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案：人皮背包（十四）

原型：西安連環(huán)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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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情節(jié)含有虛構(gòu)，請勿帶進現(xiàn)實

正文：

走出審訊室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變暗，劉耀文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的時間，這才發(fā)現(xiàn)此刻已經(jīng)快到晚上八點了。

摸了摸肚子，嗯，難怪好餓了呢，辦公室里面的人應(yīng)該也都餓了吧？

想了想，他決定給馬嘉祺打了個電話，跟他說說路躍龍想留在警局的事兒，順便問問他們想吃什么晚飯，他好直接帶過去。

飯還是要吃的，不然哪來的力氣查案呢？雖然人有點多……找人幫忙就好了。

電話撥過去之后，過了一會兒對面才接通，手機內(nèi)傳來馬嘉祺的聲音：“怎么了耀文，畫得還順利嗎？”

劉耀文輕揚眉毛：“當然順利了，馬哥，我是誰？那是妥妥的，現(xiàn)在就等著我把兇手原來的模樣畫出來就好咯！”

聞言，對面?zhèn)鱽硪宦曒p笑：“好好，我知道了，你最厲害了?！?/p>

“嘿嘿。誒對了馬哥，路躍龍說他想留在警局里面。”劉耀文提起了路躍龍的要求。

辦公室內(nèi)，馬嘉祺一愣，不過很快就想到了路躍龍在害怕什么，道：“他是怕兇手報復？”

“嗯，對的?！眲⒁?，“其實我覺得，的確是有這個可能，所以我想問問馬哥你的意思。”

馬嘉祺思考了一下，隨后道：“好，那就讓他留在警局吧，派一個空閑的警員看著他。不過，在警局的這段時間就讓他寫個檢討書，讓警員給他做點思想教育，等抓到兇手了再讓他離開?！?/p>

“好嘞，我馬上就安排。對了馬哥，你們餓不餓？我一會兒帶飯過去?！?/p>

這不說還好，一說，馬嘉祺的肚子就開始不爭氣地打起了鼓，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晚上八點了。

幸好，這邊警局的食堂也跟T市總局的一樣，都是24小時全天開放的。

馬嘉祺抿了抿唇，道：“我問一下大家哈。”雖然他覺得多余。

于是，劉耀文就聽到了馬嘉祺問了一聲之后，那一聲整齊劃一，而又十分大的一聲“餓！”

劉耀文忍不住撲哧一笑，道：“馬哥，我都聽到了，一會兒帶過去?！?/p>

馬嘉祺輕咳一聲，道：“你一個人帶得過來嗎，用不用我叫人去幫你?！?/p>

“行啊，來三四個就成?！?/p>

“好?！?/p>

語畢，劉耀文便掛了電話，與看守的警員轉(zhuǎn)達了馬嘉祺的意思之后才離開。

他徑直走下了樓梯，來到二樓的時候，就有三個身材健碩的刑警正在等著他，正是馬嘉祺讓出來買飯的人。

之后，四人一同走下樓，出了大廳，繞過警局的辦公大樓往后走去，食堂就在后面。

此刻，外面的雨似乎又變大了，氣溫也降了許多，走出來的時候劉耀文感覺到了絲絲的寒意。

拿過刑警遞過來的傘，撐開，劉耀文感嘆了句：“看起來很快就要入冬了?！?/p>

旁邊的刑警點了點頭，道：“對啊，誒對了，劉警官，T市的冬天是不是會下很大的雪？”

“是啊，”劉耀文扭頭看他，“我記得C市這邊的地理位置應(yīng)該不經(jīng)常下雪吧？”

另一個刑警聳了聳肩，道：“哪是不經(jīng)常啊，是根本就不下雪，我都好幾年沒見過雪了?！?/p>

劉耀文笑了笑，道：“那你們可以來T市看看，雪下得特別大?！?/p>

“嘿嘿，有機會一定去！”

“隨時歡迎?！?/p>

四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走進了食堂，此刻的食堂沒什么人，所以他們一進來就看到了喬岳站在窗口，正伸手接過打好的飯。

劉耀文立刻喊了一聲：“喬岳?！?/p>

喬岳也很快發(fā)現(xiàn)了他們：“咦，前輩你們也才過來打飯嗎？”

“嗯?！眲⒁膽?yīng)了一聲，隨后關(guān)心起他們的進程，“你們那邊怎么樣了？”

喬岳嘆了口氣，一臉苦澀道：“別提了，那個路躍龍真的坑死了，我們把整套衣服檢查下來，這他娘的直接有好幾千個指紋與DNA痕跡，現(xiàn)在老師他們還在進行比對呢?！?/p>

劉耀文與三個刑警都是嘴角微抽，好家伙好幾千個，這得比對到什么時候去？頓時，他們的內(nèi)心充滿了同情。

劉耀文同情地拍了拍喬岳的肩膀，道：“小伙子加油，我看好你們。”

喬岳再一次嘆了口氣，道：“我先走了，得趕快回去，今晚怕是要通宵咯?！?/p>

“走吧。”劉耀文點了點頭。

隨后，喬岳頂著四雙同情的眼神離開。

四個人看著他離開之后，轉(zhuǎn)身過去打飯，他們這一打，直接把食堂的飯菜給搬空，四個人雙手提得滿滿當當?shù)鼗氐搅宿k公室內(nèi)。

可，這些飯菜，不過十分鐘就被他們?nèi)慷枷麥绲靡桓啥簟３酝旰?，探案組幾個人感覺，飯菜不錯，但還是T市的好吃誒。

吃完后，他們休息了一會兒，再一次投入到監(jiān)控之中。

而劉耀文，他畫像是需要一個絕對安靜的空間，于是他就一個人到旁邊的會議室里面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也越來越深了，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逐漸地變成了傾盆大雨，可以清晰地聽見面外面唰唰的落雨聲。

凌晨三四點的時候，辦公室內(nèi)的不少人都扛不住困意，倒在自己的椅子上休息，而余下的馬嘉祺、丁程鑫、張真源、嚴浩翔、賀峻霖以及魏隊等幾位刑警還在堅持。

會議室里面也還亮著燈，劉耀文還在畫像。

不多時，馬嘉祺把自己手里的監(jiān)控看完，有些疲憊揉了揉太陽穴，深深地嘆了口氣。

小鎮(zhèn)里面的監(jiān)控都沒用，這個兇手在經(jīng)過小鎮(zhèn)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下過車。

魏志文那邊同樣也是。

至于取款機那邊，同樣也沒有找到其他有用的線索。

這兩個兇手，十分善于偽裝。

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一時間大家的心情都有些低落。

不過，失落只是一時，畢竟他們現(xiàn)在至少已經(jīng)知道了每個死者的身份。

明天，他們就一個一個去盤問，肯定能發(fā)現(xiàn)有用的線索。

“好了，”丁程鑫起身道，“大家都蠻累了，都休息一下，明天還得繼續(xù)呢?！?/p>

眾人點了點頭，隨后都在各自的座位上，放倒辦公椅，開始休息。

鑒定科那邊也是，兩個年輕法醫(yī)、趙老以及喬岳都已經(jīng)休息，唯獨只剩下宋亞軒還在看那些衣服。

他的眉頭緊鎖，雙眼微微發(fā)紅，十分仔細地檢查衣服的每個細微角落，不放過任何一點線索。

之前，他們五個人對比找到的幾千個指紋與DNA痕跡一直到凌晨三四點，卻發(fā)現(xiàn)這些都能找到所屬的主人，沒有一個是未知的。

兩個年輕法醫(yī)、趙老以及喬岳都很喪氣，而且也都很累了就去休息，可宋亞軒卻是不死心，把那些……包括自己檢查過的衣服全部都拿過來準備重新檢查一次。

四人勸說無果，只能放棄。

外面的雨還在持續(xù)下著，C市內(nèi)各處地方的排水管以及下水道的水量也在逐漸增大，甚至有些地方還漫出了地面。

早晨六點，雨終于小了些，做了十年多清潔工的老汪出了門，騎著清潔車上了路，往自己負責清掃的那條道路上而去。

很快，他來到了由他負責的道路上。

這里是市中心靠近邊緣的地帶，可等他到了之后卻發(fā)現(xiàn)，這道路兩旁的排水道之中的水居然已經(jīng)都漫了出來。

他覺得有些奇怪，C市的排水系統(tǒng)可是剛剛才翻修過的，這才沒幾天，這水怎么漫出來了？這排水道是堵了嗎？

于是，他就順著排水道往上走，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裝得鼓鼓囊囊的包卡在那里，顏色很奇怪，像是……肉色。

老汪覺得奇怪，就蹲下身去把那東西給拿出來，等拿近了之后，他這才發(fā)現(xiàn)。

這紋路，這手感，怎么看著這么像人皮呢？！

老汪頓時心底一亮，渾身一個哆嗦，手中的東西也沒拿住，滑落下來，啪嗒一聲跌落在地。

而就是這么一摔，包的口也被摔開，里面的東西全部都撒了出來。

居然全部都是發(fā)黑的碎骨頭，不光如此，這其中……其中還有一個人的半個頭骨，那黑洞洞的一個眼就這么對著老汪！

這一幕，嚇得老汪肝腸寸斷，忍不住慘叫一聲：

“啊?。。?！殺……殺人了！殺人了?。。。?！”

警局內(nèi)，眾人的休息時間不長，在六點多的時候就起來了。

這時，劉耀文還未從會議室內(nèi)出來，宋亞軒那邊也還沒給到答復，于是，他們讓一個警員在這里候著，其余人全部都去找死者的家屬詢問情況。

因為死者一共有七人，其中有兩個人是情況不明的，所以這兩人的家中要重點搜查，就由探案組四個人負責。

馬嘉祺與嚴浩翔一同去王冰冰那里，丁程鑫與賀峻霖則是去顧佩玲那里，其余的四個人，就由魏志文分別派。

張真源則留在這里等劉耀文的畫像出來。

分工好后，他們正要準備出發(fā)，而就在這個時候，魏志文的電話突然響了。

等他聽了電話之后，臉色大變，立刻看向正要走出辦公室的眾人道：“等下，先別走！”

眾人腳步一頓，回過頭看他，見他臉色難看，皆是心頭一咯噔。

嚴浩翔不安地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魏志文握緊手機，沉聲道：“就在剛才，在滬同街上，又發(fā)現(xiàn)了一袋碎骨還有頭骨！”

“不光如此，這些骨頭……還是被一個用疑似人皮做成的背包裝著的！”

在場的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怎么會這樣！

丁程鑫聲音沉重地道：“看來，兇手的確……還在繼續(xù)殺人。”

不過，為什么就只有人骨？在那個埋尸塊的地方可是沒有發(fā)現(xiàn)單獨的骨頭。

而且……怎么會只有頭骨？難道這個人是之前就被殺害了的？

難不成，兇手還真的不止殺了七個人，有著不止一個藏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