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騎士reborn》第四話(多年未見的兄弟)

在昨晚去醫(yī)院探望傷者時,發(fā)現(xiàn)傷者的病房空空如也,如蒸發(fā)了一般。撲了個空的佐藤天悶悶不樂地回家,直到第二天吃早飯時,佐藤天仍惦記著消失的傷者,眼前的飯團(tuán)一口未動,這引起了佐藤云的注意:"天,這些不都是你喜歡吃的東西嗎,你怎么這么沒有胃口?還是你有心事?"經(jīng)過詢問后佐藤天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佐藤云。還有患者消失這種奇怪的事?又或者是被綁架了?一番番猜想使佐藤天坐不下去了,他顧不上吃早飯便往外沖去,既然這個人是在戰(zhàn)斗中受傷的,那么自己就要對平民的安全負(fù)責(zé)! 姐弟二人到達(dá)醫(yī)院,便在候等廳看到三個身影,一個是昨天的傷者,一個給傷者按腳的是紅發(fā)如火的青年,還有一個人竟然是陽月。佐藤天顧不上與陽月打招呼而是徑直走向傷者,還沒詢問傷者的情況便被紅發(fā)青年一個過肩摔摔倒在地,佐藤云剛想扶結(jié)果遭到紅發(fā)青年如利箭一般的冷眼。陽月收起了往日的笑臉十分不滿且生氣地朝紅發(fā)青年說:"夏炎!不得對別人無理,哪怕是對陌生人!"隨后陽月走向佐藤天并扶起了他,一臉歉意地說:"天,不好意思,夏炎從小沒接觸過什么人,面對生人會有敵意,很抱歉給你惹了麻煩。"佐藤天絲毫不介意,此時的他被陽月手中裝補(bǔ)品的袋子感了興趣,又回想剛才陽月與傷者站一起,納悶起來:"你們是不是認(rèn)識?。窟@個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巧的事?你認(rèn)識的人剛好與我和我姐相遇,連變……"佐藤天想起假面騎士身份的事情,防止暴露便把"變怪人"三字咽了下去。"喂,陽月,醫(yī)藥費結(jié)好了,我們應(yīng)該可以走了。"夏炎洪鐘一般的聲音在醫(yī)院回響,陽月跟逃跑一樣帶著傷者離開醫(yī)院。怎么感覺他在回避我什么?佐藤天很是納悶。 姐弟二人回到家,一進(jìn)廚房看見一個高大的背影在燒菜。那個人似乎知道有人進(jìn)來,頭也不回地說:“坐下吧,菜馬上就好?!边@……是誰啊,我怎么一點印象沒有。佐藤天試圖從過去的記憶中尋找這個人的痕跡,佐藤云已上去打招呼:“樹,你外出那么久,終于回來了?!睒洌孔籼偬煲活^霧水,根本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佐藤云向佐藤天介紹道:“這是你哥哥佐藤樹,他外出那么久就是尋找散落各地的超晶體的?!睕]等佐藤天反應(yīng)佐藤云又將他推到佐藤樹前面:“這是你的弟弟佐藤天,也是假面騎士reborn的變身者。你們沒見過面吧,打個招呼吧?!彪m然佐藤天根本想不起來自己這個哥哥,但還是禮貌地伸手想握手。結(jié)果佐藤樹果斷回頭切菜,根本不搭理佐藤天。佐藤云連忙安慰一臉懵逼的佐藤天:“沒事,你哥只是怕生人而已,相處再久一點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是個很好的人?!边馈@與陽月的朋友夏炎性格也太像了吧。佐藤天不禁心里吐槽道。 在一所醫(yī)院里,一位穿著工地裝的壯碩男人在急診室外焦急地等候,卻不知有一雙陰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醫(yī)生出來了,男人急忙上前,醫(yī)生遺憾地告訴他:“癌癥,晚期,他最多還有3個月時間。介森先生,對不起?!苯樯犕赀@消息如五雷轟頂般癱在地上,崩潰哭泣,抱著醫(yī)生哭喊:“池里醫(yī)生!你一定要治好他??!我真的好愛我兒子!多……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但求你一定要治好他……”池里醫(yī)生要去別的病房查看情況,但面對這個可憐的男人,他又不忍心甩開他。這時一名穿著黑袍的人緩緩地走了過來,往池里醫(yī)生臉上撒了一些粉末,池里醫(yī)生瞬間倒在地上?!澳恪闶鞘裁慈耍俊苯樯瓗е鴾I痕一臉驚恐地看向黑袍人。黑袍人摘下面具,沒錯,又是蓋格:“你一個大男人在這里哭什么呢?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币娊樯瓕ψ约哼€是警惕心,蓋格聳了聳肩:“唉,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對你很失望,我還以為你是個肯為了兒子而犧牲的人呢,既然你不想要我的幫助,那我就走嘍?!闭f罷便裝作要走的樣子。介森似乎有點動搖,但還是很警惕:“你難道可以救我兒子嗎?如果你可以救他,我……我犧牲自己也可以!”見介森有點動搖,蓋格大笑:“哈哈哈!人類果真是有趣的生物,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接著又掏出一個科莫多龍超晶體遞給他:“這是我目前收集到的最厲害的裝備了,你到時候?qū)⑦@個插入身體變成怪人在街上破壞引出假面騎士,只要干掉了假面騎士,我就可以讓你的兒子恢復(fù)健康。”介森低頭看著這個冒著邪氣的超晶體,似乎還是有點猶豫。蓋格拍了拍他:“放心,我會信守承諾的,到時候我也會幫你的。是選擇孩子的未來還是自己的生命,你自己決定?!薄盀榱撕⒆?,哪怕這條路是死,我也要走下去!”聽到介森堅定地語氣,蓋格滿意地離開,走的時候順手將池里醫(yī)生恢復(fù)清醒。等池里醫(yī)生醒來,介森與蓋格都不見蹤影。介森一邊走出醫(yī)院一邊自言自語:“對不起了大家,我會盡量減少你們的損失,我會承擔(dān)事后的全部責(zé)任。假面騎士,對不住了……” “嗝……好飽,真好吃,謝謝樹哥。”佐藤天舔光了盤子,笑呵呵地向佐藤樹道謝,佐藤樹只是低聲哼了一聲,一把搶過佐藤天手中的盤子走向洗手池,直到現(xiàn)在他也沒與佐藤天說過一句話。吃完飯后佐藤天佐藤樹一起洗刷碗筷,佐藤天試圖與佐藤樹答話哪知佐藤樹根本不理,佐藤云開了電視,一邊擦桌子一邊聽電視的新聞?!熬o急播報緊急播報!市公園突然出現(xiàn)一只科莫多龍怪人正在公園……”怪人又出現(xiàn)了?佐藤天急忙走到電視前,看到科莫多龍形象的怪人正在公園行走,佐藤天沒有多少廢話,帶上腰帶與頭盔,騎上佐藤樹暫時借他的機(jī)車出發(fā)了。 佐藤天到達(dá)公園,看到一堆警察圍著怪人開槍,奇怪的是這個怪人沒有像其他怪人一樣襲擊人類而是面對子彈左躲右閃沒有還擊。佐藤天頗有微詞,但還是變身獵犬灰狼形態(tài)參與戰(zhàn)斗,佐藤天讓警察們疏散人群,自己一個人面對怪人??颇帻埞秩艘姷郊倜骝T士后終于開始攻擊?!捌婀?,總感覺他像在故意等我?!弊籼偬煲粋€不留神,被怪人打飛,佐藤天拿出飛鷹超晶體(B)與獵豹超晶體(B)切換成飛鷹獵豹形態(tài),飛上天拿出沖鋒槍對怪人進(jìn)行掃射,科莫多龍怪人吐出毒液被在天上佐藤天上輕松躲開,局勢頓時一邊倒。佐藤天將飛鷹超晶體插入槍柄準(zhǔn)備蓄力大招,一旁觀戰(zhàn)的蓋格吃著咖喱土豆,搖了搖頭:“嘖嘖嘖,太高看他了,我還以為他為了孩子會激發(fā)潛力干掉佐藤天,看來不用點感情招是沒辦法了?!闭f罷打了個響指,科莫多龍怪人的聲音傳到佐藤天耳朵:“我……我一定要打敗假面騎士,我一定要救活我的孩子,假面騎士我對不住你了……”蓋格的聲音又在佐藤天耳邊回蕩:“佐藤天,你難道就忍心殺死一個為了孩子的父親嗎?你就想那個孩子成為一個孤兒孤獨地病死嗎?”什么?佐藤天內(nèi)心震動了。難道這又是人變的怪人嗎?他接受變成怪人的目的,難道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么?佐藤天回想起剛剛他只破壞建筑不傷害平民的情況,再回想自己從小在失去父親的環(huán)境下長大,心中不由得動搖,取下了槍柄上的超晶體停止蓄力必殺。蓋格微微一笑,將一個黑團(tuán)射向科莫多龍怪人,怪人的身體立馬肌肉暴漲,眼睛成為血紅色,身體強(qiáng)壯了一倍。怪人向佐藤天吐出一團(tuán)極大的毒液球,佐藤天一時未反應(yīng)過來被擊中腰帶,隨著一聲慘叫佐藤天從高處摔下重重地砸到地面,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原來這個毒液擊中人后會讓人短時間內(nèi)動彈不得,在佐藤天驚詫的眼神中,被操控的怪人徑直沖向佐藤天,佐藤天甚至感受到大地的震動。 正在怪人即將撞向佐藤天,一連串子彈向怪人射來擊退怪人,一個人影一手拿鉗子一手拿槍后空翻從佐藤天頭上飛過,騎在怪人背上,明顯看出這是一個戴著灰狼面具的普通人,面具人將鉗子直接插入怪人體內(nèi),奇怪的是這鉗子似乎并不是直接對皮膚造成傷害,更像是……融進(jìn)怪人身體里的。佐藤天躺在地上擔(dān)心地喊:“快離開這,這個怪人很危險的!”面具人似乎聽到了佐藤天的話又后空翻離開怪人的背,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怪人的皮膚開始消失變成肉色皮膚,漸漸地科莫多龍怪人恢復(fù)了人的模樣,面具人揚了揚手上的鉗子,一個科莫多龍超晶體出現(xiàn)在鉗子上。佐藤天也恢復(fù)了行動力,為了防止被恢復(fù)的介森看到而暴露身份,他跑到一處未被摧殘的建筑后面解除變身,隨后又跑了出來沖到面具人面前搭訕:“你好厲害啊,怎么做到把這個東西取出來的?感覺你穿的衣服與我的哥哥好像啊……”話音未落佐藤天聽到從面具里傳來一聲“哼”,隨后面具人摘下面具露出熟悉的臉,用熟悉的語氣說:“你這戰(zhàn)斗能力也太弱了,這么快就中招了,還好我來得及時。另外,我,就是佐藤樹。”原來面具人就是佐藤樹,見佐藤天好奇的臉龐,佐藤樹剛想解釋這個鉗子,看見佐藤天背后有人來了便忙把鉗子與超晶體塞入口袋?!拔梗籼偬?!你看見過一個怪人嗎?”佐藤天回頭,原來來人是夏炎與陽月。佐藤兄弟剛想解釋,結(jié)果一旁默不作聲的介森沖到陽月與夏炎面前大喊:“我是怪人!是我在毀滅城市!我愿意承擔(dān)所有責(zé)任!先生,我自首,但請您允許我最后一次去看兒子!”來得突然,陽月嚇了一跳遲遲沒反應(yīng)過來,夏炎板著臉將介森的手反押,押著介森走去醫(yī)院,三人也跟著去了。 來到醫(yī)院,一進(jìn)介森兒子的門遇到了池里醫(yī)生,池里醫(yī)生見介森像犯人一樣被押住,有點吃驚但還是在跟他跟前說:“介森先生,你兒子現(xiàn)在清醒著,去和他說說話吧,珍惜他剩余的時間,請多多陪陪他?!苯樯壬吹姐俱驳膬鹤蛹泵_到床邊,用手輕輕摸著兒子的頭,兒子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字:“我……希望……爸爸一直……陪在……我……身邊?!苯樯犕瓴唤蠝I縱橫,嘴里說道:“兒子別怕,爸爸會一直陪著你的,你不會有事的……”池里嘆了口氣,出了門向四人小聲說道:“介森先生,他的兒子得了絕癥,幾年來他父親一直湊錢給他治病,甚至他自己也得了肺炎,他的老婆也離開了他。本來醫(yī)藥費已經(jīng)湊齊,結(jié)果兒子病情突然惡化成了不治之癥……”話音剛落,幾名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帶著幾個穿著名貴的人來到病房門口,介森似乎早知道他們要來,平靜地走出病房壓低音量:“我知道我一共欠了你們一百萬日元,我不會逃的,你們先讓我陪完兒子的最后一程,之后想怎么對我我都接受?!钡炫c債主根本不管,押著介森往外走,佐藤天也跟上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介森,眾人未察覺佐藤樹偷偷地走了。 走到警察局門口,一名警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對眾債主說:“別押他了,之前一名青年來這自稱自己是介森先生的侄子,幫介森先生還清了所有債務(wù)?!闭f罷帶眾債主認(rèn)領(lǐng)錢額,臨走時又將一個箱子給介森:“這是你侄子給你的,說是讓你好好地陪兒子渡過生命的最后旅程,這些是生活費?!苯樯屑さ乇ё∠渥涌奁骸拔业闹蹲釉缇碗x世了,這是哪個陌生人替我還的錢?若我認(rèn)識他,我一定要給他報恩。你放心吧陌生人,我一定會陪兒子渡過這個最后時期的……”一旁的佐藤天被這父子情與陌生人的善良感動地流下眼淚,陪著介森一起向醫(yī)院走去。 遠(yuǎn)處,佐藤樹摘下灰狼面具,嘴邊露出笑意:“通過我的救濟(jì),希望介森先生可以好好陪伴兒子,讓兒子在生命最后的旅途滿足心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