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風同人】提瓦特列國志(if線二:并肩作戰(zhàn)(HE))

【均田免賦,財權平分?!?/p>
巖王帝君“駕崩”不過三年,無名小卒辛焱振臂一呼,層巖巨淵驟然風云驟變起了一股起義軍。
【吃刻晴,打凝光,高利貸,一掃光,辛焱來了不納糧。】
早在帝君“駕崩”之前至少一百二十余年,璃月土地兼并嚴重,富者如刻家、行家等修得起占地平均十萬平方米的豪宅,良田連縣地產千萬,窮者無立錐之地,或給地主打工,或流浪各地。
依靠著與至冬國綁定的買辦貿易,璃月在提瓦特世界產業(yè)鏈居于末流,供應的全部是礦產、糧食等最低附加值的原料產品,進口的是“工業(yè)剪刀差”的產品如至冬國生產的高附加值精密零件、組件、機床、車輛等物和一些專利技術許可。
即便如此,財富兼并如同土地兼并一樣如火如荼,其中佼佼者比如暴發(fā)戶凝光。
“辛焱姐姐,請問還有什么吩咐的?”
諾艾爾在蒙德久不得志,雖是騎士團女仆,但是明顯只有騎士才是正式編制,所謂工作全然和建功立業(yè)無關,于是生了韓信奔漢之志,覺著自己不能老老實實當一個搬運工過一輩子。
“昨天吩咐的事處理好了吧?我忙,沒顧上細看?!?/p>
“全都辦完了,姐姐,請您放心?!?/p>
【殺一民男如殺我父,奸一民女如奸我母,偷盜搶劫殺頭?!?/p>
昨天審理的正好是這么一個案子:船工出身的王板子仗著身強體壯憋不住強了一個女子;同為船工的李錘子偷了某餛飩鋪四兩銀子。
因為他們好歹也是個帶些人馬的小兵帥,和辛焱一樣出身南碼頭算老鄉(xiāng),事前很多人懷疑辛焱不會像對其他普通士兵一樣處置,會“法外留情”,會“刀下留人”。
然而,就在昨天,諾艾爾代表辛焱監(jiān)斬。
【法無行,無以立威。】
干出在一些人看來自斷臂膀的事,只能說不愧是辛焱。
“諾艾爾,下一步你是打算怎么樣?”
起義軍到處打土豪,分田地也分財產,滾雪球似的招徠流民入伙壯大,自然身為官府,璃月七星不可能視而不見。
甚至據說玉衡星刻晴命甘雨出使至冬,請求至冬國“借兵入境,用師助剿”,打算“請”至冬國軍隊出兵璃月,一起圍剿辛焱起義軍。
寧予友邦(同道中人),不與家奴(利益對抗)。
反動的敵人們搶先團結了起來。
“我覺得應該打翠玦坡,理由嘛也是簡明的。我軍此前多次機動,二渡碧水原雖然取得了不小的戰(zhàn)果,重創(chuàng)入境助剿的蒙德麗莎部兩個旅,但是損失同樣很大,槍支沒有彈藥那就是燒火棍。反觀翠玦坡,胡桃所部一個師剛剛抵達那里立足未穩(wěn),又正好是一個輜重部隊,我們打那里可以搶一波補給補充彈藥被服,剩下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嘛。”
“不行?!?/p>
諾艾爾有些奇怪。
為什么不行?
“諾艾爾,你看這個地圖,這是翠玦坡,三面環(huán)山,東西兩路有山口,雖然胡桃的部隊是著名的軟柿子,戰(zhàn)斗意志公認最差卻有著地形優(yōu)勢,只要以少量兵力居高臨下設置火力點就可以封鎖兩個山口,打起來輕易難以結束戰(zhàn)斗。而你看西北,這是絕云間,凝光嚴令夜蘭所部兩個師星夜馳援,距離翠玦坡只有兩天路程。正南方向是應邀入境作戰(zhàn)的蒙德砂糖部一路縱隊,兵精糧足火力猛,只要動身從淥華池出發(fā)不過一天就能趕到翠玦坡。正東面歸離原有刻晴情人重云的兩個師剛剛趕到,與翠玦坡更是只有一段淺灘相隔。如果翠玦坡不能一下子克服地形劣勢在一天內拿下來,而這三路人馬在這一天內先后趕到........“
甕中捉鱉,關門打狗。
諾艾爾一看地圖,瞬間明白會發(fā)生什么事。
兵無常勢,水無常形。
如果堅持打翠玦坡,連胡桃那些混工資的“爬蝦兵”都會憑借地形優(yōu)勢拼死守工事,從外面進攻翠玦坡又必然是山腳打山峰,典型地形劣勢下必須要以傷亡更大的仰攻來硬啃。
周圍三路敵人沒有牽制,肯定會多路向心直奔翠玦坡而來。
戰(zhàn)爭的關鍵不在于占地,而在于消滅敵軍的有生力量,占地與殺敵、招降、瓦解一樣只是消滅敵人時可采用的具體方式方法。
三面兜剿,反包圍。
“所以諾艾爾,我知道很多指戰(zhàn)員有情緒,覺得跑了這么久為什么還要繼續(xù)跑。但是現在敵強我弱,不能為了一口飯吃把命賠光。我主張三渡碧水原,繼續(xù)在運動中拖著敵人,像牽牛一樣牽著他們按我們的意圖走。肥的拖瘦,瘦的拖死?!?/p>
辛焱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點。
“望舒客棧?我們一渡碧水原的時候不是打過哪里嗎?”
諾艾爾說到這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璃月七星是把幾乎所有主力都往前線堆了。
望舒客棧雖然曾被辛焱起義軍攻占過一個月,是聯通璃月南北兩路唯一的陸地樞紐,然而由于辛焱起義軍二渡碧水原,璃月政府軍短暫拿下這里以后又把大部隊抽調走去圍剿起義軍了,這就導致這座要沖眼下只有匪幫改制的區(qū)區(qū)兩個保安團守城。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他們認為我們越是不可能會做什么,我們就越是要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發(fā)起進攻。運動戰(zhàn)就是在運動中不斷尋找和創(chuàng)造戰(zhàn)機,在轉移中不斷主動地進攻敵人以尋找新的生機?!?/p>
還有一點諾艾爾剛想起來:玉衡星刻晴為了“督剿”在荻花洲設立行營,愛出風頭的她特意帶著丈夫行秋與一票外國記者去那里準備“凱旋儀式”。
正南方的望舒客棧一旦有失,與其相鄰的荻花洲必然處于危險之中。
“懂了,你是要嚇唬那個愛吃金絲蝦球的刻貓貓吧?哈哈!嚇唬得好!層巖巨淵在她手上都成了黑礦,她家還紙醉金迷,該嚇!”
刻晴到時候估計又會急著調一波追剿軍“調頭護駕”吧?
到時候又可以有新的戰(zhàn)機把握了。
把握戰(zhàn)場的主動權就是要想盡辦法讓敵人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行動,在自己的預料范圍內一步步走向失敗。
“諾艾爾,說真的,走到現在,你害怕嗎?”
從來沒有得到過正式編制的女仆,在璃月被公認為貨真價實的騎士。
騎士道在戰(zhàn)火中熠熠生輝,學道而不行道,形同無道。
“戰(zhàn)爭是騎士的宿命,無論成敗同樣精彩。辛焱姐姐,這是一把大劍與生俱來的宿命?!?/p>
【騎士西出石門關,仗劍行遍萬重山,一入璃月成佳話,從此芳名百世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