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業(yè)余制作人》第二十七章?敵人 Enemy(part 4 坦誠相見)

在女生們震驚目光的注視下,陳霖將遙控器再次塞到星空凜的手里。他向前踏出一步,緊緊盯著懸停在空中的敵方獨苗——小明。
衛(wèi)宮良介的二白在西木野真姬附近盤旋,時刻保持著警戒。
陳霖自己的無人機已經(jīng)損壞,失去了制空權(quán),但小明沒有乘機發(fā)起沖擊,反而是開始上下擺動,并慢慢向校外退去。
“引我過去嗎?正合我意!”陳霖心想。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開始向灰色無人機跑去。
“小霖,你去干什么呀?”園田海未問道。
陳霖回答:“我去找失控飛機的主人,看看怎么回事!”
“哦哦?!眻@田海未點了點頭。
其他人依然處于茫然狀態(tài),并沒有深究太多。
跑到學(xué)校門口時,陳霖跟西木野真姬擦肩而過,他暫時停下了腳步。
“我跟你去,我會帶上保鏢?!蔽髂疽罢婕дf。
“謝謝你?!标惲叵蛩c了點頭,“注意安全,別跟太近。”
......
陳霖跟著無人機后面,沿著盤山公路開始下山,不出所料,無人機將他帶進入了山腰的小樹林里。
灰色無人機飛得很慢,和陳霖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進入到小樹林之后,它就緩緩降落在林間的青石路上了。
陳霖走到降落的無人機旁邊,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游客。
被“包場”了。
陳霖很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在這方面,他可謂是經(jīng)驗豐富了。
“出來吧,還躲著干什么?”陳霖高聲喝道。
破風(fēng)聲從腦后傳來,陳霖瞬間轉(zhuǎn)身,一伸手接住了一件飛來的棕色物體,定神一看,原來是一條鐵棍。
“聽說你用鐵棍出了不少風(fēng)頭,這個就當作是送你的紀念品了?!币粋€青年從樹后走了出來,面上帶著愉快的微笑。
他留著黑色的短發(fā),有著黑色的瞳孔,是標準的大中華人模樣。他身高一米七五,五官端正,不能說貌若潘安,但絕對不丑,只是相對來說比較大眾臉,讓陌生人很難一下子記住他的長相。
“是你啊,玩家趙先生。”陳霖一下子認出了青年的身份,“你來這里干什么?”
幾乎是下意識地,陳霖用力握緊了鐵棍。
“玩家趙先生,我其實一直都不喜歡這個稱呼。”青年雙手枕在腦后,靠在了樹上,“我給自己起了個新的化名——派爾·安樂米,以后你就叫我安樂米吧?!?/p>
“Enemy,敵人的意思嗎?”
陳霖咬著牙,他在強行抑制著自己沖上去動手的欲望。
“沒錯,我是你永遠無法逃脫的敵人?!卑矘访渍f道,“但換個角度,難道你不覺得‘安樂米’這個名字很萌系嗎?聽起來是不是很有校園偶像的感覺?”
陳霖沒有說話,他狠狠地盯著安樂米。
“喂,許久不見,我們來賭一把吧,很公平的?!卑矘访仔σ饕鞯卣f。
不等陳霖回答,安樂米直接開始了解說:“賭約很簡單:音乃木坂學(xué)院最終是否真的廢校?”
“如果真的廢校,那我就贏了。如果憑借你們所有人的努力扭轉(zhuǎn)了局勢,順利拯救了學(xué)校,那勝利者就是你。很簡單吧?如果我贏了,你什么都不需要給我,如果我輸了,我就送你兩首由大師級人物作詞編曲的歌,外加兩首還沒有填詞的歌。作詞的那位你肯定認識,就是畑亞貴老師。”
這種賭約,陳霖贏了血賺,輸了完全不虧,聽起來就是不平等條約。
但陳霖并沒有答應(yīng)。
“給我歌干什么?”陳霖冷冷地說道,“我又不是歌手?!?/p>
“你真的不需要嗎?”安樂米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你不是音乃木坂學(xué)院的校園偶像團體——μ’s的業(yè)余制作人嗎?”
聽到安樂米這樣說,陳霖的臉色更沉了,“你在暗示什么?”
“我在暗示什么,你很清楚?!卑矘访孜⑿Φ?。
“看來,我應(yīng)該在這里跟你換命了。”陳霖開始卷起自己的袖子,“不是我謙虛,我真覺得你的命比我的值錢多了。一換一,比你剛才的賭約還賺?!?/p>
“要動手了?好可怕?!卑矘访鬃焐线@樣說,臉上卻毫無懼色,“對了,在你動手之前,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信封,手腕一甩,信封精準地飛向陳霖。陳霖的右手依然拿著鐵棍,空著的左手一把抓住了信封。
“打開看看吧,放心,里面沒病沒菌?!?/p>
陳霖撕開信封,里面裝著一小袋白色的粉末狀物體、一張照片和一個小掛墜。他將照片和掛墜取了出來,粉末則連同信封一起扔在了地上。
“認出那個吊墜了吧,這是你送給她的禮物,上面還刻著一個‘霖’字......嘖嘖,你不會也有一個吧?上面刻著‘柚’字?”
“關(guān)你什么事?”
“還真的有?!卑矘访椎纳袂樽兊绵嵵仄饋?,“老實說,我很羨慕你和小柚子之間的關(guān)系。你將她看作妹妹,拼盡全力去保護她;她將你看作托付終身的人,最終也確實托付到了‘終身’?!?/p>
“你不配提起她?!标惲氐秃鸬?。
“你這么說我就傷心了,我曾經(jīng)還是你們的CP頭子呢,直到......”安樂米說到一半,停了下來,稍作思考后,他生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那一袋粉末是可卡因,原本應(yīng)該是這信封里最毒的東西,但現(xiàn)在對你無效——畢竟你都丟掉了。反倒是那張沒有毒的照片可以對你造成暴擊,快點看看吧?!?/p>
照片上是一個燈光燦爛的大客廳,一個少女赤身裸體,四肢被鐵鏈牢牢鎖住并拉開,整個人被擺成一個“大”字。照片上,她的嬌小身軀上沒有污穢,烏黑的長發(fā)也被精心梳理過,然而她雙目圓睜,張開嘴,發(fā)出無聲的哀鳴。
站在少女身邊的人,正是此刻站在陳霖面前的安樂米,他的手中拿著一支針筒。
“你大可以放心,我和我手下都沒有對她那個,她的個人衛(wèi)生是我讓那些老阿姨幫忙解決的?!卑矘访讚狭藫项^,說道,“這張照片,是我給她注射最后一針的時候拍的,我打算給它起個名字,就叫《坦誠相見圖》,你覺得怎么樣?”
照片從陳霖的指間滑出,掉落在青石板路上,握住鐵棍的右手開始劇烈顫抖,不,全身都開始顫抖!
“這才對嘛,”安樂米用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要不然,我為什么給你鐵棍呢?”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陳霖仰天長嘯,熱血直沖頭腦,雙眼通紅!他向安樂米猛撲過去,想要將他暴打,不,想要將他撕咬成碎片?。?/p>
?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