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錘40k短篇)后果 Consequences 第二節(jié)翻譯(完結(jié))
“很高興見到你,文垂斯連長,”一個充滿了歲月和經(jīng)驗的深沉聲音說道。
“阿格曼連長?”認出了那個聲音的烏列爾問道。阿格曼是第一連——戰(zhàn)團里最好也最勇敢的老兵們——的連長。他的眾多頭銜里包括奧特拉瑪?shù)臄z政王,極限戰(zhàn)士之主不在時會把奧特拉瑪?shù)陌踩懈督o他。第一連的英雄因維圖斯(Invictus)連長在對抗貝希摩斯蟲巢艦隊的戰(zhàn)斗中犧牲后,阿格曼就肩負起了重建被摧毀的連隊的任務。直到現(xiàn)在,連隊在被全毀的兩百五十年后才恢復了全部力量,馬庫拉格的旗幟也再次飄揚。
阿格曼是他們在阿吉塞盧斯(Agiselus)兵營訓練和在赫拉要塞接受教導時所有人的榜樣。他高貴的舉止和勇敢的意志如同黑暗之中閃耀的光芒。他現(xiàn)在來找烏列爾是為了什么?
“是我,”阿格曼回答道,伸出他的手?!坝職馀c榮耀?!?/p>
“勇氣與榮耀,”烏列爾說,回握住了阿格曼的手。
阿格曼把手收回去,在袍子里雙手抱胸,反感地看著他周圍陰冷的牢房。
“看到一位勇敢的戰(zhàn)士受到如此對待讓人難過,”他說。
“您挑了一個奇怪的時間來看我,連長。您來這里做什么?”
“我代表卡爾加領主而來,文垂斯連長?!?/p>
“卡爾加大人?我不明白——”
“我知道關于你的所有事,烏列爾,”阿格曼打斷了他?!拔乙恢标P注著你在阿吉塞盧斯的進步。我認識到了你的潛力,在你被選到赫拉要塞并成為一名極限戰(zhàn)士后我很高興。我感謝你在沃恩世界的獲得的勝利,并在黑骨之路一戰(zhàn)后同你一起哀悼,我知道你在死亡守望服役期間所做的一切,而且我也知道為什么你永遠不會說起它?!?/p>
“為什么你要告訴我這些?”烏列爾問,他突然警惕起來。
“這樣你才能知道我所言不虛,烏列爾?文垂斯,”阿格曼解釋道。“你被指控犯下了一個極限戰(zhàn)士所能犯下的最嚴重的罪行,現(xiàn)在命懸一線。你要留心聽好我的話。”
阿格曼關上了牢門。
“主要取決于它……”
?
黎明在群山間明晰破曉,在蒼白的巖石和高山森林上投下長長的影子。一陣清涼的微風吹過拉波尼斯山谷,烏利爾在爬上通往馬里烏斯?卡爾加房間的光滑巖石臺階時感到一陣奇怪的頭暈目眩。盡管被全副武裝的守衛(wèi)押送著,他的步伐卻輕快了許多,心里也不再被憤怒或怨恨籠罩。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必須要做什么了,擺在他面前的選擇如此清晰,毫無任何疑問或者不確定。
他為帕撒尼烏斯受到牽連而難過,但他現(xiàn)在也無從阻止這種情況。
阿格曼連長簡潔清晰地對他說明了一個小時,烏列爾被他話語中的真誠和力量深深打動了。他說完后,他們以戰(zhàn)士的方式握了握手,握住對方的手腕互相告別。阿格曼祝他一切順利,隨后就離開了,無疑是去把同樣的信息告訴帕撒尼烏斯。當他們爬上那決定命運的臺階時,帕撒尼烏斯的一瞥告訴烏列爾,他也接受了阿格曼的話,并選擇了和他一樣的道路。烏列爾為他的伙伴的忠誠感到慚愧,他在他們接近臺階頂端的平臺,走向通往卡爾加房間的那條柱廊時勉強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
他們在終結(jié)者守衛(wèi)間走過,進入陰影中的前廳,然后又走入陽光明媚的庭院。盡管他們在破曉的第一縷光線顯露時就被帶出了牢房,戰(zhàn)團的大師們還是早就到齊了,他們的肩上垂著政務儀式的披風,頭上環(huán)繞著裁決的桂冠。
他們在康納雕像前就位,面向卡爾加站好,雙臂筆直地繃在身側(cè)。全副武裝的戰(zhàn)士們退出院子,在青銅大門的鏗鏘回響消散前,沒有一個人動過一下。
馬里烏斯?卡爾加走下庭院,站在烏列爾和帕撒尼烏斯面前。他的仿生義眼一直燃著紅光,表情難以讀懂。烏列爾知道昨晚是卡爾加派阿格曼來他們的牢房的,盡管他知道這意味著他的末路,但他心里找不到一絲對這種行為的憤怒,只是簡單地理解了成為一名真正的極限戰(zhàn)士意味著什么。
極限戰(zhàn)士之主大步走過噴泉,向聚在一起的大師們講話。
“極限戰(zhàn)士兄弟們,今天是審判的日子。我們已經(jīng)聽過了很多我們兄弟眼中對這些戰(zhàn)士的譴責,但我們是懷有榮譽之人,不應不給他們辯護這些指控的機會,并對這些指控進行解答就做出判決。”
卡爾加繞過汩汩作響的噴泉,在烏列爾面前站定,目光緊鎖著他。
“文垂斯連長,你有權(quán)為你自己發(fā)言和辯護?!?/p>
烏列爾深吸了一口氣,隨后說道:“我放棄這項權(quán)利,接受我的領主對我的一切裁決?!?/p>
卡爾加大人對烏列爾以極微的動作點頭時,一陣驚訝的波動在大師們間傳開,他們迅速交換著眼神。隨后卡爾加問了帕撒尼烏斯同樣的問題,得到了同樣的答案。烏列爾看到利爾丘斯的臉色變得十分僵硬,他知道把這件事帶到他身上的軍士很痛苦,但烏列爾現(xiàn)在明白利爾丘斯別無選擇,只能這樣做。他朝著利爾丘斯點了點頭,以示他們之間的和平與尊重。
烏列爾面向又一次開口的極限戰(zhàn)士之主?!澳愦_實不希望陳述你自己的情況,也不希望向你的同僚提出辯護嗎?”
“是的,”烏列爾說。“我自愿服從您的裁決?!?/p>
卡爾加大人轉(zhuǎn)身離開,登上他的寶座,理好披風,向聚集的大師們講話。
“這兩個人背棄了對阿斯塔特圣典的信仰,他們自己承認放棄了它的教誨,”卡爾加開口說道?!八麄兊拿\現(xiàn)在掌握在我手中,明日我將做出判決。我們次日黎明在加蘭之石(Gallan’s Rock)再次集會,在那里將做出判決?!?/p>
盡管他知道他們應當受到懲罰,但烏列爾的心還是隨著卡爾加的話沉了下去。
加蘭之石是處刑的地方。
?
赫拉瀑布的聲音震耳欲聾。水流從數(shù)百米高的地方飛瀉而下,落向下方的參差巖石,傾瀉進一個泡沫覆蓋的冰冷水池里。鋒利的白色巖石因內(nèi)部的石英而閃閃發(fā)亮,翠綠的高地冷杉一直生長到懸崖邊緣。陽光攀上山巔,讓萬物沐浴在熔金一般的光芒中。這是,烏列爾想著,這是他有幸看過的最美的景象之一,仿佛大自然意識到了這可能將是他看到的最后一件事,盡力為他展現(xiàn)出最美的景象讓他帶去來生。
他和帕撒尼烏斯跟在戰(zhàn)團大師們身后默默走著,他們的鐐銬被摘掉了,盔甲存放在第四連的軍械庫里。兩人都套著樸素的黑袍,赤腳逐漸被陽光親吻的地面暖熱。
這支陰沉的隊伍沒有守衛(wèi)陪同。盡管有罪,但他們?nèi)允菢O限戰(zhàn)士,會帶著勇氣和用榮耀面對他們的命運。從赫拉要塞出發(fā)的攀登花了兩個小時,他們現(xiàn)在終于站在了加蘭之石前,這是一塊從山谷一側(cè)刺出的嶙峋黑色大理石板。
在古代,被定罪的犯人會被扔到下面的巖石上處死,也是在這個特殊的地方,羅保特?基里曼的劍砍下了國王加蘭,那個用一把毒劍謀殺了他的養(yǎng)父,還妄圖將馬庫拉格據(jù)為己有的叛徒的頭。
大師們聚集在懸崖邊緣,薄紗般的水霧蒙在他們的盔甲上,烏列爾靠近的時候感到他的長袍也被濡濕了,緊貼在皮膚上。
烏列爾和帕撒尼烏斯一言不發(fā)地走上了巨石,慢慢地向石板盡頭挪去。烏列爾的余光看不見懸崖邊緣,他不禁感到一陣眩暈。腳下黑色的巖石非常滑,但他覺得現(xiàn)在會不會摔倒已經(jīng)無所謂了。
他們走到石板盡頭跪下來,冰冷堅硬的巖石硌著他們的皮膚。烏列爾向懸崖外望去,那高度令人眩暈,下方的石頭被死刑犯的血染上了不可磨滅的污點。他自己很快也要加入下面那些污點了,但奇怪的是這個想法并沒讓他有多困擾。阿格曼已經(jīng)把事情的利害關系講清楚了,烏列爾是一個合格的極限戰(zhàn)士,他能抓住阿格曼話里的真相并做出正確的決定。
他感到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于是瞥了一眼帕撒尼烏斯。他的朋友和戰(zhàn)友神情堅忍地凝視著山谷,品味著周圍的美景。
“我對我們的取得的成就一點也不后悔,”帕撒尼烏斯說?!拔覀円杂職夂蜆s耀行事,無人能要求我們更多。”
烏列爾感到胸口一緊,他點點頭,對朋友的欽佩讓他難以開口。他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低下頭閉上雙眼,等待著將他帶去死亡的那一推。
一只著甲的手抓住了他的長袍,他聽到了卡爾加大人的聲音。
“對你們真正的判決已經(jīng)下達,阿斯塔特圣典對于你們的罪行只有一種懲罰。盡管你們都是勇敢的戰(zhàn)士,失去這樣勇敢的戰(zhàn)士讓我很痛苦,但我在做出判決時別無選擇?!?/p>
“就像我們所有人一樣,我也受到圣典的約束,必須遵守它的教義判處你們死刑?!?/p>
抓住烏列爾袍子的手抓得更緊了。
“有許多方法能實現(xiàn)死刑,有許多方法去面對你的命運,而浪費一條可能為帝皇的敵人帶去懲罰的生命本身就是一種罪過。因此我的判決是你們將會和一個死亡誓言綁定,把帝皇之光帶進那個許多真正的戰(zhàn)士殞命于其中的可憎區(qū)域——恐懼之眼。我允許你們帶上你們的火焰和鋼鐵前往那個黑暗之地,直到你們面對命運的時刻到來?!?/p>
戰(zhàn)團的大師圍繞著他們,烏列爾一動不動地站立于火光照亮的門樓里。他全身披甲,金柄的長劍掛在身側(cè),心中感到了著數(shù)月來從未有過的輕松。盡管進入恐懼之眼,那片亞空間的瘋狂和墮落涌入現(xiàn)實宇宙的地方,無異于被從加蘭之石上直接推下去那樣被宣判了死刑,但烏列爾知道這是正確的(Uriel knew that this was somehow right)。
帕撒尼烏斯站在他身邊,也全副武裝,他那條銀色的仿生體手臂緊緊抓著慣用的火焰噴射器??藙谌麪柲翈熣谧x一本皮革封面,頁邊描金的大書,一股陳舊霉味從那本顯然許多個世紀都沒有打開過的書里散發(fā)出來。
恥辱之書中的詩句,六千年間未曾被講出過的話語,隨著大師們從他們的盔甲和武器上除去所有能標記他們?yōu)闃O限戰(zhàn)士的東西而被讀出。
他的連隊紋身被從左肩的皮膚上灼燒掉了,極限戰(zhàn)士的戰(zhàn)團標志被涂掉,他的肩甲變成了無痕的藍色。胸甲和腰間的金鷹徽記被拆下,純潔印記和榮譽徽章也一個接一個地被摘掉,放進一個漆有山達樹脂的圣物匣里。
利爾丘斯將在他缺席時領導第四連,烏列爾想不出來他能更愿意讓其他的什么人去指揮幸存的戰(zhàn)士和重建連隊了。
馬里烏斯?卡爾加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的徽章被摘下,盡管烏列爾知道他并不想這樣做,但他也知道戰(zhàn)團長別無選擇,只能讓他們許下死亡誓言。如果不這樣,那就只有在赫拉瀑布腳下的石頭上落得一個恥辱的死法。
他還記得阿格曼的話,那冷靜沉穩(wěn)的聲音仿佛現(xiàn)在還在他的耳邊低語。阿格曼說起了極限戰(zhàn)士這一偉大而美好的名字,一個象征著真理、勇氣與對帝皇的信仰的名字。沒有比這更忠實的星際戰(zhàn)士戰(zhàn)團了,而在它的戰(zhàn)士心里種下任何懷疑的種子,就像讓它接受黑暗力量一樣是在詛咒它。一個戰(zhàn)團的力量來自于對自身的信仰,這種力量來自戰(zhàn)團長,又具現(xiàn)化在他任命的人們身上。
戰(zhàn)團被這樣的勇氣緊密連接在一起,允許任何一個人動搖這種聯(lián)系無異于是在腐蝕極限戰(zhàn)士的根基。每個戰(zhàn)士都仰望著他的上級,把他們視為圣典的化身,倘若看到一位連長如此賣弄將會招致災難。
非議的腐化必須在它感染到整個戰(zhàn)團乃至給極限戰(zhàn)士帶來毀滅前被切斷。不可能有別的辦法。阿格曼話中的力量穿透了困擾著烏列爾的苦澀和挫敗感,讓他看到了自己的功績之上的事,也看到了如果他的所作所為廣泛傳播開來的后果。極限戰(zhàn)士將變成一群隨波逐流的戰(zhàn)士,對他們挑中的任何對象進行他們覺得合適的報復。不久之后,他們就會變得和那些贊美毀滅之力的叛徒一樣,而烏列爾陷于一幅可怕的未來景象,在那景象里沾滿鮮血的極限戰(zhàn)士和那些走上混沌之路的人一樣,被人們恐懼和唾棄。
阿格曼并沒有命令他們中的誰必須做什么,而是讓他們自己去選正確的道路。
烏列爾已經(jīng)知道了他必須做的選擇:接受卡爾加大人的裁決,向戰(zhàn)團表明極限戰(zhàn)士選擇的道路是正確的。他們必須接受死亡誓言,讓戰(zhàn)團能一如既往地存續(xù)下去。
最后,克勞塞爾合上書,低下頭,烏列爾和帕撒尼烏斯從他身邊向著城門樓的門口走去。
“烏列爾,帕撒尼烏斯,”卡爾加開口道。
兩個星際戰(zhàn)士停下來,向他們的前主人鞠了一躬。
“帝皇與你同在。死得漂亮一點?!?/p>
大門打開,烏列爾點點頭。他和帕撒尼烏斯走進了紫色的薄暮之中。鳥兒在歌唱,火炬之光在赫拉要塞最外層城墻的高塔上閃爍。
在門關閉前,卡爾加又一次開口了,他的聲音中帶著遲疑,似乎在拿不準自己是否應該說出來。
“智庫長底格里斯昨晚和我談過,”他開始說。“他告訴我他得到了關于你和帕撒尼烏斯出現(xiàn)在一個被黑暗力量占據(jù)的世界的幻象。那個世界充滿了黑鐵的味道,惡魔般的肉體的龐大子宮隨著其中怪物般的非自然生命顫動。在他的目光里,殘忍的外科醫(yī)生——他們本身也像是怪物——把刀和鋸子揮向它們,從里面拖出血淋淋的肉體。盡管那些軀體看上去更像死物,但它們確實活生生地呼吸著,高大強壯,就像我們自己榮耀的黑暗倒影。我不知道這些意味著什么,烏列爾,但是它的邪惡顯而易見。找到這個地方。摧毀它?!?/p>
“遵命,”烏列爾說道,走入了夜色之中。
前方是一片鋪著鵝卵石的寬闊廣場,兩條平行的極限戰(zhàn)士隊伍站在他們?nèi)ヒ鏖T的路兩側(cè)。戰(zhàn)團在馬庫拉格上的全部力量都在等著他們,超過五百名極限戰(zhàn)士,昂首挺胸,將武器緊握在胸前。
烏列爾和帕撒尼烏斯在星際戰(zhàn)士的隊列之間前行,他們經(jīng)過時,每個戰(zhàn)士都迅速立正,并平滑地轉(zhuǎn)身背對他們。要塞的外墻高聳在他們上方,大步離開威嚴的赫拉要塞時,烏列爾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它那閃亮的宏偉身影。
上百米高的金色大門平穩(wěn)地打開,烏列爾感到一種踏入未知的巨大而可怕的感覺攫住了他。一旦他們走出那扇門,他們就不再是極限戰(zhàn)士了;他們將走進銀河的廣漠之中,獨自去履行他們的死亡誓言,想到這里,對于他們失去了什么的認知涌過他的全身。
隨著大門越來越近,他看到利爾丘斯站在他前面的星際戰(zhàn)士隊伍之中。他走到了他的前軍士那里,但看到利爾丘斯并沒有像其他極限戰(zhàn)士那樣轉(zhuǎn)過身去。
烏列爾停下來說:“軍士,你必須轉(zhuǎn)過去?!?/p>
“不,連長,我不會的,我會看著您上路?!?/p>
烏列爾微笑著向利爾丘斯伸出手,后者自豪地握了握。
“我會在您缺席的時候照看好連隊的其他人,”利爾丘斯許諾道。
“我知道你會的,利爾丘斯。我向你告別,但現(xiàn)在你必須轉(zhuǎn)過身了。”
利爾丘斯緩緩點頭,在轉(zhuǎn)身背朝他的前任連長之前向他敬禮。
烏列爾和帕撒尼烏斯繼續(xù)他們的長路,最終走入了高大城墻的陰影之中,離開了赫拉要塞。
大門轟然關閉。
(全文完)

卡爾加:(回房間關好門)*極限痛哭*
咳。
文垂斯和帕撒尼烏斯具體去了哪?遭遇了什么?這就是接下來的長篇《絕空與黑日》Dead Sky, Black Sun 里的故事了。我想要是沒人開坑就在寒假更新那本書,不過離寒假還有很遠,我在這期間會更一些亂七八糟的小東西,試試翻譯lex之類的,還想畫點畫。
順便一提那本可真是...我這兩天狼吞虎咽地看了一半多,我感覺很好看,而看的時候內(nèi)心活動基本就是“臥槽”:臥槽這能過審嗎,臥槽這怎么翻譯啊,臥槽我真的不是在看什么奇怪的同人文嗎——諸如此類“還是你們官方玩得大”之類的想法。so...這本書大概什么樣你們應該能懂。
以及那本的另一個重要角色是戰(zhàn)爭鐵匠洪索Honsou,這位強大又強運的反派即將要遇到他命中注定的那個主角,也就是文垂斯了。想了解混血兒洪索的故事可以先從這本《鋼鐵風暴》看起。
前方大量碎碎念發(fā)生
1.沃恩世界Vorhn’s World上的戰(zhàn)斗:
這是發(fā)生于第一次泰倫戰(zhàn)爭后的事,那是一個神殿世界,一個叫...“卡貝拉的大瘋子”的獸人軍閥(the ork warlord known as the Arch-Maniac of Cabela)占領了這個世界。阿代俄斯連長率領第四連前去解放這里,他展現(xiàn)出了在嚴格遵守阿斯塔特圣典的同時又靈活變通以適應戰(zhàn)場的能力,配合星界軍部隊“朱庇特驃騎兵”Jovian Hussars以極低的傷亡率奪回了這個世界。而在此戰(zhàn)中,一名叫烏列爾文垂斯的年輕極限戰(zhàn)士展現(xiàn)出了超凡的勇氣,他在他的軍士犧牲后開始接手指揮小隊,也展現(xiàn)出了他的指揮才能,這是烏列爾第一次引起阿代俄斯連長的注意。(以上整理自fandom)
另外我今天又看《鋼鐵風暴》那本的時候注意到了一件事,里面提到一名PDF軍官加納·特德斯基曾被獸人俘虜,然后被極限戰(zhàn)士第四連解救出來。如果他的經(jīng)歷對應這次戰(zhàn)爭的話,那看來烏列爾和洪索的命運在此時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在一起了...(話是這么說,但我超討厭宿命論的)
2.黑骨之路Black Bone Road:我要給自己之前的翻譯引個流(),這個地方的簡介在這篇后面有。
3.文垂斯在死亡守望服役期間發(fā)生了什么?帕撒尼烏斯跟他一起去死亡守望了嗎?
很遺憾上面的問題我都沒找到答案,如果有人知道請告訴我。唯一就看到了總結(jié)起來是“文垂斯在他服役的幾十年里做了一些不能說的事”——廢話。帕撒尼烏斯好像沒跟他一起去,但畢竟他倆老在一起待著,回頭我要再打聽一下。但是兩個人一起去dw幾十年又一起回來這種事...很正常嗎?或許小文因為是個刺頭被極限戰(zhàn)士打發(fā)去“進修”了,結(jié)果連死亡守望那邊都覺得他也是個刺頭,于是在他申請了一下假期回家看看之后他們馬上把他送回了——徹底送回了——極限戰(zhàn)士那邊...(你在胡言亂語什么呢)
4.加蘭之石Gallan’s Rock的故事具體是什么?
請看這篇小說。我很喜歡這個故事——尤其是在看了一堆糟糕的戰(zhàn)錘原生家庭倫理劇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篇小說的情況下。故事發(fā)生的時候基攝政好像只有十二歲,雖然已經(jīng)長得非常高大,但他還是只有十二歲。而這十二年乃至哪怕把尤頓女士的一生都算上,對一個原體的生命來說也不過短如流星,但這流星之光卻能持續(xù)不斷地照亮一個不老不死的半神靈魂,也間接照亮了一萬年間很多普通人的生命。
5.翻第一節(jié)時我在找人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玩的東西:西卡琉斯sicarius的名字也出現(xiàn)在了六眼沙蛛(Sicarius hahni Walckenaer,1847)的學名里。這個名字你可能沒有印象,但你多半見過它的表情包:我自閉了.gif(怕蜘蛛的不要點)(在戰(zhàn)錘小說后面加入這種蟲子預警真的有必要嗎()
在我說了這件事之后群友——我加了一個很好的戰(zhàn)錘群——告訴了我另一件戰(zhàn)錘和蜘蛛有關的事,有一種蜘蛛被命名為了“大掠奪者阿巴頓”(無毒,特意強調(diào))。應該不止我一個人沒聽說過這個,我打算改日翻譯一下那篇文章。
6.山達樹脂sandarac:
一種堅硬透明的天然樹脂,好像有香味,用來做香和清漆。(你標注這玩意干什么)
7.利爾丘斯的告狀:
上一本《奧特拉瑪?shù)挠率俊窙]有翻譯也沒有百科,所以我打算自己描述一下當時的狀況(看得比較潦草,可能會有點問題)。首先利爾丘斯對遵守圣典這件事非常在乎——這在極限戰(zhàn)士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情況——而在他看來當時差不多就是小文和帕帕把圣典拋在腦后,扔下四連剩的八十多個人,拿著克里普曼用利卡特的基因制造的(不一定能好使的)對泰倫基因武器,跟著幾個死亡守望跑了——小文還把盔甲漆成了黑的。接下來的地面守軍們面臨的戰(zhàn)斗非常慘烈,泰倫拿出了高效得異乎尋常的戰(zhàn)術對撤退的部隊圍追堵截,星際戰(zhàn)士們給普通人逃回城墻爭取時間,利爾丘斯和阿斯塔多領著的不到四十名星際戰(zhàn)士最終被堵在了蟲海里,他們圍在一起奮力戰(zhàn)斗,殺得堆起一座泰倫尸體的小山。在烏列爾成功讓蟲后爆炸,讓蟲群陷入混亂之前,那一群人只剩下十多個了。最終的結(jié)果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四連有七十八個人犧牲,苦行者應該也差不多,而其他的普通人更是不計其數(shù)(甚至還有醫(yī)療修女。連醫(yī)療修女都去打仗了,就是這個程度。)
(這么一想是不是這個小報告好像也情有可原?但烏列爾要是沒去斬首蟲后的話,他們?nèi)嫉猛嫱辍軌蚜遥苡⑿?,但還是玩完。)(羅寶你真是純純睡大覺啊,不能學圣吉列斯顯個靈啥的嗎()
8.哦對了我還看到了上一節(jié)里那架讓鑄造大師大為光火的雷鷹(btw我覺得它的機魂其實也沒有那么生氣...吧)。那可真是拆得干干凈凈,別說武器裝甲,連乘員艙里坐著的地方都沒了,罐頭們上去之后都蹲在里面,然后我開始腦補他們在機艙里滾動的場景并不合時宜地大爆笑...但那架雷鷹要是不拆成那樣好去執(zhí)行任務,外面的殘破艦隊就得被泰倫全都創(chuàng)死,到時候包您有更大的火可以發(fā)……

這篇小說某種程度上顯示出了遵守圣典的優(yōu)點之一:維持戰(zhàn)團不要變味。雖然按照基攝政的理想狀況來看,沒有變味也是一種變味。小文都夠收斂的了,希爾要是40k的,現(xiàn)在該倒欠戰(zhàn)團兩條命了()。而且把圣典當廁紙的戰(zhàn)團那么多,人家不也過得好好的......咳。這個優(yōu)點可能對極限戰(zhàn)士這種比較沒有特點的戰(zhàn)團來說更重要一些吧。
(...怎么解釋都好牽強,算了,圣典就是廁紙(逃)

后話快要比正文都長了...把這篇文第一句話復制過來的時候,我意識到上一節(jié)后面的大段說明對這種分節(jié)來說或許很影響閱讀的連貫性...雖然可以看完正文直接跳到第二節(jié)來就是了......
(但是讓我不要碎碎念怎么可能嘛,我恨不得把今天晚上的咖喱是怎么做的都發(fā)上來()
(那個咖喱真的很好吃)
另外看到各位的評論我很高興,但是我的回復經(jīng)常發(fā)不出來。
啊,對了還有DOOM2016萬圣節(jié)打折只要20塊(為什么永恒沒打折呢),大家快去買,這么爽的游戲必須所有人都玩到才行??上У氖切请H戰(zhàn)士1沒打折,我還期待說不定會比平時打折更便宜一點來著...雖然我玩不明白tps但是這個絕對不能錯過哎。
以上。這是阿龍翻譯的第三篇,感謝你的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