而立的困惑
沒有誰規(guī)定,而立只對男性而言。現(xiàn)代社會之女性,早撐起了半邊天,即有家業(yè),還有事業(yè)。戀家不是女性之本能,大多時候是社會分工所致。變遷語境下,女性戀家的空間被一再壓縮。職業(yè)要求讓女性甩開膀子在拼命。寫上以上這些話語時我也在反思,是否過于強調(diào)性別歸屬,男性也不容易。而立之年,我再次審視兩種性別的角色尷尬。于女性,若按照中國教育體制內(nèi)的最高學歷,從小學算至博士后出站,那該是25年級畢業(yè)。若加上2至3年的幼兒園,這個漫長的學校社會化耗去了一個女博士生命的三分之一。這樣的時間耗費對于男性,也是同樣,這幾乎可以說沒有性別偏差的時間選擇。若男性30歲開始就業(yè),有平臺、有機會的情況下下自然會順風順水;女性的30歲,原本已經(jīng)被貼上“剩女”之標簽,若再來個高學歷,這樣的“滅絕師太”早被污名化。那些沒被世俗遮蓋的男生,也接受了我們女博士群體,一般而言童話里公主與王子的生活總是感性開端,生活總是瑣碎不堪。柴米油鹽對于女博士而言也不可或缺,只是,我們的成本在理性衡量下太高。當我還在圖書館里苦苦鉆研、我還在實驗室里不停操作,我的大學同學早已雙宿雙棲、結(jié)婚生子;當我們還為課題、科研、博士論文冥思苦想、絞盡腦汁之時,研究生同學早已買車買房、升官發(fā)財......似乎我們錯過了太多。那些人打趣:路是自己選的,你活該。真實這樣?活該的路走了進來,會顯得進退維谷。靜坐板凳的功夫不是任意一人都可練成,靜坐之后的靜思、描述、研究,長此以往,總升格到關懷的程度。這樣的關懷大部分書齋里的博士生都有,縱觀古今,橫看世界,由此而激發(fā)了無限的能量,直至畢業(yè)踏入社會,而立之年滿懷的報復與這現(xiàn)實撞個滿懷,頭破血流。除了抱負,我們一無所有。抱負破碎之際,想起找個空間安放自我,于是在各種場景下茍且偷生的人群里多了我們的身影。
一種制度的好壞,如何衡量?沒有標準答案。我看來,若民眾大都能保存?zhèn)€體主體性可作個衡量標準。情緒性的集體行為自然不是好的社會互動。若社會的精英群體被話語弱勢化、邊緣化的現(xiàn)象過于明顯,綁架了大眾的傳媒應該深思。
個體不一致思考在一定程度上被視作是無病呻吟, 那這個社會肌體是否有病在身?
深知沒有絕對的平等,但對于自由的渴望不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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