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蘭河上的呼喊
用遙遠的目光凝視遠方的故鄉(xiāng)時,我們記憶開始革命了,就像作者采用的是蒙太奇的手法鮮活地給故鄉(xiāng)作了一個自傳。冬天的寒冷,“我”家院子里的故事,女人們的悲劇,野蠻的生存方式,用無辜的眼神里看著慘不忍睹的“表演”,堅韌但麻木不仁的生活,老胡家,團圓媳婦馮歪嘴子的非正常的婚姻生活,有二爺的生活哲學,“我”只想用幼小的視角來展示“我”家鄉(xiāng)的真實,不想去贊揚,因為它有著生命無法承受之重,不想去批判,因為它確實用心經營著人最基礎的所需,混著最樸實的情感。
生活在那里的人們害怕安靜,一段時間沒有“節(jié)目”會讓他們感到缺少什么,精神里的缺失使得他們在獲得生理所需之外的生活顯得如此的單薄和孤寂,所以他們對誰家出事的關心僅僅處于滿足自己一次單薄生活中的補充,上吊、跳井、死人,一切都只是形式上的,不會激起任何的變化,看完了,滿足了,回家了,繼續(xù)安靜的生活。
生命的意義在哪?生下的孩子只是傳宗接待,相比于一只雞蛋、一只雞,這是無法相提的,后者可以創(chuàng)造價值,可以讓生活有一定提高,可以使自己只能別人面前炫耀的資本。
團圓媳婦事件可能創(chuàng)造了呼蘭河的記錄了,因為為她請的跳大神是種類形式最為繁多的一次,而這樣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團圓媳婦走路快了,說話聲音大了,看人直看眼睛了,她只是因為做了真正十二歲孩子該有的行為而被認為是附魂了,最后被活活的折磨死了,但她婆婆卻也很委屈的認為,我是為了她好,我雖打她,用鐵烙她的腳底,那只是自古以來的嘛,她“鬼附身”后,我可是花了可以買雞致富的錢,花了曾經她辛苦積攢的錢替她請大仙,我只是想她做個稱職的媳婦,我錯了嗎?
這樣的結果我們怎樣說?是憤世嫉俗的指責婆婆的殘忍,還是守舊維護封建迷信的權威?正因為我們是蘇醒和革新的一代,我們更需要忍受一種新舊交替時的心靈的沖擊,我們把所有的悲痛只能混著眼淚來解讀和批判。
有二伯的經典哲學:我只是個凡人,我雖有眼,我什么也看不見,我雖有耳,我什么也聽不見。他偷東西,他調侃生活,他流浪睡覺,他咒罵不知誰的“兔羔子”,他像耍猴的不像耍猴的,討飯的不像討飯,他喜歡跟自然的對話,但與人卻孤眼寡語。貧富的相別讓他分化解釋的條條有理,他只是精神上對生活作出妥協,但行動上又做出反抗的矛盾體。(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我”和祖父是知識分子的視角代表,在這里總是用敏感的神經觸動每一個令人欲說還罷的情節(jié),只是無可奈何的看著忙忙碌碌的人們過著所謂的生活。
祖父的死去,“我”的逃亡,這些童年的片斷總會撥動“我”的記憶之弦,“我”忙著吸收家鄉(xiāng)的氣息,“我”急于窺視鄉(xiāng)人們的生活,盡管心痛但仍是如此的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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