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家庭、限制性、顯化、無條件的愛
“你必須要滿足我的需求,你才可能得到獎勵(幸福、快樂)”
這是過去我從父母身上所“種”下的關(guān)于愛的模式。
?我們從誕生以來,首先學(xué)到關(guān)于“愛”的體驗,便是和父母相處開始,父母和我的互動形成了對愛的最基礎(chǔ)的理解。很遺憾,
我從小所學(xué)到的都是:
“你還不夠好,你必須再好一點才可得到獎勵,你必須要達到什么樣的條件,我們才愛你。你必須成績優(yōu)秀我們才會對你笑臉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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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我必須完成什么才能得到什么”的養(yǎng)成模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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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學(xué)會了用“乖巧、好成績、否定自己的真實想法(放棄愛好)”來“取悅”父母,從而讓我感到快樂。我形成 “愛是不穩(wěn)定的,不安全的,愛是有條件的,哪怕是父母也可能會在下一刻拋棄我,只要我沒有滿足他們的要求”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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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很小的時候還經(jīng)歷過被拋棄,很多次被拋棄(丟在大馬路不管我的拋棄我也體驗過),哭泣,吵鬧,完全無法得到外界的憐愛。甚至這會加劇我的被拋棄,然后必須由我來妥協(xié)(認錯)。由此我更進一步加深“我的生活并不安全,我可以低自尊去討好、我需要外界的認可,我才安全、只要不被拋棄,我可以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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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輩還以此為玩笑和談資,哪怕我已經(jīng)是這個年紀(jì)了,還會在別人面前說出我當(dāng)時被拋棄的經(jīng)歷,我的模樣是多么的可憐和可笑,津津樂道,反復(fù)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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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基于以上體驗,我在年少時期便種下了“我是會被拋棄的,我是必須拿自尊討好別人的,我不會被人堅定的選擇,我不可能無條件的感受被愛,我認為自己要得到愛,必須要建立在滿足別人的條件下,”的認知系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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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年少時一直想要逃離他們,想要躲避他們,恐懼他們,同樣厭棄他們。
我哪里是想逃離他們呢?我想逃離的是“不被愛”的體驗,“不被愛,或者必須有條件的愛”徹底一次一次否定了我本身存在的價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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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看一眼上面的文字,看著文字凄慘,過去也確實并不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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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好最慶幸的是都過去了,老實說,上文的一切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真的已經(jīng)恍若隔世了。
最慶幸的還是一開始接觸鮮花,我首先了解的概念便是
【Sammy Ingram搬運】克服顯化中的受害者心理?

當(dāng)我開始去不斷的重復(fù)的告訴自己:
“我不是生活的受害者,我是我人生的主導(dǎo)者。”
一字一字一天一天把這句話刻進我的腦子里。
“什么是受害者?我現(xiàn)在的想法是受害者角色嗎?我這是什么情緒?當(dāng)受害者有意思嗎?我還想繼續(xù)當(dāng)受害者嗎?”
我開始抽離情緒,以旁觀者的角度面對事情的發(fā)展,我開始探尋他們憤怒打壓等等行為背后真正的需求和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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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發(fā)生必利于我”
老實說,一開始我真的是在玻璃渣里找糖吃。開玩笑,一直被傷害的人難道不是我嗎?
他說了傷人的話,他又提起了讓我難過的往事,面對這些玻璃渣,我卻得一定篤定著“凡事發(fā)生必利于我”和“任何事情總有好的一面”去翻轉(zhuǎn)這些對話,去洞察這些對話背后他真正的想法。去給自己講很多很多道理,去給自己講一個新故事,去徹底否定和扭轉(zhuǎn)過去所建立的對這些行為的經(jīng)驗判斷和情緒。去把玻璃渣全部變成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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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終究只是事情,事情能引發(fā)的情緒,而那些情緒不過過去沒有能夠解決的事情遺留下來的課題。而過去,早已是虛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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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我“沒辦法定義現(xiàn)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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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不斷的給自己講一個新故事,在新故事里面,我的家人非常的尊重我,愛我,只要我再固執(zhí)一點,只要我再堅定一點。只要我用詞表達再美好一點,只要我頻率保持在美滿寧靜里,我必然會進入一個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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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被拋棄感,過去的對愛的惶恐,過去的不安全感,在一點一點從我的世界里抹除。
我早已不是那一個可以輕而易舉被拋棄而束手無策的人了,我早已不是那個選擇委屈自己去妥協(xié)的人了。
那些酒桌上的以我“糗事”的玩笑,我早已不是那個忍氣吞聲,那個漠視自己感受的人了,必要的時候,我不介意摔瓶子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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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被拋棄,由此我敢獨享,也敢給予,敢溫柔,也敢發(fā)脾氣,我也不必做任何感到委屈的事情,我始終堅定的選擇我自己。
我正在給我自己無條件的愛。我正在發(fā)現(xiàn)我世界的改變,我正在接受我世界的積極轉(zhuǎn)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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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給我自己的承諾,也是我正在踐行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