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艾麗妮與鳥兒與我(改)【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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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原版)

這不是我想要寫的東西,正如同這困境一般的人生,但是我的這個這沒有人在意的故事從始至終就充滿了一種悲劇性的色彩,這本就不是一篇童話故事,縱使其中有點(diǎn)點(diǎn)綴綴的歡喜之情,也終究是消逝的如同他的性命一樣快速,讓我把握不住,如夢有喜歡的回憶泡沫就這樣的再次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把?/p>
5.24
天色青青的,我乘著回鄉(xiāng)的火車再次的回到了著北方的小城,夏季所伴隨著的雨水從昨天晚上就與我作了分別,現(xiàn)在是我靜靜地倚在車窗旁,伴著從來沒有出現(xiàn)而在腦海中存在著的田野,想著我此次旅途的目的地。
腦海中所意想著的田野逐漸變成了一個熟悉而又模糊的景象,我已經(jīng)盡力的去回想這故事的主人公。她以前是什么樣?一個有同情心責(zé)任感的,但是行為卻又略顯幼稚的孩子白色的頭發(fā)與有時莊重的申請總讓人退避三舍,但是其實(shí)從小到大的我才知道,她其實(shí)不是人們所想象的那么不可捉摸,相反,跟她混熟了其實(shí)還是很好相處的——當(dāng)然,你這得跟她混熟才行。
而她的嚴(yán)肅,也僅僅是因?yàn)樗池?fù)的很多。
思緒的逍遙帶不來我身體上的自在,隨著到站的鈴聲響起,我伴著風(fēng)下了車,但是這仍就不是我的目的地,再去,還要再乘兩個小時公交車。
“XX站,到了,請下車,下車請走中后門,請注意安全。”
終于到了,一般來說,出去后我更情愿城這座小縣城為我的“故鄉(xiāng)”,而不是別的地方。
“博士,哎呦呦,你可總算是回來了?!?/p>
以前的一位大叔熱情的招待了我,難卻之下我就在他的家一直待到了吃完飯。
“你回來是找艾麗妮的,對吧?”
在吃晚飯的時候,他突然這么問我。
我卻猶豫了一下,然后說:“回來看看,順便看看她。”
我看不出對方的思想變化,畢竟他的面部表情還是那樣。但我知道,我只是在逃避而已。
“嗯,去吧,我看你需要去看看。前幾個月我聽他那還在世上的老爸說要轉(zhuǎn)到市里去,也不知道現(xiàn)在轉(zhuǎn)沒轉(zhuǎn),反正是幾個月都沒見過他們了?!?/p>
市里......嗎?病情又惡化了?我記得她在走之前的幾個月就給我說過班里的氛圍讓她很難受,在喝藥,但我當(dāng)時也并沒有放在心上,僅僅是簡單的安慰了幾句,知道我另外的同學(xué)給我詳細(xì)的說明了曲舍林代表著什么的時候,我才真正的明白。但是那個時候已經(jīng)晚了,她已經(jīng)走了一個月了。
簡單的回應(yīng)了一下大叔后就離開了,第二天一早就有從縣城里趕到了市里。
5.25
我通過問了一遍服務(wù)臺后,那個護(hù)士一樣的人抬頭看了我一眼。
“你找艾麗妮?”
“是的?!?/p>
她的手在紙上撫了一下,說“四一七號房”
醫(yī)院中的酒精味什么的我甚至是聞著...有一種熟悉的味道,但這依舊掩蓋不了我這緊張的內(nèi)心,我該如何的面對她?怎么跟她說話呢?一年了啊,難道她的性格不會有所改變?又或者興趣愛好有些什么不同?我不了解,也不清楚,我所能做的,就僅僅是“面對”二字。
從四零一到四一七,但是我又在這扇門之前又是一陣的退縮。
我有什么資格去見她呢?胸口的積悶又增添了幾分。
知道有好幾個人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后,我才打開了房門,即便我早已受慣了非議。
“愿友誼天長地久”
就這樣,我打開了房門。
就在開門的一瞬間,一年的時間所造成的失憶與模糊在一瞬間又回到了我的腦海中,但是好像是某種魔幻的力量一樣,我的腦海中的樣子又與眼前的人對不上號,那沉沉的臉龐使她的整體都露出了與我的印象中不同的樣子,眼上有一個看起來有一段時間疤。當(dāng)我進(jìn)來的時候也沒能看出來她以前的那種機(jī)警,甚至頭也沒能抬一下。
見她不是她
如果可以重來,我絕對不會以一個“拯救者”的身份出現(xiàn)。
卻沒有如果存在。
我先向她笑了笑,打了個招呼。
“啊,博士?!?/p>
我眼前的人的胳膊動了一下,也僅僅是動了一下,那個無神的眼睛看向我,臉上卻又無絲毫的表情。
“有人來看望我了啊...你是第幾個了?”
我有點(diǎn)不安的找了個板凳,接了她的話茬:“嗯,我來晚了,抱歉?!?/p>
“沒關(guān)系,人來了就行?!?/p>
我把手中的蛋糕放在了她的面前,讓她嘗嘗。
“算了吧...我吃東西嘗不出味道,吃了也是浪費(fèi)罷了?!?/p>
又是很無所謂的樣子,手輕輕的的動了一下,推到了我的跟前。
“這是為你買的,還請你一定要吃下。”
我又笑著給了她。
“好吧。”她在我的盛情下,用叉子插了一點(diǎn)點(diǎn)吃下去。
“酸的,其實(shí)不錯?!?/p>
雖然她是這么說著,但是又一次的把帶著叉子的蛋糕推了出來。
我也不再好一次在給她,所以就自己嘗了一口。
可能有事以自我為中心了吧,但起碼,我不能在壓抑自己了。
我不想再壓抑自己了。
我看了眼她,沒說什么,把蛋糕放在了一邊。
在閑談之中,我們又說到了她的病情。
她銀色的眼瞳看向了外面,瀝瀝的小雨落在了外面灰色的街道上,在這座水泥高樓所放下了市中心,我們也看不到什么。
“開個窗戶?”我這樣問她,然后她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起身繞著她的床走了一圈,把窗戶開了半個縫,潮濕伴著聲音傳了進(jìn)來。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夏天了吧?!彼o靜說。
“嗯,雨追我到這里了,不肯放過我啊?!蔽夜首餍摰恼f。
她的臉上依舊沒有變化,看了會窗戶,然后把頭又扭了過去。
“博士?!?/p>
“怎么了?!?/p>
“我可能會死,死的很早。即便當(dāng)著他人的面這么說很做作,但是我仍然再這樣想著。”
“.......不要這樣說,你一定會沒事的?!?/p>
但是這又能換來什么呢?良久的沉默罷了。
我能怎么辦呢?也許我應(yīng)當(dāng)把她從懸崖上救下來,不過怎么救?
“如果有事的話就請來找我吧,不論怎樣,我一定會回應(yīng)你的!”
我這樣對她說道。
她抬頭看了看我,看了看別處,又看了看我,張了嘴。
“那么,請問,在這一年的時間中,您又在干什么呢?”
我頓時失聲。
但也正巧,房門一開,醫(yī)生進(jìn)來了。
她的眼神更加冷淡了一份。
“是你?!?/p>
那個醫(yī)生相當(dāng)年輕,也許就只是三十剛出頭吧,當(dāng)他看見我時,他的眼睛里倒是閃過了些別樣的眼色。
“你是?”
“我......是她的朋友?!?/p>
我沒有轉(zhuǎn)頭去看她。
“朋友?”
他在自己嘟囔了一句后,僅僅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你討厭他嗎?”
“算不上喜歡?!?/p>
她仍舊是這樣說。
伴隨著雨聲吹進(jìn)來的風(fēng),我在待了一會后就又離開了。
5.30
就有這樣在無目的的游蕩了幾天,我又再一次的回到了醫(yī)院。
我畢竟是看望她才回來的啊...
“叩叩叩”
我有一次進(jìn)入那個熟悉的房間。
她的目光也依舊死死的盯著我。
“最近還好嗎?”
她做了個笑臉,或者不知道該不該說是‘?dāng)D’出了一個笑的樣子,對我說“祝你生日快樂。”
我倒是有點(diǎn)受寵若驚,呆呆的站在那里,也回答了一句“謝謝?!?/p>
很快的,她的笑臉又回到了原本的狀態(tài)?!斑€不錯吧?!?/p>
明明我也沒有說什么,但是卻受到了這樣的祝福。
“話說,我可以出去了嗎?”
我愣了一下。
她也很敏感的低了頭,沒有再給我說話。
我勉強(qiáng)的笑了笑,說:“我?guī)湍闶崾犷^發(fā)吧?!?/p>
潮潮的水汽是每年為數(shù)不多的時候才能“享受”到的東西,陰暗的天空從來沒有什么明亮的日光,只有慘白的云與我身旁的這位少女的白色的頭發(fā)映襯著某些別樣的色彩。
她沒有用語言回應(yīng)我,但是又靠了靠我的身旁,她的那長長的,貌似沒有怎么打理過的頭發(fā)垂了下來。
我拿著從桌子上拿著的梳子,一下下的梳理著。
第一次的頭發(fā),還不能夠順利的梳理下去。
“嘶......”
“弄痛你了嗎?”
“輕一點(diǎn)...就好了?!?/p>
“抱歉.......”
我又繼續(xù)上手了,即便最開始并不理想。
“最近怎么樣?”
“還不錯吧,就只是那個醫(yī)生有些煩人?!?/p>
“你很討厭他吧?”
“我不想當(dāng)著你的面罵人,但是,我對他真的算不上喜歡。”
“你個人這樣認(rèn)為嗎?”
“等等,頭發(fā)...好痛...”
“哦哦”
又失敗了...我的精力應(yīng)該更集中一些的。
再次梳理了起來。
“路漫漫”
她開口這樣對我說。
“怕只道是行路難?!?/p>
這個時候我們倒是都笑了起來,很押韻的文學(xué)范不是嗎?
“你的進(jìn)步不錯,什么時候能這么快的接上我的這一句了?”
“最終還是跟你學(xué)的啊?!?/p>
“曇花一現(xiàn)的開篇?!?/p>
“散入黃河都不見。”
我們兩個人都笑了。
我不知道她是否也是像我這樣想的,我們彼此都不愿意在談及現(xiàn)實(shí)中的各種因素,亦或者,她只是不愿意跟我談?
我不知道。
我只能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吶,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口號嗎?”
“愿友誼天長地久!”
我們的話題很跳脫,我們自然也是能夠想到哪里,就說到哪里,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
即便我的內(nèi)心仍然有很多的困惑,疑惑以及一些別的,想要觸及的東西,但是,我沒有那個勇氣戳破它們。
頭發(fā)靜靜的梳理好了。
“你看看你啊,這一梳,我的頭發(fā)不知道要掉多少?!?/p>
她撿了幾根,放在了她的手上。
“小鳥的新陳代謝很快的,這個只是正常的東西哦?!?/p>
“博士,你怎么現(xiàn)在這么滑了?”
她笑著。
笑著。
然后就任由孤獨(dú)再次充斥滿了這個房間。
安靜的,聽不見任何聲音。
雪白的墻壁和她銀白的頭發(fā)。
整個房間都是白色的一樣。
但是又不是,中午過后的日光再也不是那么強(qiáng)烈,黑色也在漸漸的入侵這里。
我快該走了。
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她看起來很孤獨(dú)。
想要帶著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哪怕僅僅是轉(zhuǎn)轉(zhuǎn)。
我這樣盯著她,手里的幾根絲絲的白發(fā)在我的手中攥著。
于是我吸了一口氣。
“那個,我想要跟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她皺起了眉頭,然后死死地盯著我。
“你知道,我出不去的。我能夠活動空間,就只有這一個小小的房間而已?!?/p>
我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我們偷偷出去吧?!?/p>
她好像生氣了。
非常嚴(yán)重的生氣。
“如果你沒有話題的話,那就請你先閉嘴吧。也許你可以先靜靜?!?/p>
她把頭轉(zhuǎn)了過去。
為什么?
明明之前,前幾分鐘,我們的關(guān)系還是如此親密。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說了。
一種狠狠的后悔的感覺涌了上來。
但是,這個后悔的感覺中,又有別的,別樣的感情。
為什么,為什么???
明明你是可以答應(yīng)我的。
為什么要拒絕呢?
是我哪里令你不滿意了嗎?
......
‘她憑什么答應(yīng)你?’
另外的一個‘我’在我的腦海中憤恨的說道。
‘難不成她就該聽你?難不成她就是你的傀儡?難道她對你的話就是要百分依順?不是,你是她的誰啊?’
我不明白我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我的情緒在此時已經(jīng)在我的腦海中噴涌了出來,像流水一樣,無論怎么堵,最后結(jié)果,都無非是被水流推出來罷了。
‘不是吧,你真的是在關(guān)心她么?還是僅僅為了滿足你那惡心到奇點(diǎn)的虛榮心?你清楚她的身體狀況!但是你呢?難道真的在意她想要什么么?’
不,我否定。
我一定是在意她的。
否則就不會來看她。
否則不會一次一次的來看望他的。
我所做的,一定是正確的。
一定。
我從夢魘中逃離,然后抬起頭。
那雙灰色的眼睛早就沒有在看向窗外,而是在靜靜的看著我。
看見那雙眼睛的時候,我迅速的明白了出了那份后悔之外的感情是什么。
那份感情令我感到惡心。
那種
為了滿足的我虛榮的控制欲與保護(hù)欲的
令人作惡的感情。
我看著面前脆弱的,令人憐憫的,我的青梅竹馬
我不是為了她
就像我的內(nèi)心詰問我的時候所說的。
我瞬間承認(rèn)了。
她那依舊皺著的眉頭,和那表情,都在證明,她不是我所‘掌握’的人偶
我就像一個不知為何的怪物一樣,迫切想要了解她的一切,控制她的一切,然后給她分享有關(guān)于我的一切。
但是我從來沒有問過,她到底想不想分享給我,亦沒有問過,她到底想不想要聽我的故事。
敗類。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太幼稚了。
但說幼稚,也不對,
這個只是為我的這個惡心的行為和情感所做的稀釋
也許不是幼稚,而是單純的‘惡’
我從來沒有認(rèn)真的和‘她’相處過。
我所認(rèn)為的相處,是在憐憫她,是在俯視她。
一邊憐憫著,又一邊期待著她的不幸。
這樣,我就能滿足她的需要,然后并借此建立起更加‘穩(wěn)固’的關(guān)系,為此,我甚至可以不擇手段的斷絕她和別人的聯(lián)系。
但是,我配這樣做嗎?
她有她自己的社交,有自己認(rèn)識的人,同樣,也會有不愿意告訴我的事情。
我不想再往深處想了。
每想一步,都是在對過去的我的否定,令我頭痛欲裂。
好惡心
好惡心
好惡心
好惡心
“我該走了?!?/span>
我沒看她的表情,我有點(diǎn),無法面對她。
“嗯?!?/span>
她照樣是很溫柔,但是,她的溫柔,究竟是為我呢?還是僅僅因?yàn)檫@么十幾年的關(guān)系而誕生出的禮貌呢?
我放棄了思考。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想到這里。
與此同時,在我走了之后的房間內(nèi)。
“行路難,盡道是行路難,風(fēng)吹雨淋與痛苦滿載行途,人生長路不平坦......路漫漫,望不盡路漫漫,拾起夢想與勇氣......對不起啊......請?jiān)?..我不會祈求你的原諒......愿友誼,天長地久......”
“417號病人狀態(tài)異常,你最好去看看。你說過你不想在讓你的悲劇在別人的身上重演的。醫(yī)生?!?/p>
“那個小伙子,跟我一樣,如果能更加的主動,更加的...哎,又想到不太好的回憶了。我馬上就去。”
6.10
我應(yīng)當(dāng),怎么辦?
我再次去找她了。
沒有什么但是,我就是想她。
我知道她不想我,但是...
不,多余的憂愁幽思是沒有用的,我知道,她也有辦法挺過來的。
就像世界一樣,沒有誰是離了某個人就不轉(zhuǎn)了。
我總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惡心。
這個詞又一次的到了我的腦海的最前面。
我搖了搖頭。
就這樣,我到了她的房門前。
醫(yī)生在門的前面等著我。
正當(dāng)我想無視他走進(jìn)去的時候,他攔住了我。
“你又來了?”
“你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跟你說幾句?!?/p>
“說什么?”
我有些厭煩的說道。
“你是叫博士?”
“嗯?!?/p>
“艾麗妮她...現(xiàn)在狀況很糟?!?/p>
“唔,嗯...”
“你得照顧好她。”
“我,知道?!?/p>
他拍了拍我,然后默默走開了。
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
也許我遺漏了某些重要的東西。
我做好準(zhǔn)備了嗎?
不論如何,我已經(jīng)再也沒有時間準(zhǔn)備了。
或者說,就算是以前遺落了某些東西,也無法再挽回。
我開了門。
她見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怎么了?”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我。
然后,幾句意想不到的話從她的嘴里說了出來。
“博士,我喜歡你?!?/p>
她說出了我不敢置信的話。
但是她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又迅速地向下說。
“但曇花一現(xiàn)的夢境,你是接不住的?!?/p>
“所以。你要記住,博士,我不在了,你也是得一個人活著,不是嗎?”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理會你,那一定我的錯,所有的都是我的錯誤?!?/p>
我沒能做出反應(yīng)。
“你不會答應(yīng)我的,對吧,就算是我這個青梅竹馬,但是這樣的病秧子,是沒有人喜歡的。”
“你先出去吧?!?/p>
她又把頭轉(zhuǎn)了過去。
“可...”
“出去?。?!”
她的手向外揮動,大聲地說道。
我不想要出去,但是,我又怕會惹怒他。
我沒有勇氣舔著臉與她對峙。
“那個,我也喜歡你?!?/p>
回應(yīng)了一句后,我就匆匆的逃走了。
我好恨。
?月?日
當(dāng)我再來的時候,我就只空留后悔。
可我見到的,卻只有那個醫(yī)生。
“你來了?”
那個醫(yī)生這樣看著我。
“請問,她呢?”
“情緒不穩(wěn)定的情況下,這樣也會是很正常的吧?”
“我曾給你說過,多陪陪她,可是你呢?”
我知道了。
但是我又怎么能夠接受呢?
如果我能當(dāng)著她的面對峙,如果可以,如果我說服了她。
不可能的
不存在的。
“你應(yīng)該多陪陪她的,就像我曾經(jīng)的那位那樣?!?/p>
“看起來你也失敗了?!?/p>
我沒有再聽之后他說的話。
我,失敗了?
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一直以來都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
雨淅瀝瀝的下著。
它還沒有停過
一只鳥兒墜落到了我的手上,就仿佛是在乞求著我的保護(hù)。
她嘰嘰喳喳的,頭一直往我的手里鉆。
我當(dāng)然也沒有推開她。
但是我應(yīng)該如何對待她?
該如何呢??
我好像能夠看到另外的一面,另外一個她,她站在我的面前,高興地笑著。
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那樣,那般的快樂。
溫柔的日光照應(yīng)在她的身上。
但是,這不是我這個世界線里能遇見場景了。
唯余嘆息。
空嘆息。


黃沙醬のんの? ? 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