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guī)則之戰(zhàn)-擔憂

辦公室里的眾人久久沒有說話,足足有五分鐘后,楊森兒才嘆氣道:“好吧,我相信你。但是,我還是希望你永遠都用不著動手。”她又對許崇說道:“其他人知道王印戚入學嗎?”
許崇忙說道:“都告訴他們了。他們都表示無所謂的,所以是你太敏感了啊……”
“什么?”楊森兒狠狠地瞪了許崇一眼,許崇立刻閉上了嘴。
這時,時戰(zhàn)風風火火地推門進來。“許崇,有……”他看著房間里的三人有些驚訝,但隨后急急地說到:“有規(guī)則使用者剛才闖進霸合大學了,并且發(fā)現(xiàn)了學校的入口?!?/p>
“怎么回事?”許崇震驚的問道:“人數(shù)多少?你詳細說說?!?/p>
時戰(zhàn)說:“只有一個人,短短交手了一下就跑了,他的目的是什么還不明確?!闭f著他分別和三個人握了一下手,“我把我的記憶共享給你們了,你們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p>
許崇三個人聞言閉上眼沉思了一會,楊森兒率先發(fā)問道:“他的身上沒有看到王爾德的啟印,為什么能進入鏡面入口?”
許崇說道;“啟印應該在衣服下面,不然不可能進入空間門的。但是這種空間轉(zhuǎn)移的手段,除了王爾德我想不到其他人了?!?/p>
時戰(zhàn)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是也有可能是傅仁鴿的人,傅仁鴿當年可是帶走了分珠啊?!?/p>
張謙緩緩說道:“王爾德從三年前就聯(lián)系不到了,不然還能印證一番。這個人的規(guī)則之力看起來是御風,而他也沒有和時哥戰(zhàn)斗的意思?!?/p>
許崇說:“雖然如此,但是還是不能放松警惕,時哥說得對,有分珠在傅仁鴿也有可能做到這種程度。要是傅仁鴿的人的話就麻煩了?!彼J真的看著時戰(zhàn),“時哥,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有什么風吹草動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們?!?/p>
“沒問題。”時戰(zhàn)立刻答應道。
張謙這時說道:“時哥,你回去查看一下印章的能量儲備。王爾德的空間門如果沒有他的啟印是根本不可能進去的,倘若不是他的人,那肯定有人盜用了印章,能量儲備一定有所減少?!?/p>
時戰(zhàn)聞言搖頭說:“你說的有道理,可是印章放的地方同樣有所防備,要是有人盜用我會發(fā)現(xiàn)的?!彼烈髁艘幌?,又說:“我還是去看一下,萬一有人有王萬山的能力……”
時戰(zhàn)決心一下,朝三人打了聲招呼就立馬離開了。他徑直回到門衛(wèi)室拿出印章,印章底部一個小小的長條上閃著瑩瑩藍光,與上次相比,沒有任何差別。
時戰(zhàn)長舒了一口氣,“看來沒人用過?!笨伤至⒖贪櫰鹆嗣碱^,“既然是王爾德的人,那為什么要這么鬼鬼祟祟?”
另一邊,楊森兒憂心忡忡地在辦公室里不住地踱著步子,許崇不禁撇嘴道:“森兒,你不要這么緊張?!?/p>
楊森兒停下來擔憂地說道:“傅仁鴿、王印戚,這兩個多年以前的隱患同一時間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告訴我,我怎么能不擔心?”
突然,辦公室的電話響起,許崇一看電話號碼,立刻接起問道:“時哥,怎么樣……哦……那我就放心了……嗯,我會給他說的……好,再見?!?/p>
許崇掛了電話,朝楊森兒說道:“印章沒問題,是王爾德的人?!彼謱堉t說道:“時哥讓你想辦法聯(lián)系王爾德,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謙在一旁沉聲說道:“我只能盡力而為,他消失很久了。”
楊森兒這時突然抬起頭,眼神里有著一絲恐懼,“傅仁鴿可以暫時不管,可萬一,擁有規(guī)則之力就是歸絲力量覺醒的第一步,我們該怎么對待王印戚?”
張謙皺皺眉說:“楊森兒,歸絲本就是萬千規(guī)則歸于一身,擁有規(guī)則之力就象征著規(guī)則向外發(fā)散,反而證明了歸絲力量尚未覺醒。你不要疑神疑鬼,這已經(jīng)影響你的判斷了?!?/p>
楊森兒表情一松,對張謙的批評絲毫不放在心上,“對,是,沒錯,是我過于擔心了……”
她攏了攏散亂的頭發(fā),笑著對許崇說:“對不起,我太激動了?!?/p>
許崇擺擺手說:“不礙事,關心則亂嘛。我理解你?!?/p>
楊森兒又沖張謙笑了笑,“那我就上課去了?!睆堉t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去吧去吧。別太敏感了啊”許崇叮囑道。
“沒問題。”楊森兒笑著走出了辦公室。
許崇疑惑地問張謙:“你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告訴她王印戚掌握規(guī)則之力反而是歸絲力量的未覺醒呢?還費這么多口舌……”
張謙嘆了口氣說:“這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測,歸絲和分珠的奧秘我們又怎么真正弄得清楚呢?”
“其實你也擔心王印戚擁有規(guī)則之力吧,我感覺得到你的有一絲不安,這很不尋常?!痹S崇擔憂的說,“原諒我對你使用規(guī)則之力?!?/p>
張謙沒有說話,靜靜出了會神才說道:“沒事,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來處理?!?/p>
王印戚聽完有關楊森兒的往事后久久不能平靜,這么強大的一個人究竟為什么要刁難自己?難道王萬山當年真的和她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他搖了搖頭,決心晚上再想這個問題。
第二節(jié)課是數(shù)學課,老師張中克是一個身高一米八,瘦如標桿、戴金絲邊眼鏡的中年人。他和楊森兒完全相反,對待王印戚的態(tài)度十分親切,就好像王印戚是他的親侄子。
“王印戚,無論學習還是戰(zhàn)斗,一定要有腦子。思想很重要,這一點你要牢牢記住。”張中克這么說著,他的眼鏡片閃閃發(fā)亮,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而語文老師李權就更奇怪的了,一米七二的個頭配上他瘦弱的身子,看起來弱不禁風。他看見王印戚的時候眼神一陣哀傷,厚厚的嘴唇不住地顫抖:“為什么,為什么你不在我們班,我們班哪里差了?”
王印戚不知所措的回答:“許校長讓張謙老師帶我來一班的……”
“許崇就是偏心!”李權仰起頭看著天花板,半晌后長嘆一聲,“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罷了罷了……”
李權的語文課更令王印戚吃驚,他在講解課文的時候感情專注,仿佛自己就是文中之人,每每讀到動情處,莫不是捶胸頓足,涕泗橫流。
“他一直是這樣么?”王印戚悄悄地問劉青。
劉青笑了笑說:“對啊,一直都是這樣。”
“木頭!除了郁龍全都是些木頭!”李權突然大聲喊道。
王印戚猛地一驚,轉(zhuǎn)過頭朝郁龍看去,只見郁龍的眼睛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紅了。
李權痛心疾首的指著教室里的眾人,“這么感人的文章,你們竟無動于衷!我真是對牛彈琴!”
“真厲害……”
王印戚由衷的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