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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反】《再從頭》尚清華番外(二)

2023-06-23 10:05 作者:微藍sweet  | 我要投稿

#原著漠×原著尚

#本篇為《再從頭》中原著尚清華番外

#《狂傲仙魔途》原著,渣反平行世界,飛機菊苣抱著自家大王隔著系統(tǒng)全程遙控吃瓜

#我要給尚慫慫完整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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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這附近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根本找不到客棧。

關鍵時刻系統(tǒng)失靈,飛機菊苣也聯(lián)系不上。

下過雨的山路崎嶇泥濘,他有心用板車推著漠北君卻寸步難行。


說實話現(xiàn)在他要是轉(zhuǎn)身就走,估計漠北君也不能拿他怎么樣。但尚清華看了看漠北君垂在他頸側(cè)的蒼白側(cè)顏,一時間還是心軟了。


不行不行,他不能見死不救。


尚清華嘆了一口氣,深刻感慨到求人不如靠自己。


努力又把肩膀上的漠北君扛的穩(wěn)了點,硬生生拖著不省人事的漠北君在荒郊野嶺里找到了一個可以棲身的山洞。


得趕緊先給人把傷口處理了,拖的越久傷勢就越重。


還好,作為首席弟子的他現(xiàn)在身上有儲物袋,而習慣使然,他也常隨身帶著傷藥紗布以備不時之需。


這不是現(xiàn)在就派上了用場?


尚清華看了看被他放在地上昏迷不醒臉色慘白的漠北,認命般的解開了他身上的斗篷平撲在地上。


被血浸透的衣服不太好解開,無奈之下尚清華只能把那件衣服撕開。手足無措的看著那兩道不斷滲血的傷口,那菱花鏢還在里面,他總不能直接包扎吧?


最終尚清華還是一狠心,把那兩個已經(jīng)開花了的菱花鏢從漠北君后腰和腹部的傷口處拔了出來,只留下兩個流血不止的窟窿。


從儲物袋里取出了藥膏和紗布,尚清華毫不猶豫的挖了兩大坨就往漠北君的傷口上堵,好不容易等到血窟窿不再流血,才用紗布妥善包扎好。


做完這一切,尚清華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藥可是千草峰出品,效果比市面上的其他靈藥要好了不知多少倍!而魔族的恢復能力那么厲害,如此一來,漠北君應當就沒有生命危險了。


也是直到這時,尚清華才有空看看這位一直被飛機菊苣掛在嘴上的漠北君,到底是何模樣。


山洞里光線微弱,入目是一個與他年紀相仿,還沒完全長開的少年,眼睛深邃、鼻梁高挺、英氣十足、冷傲絕倫。


尚清華心中暗想:是真的很帥很好看,前輩所言不虛!


飛機菊苣早就把漠北君的身世經(jīng)歷啥的揭了個底兒掉。什么魔族冷心冷情沒人愛啦,漠北君被自家小叔叔凜光君拐騙遺棄差點兒死在幻花宮的水牢里啦。


所以眼前這位漠北君,現(xiàn)在在尚清華眼里大概只是個小時候被修仙門派拘禁關押留下心理陰影,又爹不疼娘早亡,自己野蠻生長的可憐魔族小少爺罷了。


這樣想著,尚清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僅有的一絲擔心自己小命不保的恐懼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些許的擔憂,和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憐惜之情。


注意到漠北君額頭上細密的冷汗,尚清華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擦了擦。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漠北君原本的衣服又是血又是泥,還被他撕開了幾個口子,就這樣破破爛爛的搭在身上,看起來非常難受。


可這荒山野嶺的,到哪里去給他找換的衣服呢?


尚清華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安定峰弟子服,雖然剛才也沾上了不少塵土,但是看起來總算是件完整的衣服嘛!


于是尚清華便把上衣脫了,只留了件里衣給自己,一邊念叨著:“我可只有這一件了,您先將就著,可千萬別嫌棄。”


一邊把漠北君原本身上穿著的那件換了下來。


燥熱的夏季空氣中無一絲風,就算是陰暗的山洞里也熱的很。


這鬼天熱得跟烤爐似的,偏偏只有漠北君身邊氣溫低,就像人形空調(diào)一樣。


尚清華忙忙碌碌的折騰到了深夜,還拖著個人走了十幾里山路,此時困的迷迷糊糊眼皮子直打架,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過去了。


直到他后腰猛的挨了一腳,尚清華這才猛然驚醒。腦袋“咣當”一聲撞到石頭上,摔得他頭昏眼花腰還痛,額角直接撞腫了一大塊。


睜眼一看,原來剛才出腳踹他的是漠北君。而此時,漠北君正睜著眼睛有些驚訝的瞪著他!


“你是誰?在這里做什么?”


漠北君的聲音聽著狠厲,氣息卻很是短促虛弱,仔細一看目光也沒有焦距,似乎根本沒有認出尚清華是誰。


尚清華扶著被踹了一腳差點兒斷了的腰,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賠著笑對漠北君點頭哈腰到:


“大王,是我呀,剛才說要追隨你一生一世那個?!?/p>


聽見了聲音,漠北君終于有了些印象。但他似乎并不信任尚清華,冷聲質(zhì)問到:


“你是誰?我不是放你走了嗎?纏著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救了人還要被人懷疑是不是不安好心,尚清華十分無語。


他伸手摸了摸頭上的大包,心里更生氣了!


但不管再怎么生氣,尚清華也只敢慫慫的小聲嘟囔,還一口一個敬稱,把低眉順眼做到了極致。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只是看您昏倒了身上還有傷,怕您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嶺的會出事啊。”


“……”


漠北君一時語塞,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傷勢已經(jīng)被妥善的處理好了。


尚清華又指了指漠北君的身上繼續(xù)補充到:“您看,您身上還穿著我的衣服呢!”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漠北君似乎還沒有完全放松,仍是對尚清華將信將疑的。


尚清華見漠北君還是對他不放心,索性破罐子破摔,硬著頭皮到:


“怕?。〉乙膊荒芤娝啦痪嚷?,畢竟您長得那么好看……”


“你說什么?”


尚清華越說聲音越小,漠北君以為自己聽岔了。


“我說——”尚清華突然深吸了一口氣,大聲重復到:“您長得好看!”


我就是色令智昏,怎么了?!


氣氛一時間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只聽見漠北君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語氣已經(jīng)緩和了許多:


“你叫什么名字?”


“尚清華?!?/p>


尚清華的勇氣來的快去的也快,見漠北君問他名字,便積極的自我推銷到:


“我可是蒼穹山安定峰的首席弟子!蒼穹山的首席弟子追隨您,是不是很有用處?!”


“哦,安定峰?!?/p>


漠北君面無表情的重復了一遍,一切盡在不言中。


為什么要單獨強調(diào)安定峰?!

一個魔族怎么還搞峰別歧視啊?


尚清華忿忿不平,一時間連腦袋都不疼了,就想和漠北君理論理論。


但定睛一看,漠北君臉色難看的很,幾句話的功夫就又昏睡過去了。


唉,算了,和一個傷號生氣干什么?


尚清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瘸一拐的挪了過去,靠著山壁坐在了漠北君旁邊。


也不知道蒼穹山派的人什么時候能找到他,眼下還是先和漠北君待在一起吧。


迷迷糊糊又不知道睡了多久,尚清華突然被身旁的一陣灼熱驚醒。


低頭看向身邊的熱源,發(fā)現(xiàn)漠北君光潔額頭上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蒼白的臉上也浮起兩團紅暈,嘴里還時不時逸出兩聲微不可聞的輕咳。


尚清華伸手探了探漠北君的額頭,原本冰涼的溫度消失不見,摸著甚至還有幾分燙手。連新給他換上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飄著微微熱氣。


夭壽了,冰法居然發(fā)燒了!


漠北君迷迷糊糊的,微弱的呢喃了兩聲什么,尚清華低頭湊過去仔細聽,原來他說的是:“熱,好熱…”


聽卡密前輩說,北疆魔族都是擅長冰法的,如果感覺到熱,那對他們來說可能反而不是好事?


此刻就算尚清華再笨也知道漠北君眼下的情況不妙,必須得趕緊給他降溫才行。


從漠北君原本的衣服上扯下一塊碎布,用水囊里僅剩的一點水把布打濕,敷在了漠北君的額頭上。


見漠北君雖然還是是緊閉著眼睛處于無意識的昏迷狀態(tài),但卻明顯在很不舒服地翻來覆去,似乎是躺不安穩(wěn)。


怕他這樣亂動會扯到好不容易才包扎好的傷口,尚清華索性跪坐在地上,讓漠北君枕著他的腿,能睡的安穩(wěn)一些。


不過在儲物袋里搜尋半天,尚清華也沒找到一把扇子或類似扇子的東西,只翻到了一雙干活時穿的備用草鞋。


他將那兩雙草鞋的鞋面用配劍豁開,綁在一起充當扇面,試探性的扇了扇風,感覺效果還不錯。


所以,這草鞋怎么就不算是蒲扇了呢?


尚清華自己靠著山壁,讓漠北君躺在他膝蓋上。一手一只鞋,左右開弓,邊扇邊呵欠連天。


同時他嘴里還嘟嘟囔囔著:“實在對不住了哈,大王。我也沒有扇子,就剩兩只草鞋了。還好我腳不臭哈,您也別嫌棄,先這樣對付一下吧,眼下給您降降溫才是正事?!?/p>


也不知道扇了多久,尚清華扇得自己都快兩眼模糊、頭昏眼花,剛才被踹了一腳的腰也在隱隱作痛。


半夢半醒間,他好像看到漠北君的眼睛是睜著的。冰藍的瞳孔在月光下又亮又冷的盯著他,像一對瑰麗詭譎的貓眼。


這情形嚇得他一個激靈,睜大了眼睛,再好好一看懷里的人,又分明是緊閉著眼睛的。


伸手再探了一下漠北君的額頭,好在溫度已經(jīng)不算燙手了,冷汗也消了下去。尚清華困得要死,有一下沒一下的又扇了半天,終于徹底睡著了。


一覺醒來,尚清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個姿勢躺在了地上。四肢正像八爪魚一樣牢牢的扒著漠北君,兩只手摟著漠北君的脖子,手里甚至還攥著那雙草鞋沒有松開……


而漠北君緊閉著雙眼,似乎還沒有醒。


見此情景,尚清華偷偷松了一口氣。


連忙放開手,又檢查了一遍漠北君身上的傷口沒有再次滲血的跡象,乖巧的退后三尺遠。


現(xiàn)在他該怎么辦?是不是應該去找點吃的?


想到這兒,尚清華放下了手里的兩雙草鞋,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配劍。


又轉(zhuǎn)頭拎上了漠北君被換下來的破破爛爛的衣服,只穿著單薄的里衣就往外走。


這邊山上應該有溪流,遇見水的話可以順手把這件衣服洗洗。


畢竟看起來漠北君只有這一身衣服,讓他總穿著自己的那身安定峰的弟子服也不太像話。


尚清華一邊在心里感慨自己能干,一邊在山里尋尋覓覓,想看看四周有沒有什么野果野味兒啥的好帶回去當食物。


畢竟事出突然,他身上沒帶什么干糧。


神經(jīng)大條的尚清華完全沒有注意到,就在他走出山洞后不久,一直躺在地上貌似還在昏睡中的漠北君就倏地睜開了眼睛,悄悄跟在了他的身后。


尚清華也不是沒流浪過,在樹林子找吃的其實不是很難。就在尚清華好不容易找了一些野果,踩著泥濘的山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時,兩道尖利的聲音卻突然從身后叫住了他。


“站??!”


尚清華轉(zhuǎn)過頭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心中雀躍。


他原本以為是自家?guī)熜值芑厝笮胖筮^來找他了,但定睛一看,來人卻穿著幻花宮的黃色弟子服。


他記得漠北君身上的傷就是幻花宮的菱花鏢?


那么這兩個人恐怕來者不善。


事實也是如此,幻花宮知道昨夜漠北君傷得不輕,打著趁他病要他命的主意,派出了不少人出來搜尋漠北君。


這倆人就是這樣找到這兒的。


尚清華眼珠子直轉(zhuǎn),還沒想出來要不要自曝身份,那兩人就注意到了他手里用來兜著野果的那件漠北君的衣服,隨即對他大聲斥問到:


“你是誰?那身衣服從哪兒來的?”


電光火石之間,尚清華就決定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同時把身上的配劍藏了藏,十分慶幸自己把衣服也留給了漠北君,身上并沒有什么蒼穹山的標志。


他假裝很害怕的樣子隨口扯謊到:


“我…我昨晚在山上遇見了一個傷得很重的人。我看那人快要死了,就想在他身上找點財物。但沒想到那人穿得光鮮,身上卻是一分錢也沒有。最后實在沒辦法,我瞧著這身衣服看起來料子挺貴,應當能值些錢,就把它們扒下來了?!?/p>


“難道你們認識他嗎?我不是故意見死不救的,你們別殺我??!”


“你看到的那人長什么樣?傷在什么地方?你還記不記得?”


這兩個幻花宮的弟子還不算太傻,知道問問特征確認一下。


不過,這難不倒常年在安定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尚清華,瞎話他張嘴就來:


“天太黑,我沒太注意……不過好像腹部和腰部都有傷口,流了很多血。那人長得倒是挺好看的,應該是被仇家追殺了吧?哎呀,那么年輕真是很可惜?!?/p>


“你們是來找他的嗎?”


尚清華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詢問到。


“是啊,我們是來找他的,你快帶我們?nèi)ヒ娝?!?/p>


那兩名幻花宮的弟子見細節(jié)對得上便不再生疑。又聽說漠北君受了重傷,更是心中一喜。


這可是白撿的功勞!


見尚清華面露猶豫之色,那兩名幻花宮的弟子互相使了個眼色,瞬間就變了臉,抽出配劍抵著尚清華的脖子威脅到: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也別想對我們耍心眼兒,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是啊,這荒郊野嶺的,隨手把你殺了一埋,任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你死在這!”


兩人一唱一和的嚇唬尚清華,尚清華自然也是極為配合的演到:


“大人…大人……別殺我,千萬別殺我。我?guī)銈內(nèi)フ夷侨司褪橇?!不過,你們也別抱太大的希望,我看他傷得不輕,也許這一晚過去了已經(jīng)咽氣了也說不準呢……”


“你踏馬哪兒來的那么多廢話?我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趕緊帶我們?nèi)?,少啰嗦!?/p>


尚清華被其中一人不耐煩的伸手推了一把,手中的野果撒了一地,連忙點頭哈腰的表示自己一定好好給他們帶路。


那么,尚清華真的帶他們?nèi)フ夷本藛幔?/p>


當然沒有!


不但如此,他還故意向山洞的相反方向走去,領著兩人在山里兜起了圈子。


剛才他探路尋找野果的時候正好發(fā)現(xiàn)了附近有一處在草木掩映下的懸崖。要是自己能把他們引到那附近,再出其不意的偷襲,就算一對二也不是沒有機會反殺成功的。


畢竟剛才是他們自己說的,這里荒郊野嶺的,就算他們在這里失蹤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只可惜剛才好不容易找到的野果都掉了,今天可能又要餓肚子。


也不知道現(xiàn)在漠北君醒了沒有,傷勢怎么樣了。


尚清華一邊繞路一邊胡思亂想著。


眼看著就快到目的地了,不知為何,尚清華卻是越走眼睛越花,腦袋越痛,頭暈目眩的幾乎連路也看不清。


他該不會是中暑了吧?


還是昨晚撞到頭留下的后遺癥?


而那兩個人也不是傻的,眼見尚清華領他們走的路越走越偏僻,也開始逐漸沉不住氣懷疑起來,反手粗暴的推了尚清華一把。


“你要帶我們?nèi)ナ裁吹胤剑磕侨说降自谀睦???/p>


尚清華本來就暈的快站不穩(wěn),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下,一個踉蹌幾乎栽倒在地。


眼見自己快被識破,尚清華頭腦清明了一瞬,立刻急中生智,雙腿一彎,順勢就跪在了地上。


“兩位大人!我可真沒騙你們??!我只是剛才有些事沒有告訴兩位大人。昨天我眼看那人傷重難治,還拿走了那人的隨身財物,自然想要毀尸滅跡……實不相瞞,那邊有一個懸崖,小人昨天就是在那里把人推下去了?!?/p>


“真的?”本來想對尚清華動手的幻花宮弟子將信將疑。


“真的!絕對是真的!”


尚清華點頭如搗蒜,還順口補充到:“不信你們可以看看,那人應該現(xiàn)在就在懸崖下面?!?/p>


“我們當然要確認…”其中一個人像是在懷疑什么,死死的盯著尚清華:“不過…你得和我們一起看!”


說著,兩人同時揪著尚清華的衣領就一起走到了懸崖邊上。


尚清華表面裝做驚慌失措的模樣,實際已經(jīng)悄悄摸上了藏好的配劍,隨時準備出手。


畢竟那山崖底下什么都沒有,只要那兩人確認過,自己就會馬上暴露。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還沒等他出手,就聽見耳邊傳來噗噗兩聲利器破空穿透肉體的聲音。


尚清華僵硬的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漠北君正站在他身后十幾米的地方,而剛才還揪著他領子的兩人已經(jīng)被兩道冰錐悄然奪走了生命。


“你怎么出去了這么久?”


漠北君皺著眉頭向他走了過來,完全無視了他旁邊的兩具尸體,語氣平淡的就像在問他今晚吃什么飯。


而尚清華看見漠北君后,心中卻突然涌出了一股奇異的安全感。


真奇怪,明明剛才看見幻花宮的人他緊張害怕的要死,怎么面對漠北君一個魔族卻讓他感覺莫名的安心呢?


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一松,尚清華普通一聲就跪趴在地上,順勢又抱緊了漠北君的大腿,委屈的哭嚎到:


“大王啊!你可來了,剛才他們毒打我!威脅我!恐嚇我!還讓我交代你的下落啊!”


“只是我寧死不屈,絕不開口,這才保住了秘密。我對大王您的忠心簡直是日月可鑒?。∷阅妥屛易冯S您吧!”


“哦?!?/p>


漠北君冷漠哼了一聲,說到:“我聽說有人覺得我這么年輕死了挺可惜?”


尚清華收回了抱大腿的手。


“還說看我要死了,衣服挺值錢,所以打算扒下來拿去賣?”


尚清華往后蹭了兩步,尷尬的笑了笑。


“嗯?”漠北君看著尚清華,鼻子里哼出了一個詢問的聲音?!笆菃??”


見此情景,尚清華不受控制的想到了飛機菊苣警告過他“漠北君有暴力傾向!”當下條件反射一般雙手抱頭到:


“我錯了我錯了!”


可是漠北君并沒有打他,等他再抬眼,漠北君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出很遠了。


盯著漠北君的背影,尚清華莫名有些失落。卻見漠北君走出幾步,回頭看見尚清華還蹲在原地,澄澈的藍眸中透出一絲疑惑。


“還不跟上?”


您的漠北君對你發(fā)出了“跟隨”指令。


聽見漠北君的話,尚清華瞬間眉開眼笑,噌的一下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完全忘了自己剛才還在頭暈。


果然還沒等他站穩(wěn)就眼前一黑,不受控制的向后栽倒。


在跌落下去的瞬間,尚清華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剛才他站的位置,是踏馬的懸崖??!


隨即便壓斷了一溜的草木樹石,順著山坡一路滾到了崖底。


尚清華摔得全身劇痛,頭昏眼花,身體沉重的無法挪動分毫。在徹底失去意識前,他隱隱看見一道模糊的身影,鼻尖嗅到一絲冰冷的氣息。


是有人來救他了嗎?


這次他沒有被人丟下呢,真好。



tbc.

彼此信任是攻略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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