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拉普蘭德的戰(zhàn)場初體驗

“焰!火!咳,嘔!”我不得不用我其實已經(jīng)發(fā)軟手臂勉強支撐身體,而釋放“借來的”源石技藝帶來的負擔簡直讓我虛弱的身體幾乎崩潰,血液從肺泡,從支氣管,從鼻腔還有眼睛里涌出來,除了血腥味只有焦灼的味道,“你TMD!”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四個音符還沒有說完,拳頭就已經(jīng)擊中了我的肚子打斷了另一半沒有釋放的術(shù)式,“該死的!我是不是和你說過我不需要支援!”白狼在嘶吼,“你都快死了!還要逞能?”她一邊罵一邊把我背起來,“抓緊!”她恨恨地說道。 “好燙,咳?!蔽疫珠_嘴角笑著說,“你越來越熱了,拉普蘭德?!薄八阅??你想幫我減輕負擔?”她右手握著日冕,左手提著一柄錘子,張揚的衣擺在奔跑帶起來的氣流中飄蕩,而白發(fā)貼著我的臉頰,粗糙有力讓人安心。“拉普?從窗戶沖出去,把他們的老板殺了我們就走?!蔽覐埧竦匦Γ獜淖旖呛脱劭羲Τ鋈?,笑聲與她曾經(jīng)一樣可以穿透九霄,而她卻只是沉默地揮劍撕開墻和墻背后的人。 我們在逐漸變成對方的樣子,好像把靈魂存進自己的身體,好像這樣就算對方死了也能活在自己的身體里一樣,即使自己也多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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