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求生路(二十六)解藥?免疫藥?

他們在下面嗨皮著,我們也準(zhǔn)備下去。武器什么的已經(jīng)回到了我們的手中。
“醫(yī)生?!迸最I(lǐng)叫了一聲。
“怎么?”許笑面回頭冷道。
“有沒有興趣輔助我們的醫(yī)生來制作喪尸病毒的解藥疫苗呢?”
許笑面想了想,隨后詭異地笑了一下,也許這個笑容只有我們會覺得詭異吧,他說道:“樂意效勞?!?/p>
正當(dāng)許笑面要跟著他們走的時候,我喊道:“許笑面!”
許笑面轉(zhuǎn)過頭來,其他人也轉(zhuǎn)過頭來并且警惕地看著我。
“早些回來?!闭f罷,我點了點頭。
“嗯?!痹S笑面也點了點頭。
我們看著許笑面跟著女首領(lǐng)和另外幾個人遠去,但是我們沒有一個人去阻止他,因為我們知道,許笑面絕對不會背叛我們的,而且他剛剛失去了好兄弟潮生,他肯定另有打算。
———華麗麗的分割線(許笑面視角)———
“許醫(yī)生,”女首領(lǐng)笑道,“你的同伴有了你可真是幸運呢。”
“呵呵,是嗎?”我回答道,心中冷笑著。
“要不是因為你,我才不會讓他們加入呢。不過他們看上去實力還不錯?!?/p>
“啊,是啊?!蔽一剡^神來,回答道。
“到了,這就是我們的實驗室。”他們停下了腳步,我也跟著停了下來。
“讓許醫(yī)生跟著我,其他人不要進來?!迸最I(lǐng)說罷便識別了一下指紋。
我跟著他進去。
這規(guī)模還真是龐大?。?/p>
除了藍綠色的桌面以及各種試劑,其他的都是白色。
我一邊看著這所謂的實驗室一邊跟著女首領(lǐng)這個王八蛋走,如果她想要殺了我,我隨時都會反擊,即便殺不完所有人,也要把她這個王八蛋給宰了。
我又再次握緊了口袋中的手術(shù)刀。
“介紹給你們一個新同事,許笑面。”我們又走進了一個房間,里面有五個人,他們都在做著實驗,旁邊放著很多實驗體以及待實驗體。
令我作為驚訝的是,實驗體中不僅只有小動物,而且還有人...!但是我只能裝作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否則的話我可能隨時都會被殺掉,我必須用我是醫(yī)生的身份來保證我的同伴的生命安全,如果我死了,他們...也會死...
“嗯。”所有人都點了點頭,隨后都繼續(xù)埋頭繼續(xù)做實驗了。
“能夠制作解藥的那位唯一醫(yī)生會告訴你該怎么做。你先去換衣服?!迸最I(lǐng)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
“新來的,過來?!币粋€冷酷的聲音突然響起來。
“在?!蔽已曇舻膩碓醋吡诉^去。
那是一位比我矮半頭的男人,穿著白大褂更讓他顯得矮小。
“在這里,你一切聽我指揮,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讓你碰什么你就別去碰,否則我讓你的腦袋開花...!”他很不客氣地說道。
“...是。”我忍住了心中的怒火,這人可真是欠揍!
“哦,對了,還有你之前的朋友,不要把他們帶到這里來?!?/p>
“啊...是...”
“你去給我拿福爾馬林溶液(浸泡器官的溶液)?!彼麌诟劳曛缶烷_始使喚我。
“是?!蔽肄D(zhuǎn)身去拿福爾馬林溶液。
在我打開了柜子翻找福爾馬林溶液的時候,看到了一張字條遺落在了不起眼的一角。
“嗯?”我拿起那個字條。
紙條上寫著:病毒具有相通性,病毒稀釋過后注入人體可與喪尸共通從而控制喪尸。
“你在干什么?”那個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身后,不禁嚇了我一跳。
“沒...沒什么,我正在找裝福爾馬林溶液的容器,這么多想必你也用不到?!蔽野咽种械募垪l藏在了那寬大的白大褂袖子之中。
“你不需要操(cāo)這心,趕緊的?!彼f了幾句話便繼續(xù)工作了。
我費力地把這一大桶福爾馬林溶液搬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話說您怎么稱呼?”我問道。
“石斐?!?/p>
“哦哦好的好的?!?/p>
“把那個人的心臟挖出來?!彼种赶蚧\子里面關(guān)著的一個成年人。
“什么...?”我震驚了。
“怎么?”他看了我一眼。
“沒事...”我拿起了桌子上的手術(shù)刀走向了那個房間,這時候那個成年人就在那個房間里面。
“求求你...不要殺我...!”他在手術(shù)臺上被鐵鏈鎖住了四肢以及腰部。
“我...”我從未舉起手中的手術(shù)刀,我下不了手。
······
“怎么這么半天?!”石斐突然踹門而入。
“我...”
“沒用的廢物!”石斐奪過了我手中的手術(shù)刀,朝著手術(shù)臺走去。
“不!不要!求求你了...!”男人極力地掙扎著,希望掙脫掉這鐵鏈的束縛。
“煩死了!”石斐直接將手術(shù)刀插入了他的下顎。
“你...!”我捂著嘴,后退了幾步,看著這血腥的場面我卻無力還手。
“撲哧!”石斐將手術(shù)刀從這個已經(jīng)快要死了的人的下顎里面拔出來之后,又將手術(shù)刀插入了胸膛,將心臟那一塊附近的肌肉都給活生生地割了下來!
隨后他拿著那一塊肌肉,撕去了多余的肌肉,留下了漸漸失去動力的心臟。
“你,善后,別讓他變異了,以后再發(fā)生這種事情,別怪我心狠手辣!”石斐說罷,將沾滿了鮮血的手術(shù)刀扔到了地上之后便怒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是...”我撿起了地上的手術(shù)刀,緩緩地走到了手術(shù)臺前看著那一具不完整的尸體,輕輕地鞠了一躬,隨后便給了他最后一擊。
······
這一天啊...活下去怎么這么難呢...?
我換下了白大褂,回到了伙伴的身邊去。
“你怎么這么無精打采的?”言玖問道我。
“沒事...”我擺了擺手說道,“有些累了,我去休息了...”說罷我便回到房間休息了。
“為什么要幫助那群人?!”
“為什么不救我...?”
“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求求你了...”
“別讓我死...我不想死啊...”
······
“我做不到?。 蔽易似饋?。
心臟...跳得好厲害...
“砰砰砰砰······”
好難受...
“別再折磨我了...”我留下了幾滴淚水,我將頭埋在了雙腿之中,等待著心跳聲漸漸平靜下來。
“你怎么了?”
“沒...沒事...我...嗚嗚...”我哭了起來,我為什么會哭...我沒有殺人...
“許笑面...”
“許笑面...”
······
伙伴們都來了啊...
“我...”我抬起了頭看著他們。
“你眼睛里全是血絲。”虛空說道。
“沒關(guān)系...”我答道。
心里這么不安...為什么...?
“他們把你怎么了?”言玖坐到我的旁邊問道。
“沒事...別問了...”
······
接下來的這幾天,我依舊是被噩夢所糾纏。
醫(yī)生是救人的,而不是殺人的...石斐殺人的那一幕...成為了我的噩夢...
我這幾天還是像一個打雜的,搬這搬那,好在我沒有接到殺人的任務(wù)。我恨不得離開這個地方,但是離開的方法只有兩個:要么是硬著頭皮上然后戰(zhàn)死沙場,要么就是制作出解藥來為他們服務(wù)。
“許笑面,組長要開會了?!币粋€實驗人員通知我說。所謂的“組長”,自然就是石斐了。
“知道了?!蔽艺砹艘幌聦嶒灩P記,整理了一下衣著便隨他去了。
······
“今天開一個機密會議。”石斐站在了桌子跟前。
這幾天下來,石斐開的會議也提到了“人類注射了稀釋病毒之后與喪尸共通”這一因素,所以之后我又提出了“共通原理是否依靠的病毒還是病毒中的其中之一”而得到了他的信任,也許是因為我提出了一種有價值的問題吧?
“這個房間沒有攝像頭和錄音設(shè)備,所以是機密,”石斐說道,看來是有什么特殊計劃了,“各位都知道,我們制作疫苗,不是為了販毒集團,而是為了讓我們統(tǒng)治這個瀕臨黃泉的世界?!?/p>
“真是荒唐?!蔽覂?nèi)心冷道。
“之前許笑面提出了的觀點,我感覺很有研究價值,如果是病毒中的之一元素,那么就可以避免感染病毒,消滅這個集團簡直是輕而易舉的?!?/p>
······
“散會?!笔硰街弊叱隽恕皺C密”會議室。
等我們都走出來的時候,石斐按下了指紋,裝置在他的臉上掃了一下,隨后這個房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今天也就如此,因為開了“機密”會議,所以不需要工作了,回去思考一下如何開始研究我所說的問題。
病毒分層之后,我需要實驗。
······
取出一百毫升的血液,然后加入抗凝劑(檸檬酸鈉)、等待分層······然后再取出我的血液然后分層,我需要對比。
然而結(jié)果貌似很正常,一百毫升的病毒血液分成了三層:血漿大概占了65%、紅細胞沉淀在下面大概占了33%、白細胞以及血小板占了很小只有2%。
但是以我的血液作為對比的話,紅細胞的顏色幾近黑色,都是在胳膊上同一部位取的...
一定是里面有什么東西!
我將紅細胞單獨提取了出來。
結(jié)果分成了兩層,紅細胞再次沉淀,占了絕大多數(shù),大概是98%!剩下的那2%,顏色是淺藍色的...
“這是...?”我將藍色物質(zhì)提取了出來,再次分層,結(jié)果又分了兩層:純藍色和...白色。
“有進展了?!蔽曳謩e將這兩種顏色的試劑分別注入了兩只兔子的身體內(nèi),其中一只兔子變異了,但是另一只兔子卻沒有事情。
“有意思。”變異的兔子所注射的是純藍色試劑,沒有變異的,則是白色試劑。
就這樣,我用了一晚上的時間提取了很多的白色液體,留了三分之二在我的身上,剩下的三分之一則是明天做實驗。
······
“誒,今天組長怎么沒有來?”我剛一踏入實驗室,卻沒有看到石斐。因為長途跋涉了這么久,沒怎么睡覺也是沒有事情的。
“他說下午再來?!币粋€人說道。
“哦好的。”
······
到了中午的午休時間,我趁著一個實驗人員在休息,給他注入了一劑白色液體,還好在他的水里我給他放了一些安眠藥,我不可能讓他長時間休息,所以劑量比較小,只是短時間昏迷罷了。
······
“睡的真好啊!”他伸了伸懶腰。
可不嗎...
“誒,你跟我去關(guān)喪尸的房間去看看唄?!蔽覇柕?。
“誒誒誒你干什么啊,老子還等著統(tǒng)治世界呢,才不想死呢!”
“噓...那里就幾只喪尸,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我還能保護你吶!”我說道。
“真的假的,就你這小身板兒?”他一臉欠揍地看著我。
“不信你去問跟我一起來的那些人!”
“好好好,服了你了?!?/p>
······
“到了,你慢慢看吧。”他轉(zhuǎn)身欲要出去。
“誒誒誒,做哥們兒的不要這么無情嘛...嘿嘿,跟我到近處看看?!蔽疫^去抓住他的衣袖說道
“誒誒誒不行不行...”他連忙擺手說道。
“有玻璃隔著你怕什么?膽小鬼?。俊蔽矣昧思⒎?。
“誰...誰是膽小鬼啊,去就去!”上鉤了呵呵。
······
我們走上前去,他執(zhí)意要走到前面。
“進去吧!”我看他在那里裝膽子大,偷偷地講鎖打開,一把將他推了進去。
“你要干什么?!”他的聲音雖然很大,但是有著玻璃的格擋,也沒有多大的聲音。
“吼...”喪尸慢慢地靠近他,他開始變得驚慌失措了。
“快放我出去混蛋!”他用力地拍著玻璃說道。
“呵?!蔽以谕饷婵粗脩蛘f道。
“吼!”喪尸們沖了過去。
“都給我停下!”他大喊了一聲,雖說我這里沒有什么多大的聲音,但是勉強還可以聽得見。
“吼...唔...”那幾只喪尸突然停下了進攻,站在了原地。
“誒...?”他有些懵逼了。
但是就在他懵逼的時刻,那群喪尸仿佛擺脫了控制,這次,是真的將他撕碎了。
“原來就是這樣啊...”我摸了摸下巴,“白色液體就是控制喪尸的關(guān)鍵...”
“啊組長你回來了啊!”外面有實驗人員的說話聲。
糟了,石斐回來了...!
我將玻璃籠中的喪尸給放了出來,它們的目標(biāo)自然就是我了。但是這幾只喪尸根本對于我來說沒有威脅,兩三下就解決掉了。
“噔噔噔噔噔······”一陣腳步聲傳來。
我快速地將血液涂抹在我的白大褂上,臉上少許地點了幾點。
“發(fā)生什么了?!”果然是石斐率先進來的。
但是他們進來之后看到靠著墻、渾身是血的我以及幾只喪尸尸體的時候,似乎就明白了。
“組長...”我裝得晃晃悠悠、受了很大的驚嚇的樣子,站了起來,“組長...我跟你身邊的那個經(jīng)常幫你拿容器的那個人一起進來,說要幫助你更快地研究...我就和他進來了...結(jié)果...結(jié)果...他把我推到了這個玻璃箱里面,要不是因為我把它撞開了,可能我就死了...”我裝作哭腔說道。
“他呢?”石斐過來扶住我問道。
“死了...我跑到了一個墻角,喪尸直接吃了他了,然后我見旁邊有幾把刀...就...就殺了它們...”
“他本就對我不忠心,正好,除掉了一個禍患?!?/p>
“啊對了,組長,我親眼看到他注射了我用藥劑稀釋過后的病毒,然后親眼看到他控制了喪尸,但是我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哦~”石斐若有所思,“所以說控制喪尸的關(guān)鍵就是病毒啊...果然還是要注射病毒...”
“組長,那么稀釋病毒就由我來...?”我說到一半,看了看石斐的臉色。
“當(dāng)然了,到時候滅了這個集團和那個死女人,你就是我的輔助。”
“謝謝,謝謝組長!”我裝作一副很討好的樣子。
計劃,
好似成功了呢,
潮生,
我要給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