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指揮官高考?xì)w來時(攜手與你,共同向前)
前排提示:本專欄為凱旋的高考學(xué)子們而寫,也是為了一年前的自己而寫。在經(jīng)歷了這一年的時光中,我迫切的想要改變什么,但卻只能駐留原地。所以,我想用這次的專欄,來尋找自己的方向。
在我離開的時候,時間,依舊是停止的。并非我停止了一年時間,而是我自己感覺就站在一年前的時光,原地踏步著。
這樣的話,肯定會被艦?zāi)飩冋f教吧,我嘆了口氣。明明離別的時候的氛圍那么傷感,而自己要考好的誓言那么鏗鏘有力。但自己最終呢……
我打定自己不再去想這件事,慢慢地朝著港區(qū)走去。同時,看向遠(yuǎn)方。這時,有一個人影向自己跑來。
那是誰呢?我努力地看著那逐漸清晰的人影,猜測道。
克利夫蘭:在我還沒有說出一句話的時候,平時被我叫做克爹,一直沉穩(wěn)的少女此刻卻如同驅(qū)逐艦一樣,緊緊地抱住我。明明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
不過,這時,我也不想再說些逢場作戲的話語。我緊緊地抱住她,試圖撫平我心中因考試留下的傷口。
“指揮官,歡迎回到港區(qū)?!?/span>
她的前半句話還帶著笑容,越往后,卻帶著哭腔。最后一個字沒有說完,便又抱住了我。
克利夫蘭也經(jīng)歷了很多呢,為了我不在的港區(qū)。
但就當(dāng)我還沒加重我心中的負(fù)擔(dān)時,克利夫蘭便抬起頭,踮起腳,吻住了我。
“回來了哦就好,指揮官?!?/p>
下一個瞬間,她又變回了那個克利夫蘭,那個永遠(yuǎn)堅強(qiáng)自信的克利夫蘭。
“看指揮官還是這么頹廢的樣子,不如去和我一起鍛煉,陪我的姐妹一起打籃球,還是說,指揮官想要處理公文呢?”
“我不想處理公文啊。”
不管是內(nèi)心,還是在話語中,我都如此哀嚎道,畢竟考完試的第一件事,可是要好好放松一把嗎。
克利夫蘭這時爽朗地笑了。
“這才是我熟悉的指揮官嘛,好了,公文我已經(jīng)幫你處理完畢了。指揮官就安心去玩?!?/p>
還沒等我感謝,我的身體卻早一步行動,抱住了她。
“真是的,指揮官還是老樣子呢,根本沒有成長呢?!?/p>
克利夫蘭說著說著,聲音也低了下去。似乎是為了不想聽見那個哭聲吧。原來到最后,我們都是沒有成長的人呢。

拉菲:本來以為來的人是拉菲。但是聽克利夫蘭說,她還是在指揮室睡覺。
依舊霸占著我的床鋪,睡相也是頗為隨意的。直接占領(lǐng)了我的床位,仿佛不讓我睡覺似的。
不過我在走了之后,確實也不用那張床睡覺了。聽克利夫蘭說,拉菲在這一年中午脫離了標(biāo)槍她們的隊伍,依舊一個人中午在那張或許落了塵土的床上睡著。往往睡醒之后,看著床上另一側(cè),似乎在等待著誰。
我當(dāng)然知道拉菲是在等誰,所以,我連忙加快了回去的腳步。
來到了指揮官,我聽見了那熟悉的呼吸聲。微笑,而又些可愛。
那就是去年夏天和我一起睡的拉菲,那時我還經(jīng)常對她惡作劇,只不過拉菲依舊愿意和我一起睡著。
床仍在,人已去。
我來到臥室,拉菲穿著常服,躺在我的床上。呼吸的均勻聲讓人分辨不出她是否在睡覺。原本我是想回港區(qū)之后肆意游玩之后。只不過我在這時,改了注意。
我坐在床上,看著拉菲。看著睡覺的樣子,一直看著。
拉菲既然等我了一年,那么我也該看著她睡覺一下午吧。
只不過我的大腦實在太不爭氣。還沒看著她多久,眼睛卻已經(jīng)合上。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黃昏。我從床上醒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蓋上了被子。
是克利夫蘭嗎?
我看向身旁,拉菲依舊睡著,但是她的臉上留下的淡淡笑容,我就明白,是誰幫我蓋上了被子。當(dāng)然,還有明顯的證據(jù)。就是拉菲抱住我的手臂,睡著的模樣。
如果說最為明顯的證據(jù)的話……
“歡迎回來,指揮官?!?/p>
以及她在我的臉上留下的吻痕了吧。

惡毒:好不容易才說服拉菲一會兒會回來的時候,我來到了指揮室的客廳。
常年累積的公文已經(jīng)不見蹤影,似乎是天城她們幫忙處理了吧。
我坐在自己用來辦公的地方,這時,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
“指揮官,歡迎回來~”
依舊是慵懶的聲音,依舊是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惡毒依舊是那副身影。只不過……
“你為什么要一邊打游戲一邊說話啊?!?/p>
“啊,因為刷活動的時間很寶貴。”
聽著那種惡毒的話語,我當(dāng)即有一種把她抱到床上啪了的沖動。
不行,我要忍住。畢竟我才剛剛回來,不能對等待我一年的艦?zāi)锇l(fā)脾氣。就算是惡毒,就算是惡毒……
“對了,我還把你的配裝換了換,你積累的抽卡資源,我也幫你解決了,感謝我吧?!?/p>
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惡毒已經(jīng)躺在床上,光著身子,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讓我有些哭笑不得。原來她的目的,是為了這個啊。(順便,拉菲也在中途加入了,現(xiàn)在睡著了,只不過依舊靠著我。)
“如果想要的話,直接說不就好了嗎?”
惡毒搖了搖頭,手指堵住了我的嘴唇。
“不行哦,這可是懲罰呢。因為指揮官你很長時間沒有理我的懲罰呢?!?/p>
長門:在下午的時光,長門就告訴我要過來她這里了,只不過到晚上了,我才能勉強(qiáng)抽出時間。
我嘆了口氣,朝著長門的宅邸走去。敲門并沒有響應(yīng),看到門并沒有鎖之后,我也索性走了進(jìn)去。
客廳似乎并沒有看到長門的身影。就在這時,我從廚房聽到了說笑聲。來到廚房門前,我的世界觀似乎崩塌了。
在我看來如同公主一樣的長門,此刻在和江風(fēng)一起做飯。而且完全不是半吊子。完全沒有參與歐洲大區(qū)的“美食”優(yōu)秀匹配機(jī)制,而是在亞洲區(qū)內(nèi)卷。
我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猜猜我是誰?”
“是陸奧對吧。”
陸奧有些不滿松開了捂住我眼睛的手。
“為什么老是能猜出來呢。”
“這是簡單的推理哦,小姐。”
我應(yīng)付了陸奧后,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不然如果她要真問起來肯定沒完沒了。
“話說回來,長門她現(xiàn)在怎么這么會做飯了?”
陸奧對我使了白眼,不過她還是認(rèn)真回答道。
“自從你走后,姐姐就經(jīng)常找鳳翔姐姐,還有逸仙姐姐,而且一直一個人待在房間。起初我以為姐姐因為你走后有些傷心,想要從你走后的陰影走出來(感覺像離婚情節(jié)的走向啊,指揮官吐槽道)。只不過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
“才發(fā)現(xiàn)什么?。俊?/p>
我本想追問,但陸奧卻沒了聲音,用手指指了指后邊。
原來是我的公主殿下察覺到我了呢。
“才發(fā)現(xiàn)吾是要給自己的夫君在他回來的時候做一頓晚飯哦。歡迎回來,汝。今晚你就在這里住下吧,汝不要反對哦?!?/p>
“當(dāng)然,我不會反對的,畢竟我想嘗嘗長門飽含著愛意的料理呢?!?/p>
“那你就期待了吧,我們的‘復(fù)合’料理?!?/p>
怎么這話聽起來這么奇怪啊,我心中想到,并不敢直接說出來。
不過也好,接下來的時光中,我就等待著她的料理吧,在她的料理中,嘗出她對我的愛意。

接下來,是并不算后日談的后日談,倒不如說是一個番外吧。
我放下游戲手柄,喝了口水。
旁邊的貞德也一同放下。
“怎么?不想打了?”
“不,是想到了一些事情?!?/p>
“什么事情?是情感問題,還是說你自己又網(wǎng)易云時刻。我可以以神明的名義凈化你的心靈哦?!?/p>
貞德向我遞出了一瓶水。
“都不是。而且我說了也不是讓梓說‘別在這發(fā)癲’的話題?!?/p>
我打開瓶蓋,喝了口水。
“哦,是正經(jīng)的啊?!?/p>
貞德接回我遞出的水,她并沒有詢問我剛才的話語是什么意思。或許也懶得詢問。她就著我喝過的地方喝水。停頓了一會,想通了什么。說道。
“我想,你還在糾結(jié)幾個月之前你回來的事情?對嗎?”
剛喝下了水咳嗽了幾聲的我有些不可置信,看著她。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貞德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回復(fù)我什么,而是露出了嚴(yán)肅的表情。
“我想,指揮官時不時還在思考著自己以不那么光彩的事情回來吧,或者自己一直在自責(zé)。走不出自己心理的陰影吧。指揮官,不要再去緬懷舊有自己的尷尬與失利。你要做的事情,始終只有向前看。踏過不成功自己的尸體,去向著明天繼續(xù)向前?!?/p>
“畢竟,人生并不是一個無休止的莫比烏斯的圓環(huán)。是一條直線呢?!?/p>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說這些話的時候,貞德的眼神無比嚴(yán)肅,仿佛,我的問題,是不是讓她也回想起了什么。
不過就在一秒后,她的眼神又回到正常時的狀態(tài)。
“不說別的了,你剛才的對局中,可是有一把輸給我了哦,再輸給我的話你可要下午陪我去趟電玩城了。”
“這怎么贏啊,你對我每一個動作都了如指掌?!?/p>
“畢竟我可是你兄弟啊,那不是應(yīng)該的嗎?”
“你還是我老婆呢?!?/p>
貞德直直地盯著我,在我害怕自己說錯的話的時候輕輕將吻印在我的臉頰上。
“是啊。我還是你老婆啊,所以,帶著你老婆的支持與鼓勵,去向前吧。首先,就是要打贏我?!?/p>
“那有什么難的?”我重新拾起游戲手柄?!芭澳悴皇呛喓唵螁巍!?/p>
幾個小時后,我換上正裝,騎著電動車陪貞德去電玩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