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了,還會有人記得花寄成立4周年紀(jì)念日要來了嗎(不要限流?。。?/h1>

【花寄不滅】同人文? ? ? 前言(也是瞎扯一扯我為什么喜歡花寄)
創(chuàng)作企劃:

我漫步在小區(qū)冬日的小徑中,正午的太陽也升得不高,透過枯枝敗葉的高大落葉喬木枝干,懶洋洋地斜照在一片荒地中開辟出的紅磚路,留下一地細(xì)碎的光影。
我左手牽狗,右手翻著嗶站首頁,兩只手都半縮進(jìn)羽絨服那長長的袖口中。
“《啊這也太澀了吧怎么還有續(xù)集???》?”
“專欄?花寄標(biāo)簽?”
一篇關(guān)于花寄的專欄,作為我與同人文的初戀。四位天使在這篇文章中又重聚到了一起,她們的歡聲笑語乃至打情罵俏在手機(jī)的滿屏蕩漾。再往后看,優(yōu)美而流暢的文筆使完整的花季仿佛真的做了一次令她們、也令我們終身難忘的中國之旅。
“真好啊……假如我也有寫出那么完美的文章的實力就好了……”
“花寄能重建就好了?!?/p>
“真可惜21年我還沒開始看Vtu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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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我第一個知道的虛擬偶像團(tuán)體,知道她早已解散的時候,我的心里總感覺缺了些什么——這是2022年的七月,Last live之后還得有個一年半。
?明明已經(jīng)解散了,本應(yīng)該對沒有經(jīng)歷過的歷史封塵漸漸淡忘。但我錯了,她們在我的腦海中,從知道,到熱愛,到惋惜,再到癡迷。
我懷念花寄的年代,我懷念那個那四個人具有占霸V圈一隅的年代——明明沒有經(jīng)歷過,卻稱為“懷念”,也許這種最恰當(dāng)?shù)谋硎鲆灿行┢婀帧?/p>
那時我還是V圈的萌萌人,曾問過我親身經(jīng)歷過花寄時期的朋友,重組的概率是多少——“比零稍小”,這是我得到的答案?!耙蛩赜泻芏唷!彼彩浅錆M歉意地解釋。
最入腦的時候,我也曾在關(guān)燈的房間中,不自覺地回味兩年前的直播回放,然后去想;“花寄還會回來嗎?”從此之后,我不自覺地有了在完全漆黑的環(huán)境中漫無目的的暢想的習(xí)慣。沒有什么能打擾我,這是一種在黑夜中尋找希望的感覺。
有一段時間我對の叔格外癡迷。我曾經(jīng)為她填過許多詞牌,在她的最后一條動態(tài)下方打卡簽到。這不是對往事的追念,而是對于曇花一現(xiàn)卻未嘗謀面的追悔莫及??蛇@又能改變什么呢?
我也曾安慰過自己,花寄也遺留下了一些東西,比如還剩下三個天使和她們在花寄時期的性格和習(xí)慣,比如還有剩下的一小群被花寄標(biāo)簽牢牢團(tuán)結(jié)在一起的粉絲們,比如花丸七點(diǎn)的早安和小東十二點(diǎn)的午安——啊對不起,花丸已經(jīng)沒有早安了。
我嘗在22年8月踏入V圈的大門,又在12月將自己反手鎖進(jìn)V圈最黑暗的角落。那里有封印在灰塵之下的記憶,有時輕輕拂過,還會有金子一般的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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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我的問題變成了:
“我看她們的意義在哪里?!?/p>
“我看管人的意義在哪里?”
“我對她們這如此復(fù)雜的情感處在何處?”
“究竟什么才是我對她們的情愫?”
有一天,我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就像在漫漫黑夜中,在無限的遠(yuǎn)處有火柴大小微弱的火光,在寒風(fēng)中左右搖曳。
遍體鱗傷的我從地上以難看的姿勢翻起身來,站立不得,只能拖著傷抬著頭緩緩爬去,但是沒有人鼓勵我“不要停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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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所望,譬如信仰。虔誠的信徒們從何得知他們忠誠信仰的神明們是真實存在的?或是,他們真的有受過神明的所賜嗎?
顯然沒有。他們所信仰的東西就是在凄慘黯淡的漫漫人生的無窮前方劃亮的一根火柴。為了他們的信仰,有些人放棄了一生,為的是一句話、一件事,一種情愫,一個人——但是同時那也將是堅定篤實的一生。
我也是一樣;
花寄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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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接受花寄不再回來,甚至可以接受她根本就不曾存在過——這都沒有關(guān)系。她的意義,就是在于我、我們記憶中關(guān)于四位的回憶。
所以花寄不滅,花季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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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日于歷城二中彩石校區(qū)的陽臺(席地而坐)
作于花寄解散二周年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