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少年團(tuán)】探案集(第二部)五十

第三案:“好男人”的“罪與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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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編自“保姆縱火案”,情節(jié)多為本人猜想,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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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重ooc,反感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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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如此反應(yīng),倒是讓其他的六個人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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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去查看過了?”丁程鑫輕皺眉,不然為何劉耀文這么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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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一愣,搖了搖頭,道:“這倒是沒有,因為我上去的時候,我遇到了陳武。陳武是小區(qū)的保安隊長,是他跟我說上面沒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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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劉耀文猛地一下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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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武說沒有人,可今天的新聞上卻說,火場里面喪生了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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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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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武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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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什么陳武要跟他撒謊,明明上面是有人的,可卻告訴他上面沒有。如果不是他,他肯定會沖到上面去救人的,那四個人或許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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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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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臉上的血色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褪盡,如果他不信陳武的話,堅持要到上面去查看,那四個,那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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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同樣也是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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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文,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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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有些擔(dān)憂的聲音傳來,隨之肩上一沉。劉耀文抬眼,就看到他已經(jīng)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正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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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另外五個人,臉上也有一樣的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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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嘴角想要笑一下,可露出的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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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這么新人那個陳武?就因為他是保安隊長嗎?”丁程鑫皺眉道,雖然劉耀文平時大大咧咧的很粗心,可其實在碰到案子,救人的時候,卻是異常細(xì)心的,這是他們身為警察的職業(yè)素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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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回怎么就這么容易相信那個陳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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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一臉苦澀地道:“你們不知道,我跟他認(rèn)識很久了,平時也會跟他一起出去聚一聚,哪里知道他會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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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劉耀文突然想到了什么,聲音徒然拔高,咬牙道,“為什么他會撒謊?這肯定有原因,有預(yù)謀的,我要去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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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可是四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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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干就干,劉耀文扭頭就要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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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見此眼皮一跳,連忙把他拉了回來,道:“慢著,不要這么毛毛躁躁的。陳武既然知道你的身份,肯定會猜到你看到新聞以后會去找他,可能提前預(yù)知了你會去找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你這樣貿(mào)然去,恐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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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也點(diǎn)頭,道:“你稍安勿躁,我們還是一起去比較好?!?/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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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過馬哥,我感覺這火起得太蹊蹺了,我們一定要把案子接過來。”嚴(yán)浩翔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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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點(diǎn)頭,道:“我也正好有這個意思,一會兒我去跟局長大人申請一下把案子轉(zhuǎn)移到我們這邊來,順便把四位死者的尸體也移過來,軒兒,到時候你跟真源一起去把尸體接過來。真源,在等待的時候,你查一下死者的身份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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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與張真源點(diǎn)頭,道:“好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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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微點(diǎn)頭,隨后繼續(xù)道:“丁兒,你帶著耀文、翔哥還有賀兒一起去火災(zāi)的現(xiàn)場。到時候你們自行兩兩分開,去看一下火災(zāi)的現(xiàn)場,還有……那位保安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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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彼娜她R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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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我會去聯(lián)系一下消防隊,找到當(dāng)時上樓查看的消防隊員,問一下他們當(dāng)時看到火場的情況。了解清楚情況后,就去十七房小區(qū)找你們?!瘪R嘉祺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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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隊員是第一個到達(dá)火場的人,同樣也是發(fā)現(xiàn)死者的第一人,可以直觀的了解到當(dāng)時死者尸體的第一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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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好每個人的分工之后,丁程鑫、劉耀文、嚴(yán)浩翔還有賀峻霖四個人即刻離開了十八樓,前往停車場準(zhǔn)備直接前往十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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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也隨之離開,徑直走了電梯到十九樓去找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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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與張真源則是留在辦公室,一個在電腦桌前坐下,開始查找死者的信息,一個則是坐在張真源的身邊,等著馬嘉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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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你想要查十七房的那起火災(z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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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樓內(nèi),局長大人一臉奇怪的看著面前的馬嘉祺,道,“你得告訴我為什么?!?/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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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沉聲道:“局長,那起不是單純的火災(zāi),而是有預(yù)謀的,是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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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輕挑眉,一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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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從旁邊的文件夾內(nèi)抽出一份文件,移到馬嘉祺的面前,道:“你看一下這個,這是關(guān)于那起案子的資料,剛剛才傳真過來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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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眼睛微閃,即刻拿起了那份文件,翻開一看瀏覽里面的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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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看,他已經(jīng),猛地抬頭,道:“是他們家保姆縱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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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點(diǎn)頭,道:“是的,昨天晚上火災(zāi)撲滅之后,他們就抓到了正要逃跑的莫晶晶。這個莫晶晶本身就因為長期賭博而負(fù)債累累,而且她還曾經(jīng)有數(shù)次盜竊過雇主的貴重物品,是個有前科的人。在火災(zāi)發(fā)生前,她還跟受害者曾借過5次錢,累計至少有十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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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她的手機(jī)里,也發(fā)現(xiàn)了她頻繁用瀏覽器搜索關(guān)于放火的關(guān)鍵詞。你也看到了,根據(jù)莫晶晶的供詞,她是因為受害者不僅要解雇她,還要她還錢,才懷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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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局長大人胖乎乎的臉上滿是肅然,身子往前傾,胳膊抵在桌面上,沉聲道:“無論是作案動機(jī),還是作案時間,莫晶晶的嫌疑都十分大。小馬,我知道你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才會提出來把案子接過去,但是,我需要你一個確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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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確定這起案子有蹊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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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眼睛微閃,隨即篤定道:“我確定?!币驗檫@份資料里面,根本就沒有陳武撒謊的內(nèi)容,這就可以說明,遠(yuǎn)遠(yuǎn)不會是一件縱火案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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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局長輕輕一笑,道,“我馬上就跟那邊打電話,要求案子重新調(diào)查。受害者的尸體也需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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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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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點(diǎn)頭,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那邊地方警局的停尸間內(nèi),我打個電話讓人運(yùn)過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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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松了口氣,道:“好,多謝局長?!?/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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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看向桌上的資料,又道:“這份資料我?guī)ё吡???/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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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此刻已經(jīng)開始已經(jīng)開始打電話,道:“既然案子都給你們了,這份資料肯定要給你們。不過,這案子重新調(diào)查肯定會引起關(guān)注,你們一定要小心調(diào)查,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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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馬嘉祺一邊拿過資料,一邊點(diǎn)頭,正準(zhǔn)備起身,局長電話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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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李啊,還記得十七房那個縱火案嗎……對,就是那個,這案子還有蹊蹺,你把四位死者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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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已經(jīng)被人接走送去殯儀館了?!怎么回事!我這邊案件報告都還沒審批好,怎么可以把死者尸體交給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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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還不是家屬本人?你們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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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一驚,不等局長反應(yīng)過來,迅速就沖出了局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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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nèi),局長也沒有半分阻攔的意思,把那邊看守的警員罵了一頓之后,便眸色深沉看著手邊馬嘉祺因為著急離開,而未帶走的案件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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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縱火案,的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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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樓內(nèi),張真源已經(jīng)查得差不多了,把死者的資料打包好后,全部都發(fā)在了群里。做完了這一切,他輕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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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宋亞軒等得心急如焚,雙眼時不時地看一眼電梯的方向,可久久不見馬嘉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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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看著心急的他,笑了笑,道:“別老盯著門口了,軒兒,你看一下我發(fā)在群里的資料?!?/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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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彼蝸嗆庉p舒了一口氣,打開群,點(diǎn)開了張真源發(fā)在群里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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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死者的照片,宋亞軒的瞳孔猛地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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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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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見過死者?”張真源看他驚愕的樣子,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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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皺著眉頭,點(diǎn)頭道:“嗯,還記得我們昨天吃火鍋的時候,與那些女生發(fā)生爭執(zhí)的那位女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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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記得,”張真源點(diǎn)頭,隨即反應(yīng)過來,驚訝地看向宋亞軒,道,“難道,死者就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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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輕嘆了口氣,道:“對,我也沒想到會這么巧,不過,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昨天耀文會說那位女士背影眼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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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住一個小區(qū),肯定會有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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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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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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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電梯那邊突然傳來了聲音,二人心頭一震,忙抬眼看去,果然看到馬嘉祺快步走了過來,二人也起身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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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開口道:“馬哥,那個死者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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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們立刻去殯儀館!”不等宋亞軒說完,馬嘉祺即刻打斷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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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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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哥,去殯儀館做什么?”張真源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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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冷笑一聲,道:“這起案子果然有蹊蹺,案子審理都還沒開始,就被她們的親屬給接走送去殯儀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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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對,根本就是親屬的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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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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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盡快出發(fā),一定要搶在他們把尸體送到殯儀館之前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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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彩蛋:
馬嘉祺的訓(xùn)狗日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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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直接把柴六斤抱回了自己的房間,柴六斤雖然機(jī)靈,可畢竟還小,根本無法抵抗。
“砰!”
房門關(guān)閉,馬嘉祺也沒有把柴六斤放下的意思,直接在自己的床邊坐下,把他直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柴六斤還不死心的掙扎幾下,卻不料,一個大掌下來,一把就把柴六斤給按住了。
馬嘉祺似笑非笑道:“怎么,還想跑?”
“唔……”
柴六斤委屈巴巴的叫了一聲,回過頭,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向了馬嘉祺。
啊,這越看越委屈。
馬嘉祺的心臟一下被擊中了,可一想到自己的一萬多,又狠下了心,扭了一把柴六斤肚子,咬牙道:“別給我裝可憐,柴六斤,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訓(xùn)你!”
說著,就把他放在了地上。
柴六斤一落地,就想要往床底下躲,可馬嘉祺一眼看穿了他的意圖,又是一把把他按在地上,道:“還想躲?找打!”
說著,揚(yáng)手對著他的背部,就是一拍。
“啊嗚!”
天地良心,馬嘉祺發(fā)誓自己很輕,只用了一成不到的力氣。
而這柴六斤活像是被棍子砸了似的,就是一聲巨大的哀嚎。
然后,馬嘉祺就感覺到,自己手下的某犬居然整個身子顫抖了起來,像是痛極了。
馬嘉祺:……
媽的,這個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