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校
流水賬警告?
?兩張單子看完,我只冒出了一句話,“什么跟什么啊?”我轉(zhuǎn)頭問彭紀,“你覺得這是什么意思?”彭紀回答,“沒什么意思。”我們怎么討論也沒得出來結(jié)果,只好等到第二天老師上課時再讓他給出解釋。
我又分到了最東側(cè)的教室,高一五班,而彭紀是高一四班,王岸 在我們樓下高一七班。隨著上課鈴,老師走進班級,奇怪的是,老師并沒有介紹他自己,是誰也沒有說明這節(jié)課講的科目,只是將手里的書放到講臺上,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幾個字,這種文字我們從來沒有接觸過,可能像一種古文。但在開始講課時,我們便發(fā)現(xiàn)了最為奇怪和驚悚的地方,老師講的大多全是生物的解剖,這也無非就是生物學而已,可他放出來的生物解剖圖片。讓我們大多數(shù)人都受不了,但是有些人卻堅守著第二張傳單的內(nèi)容,一直注視著老師,下課時。那幾張可怕的圖片依然在我腦海里環(huán)繞,我立刻到隔壁班找到了彭紀,發(fā)現(xiàn)他不在。后來,我在廁所的隔間里找到他,他可能已經(jīng)把前天的飯都吐出來了,整個臉色蒼白,我當然也不會怎么好受。胃里一陣翻騰,但我還是強忍著惡心問他,“隔壁班呢?”因為在下課時,我發(fā)現(xiàn)隔壁班級除了老師沒有剩下任何同學,那個老師只是看了一眼,沒有說任何話,就直接走開了?!安恢溃y道一直看著那些老師的眼睛嗎?”彭紀問,“總比要看著那些解剖圖片好?!蔽覄傉f完,彭紀又扶著墻壁吐了起來。
回到班級,班里的同學大部分還沒有回來,只剩下幾個。我在那里問他們,“你們知不知道是誰發(fā)的那幾張傳單?”“不就是高三學生,還能是誰?!迸赃呉粋€戴眼鏡的胖子說,“我聽說他們好像剛?cè)雽W的時候有很多人,現(xiàn)在很多人都走了,就剩下他們幾個了。”
“你管200多個人叫幾個?”一個沒穿校服的家伙說了這么一句。而他說完話之后,在走廊里的老師瞬間看到了他,如同之前他不存在一樣,那老師直接把他帶走了。我們不知道那老師到底要干什么,也許只是沒有穿校服吧,最多是批評一頓而已。第二節(jié)課仍然是同樣的內(nèi)容,大部分同學都在看著老師的眼睛,少部分也在回避著那些令人作嘔的圖片。就這么到了中午,我們?nèi)齻€人在食堂里打完飯之后坐在了同一張桌子上。這里的菜品都是免費的,這是我們十分奇怪,我們認為這些飯錢應該已經(jīng)包含在學費當中了,所以也沒太在意。
我們幾個看著那些來回走來走去的老師,就小聲的交談著。隨便聊了幾個話題之后,我就問:“我看那發(fā)的那些通知,也沒有說什么時候我們可以放學或者是放假回家之類的,不會真的像第二張傳單那樣說的學生必須在這個學校里待三年嗎?”
“不知道,可能......”王岸說到這兒,走廊里就傳來了一陣騷動。我看到有幾個沒穿校服的人,包括我在第一節(jié)課下課之后一起談話家伙,那幾個人被老師拖拽著走到了教師食堂,食堂關上門之后。里面便沒了動靜,有幾個膽子大的人把耳朵貼到門上,聽著之后,他們的臉上全是疑惑。我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彭紀示意我們先不要討論。我們吃完飯后各自回到班級,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事情后,到走廊談論著剛才的事情。
我問:“你們覺得這算怎么一回事?”王岸半開玩笑的回答道,“老師請他們吃飯,我們之前不經(jīng)常見到老師請學生到他們辦公室喝茶嗎?”彭紀一臉嚴肅說:“可能和那些校規(guī)有關?!薄皬U話,那還能跟你們的家規(guī)村規(guī)或者是什么習俗有關嗎?當然知道是因為那些校規(guī),但他們之后會經(jīng)歷什么?”王岸那幅開玩笑的樣子立刻收了起來,說道:“可能就和第二張單子一樣,他們可能永遠不會回來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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