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迪盧克和溫迪的桃色傳聞

旅行者日記其二
傳聞迪盧克老板和不知名女性夜夜笙歌,萬千單相思少女心碎,蒙德男神的人生大事將近?
——這樣的消息野蠻生長傳播,不免流進(jìn)了旅行者、以及派蒙的耳朵中。
這樣的大事情——
“我們?nèi)ゾ起^求證吧!”
這樣的大事當(dāng)然引燃了派蒙的八卦之魂。
?
如果迪盧克酒館的酒能讓派蒙安靜下來,旅行者很樂意多光顧幾次那個男人很多的地方。
但不是現(xiàn)在。
現(xiàn)在的旅行者很享受在窗臺邊享受陽光和居高臨下俯瞰蒙德的感覺。
“去嘛去嘛。”
派蒙拉扯了旅行者的胳膊。
像家里養(yǎng)的小孩子。
一點都不可愛。
“你自己去不就好了?!?/p>
自稱為領(lǐng)航員的派蒙似乎從來沒有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它總是粘著旅行者。如果派蒙是人類的話,這妥妥的就是尾行、是監(jiān)視、是吃軟飯、是犯罪。
能讓人放縱它任性的派蒙無比幸運。
果然,還是因為它可愛吧。
“唔唔,難道旅行者不好奇嗎?”
“就算好奇也不代表我會當(dāng)面質(zhì)問,多不好意思。”
“對迪盧克那樣的人不用不好意思啦。”
“啊啊,美麗的日子就應(yīng)該停一停,悠閑地喝杯茶,沐浴陽光,在床上滾來滾去不是嗎?”
“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旅行者如自己所言,才坐了一會又躺到了床上了滾來滾去。
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餐的時間。
“旅行者你一定是想讓我一個人去打探消息然后回來講給你聽!你就是想找個免費的跑腿!”
旅行者對此不屑一顧,似乎坐實了派蒙的指責(zé)。
似乎。
“為什么會這么陰謀論啊,如你所見,我不就是不感興趣加懶而已嘛?!?/p>
“這是墮落??!”
“這樣吧,如果你能幫我一個忙,我們就一起去找迪盧克的茬吧?!?/p>
“真的嗎!?”
派蒙毫不掩飾自己所謂好奇心的真相就是想去找茬。
“嗯,真的,只要你去樓下給我?guī)c早餐回來就可以了?!?/p>
“好,我這就去……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
太好了太好了,旅行者將計就計騙了派蒙一次跑腿。
派蒙除了當(dāng)抱枕和應(yīng)急食品,似乎還能開發(fā)出更多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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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早餐時間吧唧吧唧的過去。
?
“嗯,話說我們要怎么從迪盧克他們嘴里撬出來真相呢?”
“哼哼,這就交給我有蒙德第一無法被拒絕之稱的派蒙我吧!”
“也就是你天天在外面求人辦事?”
“嘛,也可以這么說。”
“你比看起來煩人多了,對不起,這樣一想你平時對我應(yīng)該還算擔(dān)待的,謝謝你,派蒙。”
“唔,感覺你內(nèi)涵我,不管了,先進(jìn)去吧。”
開門這種‘力氣’活一般由旅行者負(fù)責(zé)。
而派蒙就像它自己所說的那樣,是個嘴上的行動派,門一開它就沖向了前臺的店長。
“店長!”
“喲!小派蒙,給,蘋果汁!”
“喲,謝謝店長!”
大家似乎把派蒙當(dāng)成了小動物,不管到哪里去都有人給它投食。
“嗚哇哇。”
旅行者一把抓住了派蒙的小胳膊,成功地阻止了它奔向食欲。
“正事呢?”
“嗚哇,對不起……”
“為什么要對不起,是你要來這里的吧?”
“對哦,喂店長,不要再給我免費的果汁了?!?/p>
笨蛋的派蒙。
怕不是之前泡在水里把腦子泡壞了。
“難道你要來點酒精嗎?”
“別戲弄派蒙了店長,我們是有正經(jīng)事來酒館的?!?/p>
“我想也是,畢竟現(xiàn)在不是可以合法賣酒的時間。”
旅行者很熟練地找了位置坐下。
順手拿出了紙筆,眼睛盯住了店長。
微微一笑。
嘴角有點翹。
不懷好意的模樣換作一般人店長肯定不會給好臉色。
但是旅行者的話,熟悉她的店長立馬就切換到了認(rèn)真模式,比起派蒙那是強多了。
“哼,說吧?!?/p>
“聽……”
“聽說最近迪盧克有很混亂的男女關(guān)系,是真的嗎?”
派蒙搶了旅行者的話。
沒把它烤了真是對它的仁慈。
“哦?這和你們有關(guān)系嗎?”
“唔……”
派蒙無言以對。
它在溝通的藝術(shù)上毫無建樹。
“說的真是太對了,那我們走吧派蒙。”
“誒誒,不要啊,再努力一下啊,求求你了?!?/p>
現(xiàn)在換成派蒙拉著旅行者的手不放。
“哎,那今晚洗澡你今晚給我擦背?!?/p>
“成交!”
兩人在正大光明的場合下達(dá)成了令人不恥的交易。
“好咧,交給我吧——店長!”
半只腳走出酒館的旅行者回頭沖到前臺。
這回沒有坐下,而是一只腳踩在凳子上。
挑釁意味滿滿。
“喲,再次歡迎光臨,可以請你把腳放下來嗎,凳子我剛剛才擦過的?!?/p>
“店長,蒙德城的英雄,你覺得我這個身份怎么樣?!?/p>
“你有聽我講話嗎,小心我用掃帚把你們趕出去哦——我覺得很酷,大家都很感謝你,晚上的酒館少不了拿你來當(dāng)話題的,大家談得起興酒就賣的越好,這個意義上我個人也很感謝你呢。”
“那么,蒙德的英雄在公開場合說的話也會被人傳頌出去對吧。”
“我覺得頂多也就‘傳播’的程度——不過正值熱議的人言行舉止備受關(guān)注確實不假。”
“那,蒙德城的焦點人物有意無意中提到了某家店鋪,你覺得會怎么樣?!?/p>
“細(xì)說?!?/p>
“哈哈哈哈哈?!?/p>
“哈哈哈哈哈?!?/p>
“我想知道真相。”
“真相就是我也不知道?!?/p>
“?”
因為失望,旅行者終于放下了腳,放過了凳子。
“其實我們這么多打工的就沒有一個看到過老板有跟什么異性混在一起?!?/p>
“?”
旅行者搖著頭往后退,差不多靠到了門邊上。
“嘛,我們也沒有去澄清就是了,這樣的流言對生意來說畢竟是好事。所以,我不僅沒有什么要對你說的,還要請你們不要刻意去聲張呢——騎士團(tuán)沒有這么閑的對吧?”
“派蒙?”
“怎么回事,我明明聽說有很多目擊者的?!?/p>
旅行者和派蒙再次立場轉(zhuǎn)換,她抓住了派蒙的小肥腿。
作為報復(fù)把它倒立著甩了幾下。
“唔唔啊啊啊啊唔啊唔啊唔啊——————————”
店長看了都覺得殘忍。
“原諒它吧蒙德的英雄?!?/p>
“咚咚咚……”
“這派蒙道聽途說讓我白走一趟,憋了一堆損招結(jié)果沒能使出來話題就結(jié)束了,我生氣?!?/p>
“咚咚咚……”
“你這太黑了……”
“咚咚咚……”
“話說你們酒館好吵啊?!?/p>
大早上大廳只有店長和旅行者他們。
然而在他們之外有很吵的聲音。
“嗯,好像是樓上傳來的?!?/p>
“咚咚咚……”
聲音越來越近。
隨著樓梯轉(zhuǎn)角出現(xiàn)一個身影,他們馬上就確認(rèn)了吵鬧聲的真身。
“啊啊啊讓開——”
蒙德的神,巴巴托斯,溫迪,這么一個大人物急匆匆地沖到樓下,不打招呼地和旅行者擦肩而過跑出了酒館。
“……”
雖然是一瞬間,但是旅行者看得很清楚,溫迪頭發(fā)亂糟糟的,衣服也沒穿好皺巴巴的,臉上突出了一個潮紅色。
不知道發(fā)生了。
迷惑困頓塞滿了旅行者的大腦。
怎么溫迪會以這種形象出現(xiàn)在這里呢?
?
“噗哇——”
?
陷入思考的旅行者松開了派蒙,害得眼睛毛圈圈的它一頭栽在地板上。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心黑吧。
“店長,我問你溫迪為什么會在這里?!?/p>
“因為老板花了大錢請溫迪來駐唱啊?!?/p>
“駐唱就算了,自由的溫迪會住在酒館里?”
“這是因為昨晚喝了點酒才住下來的,他耍酒瘋的樣子可厲害了,還嚷嚷著要和迪盧克老板單挑呢,最后還是老板給抱上樓去休息的?!?/p>
“迪盧克也在場?”
?
“有事找我嗎?”
說迪盧克迪盧克到。
和溫迪不一樣,這個酒館老板倒是慢慢悠悠地走著樓梯。
“迪盧克!”
“派蒙?你怎么了?”
“沒事,就是有點暈?!?/p>
派蒙晃晃悠悠地飛向迪盧克,兩人看起來是那么的和諧融洽般配。
“迪盧克,你對溫迪做了什么?”
“什么叫‘做了什么’?我只是去叫他起床而已?!?/p>
“什么,你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好到這個地步了嗎?”
“沒什么好不好的,花大價錢請的人要是整天睡大覺那我可受不了?!?/p>
“那他為什么那么慌慌張張地跑掉了。”
“嗯,誰知道呢,神的想法我們凡人哪里知道。”
迪盧克抱著雙壁,稍顯無趣。
看來他也不清楚溫迪那樣的舉動是怎么回事。
但是。
旅行者的眼里卻閃爍著光芒。
兩人的情緒截然不同。
“旅行者?”
“沒事,我能不能再問你一個問題?!?/p>
“情緒上我不是很愿意,但如果問完一個問題你能不要打擾我們開店的話那就另說。”
“嗯,就一個問題,問完我們就走人?!?/p>
“喂,旅行者,不要放棄啊?!?/p>
“你是打算幫溫迪穿衣服嗎?碰到他了嗎?”
“什么意思?幫小朋友穿衣服是大人的氣度好不好?再說了那家伙喝了點酒就連衣服都脫了,給他善后可太費勁了?!?/p>
旅行者‘哦哦哦哦哦’地尖叫了起來。
派蒙也‘哦哦哦哦哦’地被嚇到了。
接著旅行者‘啊啊啊啊啊啊’地拽著派蒙‘唔唔唔唔唔唔’地離開了酒館。
最后一起‘噠噠噠噠噠噠’地走過了無數(shù)階梯。
“停停停!”
她們停在了旅館。
也就是回家了。
“為什么一回家就寫筆記?。 ?/p>
派蒙嘴上的‘?!傅氖亲屗9P。
就差飛到她手上截停她的暴走的手筆了。
“我想到了打消傳聞的方法了?!?/p>
“打消?聽迪盧克老板的意思,傳聞中的女性應(yīng)該是溫迪吧,可溫迪是男孩子,要跟大家說其實大家心目可愛的女孩子其實是個男的嗎?這真是個沉重的話題?!?/p>
“不,這樣太沒意思了。”
“誒?不是要解決問題嗎?我感覺你……”
“我不僅要告訴大家溫迪的性別,還要添油加醋哈哈哈?。。?!”
“不好,好像激起這個人奇怪的興趣了……”
派蒙連忙飛離旅行者。
但是又對她寫的東西充滿好奇。
所謂派蒙終究只是被好奇心牽引的生物罷了,如同它一開始那樣。
“唔唔,不管了,給我看看,我要看!”
于是,在旅行者的遮天蔽日別有心機的描繪下,一個虛假而美好的故事從她這里,到派蒙那里,再到整個蒙德。
變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是年輕有錢的酒館老板和貧窮落寞的吟游詩人男孩子之間的令人動情令人羞恥的愛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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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盧克拖著溫迪的下巴,壓低了聲音說。
“多少錢能把你買下來?”
“無禮之徒,這是你對待神的態(tài)度嗎!”
溫迪自然不從。
但是吟游詩人的尊嚴(yán)誘惑他去嘗試在酒館實現(xiàn)他的職業(yè)價值。
他喜歡歌唱,他喜歡傳頌。
迪盧克正是看準(zhǔn)了這一點才敢如此地粗暴。
所謂粗暴,就是把溫迪壓制在墻上才開始對話。
從氣勢上兩人就不平等。
“你無法拒絕我,我能給你最好的。”
“你只不過是個賣酒的。”
溫迪無論如何想從他身邊離開。
但是他不想卑微地逃脫,如果蹲下身子繞過迪盧克的臂彎走掉的話,那是退縮、是沒有骨氣的表現(xiàn)。
因而。
他拿出虛偽的勇氣,逆流向前,反而向迪盧克靠去。
兩人更加貼近了距離。
很遺憾,這給了迪盧克錯覺。
“你的身體明明很誠實?!?/p>
“唔你干嘛,不要亂碰?!?/p>
迪盧克另一只手摟住了溫迪,他那嬌小的身軀根本攔不住他粗壯的力量,作為反抗也只能將柔軟的腰部不斷扭動,但那毫無作用。
“不要過來——”
溫迪別過臉,盡著最后的努力企圖推開迪盧克。
臉上已經(jīng)滿是看不出是憋氣造成的還是害羞造成的潮紅。
“我不許你說不,這就讓你感受下我們酒館的福利待遇,去房間里面說吧,我保證你樂不思蜀?!?/p>
說完迪盧克便不再掩飾,直接把溫迪抱了起來。
原來他之前那樣都算是克制的了。
“不要……”
吵鬧的酒館,誰也聽不見誰。
別說只有迪盧克和溫迪兩個人在樓上。
而當(dāng)旅行者看到衣服都沒穿好就跑出酒館的溫迪,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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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后續(xù),那得等旅行者先去避避風(fēng)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