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做同樣的夢,夢里只有一個閃著金屬光澤的雕塑。
它只是一顆頭,真的是光溜溜的一個腦袋。整個頭顱上面刻滿了文字,我盯著它,好像莫名覺得熟悉。
密密麻麻的文字啊,在臉上它應該是罪惡的、痛苦的。然而它一片瑩白的眼眸沒有一點表情。嘴唇微張好似靜靜地訴說著什么,我昏頭搭腦地繼續(xù)盯著它,漸漸的仿佛萬千紛擾全都退散,腦海中響起來低沉的吟誦,不是經文,也不是歌謠。
不知為何我只覺得悲切,有一種失落、壓抑的感覺在心間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