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夢,冷冷地躺著
44、夢,冷冷地躺著
河南南陽油田薛洪文,2017.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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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有,想到:真相的正義能量會斷折于暴力犯罪的勢力。
這是我一生顛覆性的遭遇。焚毀的不是日子的呻吟,而是相信,相信的世界呀!瞬間,就黑云裹了一個雨人,淋濕的冷,無盡黯然于唇邊,沉默打著唇部,求一隅的昏厥么?明明活著,蹣跚于身影后的蒼老,蒼老的一半擱置于風中,另一半于風中求證相信的蒼茫,這是我,是我。
苦悶,放在鈴聲,極力相信公正的另一端聲音,半年前的舉報應有回應了。啊,一個個黃昏后的黃昏,滑落到深夜去了,深去了………。(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一切不可想象的,屋子的門窗縫隙流出回憶的深夜入室的影子,黑影的舉刀者,犯罪呀,如夜夜生出的罪孽。我不習慣這種暗示語,更甚至厭惡到討厭沒有好感的事。這些日子,我?guī)缀趸忌狭嗽骱薨Y,開始憎恨周圍傳遞暴力的聲音,聲音里那詭異的層狀結(jié)構(gòu)的黑社會的勢力,這也算是我得罪了勢力的現(xiàn)代病癥吧。
昨夜,我寫完稿子,夜已深了。寂靜的厚重,滲流著另一種表達聲音,在天上,在地上,開始偉大起來,雄偉一張張厚厚的紙,印刷著無盡的不計的沉默語言,在青山的云端,在千年的古塔,在那些為四季到來的腳步,在那些棲息于鳥翅膀上的天空,在那些水中的游魚的夢中。我想它們才是真正的語言家,勝過我這些薄轍的字句。我想,應到外邊漫步這寂靜無聲的偉大去了。
天空有零星的光,不那么明亮。白天,熟悉的路也忘記了記性,真也是生活忘記了日子。院子,有直通村子的田間,幾條狐疑不決的小道,晃蕩著灰暗的方向,夾道的樹影,擺動著鬼怪的身子,像是潛伏的不能再去細想的地府鬼妖之事;一陣風動,搖曳起模糊的影子,在路上開始恐怖起來。我只是走路,走在寂靜的方向,想著寂靜的那幾顆天光,天光是否與我一起在寂靜的深處,深處的真好,有真實的自己。
繼續(xù)走路,走在一路的想的深處。也不知,是什么時候了,星光,開始淹沒死去了,天上的黑云黑起路來。我存在于黑的腹腔里,更也不知道腳下的是什么路。我想,該回去了,回到我初來的地方,如回到棺木內(nèi)休息的地方。
我心念,開始有古句的話,明?王守仁《傳習錄》上卷:“不知先生居夷三載,處困養(yǎng)靜,精一之功,固已超入圣域?!贝苏Z正在心念,突然,狂風大起,灰塵直飛我而來。
我急轉(zhuǎn)身,欲走。
只聽到群鼠從雜草里躥出,雜草隆起的土堆部分,似有花開的花圈,只是看不清,可那漆黑的地面影子,乍起,是一座地鼠挖空吃掉的墳。
到屋,我急忙關(guān)好門窗。天空,已是黑的海,涌流著窗子,我聽著這緊急的葬雨雨聲,朦朧起來夢來。
是否,明天,叩門的早晨,有我靜候的陽光正義之光。夢,在黑雨里,冷冷地,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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