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三姐從主播退役后跟我歸隱田園這件事(1)
第一人稱/ooc警告/可能無后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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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七月,太陽趾高氣揚地高高掛在天上,源源不斷向外擲出灼熱滾燙的光芒。一望無際的農(nóng)田里青色的蒜苗隨風(fēng)微微搖擺,田壟中有一人戴著草帽,正彎著腰專心致志地忙些什么。在陽光的暴曬下,他黝黑的皮膚不斷滲出星星點點的汗珠,再凝聚成股淌下。許久,他直起身子,抬起手臂擦了擦汗,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青翠農(nóng)田,嘆了口氣,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摘下草帽扇了扇風(fēng),從邊上的田壟拾起一升裝的塑料水壺,“咕咚咕咚”灌了小半瓶。原地休息片刻后,他又站起身來,彎腰繼續(xù)忙碌。 那個男子便是我,這是我跟著三姐回到鄉(xiāng)下的第三個月。自從我跟她回到她的河南老家之后,為了遠離充滿惡意的互聯(lián)網(wǎng),我們決定暫時脫離工業(yè)化的現(xiàn)代社會,嘗試在鄉(xiāng)下過一陣子男耕女織的原始田園生活。 我從褲兜里掏出一塊電子表看了看,11:40。說是電子表表,其實就是一塊光禿禿的表盤。腕帶早已斷掉丟失,塑料表殼上斑駁不堪,上面的玉桂狗頭像已然褪色,但好歹計時還算精準。這塊表是三姐從她堆滿雜物的舊書桌抽屜里翻出來的,沒想到換上電池還能用,那是她小學(xué)運動會的獎品:“我可是從小就有運動天賦!”她舉著那塊表,得意洋洋地對我說?,F(xiàn)在,這塊表便是我生存于工業(yè)化時代的唯一憑證。 我又彎腰干了一會兒。十二點一到,我估摸著三姐要來送飯了,便找了個陰涼地兒,靠樹坐著歇息。果然沒多久,遠方傳來熟悉的“吱嘎吱嘎”聲,我瞇起眼張望,馬路上出現(xiàn)一個晃晃悠悠的三輪車,車頭坐的正是三姐,正奮力蹬著車向我趕來。為了防曬,她戴了一頂大得出奇的草帽,從遠方看起來特別醒目。我閉上眼,想在她來之前淺淺打個盹。 “咔噠”一聲剎住車,輕快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昂⑺?,餓了吧?”熟悉的聲音陡然響起,河南味十足。 我睜開眼睛抬頭看,三姐純真的笑臉出現(xiàn)在我眼前,眼睛彎成一條縫。她穿著鄉(xiāng)下隨處可見的粗布衣裳,雖然其貌不揚,卻足夠結(jié)實耐臟。自從跟我歸隱田園后,在日復(fù)一日的勞作中,她原本白皙細嫩的皮膚不可避免地變得粗糙。這里沒有防曬霜之類的玩意兒,雖然整日整日戴著草帽遮陽,紫外線還是在她臉蛋上灼出了隱隱約約的兩朵高原紅。如果不是有人提醒,誰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村婦打扮的女人是曾經(jīng)萬人迷的小偶像。此刻在烈日下蹬了一路三輪,她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嘴唇也變得皸裂,但是一雙眼睛卻比從前更神采奕奕,更純真。 「筆者注:想象不出三姐現(xiàn)在模樣的直接參考丁真」 “喏,炒了土豆絲和白菜,還有剛餾的饃饃和雞蛋,趁熱吃吧?!比氵呅踹哆厪姆即锾统鲲埡羞f給我,“家里沒肉了,我明天趕集買點去?!比懵詭Ю⒕蔚貙ξ艺f。 “沒事兒,只要是恁做的我都喜歡?!蔽艺酒鹕磉f給三姐水壺,順勢接過保溫飯盒,結(jié)果燙得一激靈,差點把飯盒打翻。 “小心點嘛,剛出鍋很燙的?!比汔凉值溃舆^水壺喝了幾口。 我有點不好意思,再次接過飯盒打開蓋,香味撲面而來。在大鍋灶上做了三個月的飯,三姐的廚藝總算有點進步,至少不會讓人聯(lián)想到范幫的阿比蓋爾。 我直接在樹底下盤腿而坐,把飯盒擱在地上,也不在乎什么衛(wèi)生,左手拿饃饃,右手抄起筷子就開始狼吞虎咽,干了一上午的農(nóng)活,實在是餓壞了。 “慢點慢點,別噎著,沒人跟你搶?!比愣自谝慌源蛉ふf道。她特別喜歡看我吃飯的樣子,每次我吃飯的時候,她總是饒有興趣地望著我。一開始我還不太好意思,后來就習(xí)慣了。 三姐知道我喜歡吃辣,土豆絲里放了很多干辣椒,特別下飯。我扒拉一口菜咬一口饃饃,嘴里塞的鼓鼓囊囊。 眼看飯盒被我吃見底了,三姐適時遞過來快見底的水壺,我一把接過然后仰脖喝光。 “??!”我長出一口氣,然后風(fēng)卷殘云般把剩下的吃光,就連菜湯也不放過,用饃饃蘸著送進肚里。 “有那么好吃白?”三姐笑盈盈地說。 “太好吃了!”我起身擦了擦嘴,意猶未盡地說,“要是有鴨腿就更好了!” 「筆者注:受不了了,快進到晚上一起睡覺」 熄燈后,我赤條條地直接鉆進三姐被窩??????然后大戰(zhàn)三百回合,等到來年抱一窩小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