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親啟(馬刀刻森設(shè)定同人,已征得創(chuàng)作同意)
天蓬親啟 “天蓮社長自離別之時已有數(shù)百年...”晶瑩的桌臺倒映出桌前人姣好的面容,臺上燃著一抹火光的燭臺彌補著光線的不足。潔白的信紙,在燭光的照映下有些發(fā)藍,呈著一行端正秀麗的小字。 不對吧天上報社倒臺了,天蓬也不再是天上報社的社長了。她想著,隨手將僅寫了一行字的信紙折起。之前為了和人間的信徒保持聯(lián)系,備了很多信紙,只是這神仙和凡人通信的業(yè)務(wù)斷了,自然留了許多。 她放下筆,又一不小心寫成了"天蓬社長",大概是叫慣了。對于人間,這五百多年,可謂是天長地久,但對于神仙,可能只是彈指一瞬。 她面上終于有了愁容,思緒盈繞,不知從何談起。終是這薄薄的信紙承載不住滿腔的思念。 或許可以寫自己知道了天蓬為自己做的所有事情,嫦娥安慰自己道。 “眾仙之間流言四起,說是天上報社的天蓬社長單戀嫦娥仙子,與金十郎爭風(fēng)吃醋,故對情敵痛下殺手...” 最是謠言傷人心。不愿再想,不敢再想。嫦娥念著剛寫的內(nèi)容,又嘆氣,再將這張也折起。 只是作為被保護的對象,自己竟毫不知情?;蛟S,如果不是金十郎這個變故,天蓬真的會隱瞞她一生。 無論是在眾仙議論羿射九日一事盡力維護自己也好,或者是散布流言使眾仙不再懷疑自己也罷,亦是最后頂替自己的罪名,這些,也都是她從別人口中得知。 嫦娥望向身旁的月寒靈樹,竟不如往日般有生氣,似乎樹也有靈,等著那老實本分的吳剛回來。 她又轉(zhuǎn)頭看向桌邊擺著的花色面具,總能透過其中看到一位故人。天蓬離開后,吳先生再也沒來過,這其中的原由并不難揣測。 聽聞天蓬即將受如來旨意前往西天拜佛求經(jīng),還是從孫悟空口中知曉的,他也曾是天蓬的好友,在天上報社倒臺后大鬧天宮,被如來使計困在幻境中五百年,前些時候剛出來,便急著想勸說天蓬。 大概是他認(rèn)為我有必要知道吧,至少嫦娥是這么認(rèn)為的。只是,這前后聯(lián)系過于巧妙,倒像是被刻意安排般似的,似乎真應(yīng)了那句話:一切皆有命數(shù)。嫦娥只是旁觀者,但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不要攪入這盤棋局。 這些只是她現(xiàn)在所思考到的,當(dāng)聽到那消息的一刻,她仿佛愣住般,心中便有一股沖動---想寫一封信給他! 只是現(xiàn)在她卻一字也寫不出,干脆想想如何將信送給天蓬吧。自從偷偷送月寒靈技這一事件之后,值班天兵對她有所戒備,私自下凡肯定行不通,再說自己也并不知道他在哪;天上報社的千里眼和順風(fēng)耳應(yīng)該知道,但天庭管戒森嚴(yán),凡是被通緝之人,不得私自與他有往來,最好還是不要牽扯到他們吧。 思來想去,還是找孫悟空幫忙最靠譜,他應(yīng)該知道天蓬在哪兒,再添個`幫忙勸說天蓬′的借口,他肯定會幫的。 倒是想說與天蓬的傾訴,又突然涌于筆尖:離別數(shù)百年我很思念你。西行天竺是個不錯的選擇,可以將功補過。路上記得多喝溫?zé)岬乃?,健康是最重要的。此次行程,千萬注意安全。 我等你回來。 最后,輾轉(zhuǎn)幾筆,廖廖寫下: “天蓬先生,近來可好?” 如果喜歡的話就點點小紅心,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