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偶遇張繼》
秋漸冷,魂牽夢繞,愁眠思緒時。話說敬一君被奇異的漩渦吸引而去,如今卻被一絲寒冷所清醒。只見一位容貌清秀,六尺高的少年穿著單薄的白色T恤,藍(lán)布格牛仔褲,一雙紅蜻蜓休閑鞋,在一處跺腳搓手。難道這就是敬一君,且待我呼喚一聲,隨即呼叫到:“敬一君何在?”只見這位少年一驚,四處張望,彷佛有人在叫喊他一般。
敬一君但見周圍一片幽暗,自己不知道身在何處,身體又感到一絲涼意涌入身上。于是搓手跺腳,心里想到:“蒼天待我不薄,之前還在被窩溫處,此時卻在叢林異地,其中冷暖且自知。”敬一君還在遐想之時,但見遠(yuǎn)處有一絲火光在躍動,憑借著微淡的月光,隨即朝著一條小路向其走去。
然,四周是幽暗的平坦小路,兩旁竟是雜草叢生。而雜草外卻是一道狹窄的河道,但行不久,就是一處青石板的小路。只見青石板的小路沿著河道蜿蜒而去,敬一君看著遠(yuǎn)處的一絲火光,沒有多想腳步就略快起來。
不許時,敬一君離火光約莫百米。而此處由于有一些火光出現(xiàn),敬一君仔細(xì)地看了周圍的環(huán)境。然,這里卻是一個停舟碼頭,一支佇立的木頭懸掛著一個燈籠,一處一塊石碑尤其顯眼,碼頭不遠(yuǎn)處有一葉小舟。但且可說四顧狂野茫茫,天霜水寒,一葉扁舟入水中。
敬一君行到碼頭的石碑之處,只見上面寫道:“此處名為楓橋,距寒山寺約三里,建為天寶之年。”敬一君但吃一驚,自己怎么到了這里,難道是之前的漩渦吸引自己到于此地,難道自己若電視劇里面的穿越?
敬一君還在一陣遐想之時,卻聽見有人在呼喚道:“楓橋上的兄臺,此行何為?”敬一君四處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聲音從那一葉扁舟傳來。又四顧望了望這楓橋泊頭,除了自己沒有一絲人煙。(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于是略作應(yīng)變,隨即答道:“月色凄寒,衣履單薄,尋一絲溫暖。”
只聽見扁舟中傳來:“楓橋上的兄臺勿擾,且等我撐舟尋來,舟中小憩,取一壺?zé)葡嘧??!?/p>
敬一君聽到這人的聲音,心里細(xì)想此人不到而立之年,人情溫暖此時愈見明了。
敬一君也隨即回應(yīng)道:“若這樣,且好,且好?!?/p>
須臾,只見那一團(tuán)火光變得明亮起來,扁舟行到楓橋泊頭。扁舟之中走出一位清秀書生,神情淡然,雙眼有一絲憂愁之色。清秀書生穿著一身灰色衣袍,頭發(fā)被灰白頭巾所系,腳穿一雙灰色布鞋,腰間被灰白腰帶所繞。清秀書生佇立在舟頭,雙手握漿徐徐撐舟于楓橋泊頭,在虛淡的月色下,倒顯的唯美,素凈。
“楓橋上的兄臺,我已駛?cè)氩搭^,你且快步而來,取一絲溫暖。”聲音從清秀書生口中而出。
“且好,且好,我隨即就來?!本匆痪貞?yīng)完,于是邁著腳步往泊頭邊緣走去,而漫天的霧氣開始在狹窄的河道聚集擴(kuò)散。
片刻之間,敬一君來到泊頭之上,隨即清秀書生也撐舟行來。敬一君率先說道:“天暗不知?dú)w路,尋覓此間,若無兄臺在此接應(yīng),我將露宿村野?!?/p>
“兄臺勿擾,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由此而來矣!?!鼻逍銜S即笑談曰道。清秀書生看著眼前這少年衣著與自己截然不同,心中疑惑有點(diǎn)矣。
清秀書生隨即也說道:“兄臺貴姓?!?/p>
“貴姓不敢當(dāng),鄙人姓文名茍。”敬一君并沒有把自己的真實姓名說出,也許這與平常自己的生活有關(guān)。
“原來是文茍兄臺,走,走,走且與我行到舟中,取火溫酒,以避寒意?!扒逍銜鸁崆檎f道。隨即就牽著敬一君的手,就要往舟中行去。
敬一君沒有多加思慮,畢竟天寒地冷,楓橋泊頭也無遮宿之地,于是跟著清秀書生前往舟上行去。
漫天薄霧漸起,河道水色朦朧,月光凄寒相加,周圍雜草相伴……
但行舟時,敬一君只見舟頭雙漿一副,粗麻細(xì)繩一團(tuán)擱放在舟頭之閣。微風(fēng)悄然在河道興起,一絲寒意濕漸染舟頭,敬一君不由自主地抱緊了自己的臂膀。清秀書生看到后面這位少年的細(xì)微動作,于是加快了自己的腳步,進(jìn)入舟中擺放著爐火。
行到舟中,只見舟的中側(cè)有一床鋪,上面灰色被褥,下方麻布絨毯?;疑蝗鞌[放整齊,麻布絨毯無一絲拱起。舟中還有一些雜物,如木盆,木碗,小木凳,小木桌,小木桶……
其中最為顯眼的當(dāng)然屬于那發(fā)出微淡的泛黃的燈火,它一絲絲在那里跳動,如歡快的精靈又似云中霧里的仙女。然,這燈火的燭臺之上有許些油澤,在火光的照耀下熠熠閃光,彷佛是多年的醇酒或清泉在月光的照耀下的景象。
清秀書生升起了爐火,取出了一壺酒,之前目光憂愁之感,現(xiàn)在變得喜氣迎人。急忙熱情說道:“文茍兄臺且坐,沒有什么好菜相加,只有許些花生,勿見怪?!彪S即拿起一木桶里的一包東西,敬一君猜想這一包東西就是花生吧。
敬一君似乎也沒有太多見外,于是拿起角落之處的小木凳,使其擺放在木桌之處。當(dāng)敬一君坐了起來之時,清秀書生隨即取出酒杯之物,擺放酒杯。敬一君看到眼前這位清秀書生如此盛情,于是轉(zhuǎn)而說道:
“兄臺多謝,不知兄臺貴姓,此行若不是兄臺相助,我將欲歸矣?!?/p>
說完,敬一君就笑了起來。清秀書生聽完敬一君的話語,心里一思索轉(zhuǎn)而笑臉說道:
“文茍兄臺見笑了,鄙人姓張名繼,如今游到此地,一切都在不言中?!?/p>
張繼,張繼一陣遐想在敬一君腦海里出現(xiàn)。天寶之年,楓橋泊頭,寒山寺外,一葉扁舟……難道自己穿越到了張繼所在的年代?一陣念想涌入敬一君的腦海里,敬一君感到這一切倍感真實,自己是穿越了。
眼前的清秀書生,他的一舉一動更本不與自己相似,衣履也與自己截然不同。頓時,敬一君就陷入呆境。
清秀書生,看到眼前這位奇異少年在那里發(fā)呆。心里細(xì)想這奇異少年穿著古怪,言行不一,但還是禮儀有加,可以值得相交。
敬一君回過神來,急忙略作掩飾之前的失態(tài)。然后,緩緩說道:“原來是張繼兄臺,不知張繼兄臺為何在這里停留?”
清秀書生張繼聽到敬一君這一問,頓然了一下,不由得搖頭一下,轉(zhuǎn)而笑臉迎著敬一君。敬一君看到清秀書生張繼此時臉部的笑容,雖說這笑容看起來無關(guān)痛癢,但是臉部的抽搐僵硬之感溢于言表。且言這是張繼冷笑的結(jié)果吧!
然,此時兩人互相一看,會心一笑,于是都坐在小木桌旁的木凳之上。爐火似乎明亮了一些,一絲絲火柱之炎在里面歡快跳躍,兩人之間此時似乎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之聲,舟內(nèi)一片寧靜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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