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擁有未來記憶的女武神回到了過去:芽衣的回憶(一)
寫就寫!我怕你們幾個!順帶一提,真的不是你們想看我才想寫的 ̄へ ̄純粹是因?yàn)槲蚁氩坏綄懯裁戳?!已?jīng)修改好了,特意把老的刪去了重新發(fā)一遍,生怕你們不看。摸魚了,咕咕。
我是雷電芽衣,年齡17歲,家住在日本本州島長空市,是雷電家族的大小姐,至今單身——————
“芽衣!芽衣!你聽說了嗎?據(jù)說我們圣芙蕾雅要來一個男老師,是天命總部派來的,日后還要擔(dān)任艦長?!?/p>
琪亞娜小聲說著。
我沒有回話,只是微笑對著琪亞娜,因?yàn)楝F(xiàn)在在上課,還是姬子老師的課程。
要是在姬子老師的課程上開小差后果可是很嚴(yán)重的。
果不其然,姬子老師發(fā)現(xiàn)了琪亞娜的小動作。
“琪亞娜!”
姬子老師不開心的聲音響起。
“我沒有!姬子老師!”琪亞娜的求饒聲響起。
布洛妮婭一副看白癡的樣子。
“不愧是笨蛋琪亞娜,這件事情好歹也在下課說?。《疑衔绲臅r候班里的同學(xué)就在聊了,她竟然現(xiàn)在才知道,不對,因?yàn)槭晴鱽喣炔耪0?!上午一直在睡覺的琪亞娜——”
布洛妮婭無語ing
下課后,姬子帶著我們幾個人一起去德莉莎的辦公室。
走進(jìn)去辦公室的時候,我們看見了德莉莎旁邊的他。
沒有什么值得多關(guān)注的地方。
他穿著普通的衣服,長著普通的相貌,與琪亞娜她們剛剛在過來的路上竊竊私語討論的艦長形象差別很大。
“什么嘛!”琪亞娜直白地表達(dá)了自己的想法,臉上失落的表情絲毫沒有掩蓋的意思。
“笨蛋琪亞娜!要有禮貌!”布洛妮婭駁回了琪亞娜。
“沒事啦,沒有你們想象中那么完美真是抱歉!我就是這樣普通的人?。∥医嘘愄煨?,至于過來干什么的,想必姬子應(yīng)該跟你們說了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
“那么,按照你們的習(xí)慣是不是應(yīng)該說請多指教!”
“你們的?”
我詫異的目光打在他臉上。
“陳天行從前都是爺爺?shù)呢斦芾韱T之一,被爺爺要求保密,所以基本沒有人和他打交道,所謂的同事社交他可謂是一竅不通,不過,現(xiàn)在的他應(yīng)該——”
德莉莎解釋著。
“那么,芽衣,你帶他去宿舍吧!我和姬子要處理其他事情!”
“我也要去!大姨媽!”琪亞娜瞪了天行一眼,想要護(hù)住芽衣,生怕面前的男人對芽衣做什么,一副誰也不許搶走我的芽衣。
“——————”天行臉上露出真的可以嗎的神情。
“不可以!琪亞娜你的考試還是零蛋,姬子老師接下來要輔導(dǎo)你,加上你的班長。真是抱歉!陳天行,之后她們的關(guān)系我會特別跟你說一下!”德莉莎摸頭,一副我真的不想認(rèn)識她的神情,丟人丟大發(fā)了。
“?。。?!”琪亞娜剛才還是活潑的笑容,現(xiàn)在像是霜打得茄子,耷拉下來。
“噗呲!好啦,琪亞娜,我沒事的,天行老師看起來也不是壞人,不是嗎?”我笑著安慰琪亞娜。
“算是開局被發(fā)好人卡?”
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刻板,他反而不在意剛才琪亞娜的無禮。
“那么,拜托帶路了。”
我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
“??”身為武士的我在那一刻睜大眼睛,不敢相信他身上發(fā)生的事情。
剛剛在辦公室所以沒有特別留意,現(xiàn)在走在走廊上,僅有我們兩人。所以我才能發(fā)現(xiàn)他的不一般。
“為什么?”我驚訝的回頭看向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他。
“為什么他沒有腳步聲?”作為武士的我經(jīng)過父親的鍛煉,五官都比常人更加敏銳,但是這也更加清晰傳達(dá)了他的不一般。
“怎么了?是想到什么忘記的事情了嗎?”
“抱歉,沒什么!”我急忙道歉,再次帶路。
我特意留心,帶著他走了幾面鏡子,在太陽的反射下,我看清了。
看清了他的腳步,沒有特別的地方。
只是單純的走路,沒有像是父親所說的或者是圣芙蕾雅教的那樣。
“不管是姬子老師,還是琪亞娜,甚至是班長,她們的腳步聲都是可以聽見的,為什么他?難道他接受過什么訓(xùn)練嗎?”
“小心!”
我還是思考,突然一雙強(qiáng)有力的手抓住我的手臂往后拉。
我在他的懷里發(fā)愣。
“小心一點(diǎn)你們,在走廊而且是這種十字路口!”天行的聲音有些不好。
我沒有注意到那些女同學(xué)的道歉聲,此刻的我全程在回憶剛才。
我跟他的距離有一米。
這個距離身為武士的她足以感應(yīng)到任何的異動,為什么?而且他現(xiàn)在嚴(yán)格說和我們并不是很熟,我的本能應(yīng)該在警惕著他,為什么剛才沒有做出反抗?
“抱歉!雷電芽衣!有些唐突了!”
他急忙與我拉開距離,道歉。
“不不,天行老師不該道歉,是芽衣的錯,如果天行沒這么做,芽衣現(xiàn)在應(yīng)該受傷了?!?/p>
“————”
這就是我和他的初次見面。
“琪亞娜!你為什么逃課!還帶著人家芽衣!”
“快跑跑!芽衣!”琪亞娜拉著我的手奔跑著,天行老師在后面追著。
琪亞娜因?yàn)槁犝f下午有美食街,所以就翹課————
結(jié)果天行老師早就在圍墻那里等著了。
就有了這樣的局面。
“琪亞娜!你是想讓你大姨媽氣死嗎!”
聽到這話的琪亞娜果不其然停下腳步。
每次天行老師都是用這一招來阻止琪亞娜逃跑,然后琪亞娜就會一副委屈的樣子訴苦,最后一定是——
“我給你們買,趁現(xiàn)在還在午休,趕緊回去吧!”
天行想要敲琪亞娜的腦袋,手指停留在琪亞娜的腦瓜上,最后嘆氣摸摸琪亞娜的頭。
“幸好是我,要是姬子她們,你們就gg了!”
“我就知道天行老師最好了!”
在回去的路上——
“琪亞娜,你和天行老師的關(guān)系似乎很不錯?!?/p>
“有嗎?”
“你原本說和你想象的不一樣呢!你甚至還說過他會不會是奧托派來監(jiān)視我們的!”我打趣著琪亞娜。
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琪亞娜也是不好意思。
“不是說不提了嗎!”
“天行老師很會照顧我們,也不會一味地讓我補(bǔ)課,也會和我們一起玩。。。?!?/p>
“是啊!他的手藝很不錯?!?/p>
“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芽衣!”
“我也是,琪亞娜!”
————————
“唉!琪亞娜真是的!”
天行老師一如既往感嘆著琪亞娜的冒失,而我還在準(zhǔn)備午飯。
“琪亞娜又因?yàn)樽约旱拿笆Р铧c(diǎn)讓任務(wù)復(fù)雜化。”
“但有些時候不正是琪亞娜的性格反而提供了我們不一樣的幫助嗎?”
我反駁著天行老師。
“話是這樣說得,但還是希望琪亞娜能稍微——”
“不過琪亞娜這次有受傷嗎?”
“沒有?!?/p>
“那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我和天行老師持續(xù)著日常的話語。
這些話我們早已不陌生,每次琪亞娜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后,這些話我們都會重復(fù)一遍。
“天行老師,之后要和我們一起出去嗎?可以叫上麗塔她們一起——”
“算了吧!你們女孩子的聚會什么的,我還是不參加比較好!”他還是一貫的說辭。
“唔,天行老師,芽衣真的很希望你一起去呢!相信琪亞娜她們也是的!”
我用著撒嬌的語氣對付他,不出意外,他答應(yīng)了。
“每次都是這樣啊!唉!其實(shí)搞不懂你們女孩子對逛街——”
“跟天行老師一直喜歡打游戲是一個道理呢!”
“??!”
我由于剛才和天行老師打著玩笑導(dǎo)致手中做飯的動作不小心滑了一下,手指上劃出了鮮血。
“?。 ?/p>
“怎么了!”天行立馬跑過來。
結(jié)果是他拿著酒精棉簽給我消毒。
“呼呼!”天行對著我的傷口吹氣。
“還疼嗎?”他關(guān)心著我。
“沒事的,只是——”
“交給我吧!你休息一下吧!”
“芽衣,你是不是和天行老師一起做飯了?”琪亞娜自然能分辨出兩人的手藝。
“嗯,芽衣受傷了所以之后都是我在做飯,希望你還喜歡吧!”
“嘻嘻!不管是芽衣的還是天行老師的我都喜歡?!辩鱽喣却罂诖罂诔灾?/p>
“琪亞娜,慢點(diǎn)!”我抽出紙巾擦琪亞娜的嘴角。
“知道了!芽衣!”
“唉,沒人和你搶??!琪亞娜!”
(逛街就是和麗塔基本一樣,沒有什么好說的,本來是寫了的,但感覺重復(fù)不好,就這樣吧?。?/p>
————————
新西蘭——溫蒂事件。
“琪亞娜,你們要小心一點(diǎn),尤其是你,琪亞娜,不能給芽衣和布洛妮婭添麻煩!敵人是溫蒂,已經(jīng)成為律者的溫蒂。”
天行在出發(fā)任務(wù)的時候特意叮囑我們,琪亞娜倒是很不在乎的樣子。
“本小姐出馬那次不是成功解決?”
“笨蛋琪亞娜是指差點(diǎn)被崩壞獸包圍讓我們擔(dān)心了很久的事情嗎?”
“布洛妮婭!”
“芽衣,這個給你!”天行偷偷給我塞了一個藥劑。
“這個是能幫助你——”
“多謝天行老師了,真是麻煩天行老師了!”我低頭表示感謝。
這個藥劑是用來解放增強(qiáng)第三律者的力量,我的身體里還有那枚炸彈,約束著律者的力量。
但是這一次的對手是溫蒂,律者的溫蒂。
因此我特地向天行艦長請求了,原本不愿意給我的天行艦長最后在我的不斷請求下答應(yīng)了。
“不到萬一千萬不要用!芽衣,副作用很大的。”
這一次天行艦長和我們一起出發(fā),他不希望我使用,他還是那么關(guān)心我們。
他拍拍我的肩膀。
那迫切希望我做出承諾的眼神使我點(diǎn)點(diǎn)頭。
“天行艦長,你和芽衣在說什么!”琪亞娜注意到了我們。
“我讓芽衣多多照顧你們兩個!你們不要讓她操心!”
天行很輕松的轉(zhuǎn)移話題。
“可是不是天行老師帶隊嗎?”
“現(xiàn)在是艦長!”
溫蒂的強(qiáng)大出乎我們的所料,是?。‘?dāng)時的我也是靠姬子借用整個休伯利安的核心能源勉強(qiáng)打贏的。
琪亞娜受了很重的傷,布洛妮婭趴在重裝小兔上痛苦地呻呤。天行艦長直接被颶風(fēng)給刮走了,不見蹤跡。
“你們只有這點(diǎn)實(shí)力嗎?我會消滅你們,然后消滅天命!”
溫蒂叫囂著,操控著颶風(fēng),企圖將琪亞娜她們給撕碎。
“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站了起來,用刀支撐著我的身體。
“喲?你能怎么辦呢?”
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琪亞娜和布洛妮婭,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
我喝下了藥劑,溫蒂并沒有阻止我的意思,估計是覺得沒有必要,但很快她就會后悔!
“?這是?你竟然也是律者!”溫蒂不可置信。
象征第三律者的雷角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的頭上,雷電重新回到它的女王手中。
“我會殺了你!溫蒂!”
原本是暴風(fēng)的天氣變成了雷雨天。
奇怪的是,哪怕我隔了很久運(yùn)用律者的力量,雷電的力量也絲毫感受不到生疏,只有老友重逢的喜悅。
“為什么不一起?”她想讓我加入她的行列。
“沒有興趣,因?yàn)槟銈α绥鱽喣龋 ?/p>
雷電在我的刀上跳躍,我猶如彈射沖向了溫蒂。
律者和律者之間的戰(zhàn)斗是可怕的。
我和她的戰(zhàn)斗余波甚至波及了琪亞娜和布洛妮婭。
“不要!芽衣!不要!”琪亞娜心急如焚的聲音穿過我的耳膜。
我的視線立馬從溫蒂轉(zhuǎn)移,雖然我知道這是錯誤的決定,但我無法做到對琪亞娜置之不理。
“竟敢在戰(zhàn)斗分心!”溫蒂看準(zhǔn)了時機(jī),對我發(fā)起了攻擊。
“??!”我只覺得胸口很難受,力量開始不受控制,她在爭奪我的身體控制權(quán)。
“!讓你分神!”溫蒂抓住我的雷角,想直接甩飛我。
憤怒充滿了我的內(nèi)心,憤怒的雷電充斥著戰(zhàn)場,她在侵蝕我的心智。
我的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第三律者,那是律者的我,想要爭奪控制權(quán)的我,因?yàn)槲曳昧怂巹晕也坏貌幻媾R她。
“她將琪亞娜打傷了,琪亞娜是我們唯一的光,我們應(yīng)該給她一點(diǎn)教訓(xùn)!”
我無言以對,因?yàn)槲屹澩f得。
“把手給我,這點(diǎn)力量可不夠!”
“不會以為受傷的你用這些力量可以擊敗她吧?”
我沒有說話。
“在這么下去,不管是你,琪亞娜也會死。”
“明白的?!?/p>
我答應(yīng)了她。
“???怎么可能!都受傷了竟然還有這種程度的崩壞能?甚至還在變強(qiáng)?”溫蒂不敢置信。
“芽衣!不要!”琪亞娜伸出手想要呼喚她的芽衣回來,可惜的是她什么都做不到。
“我會將你殺死,竟然傷害了她?!?“我”宣告著。
沒錯,她不出所料奪走了我的身體控制權(quán),將我關(guān)在原本關(guān)著她的牢籠。
她要永遠(yuǎn)的將我關(guān)在這里。
“我會消滅一切對琪亞娜不好的人,你就在這里一直等著吧!”
這是她最后的話。
周圍是密不透風(fēng)的風(fēng)暴,我只覺得寒冷,雙手抱著自己,我的呼救聲被風(fēng)暴聲掩蓋。
“救救我!我不要這個樣子!我要出去!”
我動彈不得,眼光不斷旋轉(zhuǎn)。
想要找到出去的辦法。
但我絕望的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逃不出去,似乎只能靠外面的人來————
“琪亞娜!琪亞娜??!琪亞娜!?。 蔽液魡局鱽喣?,希望她能在長空市的時候一樣來拯救我。
我的光,我唯一的光!琪亞娜!??!
我無聲地祈求——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我似乎看見了她頂替我的生活,頂替了我的一切。
“不可能!不可能??!”
我歇斯底里的咆哮。這種事情不可能發(fā)生的!她們怎么可能會接受她?
但我苦苦等不到救援,我的周圍沒有任何的變化。
難道我被拋棄了?
可怕又荒唐的想法涌上我的心頭。
我的眼睛失去顏色。
癱坐在地上,失神地看著這一切。
直到一只強(qiáng)有力的手透過了密不透風(fēng)的風(fēng)暴。
那是多么的溫暖,就如當(dāng)時在長空市的琪亞娜拯救我一樣,那溫暖的的光照進(jìn)了我的心靈。
它抓住了我的手。向我傳達(dá)不要放棄的愿望。
它的主人希望我不要放棄。
“?琪亞娜?”我終于恢復(fù)了理智,出聲問著它的主人。
沒有回應(yīng),但我能感覺到更多的言語從那只手上傳達(dá)過來。
“不要迷失自己?!?/p>
“你是我們所熟悉的雷電芽衣,不是律者??旎貋?!”
風(fēng)暴在撕裂著那由光組成的手。
我抓住它,生怕它離我而去。
我能清楚看見它在不斷顫抖,顯然它的主人受到了極強(qiáng)的傷害,導(dǎo)致它的光很不穩(wěn)定。
“不要離開我??!”我祈求著。
“不會的!我會帶你回去的!芽衣。這個律者才不是你!只是披了一層皮的怪物!”
它慢慢將我?guī)С鲲L(fēng)暴。
光點(diǎn)從它的身上飄出,飄到我的身上,似乎在保護(hù)著我不受到風(fēng)暴的襲擊。
我們就像是拔河一般,將勝利的果實(shí)慢慢拔過來。
最后它硬生生地帶我離開。
“天行?艦長?”我費(fèi)力睜開眼睛,我奪回了身體控制權(quán),發(fā)現(xiàn)了自己倒在天行的懷里。
“沒事啦!芽衣,咳咳!”他的情況很不樂觀,他的身上同時殘留著雷電和颶風(fēng)。
身上到處都是血。
我的眼珠子在轉(zhuǎn)動,因?yàn)樯眢w僵硬所以我看不見——
“放心吧!琪亞娜她們也是安全的。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同意了!”
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謝謝你,天行艦長?!?/p>
“沒事的,這都是我該做的,還記得我在德莉莎面前打包票要把你們都安全帶回去嗎?身為男人可不會違約的!”
他露出自信的笑容。
我的心好像有什么松動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只覺得除了琪亞娜,竟然還有人可以做到像琪亞娜的事情,似乎為此感嘆。
或許他可以成為第二個琪亞娜?
不,不對,這是不禮貌的行為,但是情不自禁就這么想了。
從來沒有異性對我如此好,父親?
我的父親只會忙于工作,吼姆劍圣只是父親的偽裝,不敢露出真面目的父親,不敢表達(dá)自己善意的父親只會加大我對溫暖的渴望。
那么,天行老師,應(yīng)該是以什么身份——————
“你先休息吧!待會我背你們回去!至于溫蒂——”他似乎沒有想好溫蒂的處置方式。
他以為我累了,沒有多說什么,沒有責(zé)備我先前的舉動。
“天行艦長,謝謝你?!?/p>
“沒事啦!”
“天行艦長!小心!”我注意到了,身在天行艦長后面的布洛妮婭,已經(jīng)被可可利亞控制的布洛妮婭——
我為了琪亞娜和天行艦長的安全,自愿被帶走。
“好久不見,雷電芽衣!”
可可利亞的臉是多么的厭惡。
“哼!你這混蛋!”我強(qiáng)打著精神。
“他們肯定會來救你!我已經(jīng)做好歡迎她們的準(zhǔn)備了!”
“你不會得逞的。”我相信著。
“那我們拭目以待!”
事實(shí)證明,是我對了。
天行背著布洛妮婭,琪亞娜抱著我,姬子和德莉莎開路撤離。
“芽衣!芽衣!你沒事吧!芽衣!那個壞女人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現(xiàn)在還沒逃出來呢!琪亞娜!這些話就不能回去說??!”天行反駁著。
“芽衣,你再堅持一下!”
“喂!德莉莎說了芽衣現(xiàn)在沒有事情,有事情的是布洛妮婭!琪亞娜!”天行的聲音不禁提高幾度。
我繼續(xù)閉眼休息。
最后,他們戰(zhàn)勝了天父。
但我們的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
為了救布洛妮婭,德莉莎必須深入數(shù)據(jù)庫來找到救她的辦法。
我們自然是落得空閑。
但是琪亞娜卻沒有往日的樣子。
“芽衣,你說大姨媽——”
“肯定可以的!”
“嗯,我也相信大姨媽?!?/p>
“琪亞娜,我給你們帶了點(diǎn)吃的!”天行帶著吃的走進(jìn)我和琪亞娜的視線。
先前還失落的琪亞娜頓時被食物吸引了目光。
“你們??!相信德莉莎吧!”天行摸摸琪亞娜的頭。
“天行老師!”我盯著琪亞娜的頭。
那里正是被天行摸頭的地方。
“不會芽衣你也要?”天行有些頭疼。
“不可以!天行老師最疼的是我!!”琪亞娜猶如黏人的小貓黏在天行身上。
“琪亞娜!這樣不好吧?”
“!天行老師說得我們?nèi)齻€最疼的不是我嗎?”琪亞娜不開心了。
而我卻沒有說話,只是覺得真要說得話。
我很羨慕,究竟是羨慕琪亞娜還是天行我也不知道。
兩位都是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xiàn)了。
而現(xiàn)在他們卻。。。。。。。
看見他們這么和睦開心,我應(yīng)該也是開心才對。
為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
羨慕的底下掩蓋著我其他的情緒。
我喜悅的眼神里掩蓋著波濤洶涌的海浪。
“芽衣?”天行的手放在我的頭上。
“天行老師?”我的目光迎上他的目光。
“怎么了!芽衣!琪亞娜的性子你是最了解的,不要生氣?!?/p>
他是害怕我生氣嗎?
“可是天行老師的舉止——”
“啊~~我明白了!我以后也會——”
“就算這樣的話,我也一定是天行老師最疼的!”琪亞娜挺挺胸膛。
“為什么?”我不解。
“因?yàn)檫€有一樣是只有我和天行老師之間才會發(fā)生的!芽衣!你干嘛!我不會告訴你的!天行老師,快來幫我!芽衣要撓我胳肢窩?。 ?/p>
琪亞娜哪怕笑到眼淚都要出來也沒有招。
我原以為我們的關(guān)系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
直到空之律者的出現(xiàn)改變了這一切。
琪亞娜變成了空之律者。
天行艦長消失不見,據(jù)說他是天命的臥底,一直潛藏在琪亞娜周圍,觀察著她。
最后等到時機(jī)成熟——————
我不禁一陣惡寒,聽著德莉莎的分析。
真的嗎?在琪亞娜和我面前的他是偽裝的嗎?
他一直在欺騙我們????
我不敢相信,如果這些是真的,那么他該是多么的恐怖。
“我調(diào)查了陳天行,他的出生這些記錄全是假的,也就是說在天命的檔案里,都是假的,沒有任何一絲可信度,甚至連他的名字——”
德莉莎拿出了證據(jù),證明了他在天命的檔案是經(jīng)過奧托親手偽裝的證據(jù)。
“不然無法解釋麗塔,天行他們的消失,符華應(yīng)該是想要阻止他們——”德莉莎懊惱。
姬子老師什么也沒說。
“我不相信,他對我們的行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我不相信,這些難道都是假的!”我反駁著。
“天行老師對我們的關(guān)愛這些都不可能是假的!這其中一定有難言之隱?。。 蔽疫€想說更多,為他做出辯解。
但愈是辯解,愈是覺得德莉莎說得正確。
天行艦長對琪亞娜的照顧真的是特別的!而且他的腳步肯定是經(jīng)歷了嚴(yán)格的訓(xùn)練,沒錯,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走路沒有聲音!
“不會的!德莉莎院長!”
“芽衣,你說得這些都只能說明他對琪亞娜的照顧特別周到,這與我的觀點(diǎn)并不沖突?!?/p>
我的話像是卡殼的子彈,一句也吐不出來。
德莉莎說得也沒錯。
“況且,連你都這么說了,只能說明他真的很擅長跟我們建立關(guān)系,放松警惕。我們之中,一定有內(nèi)鬼,麗塔,我們是一直在提防著的!符華是我們一直以來——不可能是臥底,只有天行了,芽衣!雖然真相很殘酷,我也知道他平日里對你們的照顧,但他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可能性了!”
天行艦長在我的心里經(jīng)受到了劇烈的考驗(yàn),這意味著我是否還能相信他。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我該怎么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學(xué)園長,我們不應(yīng)該考慮這個啦!應(yīng)該是先救出琪亞娜!”姬子老師打斷了我們的談?wù)摗?/p>
“對!對對!琪亞娜!你不要有事情??!”
我點(diǎn)頭贊同姬子老師的說法,如果說天行老師真的是騙子的話,那么我就只有琪亞娜了!那么,琪亞娜你一定不要有事?。?!
————
“符華竟然也是!?。∧銈兒蜖敔斠黄痱_我?。。 ?/p>
德莉莎很生氣,從姬子最后的通訊,她明白了,她信賴的學(xué)生竟然也是奧托的人。
她很受打擊,我也想不到平日里的班長竟然是奧托的人。
“學(xué)園長!你還有我和布洛妮婭!”我安慰著德莉莎。
德莉莎強(qiáng)撐著精神,“沒事,我們還是要救出琪亞娜!”
“那個,既然符華是臥底是不是就說明天行老師?”我知道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說這個,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不不!”德莉莎搖頭,“現(xiàn)在我們誰也不能相信,芽衣!我們只能相信我們自己。我們還是先救回琪亞娜吧!”
“沒錯!”愛因斯坦博士點(diǎn)頭。
“琪亞娜!我們一定會帶你回來的,就像你們帶回我一樣!”
我堅信著。
但心卻跳的不停,似乎說明自己的幻想是有多么的天真。
不安,絕對的不安。我知道,這是多么不切合實(shí)際的幻想,對手是天命的領(lǐng)袖奧托,他為了帶走琪亞娜布置了多么詳細(xì)的計劃。
“不會的,琪亞娜一定沒事的!”我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強(qiáng)迫自己相信自己的言語。
只有蒼白的汗水說明了一切。
直到我看見琪亞娜的時候,我就知道,那是多么可笑的幻想。
曾經(jīng)的琪亞娜不見了,只有藐視一切的空之律者。
我想要奪回自己的琪亞娜,但就連律者核心都被奪走,是德莉莎學(xué)園長拼死救下了我。
“就連我最后的依仗也要奪走嗎?”
我祈求著天行艦長的出現(xiàn),祈求著有人能出現(xiàn)幫助我們,可結(jié)果是我直到昏迷都沒人出現(xiàn)。
“天行老師,你真的是叛徒嗎?”我倒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休伯利安。
天行坐在我們的旁邊。
德莉莎學(xué)園長也在旁邊,躺在旁邊的床上接受治療。
“太好了!你們沒事?!?/p>
我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
他為什么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質(zhì)問的眼神看著他。
他躲閃著我的眼睛,不敢看我。
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是因?yàn)槟阈闹姓娴挠泄韱幔?/p>
或許德莉莎說的是真的。
我愈發(fā)認(rèn)可這個荒誕的想法。
原本和善的他在我眼里變得可憎。
往日的善舉被打上居心不良的標(biāo)簽。
我的內(nèi)心正在天翻地覆,天行艦長的行為會直接影響我們今后的關(guān)系。
“天行艦長,我們已經(jīng)撤離了天命大約有。。。。”愛因走進(jìn)來匯報。
“你說什么?陳天行!你要干什么!琪亞娜還在哪里?。?!”我愣住了,隨即怒吼出口。
“你不是最疼琪亞娜了嗎?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不去救她!難道你說得話都是假的嗎??”
我質(zhì)問著他,質(zhì)問他曾經(jīng)對我們的保證,會保護(hù)我們的諾言。
“抱歉,芽衣,我不能這樣做!”他終于與我對上視線,他的眼里盡是歉意。
“芽衣,我們沒有足夠的力量——”他的身體顫抖著,話語是從牙齒里蹦出來的。
“所以呢?所以你要拋下琪亞娜嗎?她還在那里啊!”淚水從我的臉頰滴落。
他的形象在淚水中模糊,我愈發(fā)覺得德莉莎的想法是正確的。
誰都不能相信,只能相信自己。
“那我去!”我強(qiáng)撐著身子,我已經(jīng)失去了一道光,不能連琪亞娜也一起失去。
“芽衣!你現(xiàn)在的身體很不好!不要動!”他按住了我的肩膀,原本我能依靠的雙手現(xiàn)在卻成了束縛我的道具。
“那你為什么要撤離!”我明白了自己不可能上戰(zhàn)場的現(xiàn)實(shí),哀求著。
“天行艦長,好嗎?琪亞娜是你最疼的學(xué)生??!你不能這樣做啊!好嗎!我們回去吧!求你了!”
“芽衣!我已經(jīng)說了!我們沒有足夠的力量了!”他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他整個人就像是木頭一樣,不受任何言語影響。
“你根本不知道琪亞娜對我有多重要,陳天行?。∷俏椅ㄒ换钕氯サ男拍?!”或許知道我沒有任何辦法改變他的決定,我將對琪亞娜的感情全部吐出。
“像你這樣的騙子連琪亞娜的一根毛都比不過?。?!欺騙我們,與我們打理好關(guān)系的你!現(xiàn)在你很開心吧!德莉莎學(xué)園長現(xiàn)在受傷了,我也是,琪亞娜變成了你們想要的樣子!??!學(xué)園長說得果然沒錯!”
我失去了理智,充滿攻擊性的言語不斷擊打著天行。
我在一天之內(nèi)失去了我的兩道光芒。
他面無表情,只有交錯的雙手在抖動著。他在承受著我的攻擊,沒有說什么。
“德莉莎?啊不,你們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他的語氣很低沉。
“不是嗎?如果想要證明你自己,就立馬把船頭調(diào)回去!”我吼叫著,原本被憤怒的內(nèi)心竟然恢復(fù)了一絲理智。
難道他要改變決心?難道他要證明自己???我開始期待,模糊不清的視線里他那模糊的模樣似乎在重新清晰。
期待我們的生活都是真的,期待他真的會為了證明自己而做出正確的選擇。
“不要胡鬧了!芽衣!你現(xiàn)在去也只是送死!激將法沒用的!”
我得到了答案。
心里最后的期待破滅了。
“我要見姬子老師?。?!”我大叫著,“姬子老師才是艦長,你只是代理??!”
我這才想到姬子老師。
但是迎來的是一陣沉默。
“姬子她——她!”天行轉(zhuǎn)過身,沒有讓我看見他臉上的神情。
“天行艦長,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趕緊回艦長室!”
愛因提醒著他,天行點(diǎn)頭,飛快的離開了。
在我看來,那是被我戳穿的證明,他逃跑般離開了。
“你們的姬子老師去迎戰(zhàn)空之律者了?!?/p>
愛因告訴了我姬子老師的去向。
“哈哈哈!連姬子老師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哪怕是即將退休的姬子老師,哪怕是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的姬子老師都會——陳天行!我恨你!你這個騙子?。。。。 ?/p>
我哈哈大笑,癲狂的樣子讓愛因沉默。
她驚恐著看著我,但我卻不以為意,我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我只在乎琪亞娜!
陳天行,正式被我打下叛徒的標(biāo)簽。
我原來就只有琪亞娜,可笑的我竟然還奢望會有第二個像琪亞娜的人,我恨你,陳天行,恨你欺騙了我們,辜負(fù)了我們的信任。
我絕不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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