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二創(chuàng))邪魔幻想 第十三 全局
兩魔又一次來到了要處,連續(xù)幾天的好天氣確實為希德文帶來了巨大的方便,甲獸在雪地中飛馳,揚起了陣陣雪花。而這一路斯萊一直愁眉不展,似乎有其他心事, “希德文族長,他們真的會遷移嗎,您不會也勸我們東遷吧?”斯萊忍不住問道。 “這次可能只能東遷了,你們每個部落的實力都是旗鼓相當,三打五,你們亳無勝算,還有,快到左道口了,放慢些速度?!弊蟮揽谙啾扔谟业揽?,它更寬一些,但不至于有平原一樣大,一邊就是萬丈懸崖,一旦不慎就會引發(fā)雪崩掉入其中。前方的雪地明顯有軍隊行進的痕跡,看來瑟蘭聶特長老一行人已經受到伏擊了,再往前走,雪地上滿是血跡,應該是是兇多吉少了。斯萊從甲獸上下來,站在血染過的雪旁邊,十幾只手耷拉下來,似乎在為長老的犧牲默哀。希德文也沒有阻止他,在甲獸上等著。 “長老的離去并非無意義,我們盡快把消息帶回去吧?!毕5挛臒o奈地說著。斯萊也回到甲獸上,兩魔無話,默默加快了速度往回趕去。 經歷了一天半的路途后,兩魔平安無事地回到了部落附近。但從遠處看,部落城墻門口有著涌動的魔群,他們穿著皮衣,又或身披鱗甲,還有大型的甲獸群在附近轉悠。走到甲獸附近時,才看到每只身上都裝著滿滿當當?shù)拇印? “信使回歸,開路!!”斯萊喊出這句話后,混亂的魔群自動讓開了一條空路。城墻上的衛(wèi)兵見信使回來,果斷下令打開了城門。城墻內的部落沒有多少變化,但每個魔的表情都十分緊張,遠沒有平時的悠閑。 一名衛(wèi)兵走來“族長有令,信使回歸立即前往族長家商誼相關事件?!倍б参炊嗾f話,騎著甲獸向族長家奔去。族長家的門前的士兵數(shù)量遠遠大于平常。并設置了不少障礙, “什么人?”士兵攔下了希德文, “信使回歸。”坐在甲獸上的斯萊喊道 “開道。”士兵們又給希德文讓開了路,當希德文推開族長家的門。里面除了瑟蘭博勒還有一位全身多處傷殘的魔,兩魔面對面站著,雙目怒瞪,面色猙獰,十幾只手在空中擺動,似乎剛剛在爭吵著什么,而當瑟蘭博勒見到希德文與斯萊,原本憤怒的面孔頓時眉開眼笑。 “信使回來了,你聽聽,露琪娜扎和他老公都是戰(zhàn)爭狂,肯定會來支援的?!鄙m博勒坐回主位上,對著殘疾的魔,略帶有點得意的語氣說到。 “露琪部落已經出事了?!毕5挛脑挻蚱屏松m博勒的期望。 瑟蘭博勒一臉震驚,而殘疾的魔也不禁露出了震驚的目光。 “幾年前薩摩就和露琪開戰(zhàn)了,而西聯(lián)盟在最開始就協(xié)助薩摩亞歐進攻,露琪娜扎請了德惠東洛親自幫忙,最開始非常順利,但德惠東洛的突然撤退,在巨大的軍隊人數(shù)差距下,露琪已經準備南下遷移依靠地勢筑防了?!? “戰(zhàn)勢這么緊張了嗎?”瑟蘭博勒問道。 “他們現(xiàn)在應該開始遷都了。瑟蘭博勒族長,你準備怎么做?!? “撤吧,真的是,你何必在這吵呢?就算你和露琪娜扎聯(lián)合擊垮了德惠東洛那個老叛徒的部落,那最后還得是殘三打滿四,你怎么打?上次戰(zhàn)爭的后果還不慘嗎?.......”殘疾的那位開囗抱怨著,瑟蘭博勒如同焉了的花似的,沒有開口反駁,但突然,他眼前一亮。 “等等,德惠東洛最近幾天才從露琪往回趕?那西聯(lián)盟怎么將德惠東洛給反叛的?”殘疾的魔沒及時關注到這一點,隨之同樣露出了不解的目光,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只有一個可能,德惠部落出了叛徒,而且是血脈濃度能和德惠東洛幾乎同等的,趁德惠東洛不在,暗中掌握了部落?!鄙m博勒向希德文投以肯定的目光。 “即使知道原因,那也晚了,德惠部落的背叛已成事實了,現(xiàn)在當務之急就是東遷,我部落的已經將所有物資帶上了,你也盡快吧,我今天就是來勸你的,我這下定決心東遷了,要是一塊走,也能減少野魔群襲擊帶來的損失。”隨后殘疾的摩走到希德文身邊, “這位不是你們部落的吧?” “的確,我只是東邊一個小部落的族長,近期才與瑟蘭部落結盟?!? 瑟蘭博勒聽到希德文承認結盟后,暗自心中高興起來, “事態(tài)緊急,剛剛忘了向你介紹了,這是征東部落的族長希德文,你別指望他家能派兵了,他部落就兩人,不過他本人實力相當強勁,我肯定打不過,這位是俄伊部落的族長俄伊茲科,他這一身傷都是戰(zhàn)士的榮耀,別看他現(xiàn)在光喊撤退,以前打仗就他喊得最歡?!? 俄伊茲科仔細打量起來“若以后有時間,咱倆比劃比劃。我先走了,瑟蘭博勒,你趕快吧?!? 待俄伊茲科走后,瑟蘭博勒有點不好意思,滿懷歉意地說道,“抱歉啊,本來是你在這的歡樂半年旅行,結果卻成為這般模樣,我...唉,算了,多說無益,”連他自己都感到羞愧,“我也準備東遷了,希德文族長,到時候還要多依仗您幫忙啊。還有,只有你們倆個回來,那他們...辦理喪事吧?!边@一段時間的變化太多了,瑟蘭博勒本想再聊會,但太多的變故已經改變了他的原計劃方向。 “瑟蘭博勒族長,不介意送我匹甲獸嗎,就是你們這種特殊養(yǎng)的。” “你叫它們鱗獸得了,比吃的甲獸強不少,你選一匹吧,畢竟這事也是我對不住你了,牙召,你帶希德文族長去選一匹好的。” “謝了。” 希德文跟著牙召來到了鱗甲培養(yǎng)場,這里的甲獸都比較小,但肌肉緊繃,鱗甲反照出閃亮的白光。相比于一般的甲獸格外有精神, 在牙召的推薦下,希德文選了一頭不錯的,隨后告別幾魔,騎著甲獸來到瑟維尼哥家門,而瑟維尼哥應該是出去了,諾大的牧場只有三只甲獸在啃著早已放置好的樹枝,進入木屋里,瑟維尼哥的家人大多正坐在火堆旁,同樣滿臉憂愁,阿特提喀見到希德文,歡快地咿咿呀呀地叫起來,雙手不斷晃動,似乎想到門口親自迎接,其他魔見了希德文,臉上的愁容頓時少了一半。 “希德文爺爺,你能出去一趟把爺爺帶回來么,聽說這幾天要遷移了,我們用正準備用甲獸裝物資。”赫夫站起來說道,畢竟甲獸的負載能力強,部落砍下的的針木需要大量的甲獸搬運。 “好?!毕5挛慕舆^阿特提喀,她一被希德文抱住,就沒有再哭鬧,變得安分, “你不在的時候,你家這小孩可鬧得厲害,你這一回來,這小家伙立馬就安分了?!鄙S尼哥的妻子調侃道。 “嘿嘿”希德文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隨后將阿特提喀抱回火堆旁。坐上甲獸,向瑟維尼哥放牧的地方趕去。幸好鱗獸的速度非???,一般甲獸五六個小時的路它只用了一小時左右。瑟維尼哥如同往常一樣,在冰塊上蹲坐著,他正雙手托著下巴,兩眼無神地看著遠方,似乎有什么心事。 “瑟維尼哥,該收牧了,族長下令要全族東遷?!鄙S尼哥沒有回應,只是嘆著氣。希德文從鱗獸上下來,走到瑟維尼哥身邊, “怎么了,你何必如此憂愁?” “我心痛這些甲獸,我一百多年前出生那會,戰(zhàn)爭還沒結束,因為養(yǎng)殖是家業(yè)繼承制的,牧民是不去前線的。聽父親說,原本家里有幾千只的甲獸,本家上萬只,結果幾場戰(zhàn)爭后,留下來的只有幾百只了,之后薩摩偷襲,我父親和眾多長輩死于那次戰(zhàn)役,我作為剩下的獨苗,只能繼承家產維持前線補給和自身供給,好在戰(zhàn)爭很快結束了,近一百年的時間,甲獸群才由幾百頭到現(xiàn)在的近萬頭,但這要是再開戰(zhàn)...唉?!鄙S尼哥再次嘆息,“算了,走吧,這次該到我們這代直面戰(zhàn)爭了?!? 希德文看著瑟維尼哥無奈的背影,在以前,談及戰(zhàn)爭,他會認為是高層的利益斗爭,是用以解決矛盾的最高斗爭形式,是政治通過暴力手段的繼續(xù),自己對于平民的感受少之又少:現(xiàn)在,他親自處于戰(zhàn)爭的旋渦之中,以平民的身份,才體會到底層的痛苦與高層渴望和平卻被迫卷入戰(zhàn)爭的無奈。人們總是渴望和平,但是為了某些人的利益又被迫開啟戰(zhàn)爭,這令他唏噓不已。 “我們真的需要戰(zhàn)爭來解決一切嗎?那只是因為戰(zhàn)爭是最有效的辦法而已,和平無法警醒一只貪婪的野獸?!毕5挛南胫?,個人的力量太過渺小,除非他一個人的能力便抵得上一支軍隊,以前的各種國家能發(fā)展,也多虧于這些人的付出,現(xiàn)在,他或許就能成為這種人。 “喲~~哦~~~~”呼喚聲回蕩于天地之中,但卻沒了當初的興奮感,反而多了一絲憂愁。甲獸們緩緩回到瑟維尼哥身旁,將他圍了起來,在幾個小時后,甲獸群大部分都回來了。 “走吧,”他跳下冰塊,坐在甲獸上“其實族內的資源很充足,但不能總依靠那點,每次放牧雖然花的時間長,又或者少了兩三只甲獸,但也是總比一直在族內有趣多了?!鄙S尼哥究竟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希德文,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但他也沒在意,希德文壓低速度,一路無話,兩魔向回趕去。 QQ頻道號【xa0mo4i93o】以后只在這發(fā)了,b站只發(fā)不過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