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寫著寫著差點寫到女權(quán)去了(某科學(xué)的超電磁炮同人文)
“出發(fā)吧”淚子三人組在初春走后又墨跡了好一會兒才出發(fā)。
最墨跡的人自然是本場切繪,說是要送給其哥哥禮物的樣子。后來進一步打聽才曉得,是她哥哥公司團建活動,每人都要展示一份才藝的樣子。
好不容易盼到妹妹從移民局出來的哥哥字啊這種時候自然是理所當(dāng)然的要讓妹妹當(dāng)搶手代勞了。
“嗨,你這哥哥真真是一言難盡啊”淚子感嘆到。
“原以為是個妹控,結(jié)構(gòu)上個控妹”北坂則在腦海里自娛自樂地吐槽道。上天太不公平了,這么多才多藝還恬靜乖巧的妹妹自己之前咋沒遇到呢。想到自己以前那個啥事都搞砸,還一副大嗓門不講道理的妹妹。
“妹妹跟妹妹果然是不能一概而論的?!睙o意中控制者淚子嘴巴說道。
看到,兩人疑惑的眼神,淚子趕緊擺著雙手解釋到:“沒什么,就是感嘆你們兄妹相互支持真好呢”,說完又轉(zhuǎn)移話題到:“你畫的什么啊,我們能看一下嗎?”
“是浮世繪,我中午回來就看到了,非常漂亮的手繪的浮世繪哦,完全不輸給常盤臺的學(xué)姐們”那由他急忙炫耀一下。
“啊,那更加迫不及待了呢”淚子一邊走一邊好奇地盯著本場切繪手里的手提袋,里面一張卷好的圓筒畫紙,一頭太長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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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學(xué)園之舍的林蔭道上,本場切繪停下了腳步,慢慢抽出了畫紙,一副扭捏害羞地說道:“也就畫了兩天就畫完了,比不得別的。我是先用素描打底再上色的,本質(zhì)上算是取巧了?!?/p>
隨著緩緩展開的畫紙,淚子完全被驚呆了。
“太美了吧”淚子貧乏的贊嘆化為一句。
畫的是雍容華貴又妖艷異常的玉藻前,勾人的瞳孔,魅惑的嘴角,淡淡的小酒窩。頭戴鳳冠霞帔,一襲大紅色云錦花紋的束胸浴衣(和服)長裙,腳下漏出一小塊木屐。終于讓北坂明白什么叫美艷不可方物,什么叫做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焉的存在。
九支尾巴散開在身后,尾巴尖直立向天空,手指直至前方。
順著手指,可以看到有一股數(shù)十米高的海浪,隔空被一股神力阻擋著。
即使面對這驚濤颶浪,玉藻前的面色已久云淡風(fēng)輕,伸出去的青蔥的手指輕盈飄逸,另一只手則握一把繡著櫻花的團扇,腰間別著的正是八尺瓊勾玉。
身側(cè)不遠(yuǎn)處就是燈火通明的東京市。只是相對于放大的玉藻前,整個東京市都顯得渺小,卻在神力的保護下,即使有海嘯依然安然無恙。
身后遠(yuǎn)處,富士山的縮影在璀璨的夜空中也若影若線。富士山的左上角,一輪明月皎潔無暇,給月光下妖艷的玉藻前增添了一層柔美祥和。
“怎么會想到畫玉藻前呢?”北坂幾乎是被深深地吸引到了,但看完后立刻感覺有一種時曾相似的熟悉感。
“啊,就是,好像最近新上任的女副首相啊”淚子趕緊替北坂彌補一下。
“額,你們看出來了?”本場切繪尷尬地解釋道:“我是之前在移民局經(jīng)常要學(xué)習(xí)日本的國家文化,經(jīng)常看到當(dāng)時的官房次長玉早前,所以印象深刻呢。而且她的名字總是讓我聯(lián)想到故事里的玉藻前呢。所以就把兩者結(jié)合了一下畫成這樣了”。展示完的本場切繪收好畫又開始向車站走去。
“你喜歡九尾狐玉藻前?”淚子又開始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
“嗯,小時候就聽說玉藻前來到日本,推動了改革發(fā)展與男女平等,只不過后來因為想掌權(quán)被安倍家識破了,惹來鳥羽上皇多次派大軍圍剿,最終被封印字啊殺生石里呢。話說,那個殺生石就在淺草寺里面,我來學(xué)園都市前還專門去祭拜過呢”
“居然還有這樣一說,我看故事里都說的是她魅惑君王、禍國殃民呢”淚子吐槽道。
“這個,恐怕是立場差異吧,史料上確實在藻女受封玉藻前那段時間沒什么災(zāi)禍異常呢”本場切繪辯護到。
“你們說的什么啊,我怎么一個都不知道”那由他很郁悶,她中午回來看到成品也就感嘆精美罷了,要跟她講歷史人文那簡直是在抓瞎。
“不知道?你們上課沒講嗎?”本場好奇地問道
“不講啊,我所接受的教育里面就沒有一節(jié)國家歷史課”那由他直接交了底。
“我們也沒教的,不過我是來學(xué)園都市前在外面小學(xué)學(xué)過的”淚子看著一臉疑惑的本場切繪跟著解釋道。說完又感嘆了一句“這樣看來,我們學(xué)園都市的國家記憶還真是淡薄呢”
“等等,安倍家?現(xiàn)在的首相不也是叫安倍嗎?”敏銳的北坂在女孩子的閑聊中抓住了點什么自以為是的線索,趕緊問了出來。
“這,……”本場對這個問題完全不能解答,好在終于走到車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