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同人」墨染櫻
? 三.不可匹敵
? ? “還是年輕人有活力,傷成這樣也能好的這么快。”
靈夢正給幽然和衣友二人拆繃帶,順便檢察一下傷口。羽亞是好的最快的了,早另兩個人幾天便已痊愈,在那之前即便是掛著彩也沒影響她的日常行動,故而這幾天的邪祟都是羽亞代勞的。
“可阿媽也沒有多老啊?!币掠鸦刂挘绨蛏系膫谌杂泻圹E,不過那已不礙事了,于是活動活動了手臂后便向旁邊打著滾閃開了地方,而后撞到了一旁的書架上,翻滾不得,又只好趴下,巨大的蝴蝶結(jié)蓋住了她的腦袋,讓她在一旁看上去就像是一卷被隨意卷起來的紅被子一樣。
“阿媽年輕的時候可和你們一樣,天天在彈幕里面浪悠,無人能敵,不過也少不了受傷,那也不和你們一樣?!?/p>
“阿媽又在吹牛了……”衣友的臉被褥子捂住,唔唔地發(fā)聲,叫人聽不真切。
幽然的繃帶也被拆了下來,說來也怪,受這樣重的傷,衣友是不可避免地留下個疤,同樣的傷在幽然身上愈合的竟幾乎完會如初,就像是沒受過傷一樣,惹得衣友一陣抗議:“阿媽是不是偷著給幽然加藥了,她怎么連個疤都沒留下……”
“人和人的體質(zhì)不能一概而論,大概只能這么解釋了吧?!庇饋喌亩浼猓x得老遠便聽清了衣友的嘟囔:“不過說回正題,上次去追的那個什么晶體,我到底沒追上,只看到那東西一直向上飛然后就消失了……沒想到憑著社長的靈力加持竟然也沒有追上?!?/p>
幽然皺眉,她可見識過羽亞的速度,還有射命丸卡牌的加持能力,憑借這兩樣卻也沒追上那個什么晶體么?
是文在此之前的實力過于強勁,還是那晶體飛的速度太快,還是出了些什么意外……
“你覺得它能飛到那里去?”
“不知道,那晶體也不轉(zhuǎn)向也不怎的,直向上飛,似乎是要擺脫我。”羽亞搖了搖頭,“到底是斷了條線索。”
“線索斷了不要緊,再找到就好,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再找到一條線索了。”幽然嘖了嘖嘴,可又沒什么辦法,只能再等下次祓除邪祟時發(fā)現(xiàn)些什么或者等文再帶來什么消息了。
“記得我阿媽講過符卡規(guī)則確立之前的幻想鄉(xiāng)是個什么樣子,那時我還小,長大之后才知道是怎樣的殘酷,于是我成立了符卡規(guī)則,想要免去幻想鄉(xiāng)的傷亡?!膘`夢把拆下來的繃帶收拾起來:“只是沒想到又過了個十來年,就又用不上了?!?/p>
“倒是還有些用處,至少喊符卡名字的時候沒準可以嚇住對面。”衣友直起身子吐槽到,順手從被爐上撈走一個橘子。
……
櫻都第二中央大道,暮夜。
“真是哪里都可以看到這樣的腌臜貨色……”一席黑色燕尾服的高挑身影倚在街道旁的燈柱上,手里拎著一柄泛著寒光的銀制短劍,微闔的雙眸藏不住猩紅的瞳孔中溢出的一絲不屑:“快滾啊,兩秒鐘內(nèi)消失在我的視野里的話我還可以當你不存在過?!?/p>
天知道邪祟可否懂得人言,但是一秒過去了,邪祟是立在原地的。
“嘖……我可不是來找你的……”那人撇了撇嘴,表情雖沒什么變化,但眉眼中已帶上了幾分怒意,“你總得找一個辦法消失吧……”
邪祟忽的腿上生力,暴起,竄向那人。
“毒牙「猩紅之矢」!”
劍光一閃,成為了剎那光痕撕裂了前方的一切。本應(yīng)如此,那邪祟卻憑空扭出了一個詭異的動作翻身閃開來,速度并不減緩,直到近到那人身前,伸出利爪。
“噹!”
銀劍同爪子相擊在一起,發(fā)出了令人牙酸不已的聲音。那人霎時抽出兩柄新的銀劍,反手而持擋下這一擊。兩方都覺得這樣的攻擊著實不過勁,于是,同時又以相同的,快到令人眼暈的速度互相搏擊了起來。
“你的速度似乎比之前的那些快了不少?!?/p>
最后一擊勢大力猛的重擊碰撞在一起,兩邊紛紛借力脫離開來。
“不死「蝠翼蔽月」?!蹦侨说纳硇卧诎肟罩?,剛有下落的趨勢便化作了蝠群四散開來,而后迅速地閃身到邪祟身后,翻身一記迅猛的鞭腿劈下,邪祟反應(yīng)亦快,交叉雙臂格擋下,巨大的沖擊力震得地面都隱隱有些碎裂。
沒占到便宜的那人再連蹬兩腿踢開邪祟,而后借不知名的力量浮空后撤,再一揮手中的銀劍,一道弦月般的劍氣便劈向邪祟。
“弦月「刻魂」?!?/p>
那人的速度略占上風,銳利的劍氣便剁下邪祟一臂來。落地后,那人伸手向腰間掛著的古銅懷表,拇指輕輕地搭到表扣上:“幻世「月神計」?!?/p>
“五秒的時間……”那人落了地,邪祟卻沒了動靜,于是便理了理因打斗而凌亂的衣角,而后從容地走到那邪祟的身旁,抽出銀劍,道,“這種屬于惡魔的力量竟然是人類所獨有的……那么那樣的人類和惡魔的差別在哪里呢?”
“神箭「惡魔吐息」!”
暴起突生,那人猛然將銀劍甩向邪祟,在空中劃出一道狂暴的,猩紅的沖擊線,直逼邪祟的咽喉,而后霎時停住。
“大概是惡魔不會屈服在不死者的腳底下吧?!?/p>
那人看向了手中的懷表,懷表的表針不住地走動著,滴答作響,加以古銅色的樣貌,著實討人心喜。那秒針正走向距離“Ⅸ”的最后一格:“還有一秒……”
“歸零。”
話音尚未落,那銀劍便貫穿了邪祟的脖頸。漆黑的靈力也從那口子噴涌而出,不久那邪祟便倒在地上,消散而去。
那人見邪祟散去,于是去剛剛戰(zhàn)斗過的地方,把拋擲出去的銀劍都拾起來,用隨身的手帕拭凈染上的黑血,而后收回衣襟的家具里,做完這一切后,回到了邪祟消散的地方,抬頭看了看月亮—今夜的月亮并不圓,但好在沒有什么云,是很通透的。
他的目光重新放回到大街上,那里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便突兀地出現(xiàn)了一個法陣,閃爍著紅光。
“封魔「森羅萬象」!”衣友的身形尚未落地便展開了封魔法陣,對于這樣的事情,她已經(jīng)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
“等等,蘇生環(huán)的反應(yīng)消失了?!庇娜焕×艘掠?,再看時,本來蘇生環(huán)所反應(yīng)的大致方位并不見什么邪祟,卻又一個人影。身份不明,幽然并不敢放松警惕,只是手慢慢地靠向衣領(lǐng),以防意外。
那人只是站正,面對著三人,并無語。
“啊哈……是你這小子……”羽亞似乎認得對面的人是誰,叉著腰,懶散著步子向那人靠近,“紅魔館的人,我可以知道我是該叫你十六夜幺月先生還是布拉法爾·斯卡雷特先生么?”
“看來你是站好隊了,射命丸羽亞?!?/p>
“有什么不對的么,幺月先生?!庇饋喆鸬?,夜色昏暗,除了對面的黑衣人外,幽然和衣友并沒有看到羽亞那一臉戲謔的表情,“我還是這么稱呼你吧,幺月先生,畢竟你這樣撿回來的遺孤,還是要隨著養(yǎng)母姓比較好呢?!?/p>
“我遇到的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沒禮貌……”幺月皺起眉,猩紅的瞳孔對上了羽亞的目光,“我本不想問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也許?”羽亞聳肩,語氣沒有一絲變化,“反正我只是聽我的社長的安排以及母親的囑咐……總比你要好,至少我不用但什么責任?!?/p>
“弦月「刻魂」!”
“鴉羽「風神切割」!”
兩人同時發(fā)起進攻,無形的劍氣碰撞在一起后互相撕裂開來。羽亞料想與幺月正面對決絕對占不到什么優(yōu)勢,于是鴉翼大開,騰空直向上飛去。幺月見狀,同樣展開蝠翼,徑直一躍追了上去。
“地獄「紅霧風暴」”
霎時無數(shù)針狀的光粒自幺月的手臂而出,呼嘯著想羽亞飛去。羽亞見勢向左一個桶滾躲閃開來,而后向后一張,用寬大的鴉翼減速,試圖占據(jù)有利位。幺月見一擊不中且羽亞如此戰(zhàn)法,翻身向下俯沖而去,而后改為平飛,此時羽亞正在視野之中,便向上沖去:“神箭「惡魔吐息」”
本來是普通的銀劍,可浸染了幺月的鮮血之后便成為了一招叫人硬接不得的絕技,羽亞曾見識過,這招可同紅館之主的岡格尼爾之槍的威力不相上下,速度又快,只能側(cè)身堪堪躲過,然后與幺月對頭俯沖下去。
“利刃「天狗藏風」”
眼前的羽亞突然隱去了身形,幺月知道這不過是天狗慣用的把戲,何況風神天狗的女兒會借風這并不稀奇,只是捏著一柄銀劍照舊飛著。
“喝!”
羽亞從一側(cè)攻上來,化掌為刃,欲劈擊幺月,卻被幺月抓住機會一劍揮下在臉上留下一道劍痕。羽亞并不閃避,只是抓住幺月的手臂,另一手扼住幺月的脖頸,一個加速直向地面按去,羽亞還唯恐速度不夠,還以風場為助一鼓作氣地俯沖下去。
近三千米的高空,羽亞按著幺月,尚不到半秒便落了地。
“嘭!”地面哪里受得了這樣的重擊,龜裂開來,還砸出了一個不小的坑。一時煙塵四起,幽然她們并看不清發(fā)生了什么。
“打的很猛,我承認……”
幺月?lián)]了揮手,略微散去了面前的煙塵,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個圓盤刀,不過只肖側(cè)身便閃過:“真不巧啊,本來想今天就把你收拾掉的,幽然……”
“收拾掉我?”
“嗯,收拾掉你,不過現(xiàn)在我得趕回去了……”幺月拍了拍衣上的灰塵,轉(zhuǎn)身就離開,“快吧這家伙抬回去治療一下吧,我想天狗也受不住這樣的傷?!?/p>
幺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