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開的sky——選擇回到使用前三十分鐘
“選擇回到使用前三十分鐘?!?/p>
她毅然決然地把這張紙條撕得粉碎。
眼前的幻境沒有消失。她還站立在宿舍里。
強打精神,她控制自己不去眨眼。
“這也許是最后的時間了吧...”喃喃著,她開始奔跑,向訓(xùn)練員的辦公室跑去。
我好想,再看他一眼。
快一點,再快一點...我一定,能趕上的。
風(fēng)吹在她逐漸干澀的眼睛上,像刀割,又像是浸泡在辣椒水里。視線已逐漸被淚水所模糊,只有淚水,才能稍稍緩解這揮之不去的灼熱之感。
好難受,但是,再等我一會...
腳步越來越快,淚水便越控制不住滴落下來。
在這條不應(yīng)該存在的時間線上,她還能有多久呢?
“訓(xùn)練員,開門,開門...”
沒有人回應(yīng)。
“開門啊!”
眼皮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耷拉下來,只差一點就讓視線短暫的黑暗。
她推開了門,無人在里面,只有在淚水中依稀可辨地那盒巧克力。
她眨眼了。實在沒有控制住本能。
從黑暗中透出光明,景色沒有變,鐘還在自顧自地走著,從來不把人們的情感考慮其中。
“哈...哈哈,我又干了些什么?!?/p>
她自言自語著,找了個地方,像貓一樣,蜷縮著睡著了。
?
再次睜眼,意料之中的黑暗降臨了。手握著魚竿的她,對于釣魚再也沒有興趣。
她把桿子一甩,憑借馬娘的力量,幾乎是扔到了河的對岸。
魚漂依然安安靜靜地停留在水面上,好像對著河流的無限依戀。
憑借著時間,你都做了什么啊,sky。
用巧妙地手段奪取了別人的幸福,最后卻沒有接受它的勇氣。
她把剩下的漁具收好,跳到了河里。
在生與死的臨界處,本能的求生欲望讓她掙扎出了水面。
這或許也要歸功于她良好的水性。
沒有勇氣再把頭埋進水里,她游到對岸,撿起了被扔過去的魚竿。
真是太膽小了。什么勇氣都沒有。
自嘲著,她擰干身上的衣服,一個人走回了自己本來應(yīng)該去的休息之所。
第二天她得了重感冒,好了之后性情就大變,玩笑也開,只是有些陰郁,有些沉悶。
畢業(yè)之后她就一個人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十五年后,在她祖父的墓碑前,她才真正與學(xué)生時代的自己和解。葬禮之后,青云天空找到了他,把一切都說的清楚。
但青春易逝,年華不再。只有通曉一切者冷冷地看著一切。
(先吃刀,再吃糖,糖有可能更甜哦(或者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