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特推文《面具男》
新婚之夜,神秘面具男將我撲倒在了床榻上
一道圣旨,將我賜婚給了宸王。
我本以為終于可以趁機(jī)報了血海深仇。
沒想到新婚夜,我等來的不是他,而是一個戴著銀狐面具的男子。
這個男子將我撲倒在了喜榻上……
1
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
我和宸王成了親。
儀式結(jié)束之后,宸王在外面招待客人,而我則被送進(jìn)了喜房。
我大約在喜床上坐了兩個時辰,坐的屁股都疼了,還沒見有人來喜房。
等的不耐煩,我抬手便直接把蓋頭給掀了。
心中想著,宸王要是不來洞房才好呢。
如此一來,我就不用殺他了,同時我也怕自己心軟下不了手。
我叫鳳凝霜,是丞相府的嫡女。
我嫁給南宮宸有兩個目的。
一是殺了他,報血海深仇。
二是查到當(dāng)年救下我的人,那個人就在宸王府。
我要找到他,以報當(dāng)年的救命之恩。
窗外的回廊上,偶爾有丫環(huán)走過。
屋內(nèi)的紅燭的也快燒完了。
他大概不會來了吧!
畢竟丞相府已不復(fù)存在了,我根本不算什么丞相府的嫡女了。
宸王并沒有迎娶我的意思,是我拿著我爹留下的空白圣旨,求皇帝賜的婚。
我其實有些搞不懂自己。
我到底是想嫁給他多一些,還是想殺了他多一些。
突然,屋外響起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我本能地握緊了袖子里面的梨花針,還有匕首。
說時遲那時快,喜房的門啪的一聲被人推開了。
此人剛在屋內(nèi)站定,掌風(fēng)一掃,便將門窗都關(guān)嚴(yán)了。
我見此情形,立刻將袖子里的梨花針朝他甩去。
他用衣袖猛地一擋,梨花針盡數(shù)落地。
我頓時慌了神,站起身,指著他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你到底是誰,想……干什么……”
他沒有立即回答我,只是靜靜地站在喜房中央。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他身上。
他臉上戴著一個絕美的銀狐面具,身上穿著一件銀白色的繡著松柏的長衫。
南宮宸也喜歡穿這樣的衣裳。
要不是南宮宸因為受傷,雙腿殘廢,現(xiàn)如今坐在輪椅上,我都要覺得眼前人是他無疑了。
所以我知道,此人不可能是南宮宸。
僵持半晌,他終于按捺不住朝我逼近。
我往身后挪了挪,一不小心跌坐在床榻上。
我心中害怕,沖他喊道:“你別在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
他沒有吭聲,反而一個箭步?jīng)_到了我的面前。
我嚇得禁不住大喊出聲:“來人啊,喜房進(jìn)賊了?!?/p>
我喊了半天,可屋外別說有人進(jìn)來救我了,連個人影都沒有。
只是回廊上的燈籠莫名其妙地熄滅了。
怎么回事?
為什么碩大的宸王府竟然連個下人都沒有?
難道是宸王那個家伙故意安排的?
他有意放人進(jìn)來?
為什么?
2
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男子扶了扶臉上的面具,慢條斯理地說道:“當(dāng)然是來和王妃洞房了,不然豈不是便宜了宸王那個殘廢?”
他的聲音和南宮宸如出一轍,可我現(xiàn)在聽來,卻像是淬了毒一般。
我瞪著他,怒道:“你敢!我可是宸王妃,你要是敢非禮我,宸王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嘲諷一笑,“你覺得宸王會來救你嗎?別天真了!”
我心里一咯噔,“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看著我,沒再說話,而是繼續(xù)朝我靠近,并伸出了手。
我忍著心慌和害怕,瞅準(zhǔn)時機(jī),用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快速朝他扎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他比我更快,直接點(diǎn)了我的穴道,奪下了我手中的匕首。
然后,將手中的匕首猛的朝身后的紅燭扎去。
紅燭熄滅,屋內(nèi)只余微弱的月光。
他也在此刻,解了我的穴道,將我撲倒在喜榻上。
我拼命掙扎,拼命喊叫,“你做什么?放開我!救命啊……”
他用力按住我,無視我的掙扎和反抗,開始親吻我的唇,堵住了我的喊叫聲。
沒有人來救我,我心中又害怕又絕望,只能一邊掙扎,一邊求著眼前的男人,“求求你,放了我……”
他搖搖頭,“今天可是一個大喜之日,你的宸王殿下沒有來,我來代替他不好嗎?”
他說著話,已經(jīng)從我的唇畔,滑至我的鎖骨。
偌大的喜房,竟沒有一個暗衛(wèi)闖入。
我實在想不明白,南宮宸既然娶了我,為何還要讓他人欺辱我?
一滴淚流進(jìn)了發(fā)中,心中絕望不已。
緊接著,他快速地扯開我的腰帶。
借著窗外的透進(jìn)來的暗淡月光,我看見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像極了南宮宸。
眼前這人到底是誰?
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難道真的是南宮宸派他來折辱我的媽?
在我走神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我的衣裳盡數(shù)剝?nèi)チ恕?/p>
他壓在我的身上,在我耳邊說:“我會對你溫柔的,凝霜?!?/p>
以前只有南宮宸這么叫過我,他居然喊我的閨名?
難道他認(rèn)識我?
這家伙明明做著禽獸不如的事,竟然還說溫柔的對待我?
真是諷刺!
察覺到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我忍著惡寒大吼道:“你給我走開,別碰我!”
我拼命掙扎,沖擊著穴位,只是根本無濟(jì)于事,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欺辱我。
?3
天亮以后,我剛睜開眼睛,臉色瞬間大變。
因為我根本不是在新房里!
昨夜的銀狐面具男子已然不知去向。
我忍著心慌和憤恨,準(zhǔn)備下榻的時候,門口卻突然傳來了輪椅的聲音。
不一會兒,門就被人打開了。
我抬眼看去,是一個帶著蝴蝶面紗的女子,推著南宮宸到了門口。
我故作鎮(zhèn)定地穿上鞋,正準(zhǔn)備行禮,沒想到輪椅上的南宮宸卻搶先開了口。
“王妃,真是好大的排場,鬧那么一出,原來是和他人在此處偷歡。”
他的話讓我心口一突,除了慌張,更多的卻是心酸和嘲諷。
眼前的南宮宸,讓我覺得相當(dāng)陌生。
除了容貌和南宮宸無異,在他眼里竟看不到一絲情緒。
看來人們傳聞南宮宸經(jīng)過那一件事后,性情大變,是真的。
最離譜的是他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默認(rèn)了我與他人有染。
我的確與他人有染,只不過是他默許的。
如果不是得了他的命令,那個戴著面具的男子怎么會闖進(jìn)屬于我和他的婚房?
如果不是他的默許,為何我當(dāng)時喊救命卻沒有一個人來救我?
是南宮宸讓一個陌生男人毀了我的清白。
他還有臉在這里污蔑我與他人有染?
想到這里,我心如刀絞。
我皺了皺眉,上前了幾步,正準(zhǔn)備和他理論:“我不是……”
沒成想站在輪椅身邊的女子,卻搶先開了口:“姐姐,既然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又何必請旨賜婚呢?”
我盯著那個蒙著面紗的女子許久,她給我的感覺,讓我異常熟悉。
只是一時之間,我又說不上來,在哪里見過她。
不過我也不是好讓人拿捏的主兒。
我看著她,冷哼一聲,“你又是什么人?”
她不答反笑,“主人都沒出聲吩咐,哪里輪得到狗亂吠?”
南宮宸臉色沉了沉,張了張唇,好像隱忍著什么,欲言又止。
他怎么能獨(dú)善其身呢?
看著他沉默不語的樣子,我心頭來氣,話鋒一轉(zhuǎn),將矛頭對準(zhǔn)了他。
“王爺,你身邊的人還真是勇氣可嘉,我到底是你的王妃,她居然說我是狗?”
不等兩人說什么,我哼哼道:“至于王爺?shù)挠又?,敢問王爺,王府的暗衛(wèi)都是擺設(shè)么?還是覺得我在莊子上,呆了幾年,什么也不懂?”
輪椅上的南宮宸,也不知是自知理虧,還是在掩飾什么,竟然問我,“王妃是說這一切,是本王安排的?”
我隨手將散落的頭發(fā)挽了起來,快步走到南宮宸的面前,冷笑一聲,“不然王爺覺得,我喊那么大聲,府內(nèi)的暗衛(wèi)是耳背不成?”
南宮宸或許也無力反駁,還是別的原因,直接將輪椅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背對著我,來了一句:“簡直強(qiáng)詞奪理!”
倒是站在一旁的蒙著面紗的女子,似乎看不過去了,沖著我嚷道:“鳳凝霜你果然夠無恥,要是我,早就以死證明清白,或者和王爺和離……”
4
這完全不是南宮宸的作風(fēng)。
原本我以為給他推車是他的暗衛(wèi),或者奴婢。
沒想到竟如此囂張,還蹬鼻子上臉。
要不是我因為之前經(jīng)脈受損,武功還沒恢復(fù),我一定打得她滿地找牙。
我不屑的看著她,“哪里來的賤奴,哪怕我與王爺和離,王妃的位置怕也輪不到你吧?你算什么人,竟然敢指責(zé)我?”
她似乎被我戳中痛處,氣的咬牙切齒,還暗自給南宮宸使了個眼色。
我哪里會給她機(jī)會?
今兒個,我算是明白了。
南宮宸怕是要和這個不知名的女子聯(lián)合起來,好坐實了我的罪名。
我哪能順?biāo)麄兊囊饽亍?/p>
我一個箭步上前,快速扯下了該女子的面紗。
看清此女子的面容,我瞬間驚呆了。
她眼眸含情,鼻梁高挺,一張紅唇更是性感至極。
她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師姐蘇茶茶。
她和南宮宸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將目光再度移到了南宮宸身上,鄙夷地開口,“王爺有種休妻?。⌒禄橐古虏皇窃谂氵@個賤婢吧?”
蘇茶茶看我的目光仿佛要噴出火來,只是礙于我的身份沒敢再吱聲。
我正準(zhǔn)備將矛頭再度對準(zhǔn)南宮宸,可這時,卻從我的左側(cè),傳來了一道冷厲的聲音。
“王妃,怕不是來要王爺?shù)拿???/p>
“剛成親,就鬧這么一出,是準(zhǔn)備讓王爺背上抗旨的罪名么?”
我望向來人,如此強(qiáng)烈的壓迫感,讓我覺得他更像是南宮宸。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diǎn)。
此人戴著一個白色鳳凰面具,身穿一件銀灰色長袍。
跟當(dāng)年救我的人的裝扮,幾乎一模一樣。
等他走到我的跟前,我瞬間冷聲質(zhì)問:“怎么,你也是來給宸王撐腰的?”
此番話,我好像真的觸碰到了南宮宸的逆鱗,他居然沖我嚴(yán)厲道:“放肆,別以為本王縱著你,你便可以無法無天!”
我像是沒有聽見似的,繼續(xù)盯著那戴著面具的男子,似乎想從他身上看出些什么。
我很想知道他的身份,想知道他是不是當(dāng)年救我那人。
面具男子好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朝著南宮宸行了一禮,“葉云岑參見宸王殿下?!?/p>
葉云岑,給南宮宸看腿的葉神醫(yī)?
那莫名的熟悉感,不斷在我心頭縈繞。
我終于按捺不住,走到他身前溫聲說道:“葉神醫(yī)很像我的一位故人?!?/p>
沒成想我話剛說完,蘇茶茶立即搭腔:“師妹,你不會是想說,葉神醫(yī)是你昨晚洞房里的姘頭吧?”
聽著她的諷刺,我若還能忍,那便是神仙了。
5
我快步走到她面前,揚(yáng)起手重重甩了她一個耳光。
冷冷的看著她,我冷著聲音說:“別以為你有王爺罩著,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我!”
蘇茶茶也惱了,揚(yáng)起手正準(zhǔn)備還回來,嘴上還說道:“不知檢點(diǎn)也就算了,當(dāng)著王爺?shù)拿?,還敢染指葉神醫(yī)?!?/p>
正當(dāng)我以為她的巴掌就要落在我的臉上,順勢閉上了眼睛。
讓我意外是的巴掌并沒有落在我的臉上。
我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蘇茶茶的手正被葉云岑捏著,且掙脫不了。
葉云岑好笑的看著蘇茶茶,“王妃說得對,作為王爺?shù)氖替_實不該以下犯上。”
我正暗自慶幸,還是有人為我出頭的。
可是下一刻,他的話卻讓我如墜冰窖。
“原本昨夜之事,王爺本該網(wǎng)開一面,畢竟王爺?shù)纳碜樱陆o不了王妃想要的?!?/p>
“可是沒想到王妃竟然變本加厲!”
為了給南宮宸開脫,他竟然顛倒黑白。
只是事情還沒完,他松開蘇茶茶后,竟繼續(xù)火上澆油。
“王爺,既然王妃犯下如此大錯,還不把王爺放在眼里……”
說到這里,他還故意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王妃這般,理應(yīng)懲戒一下,否則怕是只當(dāng)王爺是個擺設(shè)?!?/p>
看到南宮宸和蘇茶茶在一道,我都沒有那么難過。
為何聽葉云岑這么說,我的心就像被人挖了一塊似的?
沒等我緩過勁來,南宮宸便厲聲說道:“來人,將王妃帶去冷院?!?/p>
話音剛落,隱藏在暗處暗衛(wèi)迅速朝我圍了過來。
我目光掃過南宮宸,最終落在了那個面具男子身上。
難不成他是個斷袖?
南宮宸為了治傷,向他妥協(xié)了?
不然,他憑什么聽葉云岑的?
只不過,我與葉云岑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暗衛(wèi)們并沒有碰我,只是圍著我而已。
我看了這些暗衛(wèi)一眼,淡淡地說道:“走吧?!?/p>
等我跟隨暗衛(wèi)來到所謂的冷院。
發(fā)現(xiàn)所謂的冷院,居然是以前我來宸王府小住時,最喜歡的院子。
院子里一切如常。
只是南宮宸為何說是冷院,是真的對我無意了,還是為了膈應(yīng)我?
一時間,我竟然摸不清南宮宸的心思。
最后,我和貼身丫環(huán)子悅開始整理院子。
等我們整理完,已臨近傍晚。
用過晚膳,我便想著,偷偷去看看葉云岑,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什么把柄。
我換了件常服,問了府內(nèi)的丫環(huán)一嘴。
知曉了葉云岑的住處后,就直接出了門。
我輕車路熟地就來到了他的住處。
原本以為我能看到他的本來面目。
可沒等我潛進(jìn)他的院子,就看到蘇茶茶提著一個食盒,已經(jīng)進(jìn)了葉云岑的院子。
她來做什么?
難不成她和葉云岑有私情?
6
我如此想著,連腳下的動作也慢了半拍。
回過神后,我用僅剩的那點(diǎn)功夫,成功來到了葉云岑藥堂的窗前。
他和蘇茶茶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
只見屋內(nèi)的蘇茶茶,慢悠悠將食盒放在屋中央的桌上。
然后扭著細(xì)腰,朝著正在看書的葉云岑撲了過去。
他極快站起身,避開了蘇茶茶的動作,并說道:“蘇小姐,請你自重。”
蘇茶茶似乎惱了,環(huán)著手盯著葉云岑,一字一句道:“怎么,你和王爺都護(hù)著她,她就那么好?”
她一臉哀怨,“我如此心悅與你,你看不見,就別怪我……”
蘇茶茶話還沒說完,葉云岑就直接打斷了她,“你敢動她的話……”
可他話剛說一半,停住了。
我原以為他是壓低了聲音,當(dāng)即豎起耳朵,仔細(xì)聆聽。
忽然,屋內(nèi)傳來一陣?yán)涑猓骸皼]想到王妃,還有聽墻角的習(xí)慣!”
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就沒必要再藏了。
我大大方方走進(jìn)了屋內(nèi)。
看著葉云岑,我呵呵一笑,“葉神醫(yī),是在怪我打擾了,你的好事?”
沒等他回應(yīng),蘇茶茶便搭了腔,“師妹,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新婚夜找情郎共赴云雨。現(xiàn)在是又來勾引葉神醫(yī)么?”
葉云岑掃了蘇茶茶一眼,慢悠悠地往我所在的方向走,邊走邊說:“王妃不必再試探,那夜的人不可能是在下,在下斷然不會對不住王爺!”
他竟然猜到了我真實的來意,還對我冷嘲熱諷。
可他說著,竟回避了我的眼神。
這個葉云岑,到底是什么人?
是昨天晚上那人,還是之前救我那人?
我正準(zhǔn)備繼續(xù)說點(diǎn)什么,他卻突然對我吼道:“都給我出去!”
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惱羞成怒呢,真是太奇怪了!
從他的房間退出來后,我委屈極了。
他為何對蘇茶茶都能溫聲細(xì)語,唯獨(dú)對于我,竟是如此態(tài)度。
按道理來說,他與我應(yīng)該沒有見過才對。
蘇茶茶瞧著我,悶哼了一聲,便往她住處方向走去。
而我覺得此事,理應(yīng)告訴南宮宸,好報復(fù)一下他。
我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干的。
不一會,我來到南宮宸所在的院子。
他此刻正坐在一張竹椅上,看著天邊的月色。
看到我來,他從椅子上撐起來,迅速坐到了一旁的輪椅上。
然后才冷淡的對著我說,“王妃,今夜來是準(zhǔn)備彌補(bǔ)本王的么?”
不知為何,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只讓我覺得惡心。
我捋了捋自己的發(fā)絲,慢條斯理地開口:“王爺多慮了,畢竟我已是不潔之人,怕是玷污了王爺?shù)那灏字|。”
我把清白二字咬得極重。
南宮宸聞言,輕咳了幾聲,沉聲道:“那王妃此番是來做甚?”
我倚在門框上,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人變成了殘廢,暫且不說。
連區(qū)區(qū)侍妾,身邊人都敢覬覦。
原先我以為,葉云岑是個斷袖,沒想到竟是為了蘇茶茶。
可為何心中生出這般想法的時候,我的心是揪著疼的?
7
壓下心頭的思緒,我對著南宮宸說:“蘇茶茶和葉云岑有私情,王爺可知?”
南宮宸聽完我的話,竟一把將我拽進(jìn)懷中,還捏住我的肩膀。
他冷著聲音,“為何你們眼里都只有他?當(dāng)本王是死的么?”
許是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說完這話,他連忙松開了我。
然后轉(zhuǎn)著輪椅進(jìn)屋,猛地將門關(guān)上了。
我瞬間愣住了,他這是為何?
他所說的人又是誰,葉云岑么?
他難道知道我嫁進(jìn)宸王府是為了找人的?
不過如此一來,他倒是提醒了我。
既然他對我已然無情,那我該把心思放到正事上。
盡快完成我爹臨死前的遺愿,扶持明君上位。
翌日,我趁著外出的間隙,避開南宮宸的眼線,悄悄來到了寧王府。
寧王南宮玥見到我時,起身對我行了一禮,“不知皇嫂前來,有失遠(yuǎn)迎??!”
“敢問皇嫂此番來尋臣弟,有何要事?”
我壓根沒有想到,南宮玥竟然如此直率。
那我也沒必要再拐彎抹角,索性說道:“我來是希望寧王,你爭一爭那儲君之位?!?/p>
原以為他會一臉嚴(yán)肅地說我謀逆,沒成想他反而笑出了聲:“皇嫂莫不是說笑,本王勢薄,怕是入不了父皇的眼?!?/p>
我倒不急,故意將每個字都拉長了尾音,“如果說,我愿意把烈焰軍的兵符給你呢!”
烈焰軍是我爹還是將軍的時候,一手創(chuàng)立的,并且不受皇帝轄制。
還有一點(diǎn),烈焰只認(rèn)烈焰兵符,以及鳳家子孫。
所以當(dāng)年我爹娘遭遇伏擊,怕是和兵符脫不了干系。
南宮玥并未立即應(yīng)下,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皇嫂為何不考慮皇兄呢?”
“皇兄他……”
他話沒說完,就見葉云岑咳嗽著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
他一臉不滿的看著我,“宸王妃可知道,你此舉等同唆使寧王謀逆!”
他怎么會在此處?真是陰魂不散。
不過我倒是不怕他,冷笑道:“怎么,你是準(zhǔn)備要告發(fā)我?”
他沒有再說話,悶哼了一聲,再度走進(jìn)了屏風(fēng)后。
我再度看向南宮玥,斬釘截鐵地說道:“你可以不用著急答復(fù)我,想好了再命人給我傳信便可?!?/p>
說完,我直接離開了寧王府。
只是我沒想到此事,最后還是傳到了南宮宸的耳朵里。
我剛回到府內(nèi),就看到南宮宸擋在我途徑的小道上。
他的身旁圍著七八個侍衛(wèi),蘇茶茶則坐在他的懷里,舉止親密。
此番是準(zhǔn)備興師問罪么?
南宮宸抬頭看著我,“本王沒想到王妃,竟還有如此的本事?!?/p>
我也沒有再裝傻充愣,“怎么,王爺是準(zhǔn)備把我供出去?”
他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說道:“無妨,反正本王怕也時日無多了。”
“今日是來和你說一件事,本王準(zhǔn)備納茶茶為側(cè)妃?!?/p>
蘇茶茶一邊捋著南宮宸發(fā)絲,一邊親吻著南宮宸的臉頰。
我知道她這是在向我挑釁。
后續(xù)版權(quán)原因。所以需要在老福特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