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終結(jié)同人文]月
? ? ? ?“指揮官!指揮官!”
? ? ? 暮色籠罩在大地上,能見度正在越來越低,悖論焦急地尋找著盟指的身影。往時六點半之前準時到家的盟指今天七點半左右都不見人。想想一個漂亮女孩在晚上會有多少人盯著,再加上盟指的白發(fā)藍瞳失明屬性對男人的誘惑力,悖論都腦補出了幾十個不好的后續(xù),她能不抓狂嗎!
? ? ? ? “雷神,聯(lián)系一下空指部那幾個,指揮官不見了。一起去找一下!”
? ? ? ? ?“什么!好,我馬上去!”
? ? ? ? ?悖論掛斷了電話,深深吸了一口氣,提起一門光棱炮沖入夜空中。
? ? ??? 另一邊……
? ? ? ? “快到了吧?!泵酥刚Ukp眼,還是無法擺脫環(huán)繞著自己的黑暗。皎潔的月光灑落在盟指身上,在她無神的雙眼中映出圣潔的光彩。下午出門買東西只是借口,盟指一路磕磕絆絆地穿過城市,只是為了再來到西格與無數(shù)科研人員耗盡畢生心血的希望之地。
? ? ? 面前是一座高大的建筑,幾株爬山虎緣墻而上,綠色的枝葉在風中搖曳著。在綠色之下,外墻上大小不一的彈坑無聲傾訴著當年紛飛的戰(zhàn)火。盟指矗立在命運機庫前,在月下拉出一道暗淡的長影,構成一道無言又寂寞的畫。一聲輕嘆過后,盟指走進了荒廢已久的機庫中。
? ? ? ?命運機庫內(nèi)滿是灰塵,各種設備都被炸成破碎的零件,凌亂的散落在地上。月光隨著盟指的步伐流動著,注視著這位朝圣般虔誠的信徒。機庫的昏暗對盟指沒有一絲影響,憑著記憶,盟指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通往機庫側(cè)天臺的樓梯。扶手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鋼制的樓梯踩上去吱呀亂響,給人一種搖搖欲墜之感。盟指皺皺眉頭加快腳步,一路摸索著來到天臺上。
? ? ? ? 側(cè)天臺不大,但卻是西格工作之余最喜歡待的地方。每次見他在天臺上,總是悠閑地躺在靠椅里,瞇著眼打盹,或者大口喝著德國冰啤酒。盟指記得有一次自己想捉弄下西格,就往他的酒里加了一些冰塊,結(jié)果被西格坐著“輪椅”追了一個下午,直到自己答應給他買三箱酒作為賠禮才作罷······一切都好像發(fā)生在昨天,可現(xiàn)在卻早已物是人非。
? ? ? ? “西格……”盟指站在月光下輕聲念著遠去之人的名字,那個自己經(jīng)常笑他是“輪椅教授”的老人最終為了守護自己的畢生心血,長眠在南極的萬載寒冰之下??上€是沒見到,他的理論實現(xiàn)的那一天。盟指的手微微顫抖著,在褲袋中摸了半天才掏出譚雅送給自己的西格的一張照片。照片上的西格穿著初代超時空軍團服,飽經(jīng)風霜的臉上露出的還是嬰兒般純粹的喜悅。盟指摸著照片上教授的臉龐,眼角漸漸濕潤。
? ? ? ? “教授,你知道嗎?你的理論,是正確的?!泵酥该銖姅D出一絲微笑,低聲念叨道,“老家伙,不就往你酒里加了幾塊冰嗎?有什么好生氣的?還追了我一下午。說好要活著好好的,打完帶我翹班去德國度假。你個老,賴,竟然食言了······”一顆淚珠自眼眶滾落,盟指無神的雙眼這一刻似乎又煥發(fā)出光彩。她狠狠擦去淚水,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抑下情緒的波動。
? ? ? 月光如水,照得天臺上的盟指如雕塑一般,留下的只有無言的沉默……
? ? ? “指!揮!官!”寂靜突然被打破,盟指一驚,緊接著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出門這么久不回家,你想急死我嗎?”聽出悖論語氣中的焦急與嗔怪,盟指滿懷歉意地撓撓她的手:“好了好了,我不是沒事嗎?沒關系的。”
? ? ? ?“大晚上跑這么遠到機庫來,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便U摕o奈地揉揉懷里的白色團子,接通聯(lián)系網(wǎng)絡,“雷神,找到了,讓大伙回去休息吧。多謝幫忙。”
? ? ? ? “好,找到就好。”
? ? ? ?“下次不準自己跑這么遠了!”悖論將頭埋進盟指的白發(fā)中,緊緊把盟指鎖入懷中。
? ? ? ? “好?!?/p>
? ? ? ??月光下,二人相擁而立,一如兩年前的出征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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