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裝上陣同人:長夜將明
呃,隨便寫寫的捏,我滴文筆差得很,就當(dāng)看個樂子罷QWQ
文章世界觀自創(chuàng),基本設(shè)定遵循游戲《重裝上陣》,要是真有雷同,肯定是巧合:P

·萌新
? ? ? ? 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從哪來,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向哪里。
? ? ? ? 坐在巨大的機甲里,迷茫地扳動著操縱桿,她的大腦正忙著尋找自己記憶中帶有“身世”標(biāo)簽的記憶片段。然而全部她能找到的,不過是自己坐在這機甲中,從一條長長的暗紅與黑色的管道(“暗紅”與“黑色”可不是什么吉祥的征兆,正如她這幾日所見的那些天空降下的惡魔一樣)發(fā)射出去,穿過無垠的太空,墜向這顆星球;下一刻她能回想起來的,就已經(jīng)是自己在駕駛這臺機甲了。
? ? ? ? 這些碎片讓她極其困惑。她什么也不記得,唯獨對駕駛這臺巨大的四足方腦袋東西有不少了解,仿佛那是刻在本能最深處的一樣。她把右手從操縱桿上移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
? ? ? ? 自她“有記憶”開始,這應(yīng)該是至少第一百次搜索她的記憶了。虛無空洞的記憶和繁復(fù)的腦力勞動,以及悶熱的艙內(nèi)環(huán)境讓她汗如雨下。于是她脫下身上的黃色外套,從頭上摘下頭箍,扔到一邊。
? ? ? ? 黑色及肩短發(fā),頭箍,外套,黃白色籃球鞋,上半身白下半身黑的——很難描述材質(zhì)的——可能是膠質(zhì)衣褲什么的差不多的類型。
? ? ? ? 燒焦的草原差不多到了盡頭。遠方的地平線上升起幾柱殘缺的高樓。
? ? ? ? 這就是她的外貌。在這樣的城市里奇跡般還沒有徹底碎裂的鏡子里,她端詳過自己的臉。那樣的臉型只可能屬于一個不大于十二歲的小姑娘。雖然非常可愛,但對于一個孤獨的流浪者來說,的確年幼得過分。
? ? ? ? 什么東西吸引她低下頭。在握著操縱桿的兩條白嫩的纖細手臂間,她看見汗水從黑色的“褲腿”上滲出。
? ? ? ? 她這身衣服不是她挑選的,她也沒得選。外套是從這臺機甲里撿的,目的只是為了遮住背心狀白膠衣蓋不住的雙臂,讓自己的衣著看起來不至于那么怪異。
? ? ? ? ——說膠衣倒也不準(zhǔn)確。雖然摸起來確實像,但這身衣著的透氣性非常優(yōu)秀,乃至于刮風(fēng)流水都可以透過去直接接觸皮膚,被身體感知;汗水也可以像滲出毛孔一樣滲出衣服外。如果要直白點說,那么大概和赤身裸體并沒有區(qū)別。她曾經(jīng)一定認為那是一件羞恥的事情吧,但她是幾時克服這種感覺的?不記得了。反正既然這一切不存在于她的記憶,她也就只有接受的份。
? ? ? ? 說沒得選也是這身衣服的責(zé)任。白色的上衣有條接縫,幾個扣子。解開以后就可以用一種不太雅觀的方式把它脫下來,至少可以解決一些現(xiàn)有和將來的需求。問題出在那條膠褲上。
? ? ? ? 黑亮,側(cè)面有一道黃色條紋的膠褲,從腳底一直延伸到大腿根,滿足了襪子和褲子的部分功能,但脫不下來??v然這東西事實上一點不勒身子,并不影響她活動,但她就是不能把這片奇異的膠褲和自己的腿分離,仿佛它就是長在她的身上或者緊緊粘上去一樣。不過還是那個原則,既然她沒辦法,也沒受影響,那就干脆欣然接受現(xiàn)狀。
? ? ? ? 頹敗的城市近了。支離的鋼筋與混凝土成了新的地平線。
? ? ? ? 她放棄回憶那些東西了。她的記憶內(nèi)存還豐富的很,于是她流浪途中的所見所聞,她都記得很清楚。面對這片廢土,無數(shù)的面孔浮現(xiàn)。
? ? ? ? 她并不是這片土地上唯一的流浪者。盡管如此,她仍是能在這秩序崩解之地找尋到一點安全的。她鐵定打不過那些亡命之徒,當(dāng)然更不可能對抗那群捕獵亡命之徒的人。但她自會遠離這些陌生的面孔。并且,這些亡命之徒的基本理智,也不會驅(qū)使他們與這樣一臺幾米高的大機甲起什么糾紛。她也曾親眼看見有人趁她不在跳進機艙,又失望地走出來,告訴滿臉驚愕的她這機甲里既沒有財物,也沒有駕駛說明書。這臺方腦袋就是她的安全區(qū)。她這樣篤定。
? ? ? ? 她沒有名字,所以她也并不在乎她遇到的人怎么稱呼她。不過現(xiàn)在一想,她似乎確實應(yīng)該擁有一個名字了。
? ? ? ? 他們對她用過很多稱呼。菜鳥、喂、小姑娘、新來的、妹妹、黃丫頭。但在她心中,她已經(jīng)為自己挑好名字了——
? ? ? ? 我叫萌新。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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