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讓我們緊緊地依靠著彼此吧~——德克薩斯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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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薩斯?德克薩斯!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德克薩斯,做得到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
「德克薩斯,那家伙,是可以信賴的哦?」
「德克薩斯,我好失望,你哭一下嘛?」
「德克薩斯,我要走了哦?」
「德……咳咳咳……德克薩斯,不要傷心?!?/p>
「…………德克薩斯,我知道,你這家伙是不會哭的,但是你一定會很傷心的,對吧?……所以,答應(yīng)我,不要傷心了,好么?」
「我會在上面好好看著你的,那么,別了,德克……薩斯。」
她拿出了那盒很久以前從敘拉古帶來的煙草,抽出為數(shù)不多的一根,輕輕銜在嘴里,翻開上衣口袋,想拿出那個打火機(jī),卻怎么也翻不到。
突然,她愣了一下,手也停在了空中,緊接著,她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隨著憂慮的聲音飄散在空中,她的胳膊也拄在了圍欄上,清涼的海風(fēng)吹動著她的發(fā)絲。羅德島恰好行駛過海邊,而今夜的月亮也是滿月,就是不知道那家伙能不能看到。
就著這未點(diǎn)燃的香煙,她深吸了一口,煙草的香味和卷煙紙獨(dú)有的氣味輕輕拂過咽喉,那氣味剛消散,便勾起了苦澀,在口腔中久久的回味。
隨之勾起的,是那般她當(dāng)初想忘卻卻忘不掉而現(xiàn)在想想起卻怎么也想不起的記憶。
她細(xì)細(xì)的品著這未點(diǎn)燃的香煙,清香與苦澀輪番涌現(xiàn),像是在品讀一本老書,實(shí)則是在回憶著過去的苦澀與清香。
她記得她把那打火機(jī)留在了那家伙的墓里,誰叫她殺人的時候,總喜歡把對方的武器插在對方的尸體上,還總說「物歸原主」呢?
她回想起自己冷落著仍熱衷于殺戮的她,她回想起自己用手擋住她湊過來的臉,她想起自總是無奈地收下她遞過來的巧克力,卻幾乎從未嘗過。
那家伙是她的過去,也讓她想起她的過去,她還是那么傻,傻得連自己要死了還活蹦亂跳的。
毫無察覺的,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她用手輕輕摸了摸眼角,才發(fā)覺眼淚像斷了線的項(xiàng)鏈一般,不住的流淌著。
她已經(jīng)多久未哭過了?
她記不大清了,但是她還記得從她“擺脫過去”后,便沒怎么哭過了。
她現(xiàn)在是因?yàn)槭裁炊薜哪兀?/p>
大概是因?yàn)檫@幽靜的大海與照徹星空的明月明月吧?低頭望去,深藍(lán)的大海,似能把她吞沒,沖洗掉現(xiàn)在虛假的影子,露出過去真實(shí)的自我。
多少次,她想要一躍而下,卻沒有敢于的勇氣,她很佩服她,換成那家伙,她會很爽快的躍下吧?這污濁的時間,讓她沒有太多留戀的東西了……
就在她這么想著時,一聲咳嗽從她背后響起。
她不禁繃直了身子,伸手處理掉了未干的淚水,她可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狼狽可笑的樣子,可
她突然間又覺得,自己虛偽的裝模作樣同樣狼狽。
博士似乎并不是想說什么,而是緩步走向背對著他的德克薩斯,同樣面朝大海的靠在欄桿上,并排站在她的身旁。
他輕輕嘆了口氣。
「今夜的月,挺圓的?!顾瞧降瓍s蘊(yùn)含感情的聲音自黑暗中響起,隨著“咔噠”一聲打火機(jī)響,微弱的火光在黑夜中跳躍著亮起。
聞到刻在記憶中的氣味,德克薩斯不禁皺了皺眉頭。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或許是受不了嗆人的煙味,亦或是他故意為之,總之,他劇烈的咳嗽起來,那力度,似是要把肺都要咳的一干二凈。
「……博士?」
德克薩斯正想拍拍博士的后背,她有些好奇,不怎么抽煙的博士怎么突然抽起了煙,還被煙嗆個要死,不料她的下意識動作卻被博士阻止了。
博士伸出手,輕輕擺了擺。
又輕咳了一會兒后,他猛吸了兩口氣,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大笑了幾聲。
笑的有些凄涼,又有些猖狂,讓她下意識地想到了那家伙。笑聲隨著海風(fēng)在天地間久久回蕩。
「果然啊,我還是受不了這東西?!共┦侩S手丟下煙蒂,看著它在水中激起小小的水花。
「你也一樣吧?德克薩斯?」
德克薩斯愣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或許這是謊言,但也可能確實(shí)如此,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她的回答也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她出神的空檔,博士把一盒巧克力棒遞到了她的面前。
「喏,巧克力味的,我覺得和煙挺像的?!?/p>
德克薩斯剛想開口拒絕,博士就好像讀懂了她的心一般:
「先別急著拒絕,試試看,萬一你喜歡上了呢?」
她不好再說什么,便伸手接下了來自博士的舉動的產(chǎn)物。
「謝謝?!?/p>
「嗯?沒什么的?!共┦啃α?,轉(zhuǎn)過頭來。
德克薩斯這才看清,博士的眼睛,發(fā)著淺藍(lán)色的光,柔和的與其說是像大海,更似湖光。
「嘶~」博士縮了一下身子。
「有點(diǎn)兒起風(fēng)了,天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p>
博士又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
「你也早點(diǎn)回去吧,別著涼了?!?/p>
「好?!?/p>
博士的語言似乎有種魔力,能夠引誘她張開嘴說話。
「啊,對了!」
博士止住了腳步,解開大衣。在德克薩斯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情況時,博士的外套便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應(yīng)該需要這個?!共┦款D了頓,隨后又輕柔又不失溫暖的抱了抱她,「或許還有這個?!?/p>
當(dāng)?shù)驴怂_斯回過神來時,只剩下博士為她披好的外套和淡淡的檀木香。而博士早已沒了蹤影,大概是離開了吧?
她的耳朵抖了抖,身體縮進(jìn)了外套里,轉(zhuǎn)過身,看著大海,確實(shí)起風(fēng)了,但是隨著風(fēng),大海似乎變得清澈透亮了起來。


從那之后,她和博士之間的距離或多或少有些縮小了,現(xiàn)在她最常去的地方是博士的辦公室,一是她覺得在那里很安心,二是自己作為助理的任期加長了。至于這點(diǎn)是不是博士所為,她并不知情。
誠如博士所言,她確實(shí)覺得巧克力棒有點(diǎn)兒意思,平日里出任務(wù),可以很好地補(bǔ)充能量。像抽煙那樣確實(shí)可以讓自己安心,不過終歸是對身體有害,還不能補(bǔ)充能量。
哦對了,她現(xiàn)在去博士辦公室的原因還有一點(diǎn),就是只有博士的辦公室里有pocky,這在羅德島其他地方是得不到的。
她曾出于不想麻煩博士的心理,問起博士:
「Pocky是在哪里買的?」
博士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
「秘密~」
她想博士是誤會她的意思了,不過那也沒有辦法,她也不好再說什么,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日子就這么若有若無地過著,如果停下腳步感受,甚至都不會察覺到有時間的存在。隨著羅德島的行駛與季節(jié)的輪換,不知何時,天上也開始飄起了細(xì)碎的雪花。
冬天對女性來說無疑是非常艱難的,稍有不慎,寒氣入體,再加上每月都到來的特殊時期,都會讓她們難受一陣子,尤其是對于德克薩斯這樣作戰(zhàn)起來毫無顧忌的干員。
那天,她像往常一樣完成任務(wù),便回到了博士的辦公室。拖著稍有些難受的身子,她推開了門,一張略顯蒼白的臉對上一張充滿微笑的臉,不禁讓她楞了一下。博士以那看透一切一般的語氣問候道:
「歡迎回來。」
「嗯?!顾p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大衣脫下掛在門邊的衣架上,將刀刃收進(jìn)刀鞘放在了武器架上,從衣服口袋里取出一盒pocky,便坐回到一側(cè)的沙發(fā)上,雙腳散漫地搭在茶幾上,但那種不舒適感卻愈來愈明顯。
為了緩解疼痛,她將pocky放在一旁,拉緊上衣拉鏈,用嘴銜著拉鎖,雙手插進(jìn)口袋閉上了眼睛,想借機(jī)緩解疼痛。
過了一會,她發(fā)現(xiàn)一點(diǎn)兒用也沒有,便微微睜開眼,借著光亮拿起一根巧克力棒,放進(jìn)了嘴里。
大概是因?yàn)樘弁从绊懥宋队X,她覺得今天的百奇有些泛起了苦味,她輕含著早已褪去巧克力醬的餅干棒,卻遲遲未咬斷。她的目的并不是吃,而是借機(jī)來轉(zhuǎn)移注意力和疼痛感。
女性的身體可真礙事。德克薩斯有點(diǎn)兒羨慕像博士那樣的男人了,她想到這男人,下意識抬起頭望向博士的方向,卻發(fā)現(xiàn)博士并未在座位上。環(huán)顧房間,他也并未身處房間內(nèi)。她正好奇他去了哪里時,門“吱呀”地被推開了。
博士正拎著一個水壺,手里握著一條毛巾,剛剛的疼痛讓她沒有察覺到博士出去了。
「博士,你去做什么了?」
他并未理會她的提問,而是有些不開心地掰斷了她含著的餅干棒。
「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吃零食了啊?!?/p>
「啊,抱歉。」她有點(diǎn)兒無措了,只好道歉,畢竟她從未見博士生氣過,盡管只是語氣稍微有些嚴(yán)厲。
博士輕輕嘆了口氣,把水壺放在桌邊,脫下外套為她蓋在身上。
「啊,其實(shí)不用……」
「啰嗦?!?/p>
博士把溫水浸過的毛巾敷在她的額頭上,讓她內(nèi)心一暖。
「實(shí)在難受的話,可以躺一會兒?!共┦恳贿吥贸霰右贿呎f。
「啊,還沒到那種地步?!?/p>
「我說啊!」博士重重地把水壺放在桌面上,聲音有些失去了控制。
這一吼,嚇了德克薩斯一跳。
「在我面前就不要裝模作樣了。」博士把水杯遞到她的面前,她下意識地接住了。
「有什么壓力或者不舒服的話,告訴我就好了啊?!?/p>
她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只是看著博士緩緩為自己倒上一杯,捧在手中,坐在了她身旁。
「嚯啊,真暖和。」博士似在自言自語著。
「對不起?!顾従彽拖铝祟^,博士的手僵住了,顯然正在反應(yīng)自己收到的信息。
「還有……謝謝?!沟驴怂_斯將熱飲送到嘴邊,輕輕喝了一小口。
一絲絲辛辣,一絲絲甘甜,一股暖流從口腔到胃里再到心中,在喉嚨中回旋著姜的清香與紅糖獨(dú)有的甜味兒。她本以為只是普通的熱水,沒想到是為她準(zhǔn)備的姜糖水。她微睜開眼睛,看著杯中深紅色的糖水,上面還漂浮著幾根黃色的姜絲,輕輕蕩起的波紋中倒映著她勾起的嘴角。她沒意識到,她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微笑,一抹少見的微笑。她的耳朵抖了抖。
或許是因?yàn)樾睦碜饔茫泊_實(shí)覺得好受很多了。
輕柔卻又不失沖擊地,她感覺自己的額頭讓人敲了一下,抬起頭,對上博士的微笑。
「傻瓜?!?/p>
有心思不說出口的傻瓜在我面前也有一個呢。德克薩斯想著,也綻放出了笑容。
「如果可以的話?!?/p>
她看見博士撓了撓臉頰,眼神四處游走著。
「盡情地依靠我吧?!?/p>
好像說出了多么羞恥的話,博士連忙轉(zhuǎn)過頭,將溫?zé)岬慕撬伙嫸M,隨后又不停地在嘴邊扇風(fēng)說:
「好辣,好燙?!?/p>
「嗯,我會的?!顾拖骂^,又輕輕飲下一小口。
博士的聲音蓋過了她的聲音,不過她猜他是聽到了,因?yàn)樗匆娝亩?,輕輕動了動。


又是一年兩季。
窗外的雨不緊不慢地落著,好像要在墜入大地之前,再欣賞一下萬物的光輝與色彩。但德克薩斯卻覺得那雨水滴進(jìn)了自己的心里。
事發(fā)突然,以至于她現(xiàn)在還在失神中,沒有緩過神來。
當(dāng)時她正驅(qū)車前往委托方的地點(diǎn),結(jié)果就收到了能天使發(fā)來的信息:
「博士負(fù)傷了。」
簡短的信息,卻讓她的心懸了起來。
如果是輕微的創(chuàng)傷,是沒有必要發(fā)來的,但既然通知她了,一定是嚴(yán)重到引起擔(dān)憂的地步了,況且,博士的身體狀況,一直都不太樂觀。
她又連忙搖了搖頭,萬一是她想多了呢?
那個一直微笑著,她依靠著的男人,怎么說負(fù)傷就負(fù)傷了呢?她始終未能放心下來。
恍惚中完成任務(wù)后,她飛一般的趕回到羅德島,卻看見醫(yī)護(hù)室里手忙腳亂的醫(yī)療干員們,圍著病床上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感覺自己的口腔像是被刀子劃開了口子,張嘴想要發(fā)出聲音,卻引來陣陣刺痛。
為什么上天要這樣?
這樣一次次奪走她重要的人?
她很后悔,后悔最初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和博士相比,任務(wù)算些什么?
她從窗外的雨水中回過神來,回頭看向病房內(nèi),干員們還在為博士處理著傷口,被血液染的猩紅的白布丟的滿地都是,那強(qiáng)烈的反差刺激著她的眼睛,她只能在內(nèi)心祈禱博士能安然無恙,無論讓她付出什么代價都好。
她這才意識到,博士在她的生命中已經(jīng)難以割舍掉了。
她想起那家伙的話:
「那個家伙,是可以依靠的?!?/p>
想到這里,她覺得鼻子很酸,眼淚在眼角里打著轉(zhuǎn),她多么想要打破觀察窗,聽聽醫(yī)護(hù)干員們說的話,這樣,她至少能知道博士的情況如何了。
「咔噠」一聲,醫(yī)療室的門被打開了,醫(yī)療干員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
德克薩斯連忙站起身,抓住了華法琳的手:
「怎么樣了?怎么樣了?搶救過來了對吧?」她從沒有這般激動過。
華法琳沒有說什么,只是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關(guān)上了病房的燈,然后面向她,無奈地?fù)u了搖頭。
隨著華法琳的那一聲嘆息,德克薩斯覺得自己的心碎開了。
「不......會吧?」
「羅德島的醫(yī)療水平,會治不好博士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她很少會在聲音中袒露感情色彩。
「啊嘞?」華法琳吃驚地看著快要哭出來的德克薩斯。
「已經(jīng)擺脫生命危險了啊,只不過是沒有完全康復(fù)罷了,應(yīng)該還要再觀察一段——喂,我話還沒說完呢!真是的!」華法琳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血漿,剛剛德克薩斯嚇?biāo)浪?,她以為她私拿博士的血液被發(fā)現(xiàn)了。
她回頭看向病房里緊緊握著博士的手的德克薩斯,聳了聳肩,輕吹著口哨走遠(yuǎn)了。


耳朵里充斥著電子器械的聲音,博士掙扎著睜開眼,想從床上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手正被德克薩斯緊緊的抓著。于是他抬起另一只手,摘去了礙事的氧氣罩。
突然與空氣接觸的刺痛讓他倒吸了口涼氣。
「嘶——」
他搖了搖頭,想要弄清自己昏迷了多久,卻發(fā)現(xiàn)這是徒勞的,他最后的記憶便是被一支箭矢貫穿了胸膛,臨昏迷前,他以為他再也見不到德克薩斯了。
而德克薩斯現(xiàn)在正趴在床前,沉沉的睡著,眼眶微微發(fā)紅,應(yīng)該是過度勞累了很久才會這么毫無防備的睡著吧?
博士并不想弄醒她,便開始打量起了她的臉。
似乎是察覺到博士的視線,她的耳朵動了動。
博士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摸一摸那正在抖動的耳朵時,她卻睜開了眼睛。
他的手猛地縮了回去。
「你醒了?!?/p>
「你醒了。」
異口同聲,足以證明彼此的心意。
德克薩斯微笑著站起身,自然的松開了博士的手,俯下身子,抱住了博士虛弱的身體。
「歡迎回家,博士。」
這突然又反常的舉動惹得博士一愣。
「這,這是怎么了?」
「沒怎么,只是,最近很喜歡感受別人的溫度?!?/p>
「喔,這樣啊......」
于是博士也伸出手,輕輕抱住了她,過了很久才放開。
「嗯......看來有必要申請貼身護(hù)衛(wèi)了?!沟驴怂_斯坐回到椅子上,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其實(shí)沒有必要的啦,你還有自己的任務(wù)和工作?!?/p>
「我覺得很有必要,為了防止某些人沒能履行自己的諾言?!?/p>
「?。渴裁粗Z言?」
「“盡情的依靠我吧”這句話」德克薩斯抽出一根巧克力棒,放在了嘴里。
「喔,這個啊......」博士苦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良久,他開口道:
「好吧,這么看來,我可以休假很久了......」
「休假的話還好說,我有長達(dá)半年的帶薪假期,就是不知道博士你想要去哪里?!沟驴怂_斯心里默算著她的假期時長,半年似乎是最最保底的說法了,真要算起來,可能兩三年都不止,畢竟她幾乎從未請過假,就算周末也一直在加班。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去汐斯塔的海邊,看一看大海......泰拉之海?!?/p>
「嘛,身體恢復(fù)的太差啦!」博士無奈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氣喘吁吁地?cái)Q開一瓶水,任由清涼的液體緩釋燥熱的心和身體。
飲罷,他抬頭看向天空,一只海鷗掠過,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在陽光的照耀下,每片白色的羽毛上都沾滿了金色的光輝。
宜人的海風(fēng)徐徐吹來,因?yàn)槭窃谘睾9珗@,所以即使是在樹林里,也能真切地嗅到海水的咸味,只是這片量子大海沒有其他大海那么腥。
據(jù)說泰拉的大海是波動的量子態(tài),里面的任何東西都是不確定的,或許人進(jìn)去了,出來時已飛逝萬年,或許人進(jìn)入后,再出來時已是另一維度的世界。
即使這樣,變幻莫測的大海也有別樣的美感,不過與其這樣說,倒不如說,就是因?yàn)檫@變幻莫測,才讓這片大海變得更加美麗,神秘和誘人。
「累了,就慢點(diǎn)走?!股砼缘纳倥_口了,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德克薩斯拆開百奇的包裝,抽出了一根,像往常一樣,銜在嘴里。
「我說,你怎么干吃不胖?」博士納悶的問道。
「因?yàn)槲业倪\(yùn)動量大。」
博士挑了挑眉,說道:
「這個回答真是直截了當(dāng)?!?/p>
話音剛落,一根百奇便被遞到他的嘴前。
「要來一根嗎?」
「啊——」博士剛要開口,她便收回了手。
「忘記了,你現(xiàn)在還吃不了?!沟驴怂_斯將巧克力棒送入了自己的嘴中。
「味道還不錯?!?/p>
「你啊,什么時候也愛開這種玩笑了?」博士苦笑著。
「保持良好的心態(tài),對傷情的回復(fù)很有效果。」
「嗯哼,有你在我身邊就足夠了?!?/p>
「花言巧語可對我沒用。」
「那就不說了?!?/p>
「不,還是說吧?!?/p>
「嗯哼?」
「憋肚子里憋壞了可不好了?!?/p>
「死傲嬌?!?/p>
「傻瓜。」輕罵著,德克薩斯站起身,抬手望了望山頂,從這里出發(fā)還有相當(dāng)一段距離,博士說他在上面買了一個木屋,這段時間可以在上面生活。
物資什么的都不是問題,給企鵝物流打一個電話,什么東西都能拉來。
不過最讓她心癢的還是博士所說的驚喜。
這似乎是她這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真切的期盼著某些東西。她很想開口問,卻又抹不開面子,總覺得有些羞恥。
「走吧?!顾降卣f,其實(shí)是想在山頂一探究竟。
「嗯?!?/p>
......
雖然看起來不是很遠(yuǎn),但當(dāng)兩人終于登上山頂時,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山了。
絢麗的晚霞映襯著火燒云,將天邊染成一片紫紅,歸巢的鳥兒在山腳下張開翅膀,拖著長長的影子在空中盤旋。
海中倒映的落日散發(fā)著迷人的光,似乎在告知著世人:虛幻飄渺的泰拉之海內(nèi),也是另外一個世界。
遠(yuǎn)處的漁船仍在漂泊,現(xiàn)在仍未歸航,大概是因?yàn)闆]有收獲吧?
這樣靜靜的觀望了一會兒,才能察覺到這座海上的移動聯(lián)邦在緩慢的挪動著。
遠(yuǎn)處走來的博士沖她擺了擺手,大聲說著:
「只有一張床咯?」
「我無所謂。」
「嗯哼?」
「如果你所謂的依靠還包括你腦袋里想的那些的話?」
「那可不是,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博士連忙搖頭。
「我在想的是,怎么好好看你的睡顏?!?/p>
「那個東西有什么好看的?」她有些不解。
「這你就不懂了?!?/p>
「確實(shí)不懂?!?/p>
「唔,落日,很美。」博士這才注意到海邊的落日之景,一直忙著整理房間的他,并沒有出來看風(fēng)景。
「大海,也很美?!沟驴怂_斯附加道。
「嗯......」博士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如果我進(jìn)去了,出來還會再見到你么?」
「客觀的說,不大可能,但......我更相信羈絆?!沟驴怂_斯微笑著。
「還記得我說過的驚喜嗎?」
「當(dāng)然?!顾c(diǎn)了點(diǎn)頭。
只見博士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從上衣口袋中伸出來,似變魔法般輕輕拂過她的無名指,一只彩金戒指便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中。
「也是羈絆哦?」
「確實(shí)?!沟驴怂_斯仔細(xì)地端詳著這枚戒指,這個驚喜,她確實(shí)沒有想到,她一直覺得平凡的生活,離自己很遠(yuǎn)。
「這么說,你同意咯?」
「好好的依靠著的話,這是必要的?!顾D了頓,「不過,這也是出自我的意愿。」
「所以呢?」
「我愿意?!沟驴怂_斯笑了,這個笑與以往不同,帶有著幸福感,美的驚心動魄。
「阿能,空她們知道了會很泄氣的吧?」
「怎么說?」
「這么輕易就把你奪走了?!?/p>
「說什么傻話呢?!沟驴怂_斯白了他一眼。
「喔,快看!」博士伸出手指向大海的方向,順著之間的方向望去,一只座頭鯨頂著夕陽,躍出水面,散落的水珠被光穿過,似漫天星辰,又似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裝載有美好的回憶,與兩人不盡的愛意。
不經(jīng)意間,兩只戒指抵在一起,不經(jīng)意間,兩只手緊緊相扣。
「真的......」
「嗯?」
「真心的,謝謝你,給予了我這么多......」
「嗯哼?指,哪個方面?」
「各個方面?!?/p>
「喔,原來我這么偉大?!共┦堪腴_著玩笑,眼睛一直未從遠(yuǎn)處移開。
「所以,如果博士想依靠我,也盡情的依靠我吧?!沟驴怂_斯緩緩地將頭靠在博士的肩上。
「當(dāng)然會的。」
「那就好。」
......空氣變得十分安靜,僅僅依靠的兩人,并排坐在長椅上,遠(yuǎn)處的驚于還在不斷躍出水面,激起層層浪花,就這樣,任由落日的余暉打在他們的身上,為他們的身影,鍍上金邊。
「我愛你,德克薩斯?!?/p>
「我愛你,傻博士?!?/p>
輕聲重申著誓言,僅被彼此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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