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九辮師生關(guān)系的寫作邏輯(二)
第八十三章 我是張筱春?已經(jīng)發(fā)了三天了,我居然沒有等到一個反應,大伙兒看到“張筱春”這個名字,都不覺得奇怪的么?
漢字那么多個,為什么偏偏要用“筱”???
那是老郭的徒孫輩的排行啊!
還是覺得作者腦補過多,出于禮貌,咱就不對作者表示反對了?
“春”這個字在相聲里很重,相聲又叫“春口”,“春”是笑料是包袱,“萬象歸春”大概意思是說世間萬象都可以用到相聲里,成為相聲的內(nèi)容。

《心病》這個文,前后邏輯不一致。
開篇前幾章,我以為楊九郎是出于感情才去過問張云雷的業(yè)務,而且這個事兒是私下進行的,不能讓別人知道。
我知道德云社的傳統(tǒng)是師哥帶師弟,但是師弟教師哥,聽著有些匪夷所思。
直到找到這個。

這是2011年,德云社十五周年演出的后臺,從肢體語言看,郭鶴鳴坐得很坦然,張云雷有點站不直。
這個時期,郭鶴鳴是老師,雖然他唱得不如陶陽,還是陶陽的師弟(上課的時候郭鶴鳴讓陶陽唱,陶陽說您老師您不唱!郭鶴鳴那個心虛的表情太特么好玩了),但是學生對老師的禮貌和規(guī)矩都還是要有的。


雖然沒有找到張云雷這個階段在傳習社學習的實證,但是張云雷去學習是符合邏輯的,側(cè)面證明是八隊烏托邦的時候,張云雷說他剛回德云社的時候,李九春幫過他。那個時候,李九春在傳習社也負責帶娃。
所以,師弟確實可以教師哥。
還有朋友表示不能理解為什么我寫的九郎明明那么寵,可是又那么兇。
這不矛盾??!
寵是當兒子寵嘛,至于教學風格,這不是楊九郎特有的,這是一脈相承,老郭那學來的!
給大家看看德云社的教學風格:

再看看這個團綜:

再看看老郭的嚷嚷:


不光是老郭,老郭的徒弟也一樣。
就說高鶴彩吧。



再看老郭老說的:

《心病》九辮師生關(guān)系的寫作邏輯里最后我放了幾張圖,老郭說他教了這么些學生也沒教出個偶像派,那張云雷是誰教的?

說通前提,我們再來看九辮。

這個視頻里我截了三場。
第一個片段沒幾秒,看看楊九郎那個臉色,這家伙把他急的。
但是到了備場的時候,兩個人調(diào)整了氣場,張云雷坐得很挺拔,楊九郎弱了下去。
第二個片段,張云雷給楊九郎扣扣子的這段時間里,楊九郎一直在說話,從表情上看,是上臺前的叮囑。
穿大褂的規(guī)矩:




第三個片段,也是臨上場前最后再過一遍。過完了,張云雷“讓我們一起學高貴妃喊爸爸:老匹夫!”
以前我沒看到楊九郎在跟前,搞不懂張云雷這是什么腦回路,怎么突然提起電視劇,要學高貴妃喊爸爸?后來看到九郎,哦,原來是為了管爸爸叫老匹夫,好吧,你開心就好。
怎么樣,和欒云平給老秦說活的情景是不是很像?

張云雷的個頭是比楊九郎稍微高一點的,但是這倆人在一塊兒的時候,老是顯得楊九郎高一點。


就像2011年,在郭鶴鳴跟前有點站不直一樣,張云雷在楊九郎跟前也習慣了,站不直坐不直的,總是讓自己矮一點。
寫到這里,我還是回到開頭那個問題,都知道老郭的嫡傳徒孫是“筱”字輩,連高鶴彩的徒弟都是“筱”字輩,大家看到“張筱春”這個名字,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