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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6.筆露寒聊

2020-02-29 11:02 作者:Z1_津安  | 我要投稿

<記錄〇序>

? ? “生之世界與黃泉世界之間共有兩條路——或者說是三種途徑:第一條路,是生死之間的那條通道,但是那里只能走出黃泉世界,卻不能進(jìn)入。當(dāng)初陽光離開黃泉世界時走的就是這條路。

? ? 至于陽光離開生之世界時,在半空中留下的那個光圈,則是第二條路。那個光圈也是單向通道,只能進(jìn)入黃泉世界而不能走出。想當(dāng)年,夜就是通過這條路來到了黃泉世界。

? ? 第三種途徑,便是后來被黃泉世界承認(rèn)的統(tǒng)治者們開啟的白色光圈了。這些光圈本質(zhì)上和陽光的光圈是一樣的,都是單向通道。不同點則是,統(tǒng)治者們開啟的光圈更加隨意一點,不但能隨時隨地地開啟,而且能隨心所欲地收放。

? ? 不過若是嚴(yán)謹(jǐn)?shù)卣f,其實還有另外一條路,只是這條路異常艱難,且?guī)缀鯚o人知曉:

? ? 眾所周知,黃泉是溝通著除神界外所有的世界的,故而,在生死兩個世界中,必定能夠找到黃泉的源頭與終點。只要人們順著或逆著黃泉漂流,便能到達(dá)黃泉世界。當(dāng)然,這是在一般情況下,若是黃泉世界的統(tǒng)治者們動用力量,將三個世界的三段黃泉分割開來,使黃泉世界完全與外界隔離,那么這條路能不能走就不好說了。

? ? 其他道路也是同樣的道理。

? ? 那天,冰殺了風(fēng)后,帶著雨來到了陽光的光圈上,雨向下跳去,結(jié)果摔死了。而因為他在生之世界中的身體已成肉泥,無法承受靈魂的重量,所以他也不能復(fù)活,只好永遠(yuǎn)待在死之世界。

? ? 生死之間的通道,并未給予人們不死。就像以前那些被炮火轟得不成樣子的龍魚族們一樣,雨回不來了。

? ? 歪打正著地,冰暗殺雨的目標(biāo)達(dá)成了。

? ? 看到那攤幾秒鐘之前還是雨本人的肉泥后,冰愣了一會兒,然后轉(zhuǎn)身下樓,去嘗試尋找那條黃泉的源頭。

? ? 他必須找到夜,即使他不清楚自己為什么這么想。

? ? 是因為看到了夜脆弱不堪的樣子?是因為對夜產(chǎn)生了依戀?還是因為害怕夜對自己有所誤解?

? ? ——雪被他忘掉了。


? ?實際上,雪是去了神界。失去了愛戀的陽光,目睹了與自己要好的風(fēng)被冰殺死,又感受到了被親姐姐拋棄的痛苦后,雪決定去神界找哪位唯一神的麻煩——她對這位和自己從未見過面的神徹底失望了。虧她的姐姐,夜,還那么信仰她。

? ? 然而,那位唯一神已經(jīng)被雨殺死了,所以雪的怨念終究也無處可發(fā)。于是她自己占據(jù)了神界的白金寶座。

? ? 至于她奪取神位后知道了什么,又看到了什么——這些是怎么說也說不完的。


? ? 這里,我們不談?wù)业缴澜绲狞S泉源頭后,撐著小船,在生之世界的岸邊與黃泉世界無形的隔離壁之間來回擺渡的冰;也不談后來因心情郁悶,而向某陀投擲了二維化廢紙條的唯一神,雪;更不談死后放棄目標(biāo),整天在死之世界飲酒度日的雨,和躲入黃泉世界后就再沒出來過的夜。

? ? 我們先聊聊那些上不了臺面的,小人物。


? ? 錄音完畢。

? ? 錄音時間:四分……二十五秒?

? ? 記錄者:XXX

? ? 記錄日期:記錄元年·神界·八月十二日……


? ? 啊——這工作好麻煩!……”

<記錄①·畏冬>

? ? 因為現(xiàn)任唯一神的介入,死去食人族的尸體被清理了,這為那些生之世界的幸存者們提供了極大的方便。

? ? 為數(shù)不多的沒有被食人族感染過的幸存者們,努力地嘗試著在生之世界過著原本的生活……

? ??

? ? “努力?不存在的?!?/p>

? ? 戴著耳機的他,把耳機摘下,掛在脖子上,轉(zhuǎn)過身來回答道。

? ? “喏,只要有這些科技產(chǎn)品,生活方面倒是不用怎么努力?!?/p>

? ? 他指了指電腦屏幕上大寫的“WINNER”字樣,說道。

? ? 他起身向房外走去,又經(jīng)過了兩扇門,到達(dá)了廚房。

? ? 他打開咖啡機的按鈕,用杯子去接流出的液體……

? ? “欸?沒有了么?她還在的時候,都是可以隨喝隨接的啊,我記得……”

? ? “叮叮當(dāng)當(dāng)叮當(dāng)叮?!?/p>

? ? 咖啡杯和瓷質(zhì)的杯托之間忽然敲出連續(xù)不斷的響聲。

? ? “啪嚓!——”

? ? 他干脆把它們一股腦地甩進(jìn)了一旁的水槽。水槽中還有著多到堆積起來的瓷杯碎片。

? ? 他垂眼看向地面,抱起顫抖的雙臂,難受地笑著說:

? ? “每次我好不容易撐起對未來的展望,可是總會發(fā)現(xiàn)生活的味道已經(jīng)變了……連這過去能讓我開心快樂起來的飲料,喝進(jìn)嘴中,也只感到泥水般的苦味?!?/p>

? ? 冷靜了一會兒后,他移步回到臥室,坐回電腦椅上,望著屏幕發(fā)呆。

? ? ……

? ? “怎么,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沒有的話就請你離開吧,好嗎?我還要玩游戲呢?!?/p>

? ? 房門將合之際,方才的回憶在黑暗的走廊中顯現(xiàn)。

? ? 那個亮白的屏幕上,寫著“生之世界大結(jié)局”幾個字,游戲記錄中達(dá)成完美成就的共有一千六百多條,并且全部都是美好的結(jié)局——

? ? 某個可愛的女孩子,坐在一旁,偏著頭垂下柔順的秀發(fā),對著屏幕外溫柔地笑著說道:

? ? “幸好,明天這時候的晚霞,我們也能見到呢?!?/p>


? ? 事到如今,還玩這種讓人感到空虛的東西,又有什么好處呢?

? ? 這幢居民樓里,只有他一人的房間亮著燈啊。

? ? 電梯下降,失重襲來。

? ? ……

? ??

? ? 于焉結(jié)束。

? ? ——結(jié)束于游戲的人生、人生的空城、空城里的獨夜燈。


? ? 日期:記錄二年·生之世界·十二月二十二日

<記錄②·病冬>

? ? 在死之世界里,只有在最冷的時候才會下雪,不過這里最冷時也冷不到哪兒去。

? ? 起霧了,那棟西式別墅只有在靠近以后才能顯出美麗。

? ? 他站在院門前,西裝筆挺。

? ? “你問在下在做什么?在下在執(zhí)行夜小姐給在下的任務(wù)——其實就是看門啦?!?/p>

? ? 他似乎很好說話的樣子——是看錯了嗎?他紅腫的雙眼中覆了一層比周遭的霧氣還要濃郁的眼翳。

? ? “嘛,別看在下是只黑色的史萊姆,但是在下看門的水平還是一流的。什么?你問在下身為一個魔族生物為什么要跑來人族的聚居地當(dāng)看門人?嗯,這個……是因為一見鐘情啦!為了夜小姐,要在下做什么都……”

? ? “‘跟蹤狂’?!在下才不是跟蹤狂咧!在下可是,名副其實的‘管家’啦!”

? ? “‘冰’?那是誰?夜小姐的管家自始至終都只有在下一個哦!”

? ? 他臉色微變,走遠(yuǎn)了幾步。

? ? “你在說什么呢?呵呵……在下才不是在做夢,是你做夢了才對吧?還說什么‘夜小姐已經(jīng)不會再回來了’——她絕對會回來的!風(fēng)和雪會把她帶回來的!”

? ? “你又在說什么?!冰到底是誰啊?!在下才不知道什么冰!夜小姐從來的管家都只有在下一個!”

? ? “你離在下遠(yuǎn)點!——‘紅眼睛’?在下從小就是紅眼睛,才不是你說的什么‘被死之世界的幻象迷住雙眼的標(biāo)志’呢!而且在下可是只魔族的史萊姆?。≡趺纯赡軙湍切┤俗搴途`們一樣,落入執(zhí)迷不悟的把戲里呢???”

? ? “什么‘未解之謎’!什么‘病入膏肓’?!你才病入膏肓!你全家都病入膏肓!”

? ? “‘不存在有著紅眼睛的史萊姆’?!你又不是史萊姆,你又怎么知道史萊姆沒有紅眼睛的——夠了夠了繞過再下吧不要再說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結(jié)果他還是無法被人‘喚醒’。他崩潰了,融化成一灘黑油油的碳水化合物,把門前的一條片草地都淹沒了。

? ? 魔族的生物為何也會像死去的人族一樣,沉浸在自己最憧憬的幻想之中無法自拔——這是一個問題。

? ? 難道僅僅是因為愚蠢的執(zhí)著嗎?

? ? 霧壁復(fù)合,這世界又恢復(fù)成一片灰白與空茫。

? ? ……


? ? 愚蠢的希冀。

? ? 他在夢境中精心構(gòu)建著昨日的滑稽戲。

? ? ——往昔

? ? 由往昔交疊產(chǎn)生的煙嵐?。?/p>

? ? 腦海里的百回千轉(zhuǎn),

? ? 演繹著令人悲嘆的糜爛。


? ? 日期:記錄三年·死之世界·十二月二十二日

<記錄③·念冬>

? ? 這里應(yīng)該是黃泉世界:黃泉涌流、果樹參差、芳草凄凄……

? ? ——跟著在生之世界中隨機出現(xiàn)的她們,進(jìn)入了旋轉(zhuǎn)的光圈后,見到的便是這副景象。

? ? 應(yīng)該是空間的亂流,使得她們并未出現(xiàn)在視野的范圍之內(nèi)。

? ? 樹下死著一只鳥,是畫眉。

? ? “你好呀,我是畫眉!”

? ? 想象中的她如此說道。

? ? “對的,如你所見,我是被木橋壓死的那只。話說,風(fēng)那小子居然想變成我呢!是不是有夠可笑?”

? ? “不好笑嗎?風(fēng)那小子想變成我,成為黃泉世界里的畫眉,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我早就死掉了呢——多好笑!”

? ? “咳咳,不好笑嗎?多好笑?。≌娴牟缓眯??……”

? ? “……啊,啊哈,沒關(guān)系,只要不把天聊死就好——欸?我的話題呢?……”

? ? “呵呵,多虧你找話題了——你才不會唱歌呢!你全家都不會唱歌!不要用激將法,我是不會上當(dāng)?shù)模 ?/p>

? ? “什么?不要小瞧畫眉鳥好不好!我就算死了也是可以唱歌的!你聽!這就唱給你聽!”

? ? “……”

? ? “什么?你沒聽到嗎?怎么可能!我就算死了——好吧,其實剛剛是在逗你玩哦!我本來就沒唱?!?/p>

? ? “哇!……為什么要把我抱起來?!什么?要把我壓回木橋下面嗎?!錯了錯了!我錯了放開我!”

? ? “‘哪兒錯了’?我哪兒都錯了還不行嗎?!放開我!”

? ? “唔,你這個人5真討厭……咿!你別鬧了行不行??!咿啊嗚嗚嗚……”

? ? “……”

? ? “……‘風(fēng)’?我對他沒什么看法啦!我倒是相信他肯定能接替我的位子,成為‘畫眉’的!”

? ? “只是他離開黃泉世界后,就再也沒回來過,誰知道他會什么時候回來呢?不過他肯定是會回來的吧!”

? ? “至于我為什么會這樣認(rèn)為……果然是因為這是我的希望吧?雖然我曾經(jīng)看到過他露出那種表情——那種對什么東西絕望了的表情……但是我果然還是想在自己心中存有那么一絲美好的……幻想也好,愿望也罷——只有有所相信,結(jié)局一般都能是美好的吧?”

? ? 她的笑容由為難轉(zhuǎn)為堅定,滿是溫和的柔光。

? ? “——哦!謝謝!你也要加油?。∠嘈乓磺卸紩芎玫?!”

? ? “別說什么‘不相信’了,請一定要相信吶!好的!好的!再見——”


? ? 走遠(yuǎn)后凝目再看,樹下不過是躺著一具死鳥的尸體罷了。

? ? ……

? ??

? ? 相信,或許是為了彌留的……?


? ? 日期:記錄四年·黃泉世界·三月二十一日

<記錄④·忘冬>

? ? 食人族危機解除后,新任唯一神為靈族中空缺的職位——比如說風(fēng)、陽光之類——作了新的任命。甚至有些暫離人員——夜和雨他們——的工作,也有了替代者。這樣一來,世界的運轉(zhuǎn)便漸漸趨于正軌。

? ? ——生之世界里也有了像今天這樣如此徹底的春夜。

? ? 曾經(jīng)滿是光污染的城市靜寂下來,唯有月光輕柔地?fù)芘祀H的豎琴。

? ? “沙沙、喀沙……”

? ? 坐在一旁的栗鼠嚼著蘋果,閑適地感受著從樓下吹來的暖風(fēng)。

? ? 這里是離天空最近的地方。

? ? “哎呀,這個世界的蘋果不夠好吃呢……”

? ? 它把嚼完的蘋果核立在身前把玩,說道。

? ? “謝謝你請我吃蘋果啦,不過我可說不出什么有意思的話哦。就算你要問我問題,我也就只知道‘我是栗鼠’和‘我愛吃黃泉世界里的蘋果’這兩點而已了——話說黃泉世界是哪里???時間太久我都忘了……”

? ? “???你放棄提問我啦?這就好,這就好?!?/p>

? ? “你問我生活得如何?就,就這樣唄,不然呢?……”

? ? “……呵呵,你這個人真奇怪……”

? ? “嗯?……”

? ? “這樣……”

? ? “哦……”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它吃飽了。在春天夜晚的暖風(fēng)中,它如愿以償?shù)氐瓜律碜樱恕?/p>

? ? ……

? ? 于是? 一切復(fù)歸于一個原點

? ? 在花開的時間里? 忘了流年


? ? 日期:記錄五年·生之世界·三月二十一日

<記錄⑤·悼寒>

? ? 去年的這個時候,是他們的葬禮。細(xì)雨濛濛,莊嚴(yán)肅穆。

? ? 雨下著下著,最后變成了雪,把一切都掩蓋起來。

? ? 書桌上立著的那張照片,還來不及變舊發(fā)黃——

? ? 那是一張在死之世界的魔族聚居處拍下的照片,故而只有黑白兩色。

? ? 白葉黑影作為背景,在照片上部三分之二處搖曳著。黑影露的不多,風(fēng)強剛好。白葉層層疊疊,看起來有些扎眼。

? ? 在白樹前面背對照片站立的,是黑色的魔物,在最后的一排,是白色的龍魚族——它們黝黑油亮的鱗片在死之世界中顯得蒼白易碎。

? ? 魔物們高大的身體并未擋住在白樹與他們之間的那個受他們哀悼的石碑——那是一方巨大的石碑,自照片中部崛起,從人群中露出的地方一直延伸到照片上部的四分之一處。

? ? 如此,石碑上刻的字就只露出來“祭”字而已。而下方的“生者”二字,便掩藏在了死之居民的人群之后。

? ? “祭生者”。這便是他們的邏輯。


? ? 難道混亂一生,最后甚至黑白顛倒的他們才是最后的贏家嗎?

? ? 這是個問題。

? ? 窗外的風(fēng)忽地襲來,把那個白色相框拍在桌面上。

? ? 清脆的余音空響,繞梁回蕩,又如低語在耳旁。

? ? ……

? ??

? ? 跋涉之時? ? 義無反顧的落寞

? ? 過后方知? ? 那些大起和大落

? ? 原來竟是——竟都是——華麗的過錯


? ? 日期:記錄六年·死之世界·九月二十三日

<記錄⑥·惜寒>

? ? “啪!——”

? ? 相框又被窗外的風(fēng)吹倒了。響聲刺破了靜夜的安眠。

? ? 不同于死之世界里的林間小屋,這里是鐵黑色的城市叢林頂端。故而這里的風(fēng)更加頻繁了些。

? ? 開窗通風(fēng)的話,相框會被吹倒,關(guān)上窗戶,又覺得郁悶。

? ? 這是一個問題。

? ? 被響聲驚醒后,從剛睜開的朦朧睡眼中看到的是不遠(yuǎn)處書桌背光的陰影,桌面上透出的那一塊光暈顯示出倒下的相框的位置。

? ? 是最中間的那一個。

? ? ——不用看也知道那上面的是什么:

? ? 一個纖細(xì)的女生,百無聊賴地將撐著臉的手支在白金的座椅扶手上。黑發(fā)一瀉而下,在互相交疊的大腿外側(cè)勾起一道酒紅。

? ? 無人知道她經(jīng)歷過什么,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氣氛就是有著一種神秘的吸引力。

? ? 不過有一點倒是很明顯——她不情愿地成熟了。

? ? 她坐在那里,產(chǎn)生了一種威壓,仿佛她一直在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旁觀著座下的一切。只要她在那里坐著,她身后的靠背、她身上的紅衣、她身下的座椅,都成為了一種不問世事的、巧妙的組合。

? ? 這樣的她,是不會擁有感情的。

? ? ——然而當(dāng)起身下床,垂首看到倒在桌上的她之后,卻迷惑了。

? ? 月華覆上相片,此時的她竟然露出一絲憂傷的眼神!

? ? 看又復(fù)看,還是把她重新立了起來,使她那種神情隱藏在了背光的陰影中。

? ? 然后,上床、翻身,熄燈、睡覺。

? ? ……

? ??

? ? 夢已經(jīng)不再記了

? ? 因為終于看到了我不想看的


? ? 日期:記錄七年·生之世界·九月二十三日

<記錄⑦·傷寒>

? ?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啪嗒?!?/p>

? ? 趴著伸手關(guān)掉鬧鐘后,又緩了一會兒,這才抱著被子翻身仰躺。

? ? ——又睡過了。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

? ? 睜開眼睛,鬧鐘上顯示的是記錄八年的六月二十二日。

? ? ——啊……原來是早醒了?好嘛……

? ? 窗外是強烈的陽光,照在腹部時有些發(fā)燙。

? ? “嗡——嗡——”

? ? 是手機的震動。從雜亂的被子夾縫中摸到了它。

? ? 隨手劃開屏幕接聽電話——

? ? 不禁看向了桌面上最中央的那個相框。

? ? “……已經(jīng)八年了啊——咳!咳!……”

? ? 發(fā)出的聲音比想象中的沙啞了一些,好像是感冒了。

? ? “沒有!不麻煩,不麻煩!您托我辦的事,當(dāng)然——”

? ? “啊呀,被發(fā)現(xiàn)了嗎?哦?原來我把自言自語的那一句也錄進(jìn)去了嗎?……”

? ? “最后那兩年雖然是偷懶了,但是也是做了記錄的——??!”

? ? 唯一神的怒氣化為雷擊,落了下來。

? ? “抱~~歉!~~是——是……”

? ? “——可是我真的提不起干勁??!這些地方根本沒什么變化,一點記錄的價值都沒有——?。 ?/p>

? ? “夜~~前輩~~可是,比我——有文采……”

? ? “是——是?!?/p>

? ? “要我把《某河帝國》的全套書買回來?還有《某體》?您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心他們了?他們不都被您的小紙條和小星星滅掉了么?”

? ? “啊……是因為產(chǎn)生了負(fù)罪感么?沒關(guān)系的,反正是在VR游戲里,而且他們也只存在于小說和游戲中啦?!?/p>

? ? “哈哈,您可真是可愛——不,倒不如說是太中二了一點?VR游戲里的神可是制作組哦,您要是想當(dāng)游戲里的賢神,不如去學(xué)習(xí)制作游戲好了?!?/p>

? ? “——啊,您竟然遇到了認(rèn)識的游戲同好么?是誰???”

? ? “黃泉世界里那個白發(fā)雙胞胎的姐姐?她也會和您玩同樣的游戲么?”

? ? “什么?她選擇的人物居然是騾子?!真是厲害!那個任務(wù)的難度系數(shù)可是超——級高的!”

? ? “啊,了解了。全套書和最新的游戲裝備么?好的,好的。呵呵,起了競爭心的您真是有趣。”

? ? “——好的,再見,我這就去VR游戲中心逛逛。偷懶?不會的!您放心,怎么可能呢?……”

? ? 掛斷電話后,還是選擇睡了過去——伺候這樣一位唯一神真是太累了。

? ? “??!~~”

? ? ——而且又麻又疼,極易受傷……

? ? ……


? ? 弗洛伊德曾說

? ? 睡眠是為了承受這太多的身不由己

? ? 只有如此? 他們才難得有次回歸娘胎般的暫離


? ? 日期:記錄八年·生之世界·六月二十二日

<記錄⑧·嘆寒>

? ? 久違的醒來后。

? ? 臉上和頸上的水珠接連滑落,越過細(xì)致的鎖骨后又掉在腹部,帶來些許微妙的涼意。

? ? 也不只是受水霧還是煙氣的影響,丹田之處總是提不上來氣,搞得整個人都因難以呼吸而失落無比。

? ? 陽光是斜著打到身側(cè)的,分不清是炎熱還是溫和。它把房間照亮了。

? ? 抬起頭來,鏡中映像的嘴角微微指向下方,有些兇兇的感覺。不過只要將臉稍微上抬一個角度,從側(cè)面的顴骨看去的話,卻有點女性化的秀氣。而且從這個角度看去,內(nèi)雙的眼睛會不自覺的顯露出些許柔和的氣息,使得整張臉也就不那么兇了。

? ? 至于半身鏡里裸露的肩膀,也并不屬于那種雄壯的類型,只是到了能看出健康的肌肉線條而已。硬要說的話,甚至還有些脆弱——是那種纖瘦型的身材。

? ? 頭發(fā)則是剛從長發(fā)剪為短發(fā),短到兩層手的程度,當(dāng)然還有些不適應(yīng)。不過這樣也顯得清爽許多。

? ? ——剛回到神界,有許多事情都還未適應(yīng),看到自己的樣貌發(fā)生變化而心生不安也很正常。

? ? 這樣想著,本試著做出一個相稱的輕松笑容,結(jié)果因提不起興致而失敗了。

? ? ——就算去勢!也不要成為禿子!

? ? 暴躁了一小下后,突然想到唯一神似乎更喜歡摸短一點的頭發(fā),于是瞬間轉(zhuǎn)變心態(tài),揚手又拍開了花灑。

? ? 一束細(xì)密的水直刷后腦。內(nèi)心不禁一聲享受的輕嘆——比起泡澡來說,還是淋浴更舒爽一些。況且也懶得在浴缸里待太長時間。

? ? 一手撐著墻,一手捏著開關(guān)向熱水那邊調(diào)去。水束越來越燙,幾乎到了肉體無法承受的地步。

? ? 可是因為是慢慢加熱的,所以身體還是能適應(yīng)的。

? ? ——想到了溫水煮青蛙……

? ? ——不過這樣的確舒服。

? ? 能感到全身的肌肉像是青蛙一般:先從背部及腹腔周圍的局部放松,再到全身都變軟了似的舒服。幾乎要呻吟出聲。

? ? 然而只是漏出了一束細(xì)絲般的嘆息。

? ? ——若是完全放松,整個身體都怕是要癱軟下來。

? ? “——哇!我去!?。俊?/p>

? ? 趕緊跳開,縮成一團(tuán)。全身緊繃的反射弧都在顫抖,近乎崩裂。

? ? “——喂!怎么突然這么涼?!喂!要死嗎?。吭趺??天??!不道德啊——”

? ? 語無倫次語無倫次語無倫次……

? ? “——真是的,涼死了!……”

? ? 喘口氣。

? ? “——唉!~!”

? ? ……


? ? 沒有什么毒辣

? ? 只是戲劇? 直教你笑著嚼牙? 破口大罵


? ? 日期:記錄九年·神界·六月二十二日

<雜聊①·進(jìn)食·夜>

? ? 風(fēng)和雨在生之世界死去后,便被唯一神取回了靈族的權(quán)力。那天,唯一神讓所有的世界都下了一場暴風(fēng)雨。

? ? 說實話,蠻喜歡雨的。尤其是今天這種冰涼的冬雨。

? ? 可是雨幕帶來的白色噪聲,本是能夠催眠的東西啊……

? ? (下接——)

>>>>>>>?>>>>>>>

? ? 雨聲愈來愈大,沖刷著不再透明的玻璃窗。玻璃肩披一層又一層水膜,顯得疲憊不堪。

? ? 事情發(fā)生后,便成為——也只能成為——在人體中碰壁后再度返回的余音。隨著時間的推移,余音終究會逝去。

? ? 為了不失去余音,或是說追求自己曾感受過的余音,人們只能一遍遍重復(fù)刷新著在體內(nèi)回彈的余音。然而無論重復(fù)多少次,無論余音多么響亮,多么連綿不絕,最后留下并讓咱們切實觸到的,就只有余音。余音從存在起始便成為了余音,所以真正的起始之聲,吾無論如何也碰觸不到。

? ? ——吾不能知道三百五十天前吾的心情是如何的。吾只能知道在三百五十天后的現(xiàn)在,吾忍不住再度寫下了關(guān)于“進(jìn)食”的內(nèi)容。吾開始懷疑思維的輪回是與年齡的增長近乎同步了。

? ? “吃飯”啊,“用餐”呀什么的,無非都是“進(jìn)食”。無論如何,這方面的人類永遠(yuǎn)都是最原始的——進(jìn)食只不過是為了活著而產(chǎn)生的一種單純的沖動罷了。吾搞不明白這有什么可令人開心的。但吾知道吾為何不安:吾懷疑進(jìn)食時產(chǎn)生的這份不怎么靠得住的愉悅根本是虛假的。

? ? 吾本不必不安的。因為吾又何嘗不正是在從“進(jìn)食”這一最原始的活動當(dāng)中尋求著慰藉呢?

? ? 只是“進(jìn)食”這一活動,就給了吾莫大的安慰感。僅是吃著,就能感到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溫柔。進(jìn)而甚是熱淚盈眶。

? ? 這是不是因為只有食物,才是唯一能讓吾把身體交托出去的對象呢?

? ? 也許有著某個人,在吾咀嚼之際,撫著吾的后腦對吾耳語道:此時此刻,除了簡單地去撕取、吞咽,其它事都已是浮云。

? ? 這樣看來,進(jìn)食時就好像是犯了毒癮一樣——除了施于自己一人身上的安慰感,別無他物。

? ? 用最簡單的方式輕松地將自己一口一口填滿。

? ? ……

? ? 只見偌大的雨滴在窗沿飛躍,碎裂后卻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沉靜的水痕

<雜聊②·別離·某生者>

? ?雨在窗外,故而聽得不太真切。暴動的雨線迅猛地向我抽來,聲音卻在窗外散落滿地。玻璃上的束束水痕就像是某種光滑潮濕的寄生蟲般吸吮著玻璃,交合、蠕動著。它們在窗上融化后,從那扭曲了的光線的水痕上,竟現(xiàn)出人群的印象。

? ? 迎面飛來的人們互相交織、嬉笑,看著騰躍的那一小團(tuán)紛雜的絲線,我似乎也會被感染??墒亲罱K總會發(fā)現(xiàn),無人和我的線是交合的——于是只有無數(shù)飄離與掠過。這樣一來,那個曾與我相連的遙遠(yuǎn)的人影,便顯得彌加珍貴——想下到它身旁;想要從中抽出絲線;想要捧起它——卻被迎面飛來的人們撞擊,繼而飄飛的愈來愈遠(yuǎn)。

? ? 和她相遇之后的那一天,我在上學(xué)路上迎面撞見一個自小學(xué)畢業(yè)后便再未見過的小學(xué)同學(xué)。在雨后清新的街道上與我擦肩的他還是一如過去那樣的單純。

? ? 想到在那之后,對于這位同學(xué)而言算是萬分驚訝的反應(yīng)——雙臂微張,縮著脖子輕聲叫道:“哇,是你啊,你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了。真的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你之前,”他用雙手笨拙地比劃著,“是戴著眼鏡的啊。還有你整個人……天哪……”

? ? 當(dāng)時我是由自內(nèi)心地微笑了的,溫文爾雅而不失熱情。因為我相信他所言的我的變化是幸運的產(chǎn)物。我堅信著。

? ? 后來,與她離別的一天后,在同樣的下午,我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恰看到他從前一班車走下,淋著雨遠(yuǎn)去的背影。感覺他還是老樣子,腳步十分輕快,但仍未找到自己想要什么。

? ? 此刻,用耳機掩去雨聲,內(nèi)視自身。是否要感謝唯一神呢?我的心情很復(fù)雜。因為在眼前的,是灰茫的一片……

? ? 一片被蒸汽侵染的溫?zé)岬?strong>玻璃。

<雜聊③· 復(fù)生·雪>

? ? 被暗夜覆蓋了外側(cè)的玻璃,成了一片半透的鏡子。學(xué)著島村先生的樣子,我用拇指指肚拭去面前的蒸汽。從中勾勒出的那只優(yōu)美的左眼在暗沉沉的深黃燭光下,顯出一種溫暖的陰郁。

? ? 我忽然想起來某人在加利利的時候,說:“人子必須被交在罪人手里,釘在十字架上,第三日復(fù)活?!?/p>

? ? 它不同于曾經(jīng)的我沉迷的那種《某山的雪》中脫力的思索,或是《雪之城邦》里那種寧靜的憂傷。它是能取悅我的“復(fù)生”——它是生活中或巨大或細(xì)小的感動,使剛從往日南柯中醒來,仍睡眼惺忪的我,感到神清氣爽、煥然一新。

? ? ——原來,今日便是昔時夢的交疊。層層的刻骨銘心,都是如今我本身的、隔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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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接——)

? ? 說實話,還是挺喜歡雨的,尤其是今夜這種忽大忽小卻下個不停,忽而又變得曠遠(yuǎn)了的冰冷冬雨。

? ? 因為在這種天氣下,就算玩火,也不會覺得燙啊。

? ??

? ? 日期:記錄十年·神界·十二月二十二日

<番外·神界集會>

? ? ——吵死了!為什么非要站在一旁記錄不可?

? ? (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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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追逐打鬧☆

? ? ……

? ? “哇,雨!救我!”

? ? “別靠過來!你以為我不冷不熱的溫度都是誰害的!”

? ? 陽光飛撲過來,震掉了雨口中還未點燃的香煙。雨咬著牙閉上眼睛,正要發(fā)作之際——

? ? “哇?。?!——”【*n】

? ? “雨大人!——陽光大人!——?。。 薄?n】

? ? 周圍一大群長相、身形各異的小露珠緊靠過來,個個眼中都發(fā)著詭異的光。

? ? “崽子?!?/p>

? ? “——?。。?!A爆了啦?。?!——”【*n-1】

? ? “——陽光!你小子又對老子的女兒們做了什么?。堪。?!”

? ? (尖叫聲)

? ? “誰知道!”陽光在露珠們的尖叫聲中把頭從雨背后探出來,大聲回答道,“女隨父!你自己不會就是個BL患者吧?!”

? ? (尖叫聲)

? ? 雨用右臂瞬間卡住陽光的頭,使出鎖喉技能。

? ? “你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 ? (尖叫聲)

? ? (尖叫聲……)

? ? 靜。

? ? 雨拍拍手,把口吐白沫昏過去的陽光留在神殿的地面上,起身狠狠瞪了露珠們一眼。

? ? ……“哇——好A啊~~……”(*1)

? ? 露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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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談情說愛?

? ? ……

? ? “女班長本來就是喜歡我的,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 ? “胡說!小織本來就是我的!你這骯臟的食人族不配和我說話!”

? ? “——說!小織(班長)!你到底是誰的!”【*2】

? ? “欸?欸?!”小織把雙手交握在胸前,慌張地說道,“人家,一定要回答這個問題么?……”

? ? “當(dāng)然!!”【*2】

? ? “——喂,我說你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 ? “啊——親愛的,你都已經(jīng)是我前女友了,不能我讓我轉(zhuǎn)移下目標(biāo)么?”

? ? “我知道了,那如果我把她吃了,你是不是就沒有目標(biāo)了?到那時我們再復(fù)合……”

? ? “休想!”

? ? “欸?欸?”

? ? 兩人突然擋在了仍摸不清頭腦的小織身前。她們相牽的手上有著成對的戒指。

? ? “休想動可愛的小織一根汗毛!”

? ? “你們!可惡。小心我把你們?nèi)甲兂墒橙俗澹 ?/p>

? ? 劍拔弩張的氣氛外圍,出現(xiàn)了小織溫柔的聲音:

? ? “嗯。乖哦,來,叫媽媽!”

? ? “媽媽?!?/p>

? ? “媽……母親?!?/p>

? ? “嘿嘿,小冰還是很羞澀呢~”

? ? “——什、什么?!”【*5】

? ? “欸?人家沒跟你們提起過嗎?”小織一邊摸著彎下腰的冰和風(fēng)的頭,一邊說道,“這兩位,是人家的孩子哦~”

? ? “孩、孩子???!”

? ? “那,生孩子的那種事情?!”

? ? “——汝們這些人類,是在小看高階生物么?咱們的創(chuàng)造能力,豈是單純的造娃運動能夠匹敵的?”

? ? 咬著盒裝牛奶吸管的夜從冰的身后露出一個側(cè)身。

? ? “——夜!我可等到你了!”不知何時從地上爬起身的陽光再次使用了飛撲,“我也只有在神界,才能摸到你軟軟的頭發(fā)了!”

? ? “陽、陽光?!汝這樣摸咱,咱會長不高啦!……”

? ? 在場的三位單身狗放出了怨毒的眼神。

? ? “咦——好冷???……”

? ? 其中一只單身狗等的是自己的前男友。

? ? “——牙!牙露出來啦!親愛的,我知錯了!別咬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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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觀光旅游0.0

? ? “姐姐,這根柱子好高哦……”

? ? 短發(fā)妹妹仰頭盯著面前華麗的柱子,忽覺一陣頭暈?zāi)垦?,沒把握好平衡,向后倒去。

? ? “小心啦!傻瓜!”

? ? 長發(fā)姐姐拖住了妹妹的背,也向上望去。

? ? “是啊,好高啊!”

? ? “唔,好高?!?/p>

? ? “別裝啦,紅眼瞎子,你根本看不到吧!”

? ? “唔,我生前還是……”

? ? “哇!是那只可惡的栗 鼠!”仰頭看柱子的白發(fā)男人忽然見到柱子的浮雕上有一個黑影一躍而下,“別跑!”

? ? “……只是沒有水面,不能四人一起劃小舟呢,姐姐?!?/p>

? ? 妹妹目送溺死的白發(fā)男人跑開后,又抬頭看向柱子。

? ? “面包會有的,小舟也會有的,乖啦,妹妹?!?/p>

? ? “其實,神殿里本來是有一個池塘的,不過被我不小心蒸發(fā)掉了,哈哈。抱歉吶!”

? ? 陽光放下?lián)P起看向柱子的頭,笑了笑,吸著牛奶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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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吃瓜群眾-.-

? ? “噯,轉(zhuǎn)個角度、這樣的話我就原諒你在黃泉那里睡著了的過錯?!?/p>

? ? “啊,好。”

? ? 說著,奈何橋轉(zhuǎn)了個角度,讓彼岸花靠在自己背上。

? ? “兄弟,你這樣低三下四可是有損風(fēng)范哦?!?/p>

? ? “我欠她的。而且你不也是低三下四的么?”

? ? 高大的大樹單膝跪在白衣小女孩身前,正用自己的蘋果進(jìn)行著喂食工作。

? ? “唔唔——咔滋——好吃!……”

? ? “‘低三下四’?我的字典里沒有這個詞。”

? ? 臉頰上有菱形黑鱗的龍魚族族長插嘴道。

? ??“你這是?!——”

? ? 木橋和大樹扭頭看過來。他們發(fā)出的驚叫聲并未把入睡的彼岸花吵醒。

? ? 只見坐在神殿客座上的龍魚族族長舒服的把兩條優(yōu)美的長腿交疊起來,搭在了……地面上的一個變成了球狀的史萊姆身上。

? ? “咿~族長最棒啦呀啊啊——”

? ? 黑球史萊姆不成聲音地怪叫道。


? ? 與史萊姆同時大叫的,還有不遠(yuǎn)處的畫眉鳥。不過她的聲音就好聽多了。

? ? “吶!吶!把耳機放下吧!我給你唱,好不好?我唱歌很厲害的!怎么樣?吶——”

? ? “不要,不要!”

? ? 說著,他又把耳機音量調(diào)大了。他雙手捂著耳機,蹲著叫道:

? ? “聽你的小夜曲我會想小便!不要!”

? ? “欸?……會想小便嗎?嗚嗚……”

? ? 畫眉鳥把雙手搭在胸前,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不過這只是一瞬間。

? ? “——吶!吶!我給你唱搖滾怎么樣?Rap也可以的!我唱歌很厲害的!要不要?要不要——”

? ? “不要把,他會想大便的!——”

? ? 陽光插嘴道。

? ? “欸?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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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接——)

? ? “因為大家都很可愛?。 ?/p>

? ? 唯一神,雪,如此說道。

? ? ——站著說話不腰疼。記錄工作會累死人的!

? ? 真是想把這句話吼出來。

? ? 不過她是坐著的,還是盤腿坐。

? ? 她把電腦桌放在神座前,正披著一件薄薄的空調(diào)毯,玩得正起勁。

? ? ——沒救了。

? ? “欸。您把大家都召喚過來,到底是想做什么?難道是要大結(jié)局了嗎?”

? ? “什么?沒聽清,再說一遍!”

? ? “我是說,您——”

? ? “——啊,大結(jié)局?怎么可能呢?才玩到第六章就戛然而止也太沒意思了!當(dāng)然是要開啟新篇章啦!不對,要是結(jié)局的話是不是就能玩二周目了?嗯……好糾結(jié)……”

? ? 令人不解。她到底是在說電腦游戲,還是什么?


源·6.筆露寒聊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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