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lán)同人」早知道指揮官也會被喝醉的北聯(lián)艦?zāi)铩?恰巴耶夫篇)
蘇維埃羅西亞篇:

阿芙樂爾篇:

蘇維埃貝拉羅斯篇:

指揮官咽了口口水,將目光從恰巴耶夫身上挪開。
“指揮官~我知道剛剛色瞇瞇的眼神是你哦!”恰巴耶夫整理好文件,轉(zhuǎn)過身來微笑道。
“哪、哪有???”
指揮官故作鎮(zhèn)定地咳了咳,將腦袋埋在電腦屏幕之下,好將自己與她隔離開來。
“指揮官,這份文件還請您簽字?!鼻“鸵蛲蝗桓Z到指揮官身旁,深藍(lán)色的秀發(fā)在指揮官臉上輕輕掠過。
“啊好的?!敝笓]官拿過筆,在文件上簽字。
“說起來……我給指揮官的那個項圈……有好好戴著嗎?”
突然在耳邊響起的低語,把指揮官嚇了一跳。
轉(zhuǎn)過頭看著一臉壞笑的恰巴耶夫,指揮官感覺自己背后滿是冷汗。
“誰會戴著那個東西?。慷遥@里是辦公室,還請嚴(yán)肅一點,恰巴耶夫?!敝笓]官如此說道,恰巴耶夫卻擺出一副不解的神情。
“沒戴著嗎?真是可惜呢……”恰巴耶夫說道,將身子往指揮官身上靠去。
“還有啊,這明明是“我們兩人的辦公室”才對吧?還是說,指揮官現(xiàn)在在想著別的女孩子呢?”
帶著吐息的話語在指揮官耳邊響著,這樣離恰巴耶夫很近,指揮官甚至能看清她雪白的艦橋上的黑痣。
還沒等指揮官回話,恰巴耶夫也知趣地離開。
“對了指揮官,晚上在北聯(lián)宿舍里會舉行宴會,一起去嗎?”恰巴耶夫又對指揮官發(fā)出邀請。
“宴會啊……”
指揮官念叨著這個詞,仰著頭思考了一會。
說到宴會,北聯(lián)的姑娘肯定會喝酒,到時候不免又是像之前那樣混亂場面……可是不去的話,今晚也不知道恰巴會整出什么名堂。指揮官瞥了恰巴耶夫一眼。
至少是宴會,這么多人在場,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人對我做什么,恰巴耶夫也不敢做什么,那就去吧。
“我知道了,是在今晚嗎?”指揮官問道。
“指揮官這么說,是答應(yīng)了嗎?”恰巴耶夫有些意外道。
“嗯,反正今晚也沒什么事,偶爾參加一下你們的宴會也沒什么。”
恰巴耶夫低著頭,擺弄著手指道:“那就今晚見吧,指揮官?!?/p>
. . . . . .
指揮官覺得自己對恰巴耶夫的恐懼源于她那恐怖的控制欲。
首先是剛到港的時候,和指揮官聊天的時候,無意中得知指揮官喜歡飼養(yǎng)寵物,就提出也要將指揮官當(dāng)成寵物來“飼養(yǎng)”。本來指揮官以為這只是戲言罷了,畢竟港區(qū)不少艦?zāi)锒紝χ笓]官懷有這種奇怪的感情。
但第二天看見她送上來的項圈時,指揮官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結(jié)果她將指揮官的表情誤以為是不喜歡這個款式的項圈,又想要換一個。
到最后指揮官還是收下了那個項圈……順便一提他還偷偷戴過。
另外就是擔(dān)任秘書艦的時,尤其是和指揮官獨處的時候。
不知是不是表達(dá)愛意的方式出了問題,恰巴耶夫總是保持著對指揮官極強的控制欲。
她想要抓住指揮官,將指揮官牢牢攥在自己手里;想“調(diào)教”指揮官,讓他今后只注視著自己;想為指揮官清除一切恐懼,讓他永遠(yuǎn)待在自己的懷里……
不過,指揮官只是將這一切都當(dāng)成了恰巴耶夫別樣的表達(dá)愛意的方式,將這些都當(dāng)作是她開的玩笑。
要是連艦?zāi)锏膫€性都無法包容,那他還算什么指揮官呢?
指揮官這樣想著,來到了北聯(lián)宿舍。
在宿舍的大門前,鋪著一塊紅地毯,一直延伸到大廳內(nèi)。在周圍可以看到其它陣營的艦?zāi)飩?,個個都身著盛裝出行。
“真好啊!”
指揮官下意識地就如此說道。
“指揮官這種時候可不要被其他女孩子吸引走了目光哦!”
恰巴耶夫的聲音忽然在身后響起,指揮官嚇了一跳,卻不自覺地被她所吸引。
恰巴耶夫身上穿著是一件白色的禮服,禮服上幾乎沒有任何花紋,卻不顯得樸素,反而將她的身姿完美地暴露出來。
“這身衣服很適合你哦,恰巴耶夫。”指揮官盛情地夸贊道。
“是嗎?”恰巴耶夫?qū)χ笓]官轉(zhuǎn)了一圈,讓他更仔細(xì)地欣賞自己。
“當(dāng)然,恰巴耶夫也很漂亮?!?/p>
“哼哼,奉承的話還請留到最后哦。”恰巴耶夫微笑道,心情似乎很不錯。
“指揮官,今晚我們一同享受這個宴會吧!”說罷,恰巴耶夫伸出手,對指揮官發(fā)出了邀請。
指揮官猶豫了一下,最終握住了她的手。
“嗯,走吧?!?/p>
至少,指揮官知道她是愛著他的。
“夜晚的風(fēng)真是涼爽呢。”
恰巴耶夫和指揮官一天站在露臺,吹著遠(yuǎn)處刮來的風(fēng)。
“是啊,來參加這個宴會真是明智的選擇?!敝笓]官搖晃了一下高腳杯,輕輕抿了一口酒。
宴會的氛圍逐漸到達(dá)高潮,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悅之中。
也正是這個時候,指揮官和恰巴耶夫都有些微醺,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出來吹風(fēng)。
恰巴耶夫看著遠(yuǎn)方,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指揮官答應(yīng)參加宴會的時候,其實恰巴耶夫有些吃驚的?!?/p>
“嗯?為什么?”
指揮官好奇地看著她。
恰巴耶夫又喝了一口酒后才緩緩說道:“指揮官也感覺到了吧?我身上那股強烈的控制欲。其實我自己也一直在為它而煩惱,總想著要是能稍稍節(jié)制一點就好了。但是……”
話語突然中斷,恰巴耶夫往前走了兩步,背后迎著皎潔的月光。
指揮官愣了一下,看著眼前熒熒發(fā)亮的恰巴耶夫,藍(lán)色的短發(fā)在月光下顯得愈加耀眼。
“每次面對著指揮官,我總是無法把持住自己的內(nèi)心,忍不住想要將指揮官控制、‘馴服’……所以也總是帶給指揮官煩惱呢?!?/p>
說到這里,恰巴耶夫神情有些低落。
“嘛,這也不算壞事。”
指揮官的話令恰巴耶夫有些意外。
“恰巴耶夫要是也能好好地表達(dá)自己的內(nèi)心,相信大家也都能接受這樣的恰巴耶夫吧!”
看著指揮官的微笑,恰巴耶夫若有所思。
表達(dá)……自己的內(nèi)心嗎?
. . . . . .?
沒想到宴會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恰巴耶夫也和其他北聯(lián)艦?zāi)镆粯樱鹊孽笞怼?/p>
要不是某個家伙突然提出要比比酒量,估計也不會有人喝成這個樣子吧?
指揮官想著,背上背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恰巴耶夫。
恰巴耶夫似乎還在說著什么,時不時含糊不清地嘀咕幾句。
好不容易將她背回房間,將她放在床上后,指揮官頓時感覺如釋重負(fù)。
“看來今晚也只能睡一會了?!?/p>
指揮官看了看手表,想到洗手間里洗把臉。
冰涼的水將臉龐打濕的那一刻,指揮官瞬間變得舒服許多,原本還因酒精有些迷糊的腦袋也變得清醒了。
擦干了臉,指揮官走出了衛(wèi)生間。
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指揮官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恰巴耶夫不知什么時候從床上走了下來,靠在門邊將門鎖上。
“恰巴耶夫?你酒醒了嗎?”
指揮官上前一步,剛想要問清狀況,卻一下子止住了腳步。
因為他看到了恰巴耶夫通紅的臉,迷離的眼神,以及……手里的項圈。
“指揮官……要是恰巴耶夫好好表達(dá)的話……你能接受恰巴耶夫感情嗎?”
像是酒后的戲言,可是指揮官覺得這是酒后吐真言。
在內(nèi)心反復(fù)問自己,指揮官抬起頭,給出了自己的答復(fù)。
“如果是真心的,我能接受恰巴耶夫的感情。”
“啊……指揮官……恰巴耶夫永遠(yuǎn)也不想和你分離呢!”恰巴耶夫一個箭步上前,將項圈套在他的脖子上,同時用嘴阻止了指揮官想說的話。
“指揮官……放下所有的痛苦和煩惱……永遠(yuǎn)和恰巴耶夫聯(lián)系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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