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娘/帝托)即使我深陷烈火與鮮血的泥潭中,我也只想守護你
無情的炮擊又開始了,隆隆的炮聲回蕩在這座曾經(jīng)無比輝煌的城市中,我十分相信,來自四國島的工農(nóng)游擊隊和某兩個強盛的紅色巨人會在幾個月里殺入這座城市…… 這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開始將近十年了,而我也離開特雷森將近十年了,我低下頭將奔尼帽又壓低了一些,從賽馬場的觀眾席上站了起來并提起自己的武器箱 “啊…又要下雨了,去阿船的飲料間坐坐吧”我對烏云密布的天空皺了皺眉頭 七年前,那幫兇惡的帝國佬也是接著大雨攻入了特雷森,那幫餓鬼如饑似渴的搜刮著一切,學院的大理石墻壁被7.92步槍彈打成馬蜂窩,一扇扇窗戶被染上了暗紅的…我的學員的鮮血…… 馬娘們不是沒有抵抗,但是那些怪物穿上了厚重的復合裝甲板和動力強勁的骨骼裝甲,馬娘們曾經(jīng)對人類的優(yōu)勢在科技與槍彈下灰飛煙滅?;实垲I導著剩下愿意抵抗的馬娘堅守在一棟教學樓中,但那幫出生們一把火燒掉了特雷森的輝煌與皇帝最后的希望:沖天的火光布滿特雷森的天空,你可以聞到木頭家具被燒焦與學員們烤糊的血肉的氣味… 皇帝只帶了一小部分馬娘們從它們的包圍圈中突圍出來,但皇帝沒能在突圍中幸存下來,而這群亡命徒中并沒有我最喜歡或者說暗戀的學員——東海帝皇 而我,卻在帝國部隊入侵時被他們俘獲,成為了階下囚,但好消息是,我的隔壁是我的好兄弟某船,我倆常常煽動囚馬們在監(jiān)獄中暴動,但也因此,我與阿船是第一批被所謂“公投”被逐出本國國籍成為“無邦者”,而在帝國的管理區(qū)中,如果是無邦者,毫無疑問會被那幫ss逮住并折磨得生不如死,帝國正希望用這種方式解決掉我們這些刺頭 但畢竟管轄區(qū)里的ss只是些輕步兵,對于實力遠超常人的馬娘來說并不在話下,我也借助這些ss得到了充足的武器和戰(zhàn)斗經(jīng)驗,我與阿船就這樣在冰冷陰暗的城市角落開起了一家違規(guī)的飲料間,我也發(fā)揮了自己作為無邦者的優(yōu)勢——幫各種勢力干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對戰(zhàn)爭,或者說,對帝國的統(tǒng)治已經(jīng)麻木了…… “阿船,我回來了,今天有什么客人嗎”我將武器箱放在門邊,我看著漆黑且安靜的里屋,心里一沉,急忙從腰間摸出了一支fn57,并一腳踢開房門,只見幾個身著漆黑裝甲的黨衛(wèi)隊士兵沖上來將我瞬間制服,只見眼前一個軍官向我走來,他身后是被擊昏的阿船 “wdnmd帝國佬,不去一路狗叫爬上高位和那幫鬼怪吃喝玩樂賭,怎么今天就找上老子了?”那個軍官板著臉,舉起帶有鋼板和外骨骼的右拳,直接朝我臉上襲來… 我的腦袋一片蜂鳴,這一拳給了我似曾相識的感覺:滿臉恐懼的皇帝雙眼帶著不屈,滿臉血污的倒在我面前,她身后是十幾個同樣恐懼的馬娘們…當我恍惚中看到那個軍官手臂上的部隊番號時,我相信,我當時肯定也露出了如此驚恐的表情,正是他們…那些在特雷森燒殺搶掠的……“人” 當我再次清醒時,那個軍官已經(jīng)搬來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托雷那先生…不知我是不是該這樣稱呼您”那個軍官被慘白的光照下的陰影遮住了臉,“我們很抱歉要這樣打擾您和您的…朋友的有趣生活” “怎么?抓住我們?nèi)缓笃嵠嵉呐艿侥泐I導面前搖著尾巴邀功請賞?” “我的朋友,要知道,我們這次不是來抓你的,這個管轄區(qū)里的監(jiān)控可以找到每一個角落,甚至是你曾經(jīng)的宿舍里的門口左邊的第三層柜子里的沒喝完的蜂蜜特飲,我們都能找到”他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我們這次來,是為了讓你幫我們帶過來一個…馬娘” “馬娘?那不簡單?隨便一個馬娘風俗店里都可以找到各種妖艷的馬娘和你馬兒…”按著我的那個士兵給了我一拳,我禁不住咳了幾口血 “托雷那先生,請記住我們是在談正事,根據(jù)我們從其他馬娘掌握的資料來看”他摸了摸口袋,“也許這個馬娘,你會很感興趣” 他摸出一張照片:“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她的訓練員” 我將呼吸緩了緩,用手搓了搓雙眼,定睛一看 “怎么是…帝皇”我又搓了搓眼睛,十分確定這個還帶著些稚氣,雙眼放出足以讓群星暗淡的光芒的馬娘,是我曾經(jīng)的學員東海帝皇 “她難道沒在你們對特雷森的入侵中死去?!” “啊,這也是我們最近才知道的” “哼,那你們的情報部門可真可靠啊”我嘲諷道 軍官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此前我們對你們展開行動結束后,戰(zhàn)場的掃尾工作就交給行星清掃部隊了,他們是完全獨立我們黨衛(wèi)隊的部門,甚至可以說,我們的情報幾乎對他們單向透明,他們從廢墟中找到躲在地下室的東海帝皇,他們嘗試對她進行洗腦,并將她當作超級士兵培養(yǎng),我們黨衛(wèi)隊很需要這種超級士兵,這說不定是翻盤的希望,現(xiàn)在紅軍要攻進城了,行星清掃部隊會在幾天內(nèi)將帝皇轉移出這里,然后可能再也找不到她,直到紅軍士兵打掃戰(zhàn)場時發(fā)現(xiàn)她戰(zhàn)死的冰冷尸體…” “夠了!”我暴怒起來,“你說再多也沒用,找我?我就是一個半只腳踏進棺材的行尸走肉,接那么多活到頭來連自己兩個人都差點沒養(yǎng)活!要找她?那就用你們自己的人去吧!” 說完這幾句話,我便像焉蘿卜一樣低下頭,喪氣地自言自語:“將近十年了……我把她弄丟將近十年了,是別人找到了她,并把她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現(xiàn)在要我去找她,我得用多少年才能對她訴說完我的痛苦與罪惡…” “我的朋友,先別著急,現(xiàn)在行星清掃部隊和帝皇都在特雷森學院,我們丟失了特雷森學院的圖紙,連衛(wèi)星能不能在天上運行都是問題(由UN組織的WAGE防御計劃,建設了大量激光炮彈二合一的巨型防太空炮,專門攻擊地月間帝國太空飛行器),此前參加進攻行動的成員也都在前線,我想,能熟悉特雷森地形,精通作戰(zhàn),被抓住也不會透露機密,熟悉人質(zhì)的…也只有你了” “而且”他望向依舊昏迷的阿船,又露出邪惡的笑容看向我,“我們有的是籌碼來針對你,China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杰,只要你愿意和我們好好合作,我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12個小時的時間,你考慮一下…” “……” 沒等我再說什么,那幾個帝國人便推門離去,當我感到肩上受到的壓力明顯減弱時,我急忙站起來去檢查阿船的狀況 “還好,除了牙齒和頭上的包,基本看不見其他體外傷了”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 “所以你要去找帝皇嗎?”阿船平靜的說道,她的頭上已經(jīng)裹上了一圈潔白的繃帶 “是…也許又不是…”我將手槍指向自己,雙眼充滿迷茫,“是我自己失去了她,也在那里失去了皇帝……我還有什么資格再從別人手中奪回她?!?“那你還想念帝皇嗎?”阿船點燃了一支從柜臺里拿的劣質(zhì)卷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會吸煙,別自己嗆了一鼻子 “我…我當然是想念她的,”我急忙掐滅阿船的煙,“但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追回她…” “不知道?就這你也配暗戀她?” “?你怎么知道我暗戀帝皇的?”我驚奇地瞪大眼睛,但轉念一想,這可是阿船,外星怪馬!知道這些應該也沒什么 “那可不止我,全隊的人當時都知道你!托雷那,暗戀帝皇,你都不知道你當時和帝皇獨處時那個眼神啊,嘖嘖嘖,”阿船瞇著眼睛聳聳肩,“就算是詩歌劇都能猜到你暗戀帝寶,所以大家一直都拼了命要給你倆創(chuàng)造條件,什么在觀眾席故意找不到你倆,去ktv盡量讓帝皇坐在你旁邊,故意送給你兩張免費溫泉鎮(zhèn)一日游巴拉巴拉,沒想到你那么不中用” 我尷尬的垂下手,雙眼不敢再看一眼阿船,再看一眼就能讓自己腦袋爆炸 “你看,大家都在幫助你,你內(nèi)心真正的那個你也希望找到帝皇,烈火與鮮血擋不住真誠的愛情,額這句話不符合我的風格,總之!去吧,找回你所愛的那個馬娘吧,即使戰(zhàn)死沙場啊也是為了追尋所愛而付出生命的烈士,不要辜負大家和你的心” …… 凌晨3點我蹲在特雷森大門對面一棟樓的樓頂,用一臺夜視熱成像聲納一體的望遠鏡偵查特雷森的情況 “不錯啊,居然不用等我們上門,就自覺地來這行動了”我的耳機突然發(fā)出了聲音,“記得這次行動,除了東海帝皇那匹馬娘,其他馬娘可救可不救,我個人看法是最好別…” 我關閉了耳機通話,轉而帶上降噪耳機,防止一些噪音干擾到偵查 昔日輝煌的特雷森學院,如今被覆蓋滿了防彈的沙袋與裝甲板,若不是還有些地方能看出是特雷森學院的大理石,恐怕沒人覺得這里曾是馬娘們生活的學院,曾空曠的廣場被布置了各種防御武器,零散的物資橫七豎八地躺在走廊上,只有十幾名行星清掃部隊官兵巡邏,其他人大概都睡著了,但透過游泳館的窗戶,我看到了我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景象:一排排全副武裝的馬娘站在游泳館中,已經(jīng)排空水的泳池里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具具馬娘冰冷的身體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帝國馬娘精銳——第六帝國裝甲馬娘部隊了”這是帝國在這個國家布置的唯二的馬娘部隊,另一只部隊早已經(jīng)被紅軍殲滅,這是帝國管轄區(qū)最后的馬娘力量,就算是第六裝甲馬娘部隊,其中多數(shù)也是從特雷森馬娘戰(zhàn)俘中選出的,她們被帝國強制征入部隊,并被加以酷刑控制 但我卻始終找不到帝皇的身影 “她會被關在哪里?” 我拿出弩箭,逐一點掉了巡邏的士兵,所幸那些士兵并未穿著裝甲,弩箭并不算好用,但勝在能兼容許多箭種 我射出了一支帶繩索的弩箭,這支弩箭牢牢固定在學院主樓的屋頂,我再次確認牢固之后,便拿出一支mp5sd,開始進行滑索 …… 針對帝皇可能在的樓房,我都進行了清掃,清掃進行得很成功,沒有觸發(fā)警報,也沒有遭遇裝甲馬娘,但我卻依舊沒找到帝皇 我漫步在走廊中,外面的風雨逐漸展現(xiàn)了它狂暴的一面:子彈般的雨點瘋狂敲打窗戶,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黑暗中的雷電使天空短暫的進入白晝,在天空中巡邏的直升機也不知所蹤,連隆隆炮聲都沒蓋過閃電的聲音 “如果地表都找不到帝皇,那她只能在…地表下”想到這,我才想到了什么,發(fā)了瘋似的沖向宿舍,但… 裝甲間互相撞擊的框框聲,外骨骼發(fā)出的液壓聲回蕩在走廊 “她們來了”我咽下一口氣,舉起沖鋒槍瞄準走廊 幾雙猩紅的雙眼從黑暗中出現(xiàn),突然出現(xiàn)的閃電照亮了她們的面龐:冰冷的防毒面具遮住她們的臉龐,黑色的面部上只有一副夜視儀發(fā)出紅光,她們雖然戴著頭盔,但能看見露出的馬耳與以前留著的長發(fā),她們沒有穿著常規(guī)的褲式裝甲套件,而是像貼爆反一樣在自己曾經(jīng)的長裙上覆蓋滿裝甲板,她們手握一支戰(zhàn)戟漫游在走廊上,曼麗的身姿還能體現(xiàn)她們?nèi)允乔嗍[少女 “簡直就是一群危險優(yōu)雅的黑色舞者”我不禁想著,但拿著沖鋒槍的雙手仍然堅定地舉著,雙腳緩緩地帶動身體后退 咚咚咚!她們向我沖來 塔塔塔塔!MP5SD吐出淡淡的煙霧 聽聽聽聽!子彈如雨點般打在裝甲板上,這要是輕步兵早已命喪黃泉,裝甲步兵也非死即傷,但她們,是裝甲馬娘,更加厚重的裝甲擋住了亞音速彈的攻擊,當然,我也不希望自己對她們下死手 轟!我躲過了她們的沖擊,裝甲馬娘的戰(zhàn)戟將厚厚的大理石墻壁砸的稀碎,我急忙向地下室跑去,不敢再看一眼,但人終究跑不過馬娘,不過一會,沉重的腳步聲又向我沖來,我躲閃不及,被戰(zhàn)戟打飛,還好只是被戰(zhàn)戟的柄打中,身體沒有大礙,但被擊飛后的眩暈感依舊占據(jù)了自己的大腦 我緩了緩身體,看著向我走來的馬娘,又看看身旁之前被弩箭放倒的士兵手中的G3M1自動步槍(7.92毛瑟步槍彈)我冷冷的笑道:“老天爺你還是愛我的” 噠噠噠!幾發(fā)全威力步槍彈從槍管中射出,將馬娘裙子上的裝甲板打穿,射傷了她們的腿 我趁她們倒下的間隙,立刻向宿舍地下室跑去,全威力步槍彈的聲音還是太大了,必然驚動了其他裝甲馬娘,我必須爭分奪秒,在她們到來之前救出帝皇 …… 曾經(jīng)的地下室是比較昏暗的,但現(xiàn)在的地下室被慘白的燈光照亮,顯然是為了訓練帝皇而設計的,地下室的士兵顯然不知道地表的情況,對全副武裝帶來的無邦者感到十分驚慌 噠噠噠!在這里我不再客氣,用自動步槍橫掃地下室的一切:實驗室里的實驗器材瘋狂冒出火花,辦公室里的書架被打得粉碎,士兵的血霧飛濺到潔白的墻上,裝甲板被打穿的聲音回蕩在走廊,地下室冰冷的人體(暫且還能看出生前是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救…救命”一個幸存者虛弱的求助,他的雙眼充滿了恐懼,竟讓我想起皇帝慘死槍口下的情景,這只是讓我更加憤怒,我把槍口對準他…… 塔塔塔塔塔塔! 我如饑似渴的搜尋著地下室的每一個角落,當我搜尋到最后一扇由鋼鐵打造的門前時 “是的,就是這里,只能是這里了”我內(nèi)心的餓狼瘋狂的咆哮著,“是的,是的,將近十年了,我終于再次見到她了” 我打開了鐵門,囚室里的燈光很明顯要暗淡的多,在陰暗的一個角落,一雙純潔卻有些失神的藍色眼睛望向我,并不斷地抽泣 “帝寶?”我試探地叫了一聲,并逐漸靠近她 帝皇看見我靠近,變發(fā)了瘋似的喊道:“不要靠近我!我不會服從你們?nèi)魏稳说?!我…我可是東海帝皇!” 聽到這,我急忙將手中的步槍丟下,脫掉奔尼帽露出自己的臉龐,也許我的臉看著憔悴很多,但帝皇應該還能認出我 “帝寶!是我啊,你的托雷那!”我走上去抱著她,抱著她虛弱的身體,我竟感覺在我懷里抱著的只是一個有溫度的袋子 “托…托雷那?”她聽到我的聲音,她更加梗咽了,仿佛是不相信這是真實存在的,但當她實實在在地感受到我的體溫與氣息時,她才確定,這一切是真實存在的,她終于忍不住了,放聲大哭起來 “托雷那,真的是你……”她抽泣著,“托雷那,我們終于再次相遇了……” “對不起,我來得太晚了”我愧疚的說著,心中對帝國的憎恨又加劇了幾分,“我讓你受太多苦痛了,而我卻在逃避現(xiàn)實…帝皇,我…對不住你”說著說著我也流下眼淚 過了一會,我突然意識到我們正浪費逃離的時間 “好了,帝皇你緩一緩吧,我們要逃離這里”我放開帝皇,帝皇點了點頭 “你還能走動嗎?” “托雷那你放心,我被關押的時候那些人一直要我進行訓練,我還沒變成走不了的蜂蜜特飲”她邊說著邊嘗試站起來,卻差點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在這里被關押著肯定吃不飽,你先吃些東西吧”我急忙將她扶穩(wěn),安置她坐到一間辦公室的椅子上,并從背包里拿出并打開了一罐蜂蜜特飲一罐豌豆胡蘿卜罐頭,“你先吃些東西,吃飽了有力氣咱再上路” 帝皇乖巧的點點頭,便開始狼吞虎咽,看來是真餓的,我握著步槍,聽著天花板上裝甲馬娘的腳步逐漸密集…… …… “謝謝款待,”帝皇很快解決掉了飯菜,緩了緩身體后便站了起來,我將降噪耳機調(diào)整為屏蔽過高分貝的狀態(tài),并給帝皇戴上,防止之后的槍戰(zhàn)傷到帝皇聽力,又從死去士兵身上扒下一件件防具給帝皇穿上,將帝皇包裹得像一個筆粽,幸好帝皇是馬娘,一般人如果沒有外骨骼的支撐,穿上如此厚重的裝甲怕是寸步難行 當我?guī)椭刍蚀┐髡R后,我將我的手槍遞給她,以讓她保護自己,但帝皇看了看我手中的手槍,將我的手推了回來 “托雷那,我相信你能保護好我的,如果我們最后都深陷絕境,我希望我是被你終結的” 我與帝皇對視著一段時間,帝皇隔著防彈面罩,臉頰逐漸變紅,我才尷尬的看向一邊 …… “將地下室入口封鎖住!別讓那個人活著出來”一個行星清掃部隊的軍官朝裝甲馬娘們叫嚷 馬娘們急忙在地下室入口布置掩體,有幾個馬娘慢了一點,那軍官就用裝在裝甲上的放電設備電擊那幾個馬娘 “那么慢干嘛!別人都準備好了你們還磨磨蹭蹭!小心這次作戰(zhàn)結束都給我餓著肚子跑操場” 那幾個馬娘雖然心里憤怒,卻又無奈的對軍官賠笑 …… “到時候我會往外面丟幾顆閃光彈,然后我就出去解決那些馬娘,在我確定安全之前,你千萬不要出來”我一遍遍向帝皇交代 帝皇乖巧的點點頭:“托雷那,請你盡量不要對她們下死手”,我點點頭,帝皇便隔著防護服和我擁抱了一會兒,便轉身躲進了掩體中 我再次檢查了槍膛,確定上彈后,便將頭盔上的防彈面罩放下 “好吧,讓我們來決一死戰(zhàn)吧!”我大喝一聲,便踹開地下室的門,朝外邊丟了幾顆閃光彈 馬娘們躲閃不及,被幾連閃閃蒙了方向 我鉆出掩體,朝她們背上外骨骼能源進行點射,使她們失去行動能力,裝甲馬娘的軍官見自己陷入劣勢,便企圖逃離這里,結果被幾只裝甲馬娘抓住雙腳,動彈不得,我也得以迅速射倒那個軍官 “帝皇,外邊安全了”我看著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馬娘們,心里感到一絲悲涼,直到看見帝皇從掩體中探出頭,我的內(nèi)心才逐漸平靜 “帝皇?你是說東海帝皇嗎?”看著我疑惑的表情,其中一只裝甲馬娘就對我喊道,“東海帝皇是我的好朋友啊,我是……”她還沒說完就嘗試摘下防毒面具,當我看見那頭飄逸的紫色…或者說蘆毛色的長發(fā)時,我就信服了 不錯,那個馬娘正是被判失蹤多年的目白麥昆,常年的作戰(zhàn)已經(jīng)使這個曾經(jīng)的肥駒變成了成熟的大姐 “目白麥昆?”我打開面罩,“我一直以為你在七年前就死在火場里了” “托雷那?怎么是你?”另一個裝甲馬娘認出了我,便很迅速的摘下防毒面具,紅色的雙馬尾已經(jīng)代表了她的主人——大和赤驥 隨著我被認出,越來越多的馬娘摘下防毒面具,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貌,無一例外,全是特雷森的學員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你們之中沒有一個是帝國馬娘?” “哼,那幫馬娘早就在兩年前紅軍初次登陸的時候被殲滅了,這個破地方早就沒帝國馬娘了”麥昆氣鼓鼓地說,“先別說那么多了,托雷那,幫我們把這個破裝甲拆掉,太沉了而且里面還有電擊裝置” 麥昆冷冷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軍官:“這家伙總是用電擊裝置懲罰不聽從命令的馬娘” 帝皇看見了麥昆,頓時喪意全無,帝皇一邊幫馬娘們脫掉裝甲一邊與麥昆閑談起來 …… 馬娘們終于重獲了自由,我?guī)ьI馬娘們逃離了特雷森,其中絕大多數(shù)馬娘越過戰(zhàn)場,投奔了紅軍,但像麥昆這樣沒落貴族的馬娘,選擇守在自己的家中,等待命運安排,當然阿船幫她安排好了在飲料間的住所 那一晚,我們四個第一次舒坦的吃了開戰(zhàn)以來的第一餐飽飯 但我卻想起黨衛(wèi)隊的命令:將帝皇交給他們 我看了看手機,不錯,黨衛(wèi)隊開始催我交人了 我看了看睡在我身邊的帝寶,雙眼輕輕閉著,連呼吸聲聽著都相當可愛,這可是帝寶!正常人怎么可以把她讓給別人? 我離開了飲料間,現(xiàn)在這條街區(qū)已經(jīng)成為了戰(zhàn)場,我望向巷子外頭來來往往的兩軍士兵,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手機 “哼…他們以為我不敢去面對黨衛(wèi)隊,還在用手機來跟我交流”我冷冷的笑著,帶上手機和一只手槍,慢慢地走向紅軍的防線…… …… “誒不對啊,怎么黨衛(wèi)隊的人沒找上咱們啊”阿船私下問我 “怎么?你還想在地板上睡一覺嗎”我笑著說道 “那怎么…你是跑去黃金星球求援了嗎?”阿船迷惑地說 “差不多,”我看向街道上歡慶的紅軍戰(zhàn)士們 阿船也意識到了什么,又問道:“那我們的國籍” “很快就能批準的,都會來的” “未來什么都會回來的,在此之前,我只想守護她”我看向正在炫蜂蜜特飲的帝皇,淡淡的笑著 ——END 鄙人第一次寫這樣的小作文,文筆生疏,故事老套,各位看著玩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