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載】假面騎士 W:Z 之繼承者(一)
廢了好大勁才找到這個,看了一下 b 站應(yīng)該大概好像也許沒有,于是想著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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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每當(dāng)將異形犯罪者追趕到窮途末路,此刻“我們”始終都是二人一體。
不住地翻卷著善與惡之風(fēng)的城市,風(fēng)都。
伴著流光溢彩的霓虹,風(fēng)都塔上的巨大風(fēng)車在遠方周而復(fù)始地旋轉(zhuǎn)??胺Q城市夜動脈的中心大橋頂上,剛剛落下腳來的罪犯一邊呼嚕呼嚕地喘著粗氣,一邊窺探著四周。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他的模樣,那就應(yīng)該是“斑馬人”了吧。不但面孔是馬臉,周身上下還遍布著黑白相間的條紋;隆起的肌肉呈現(xiàn)出錯綜復(fù)雜的形狀,發(fā)生了質(zhì)變的身體構(gòu)造已同人類有了天壤之別。
這就是為害風(fēng)都的怪物 Dopant,“我們”的宿敵。
無數(shù)的車輛自下方經(jīng)過,拱橋的最高點距離地面少說也有二十米左右。既然能夠跳上來,也就說明他所擁有的力量已經(jīng)超越了人類的極限。
“……休想抓到我……”
Zebra Dopant 憤憤地咕噥著。這一刻倏地一陣風(fēng)吹起,悄無聲息地從他身邊掠過,令他下意識地轉(zhuǎn)頭望向身后。
“說這種話的家伙往往都是下一秒就被抓了吧……”
只見一個超人的身影抱著手臂站在那里,揚著兩根尖尖的觸角,一雙紅眼閃閃發(fā)亮。
Zebra 張大了雙眼。超人朝前跨出一步,現(xiàn)出了整個身體。
戰(zhàn)士的周身仿佛裹有一層經(jīng)過強化的肌膚,以縱貫于中央的銀線為分界,左右兩邊的顏色迥然不同。右半身是金屬質(zhì)感的綠色,左半身則是啞光表面的漆黑。體格造型簡潔,基本符合人類的身材比例,但那雙龐大的復(fù)眼狀的眼睛、V 字形的銀色觸角以及右肩上舒展開去的銀色領(lǐng)巾卻十分惹眼。
不過比起它們來,更加令人過目難忘的還是戰(zhàn)士腰帶上的那只帶扣。帶有機械質(zhì)感的腰帶是全身上下唯一具備復(fù)雜形狀的東西,而帶扣呈現(xiàn)出字母 W 的形狀,兩端裝填有半透明的綠色與黑色的力量之源——蓋亞記憶體。
這就是 Dopant 的追蹤者 W,我和搭檔二人一體的姿態(tài)。
“開什么玩笑!我還有事情要做呢??!”
“從今以后除了對這座城市的懺悔以外,你要做的事可是一件都沒有了啊。”
剛剛講話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和我一體化的搭檔。W 是我們兩人融合變身之后的樣子,只是對于外人而言,這倒不是個非常輕易就能被人理解的運作系統(tǒng)。
這時 Zebra 驟然出手,以非同尋常的速度從正面向“我們”踢來。W 仰身避開,雙方在這讓人眼花的鐵橋頂上展開了一場你來我往的攻防戰(zhàn)。
這對 Zebra 來說可謂相當(dāng)不利。因為綠色和黑色的 W 稱作 Cyclone-Joker,是速度與格斗能力并長的形態(tài),所以只要是徒手搏斗,即便是斑馬人也絕不是現(xiàn)在這個 W 的對手。
“嘿,怎么啦,混蛋斑馬?”
『不可大意。這種類型的敵人一旦無路可走就很容易產(chǎn)生擴大受害范圍的傾向。』
這次說話的才是我,而且是響在 W 腦海里的聲音。我們憑借著蓋亞記憶體和腰帶的力量成為 W,此刻我的精神已經(jīng)和記憶體同化并融進了搭檔的身體,換句話說就是在搭檔的身體里同時存在著我們兩個人的心,這樣解釋就懂了吧?
突然間 Zebra 一個翻身,從我們面前跳了下去。不過這正好應(yīng)了我的忠告,搭檔對于敵人的行動作出了機敏的反應(yīng),沒有直接跟著一起跳下去追趕,而是對他下一步的動向作出先行判斷,沿著拱形的橋頂向前跑去。
『干得好。把記憶體換成 Metal?!?/p>
“知道了啦?!?/p>
W 一路奔跑,一直跑到距離 Zebra 下落的位置相當(dāng)遠的地方,才縱身朝著對面的車道跳下。這時搭檔的左手迅速將黑色的記憶體 Joker 拔出,換插上銀色的 Metal。
“Metal!”“Cyclone Metal!”
程序設(shè)置的提示音響起,W 的左半身應(yīng)聲變成了銀色。銀色的蓋亞記憶體 Metal 所賦予的是極強的力量和堅韌的外裝甲,于是 W 在落下的同時變成了綠色和銀色的戰(zhàn)士 Cyclone-Metal。
咚砰!
一聲撞擊的悶響,Zebra 落到了一輛路過的敞篷車上。駕車的男子被這難以置信的狀況驚得手忙腳亂,頓時失去了對車子的控制。周圍的車輛也因紛紛閃躲而陷入恐慌,一時間喇叭聲音四起,場面就如同動作影片里的特技鏡頭。
Zebra 伸手去抓駕車人的后頸,看樣子是想把他當(dāng)做人質(zhì)。然而在他得手之前,突然發(fā)現(xiàn)迎面駛來的車上佇立著一個人影,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站在行駛的卡車貨倉上面的正是“我們”——Cyclone-Metal 形態(tài)的 W,手中擎著必殺武器 Metal Shaft,一根特殊的金屬棒。
“Metal Maximum Drive!”
將 Metal 記憶體插入棒中,預(yù)示著即將發(fā)揮最大力量的提示音隨之響起。
“『Metal Twister!』”
我和搭檔的聲音相互交疊。接受了記憶體的力量,W 的長棒振動著發(fā)揮出猛烈的旋風(fēng)威力,甩出的一擊炸開了花。驚天動地的撞擊聲中,對向行駛的車輛所產(chǎn)生的沖力也起到了協(xié)助作用,成功地將且<僅>將 Zebra 吹飛出去。爆炸的火光瞬間騰起,Zebra 尖叫著被彈出車外,摔在路面上。
“……好咯?!?/p>
來到安全的人行道上,W 把抓獲的犯人放了下來。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人形,破損掉的樣子奇特的蓋亞記憶體從他體內(nèi)掉出來落在地上,徹底變成了碎片。
的確是 Zebra 記憶體沒錯。
犯人將記憶體刺入自己的身體,舍棄了人性,利用超人的能力犯下種種罪行。
周圍的人群當(dāng)中有人發(fā)出了歡呼聲,停下來的車輛和湊過來圍觀的人群已經(jīng)讓橋上變得一片擁堵嘈雜。
“接下來就是警察的任務(wù)了?!?/p>
W 掏出特殊移動電話 Stag Phone,首先是報警。此外,搭檔還做了另一項操作。
突如其來的引擎聲讓在場的人不約而同地回過頭去,只見一輛自動駕駛的摩托車正在朝這邊奔馳而來。那是 W 的專用機車,搭檔給它取名為 HardBoilder。
W 一躍而起,跨坐到車上,隨后操縱著機車在原地繞了一圈。
“……假面騎士……”
剛剛被 W 選作落腳點的卡車司機喃喃地說道。W 發(fā)出一聲愉悅的輕笑,轉(zhuǎn)回頭用手指向他示意。
“感謝合作。祝夜行安全?!?/p>
隨著一陣引擎的轟鳴,W 的機車從車輛的縫隙之間穿過,駛離了現(xiàn)場。但仿佛依然能夠聽見人們的聲音在我們耳邊不斷地呼喚著“假面騎士”。
幾分鐘之后,我們——W 行至碼頭的一角,遠遠地眺望著警燈閃爍的大橋。
“又解決了一件……”
『是啊,辛苦了?!?/p>
合上腰帶將變身解除,W 從超人的模樣變回了我的搭檔——一個一身黑衣、五官棱角分明的青年,擺出一個有點做作的姿勢“啪”地正了一下頭上的寬檐帽。
這就是我的搭檔,私家偵探左翔太郎。
另一邊,我猛地恢復(fù)了知覺。
睜開雙眼,我看到的是寬敞而幽暗的車庫。W 的巨型裝甲車 RevolGarry 保持著待機狀態(tài),靜悄悄地安放在一旁。
這里是鳴海偵探事務(wù)所最里面的一間密室,可以算作是我的房間。事務(wù)所的主人是翔太郎的師傅鳴海莊吉,現(xiàn)在由翔太郎接管。
此刻我的意識已經(jīng)脫離翔太郎的身體,回到了自己身上。因為變身成為 W 時不管身在哪里都會像虛脫一樣就地躺倒,所以最安全的變身地點莫過于這間車庫。
起身以后,我照例對著桌上的手鏡確認(rèn)了一遍自己的狀態(tài),看看倒下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嗯,這次倒是沒受什么嚴(yán)重的外傷,也沒把中意的這件條紋上衣和綠色長馬甲弄破。只不過用來把翹起的頭發(fā)別住的紙夾子少了一個沒找到,于是只好從旁邊的文件上拿掉一個一樣的就勢別了上去。想來像這樣隨手拿身邊的東西夾頭發(fā)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呢。
『嗯?怎么啦,碰到什么地方了嗎?』
“不不,沒有問題。”
剛剛腦海中響起了翔太郎的聲音,這就是身上系著腰帶——Double Driver 的一點好處。除了用來變身成為 W 以外,這只驅(qū)動器的另一個功能就是只要戴上它,我和翔太郎就進入了精神相通的狀態(tài),即使不用變身也能夠?qū)崿F(xiàn)頭腦中的對話。
“翔太郎,你今天的判斷相當(dāng)出色啊。搶到了主動不說,落腳點選得也很對,那種大卡車是不太容易受到?jīng)_擊力的影響。簡直都不用我提醒了呢?!?/p>
『嘿嘿,說明我也向搭檔的作風(fēng)靠攏了一點嘛,菲利普?!?/p>
菲利普——我的名字。當(dāng)然不是真名,真名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名字是翔太郎的恩師鳴海莊吉替我取的。
從前,我曾經(jīng)被一個龐大的組織軟禁,從事了蓋亞記憶體的生產(chǎn)活動。
那時的我被剝奪了過往的記憶,除了探尋記憶體擁有的效能作用于人體的反應(yīng)以外不對任何事物感興趣。是鳴海莊吉喚醒了我這只科學(xué)人偶胸中屬于人類的心靈。為了救我出去,他和翔太郎一起潛入組織的據(jù)點,并為此付出了生命。
翔太郎認(rèn)為錯在自己的不成熟,時至今日仍在懊悔。而對于我,盡管只是短短一夜的相逢,鳴海莊吉卻毫無疑問地將我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生到這世上,因此也早已等同于生身之父。
逃離組織的那一晚,我們第一次成為 W。
繼承了鳴海莊吉的遺志,我和翔太郎決心以偵探的身份繼續(xù)守護這個城市,以此當(dāng)作我們二人的贖罪。即使無法抹去彼此肩上背負(fù)的罪責(zé),至少也能夠撲滅這個城市中蔓延的災(zāi)難之火——作為二人一體的偵探,假面騎士 W。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我們開始以“搭檔”相稱。究竟從誰開始也已經(jīng)弄不清楚,雖然按照我的記憶應(yīng)該是翔太郎先這樣喊我,可一提這件事他就紅著臉使勁否認(rèn),所以我也不打算繼續(xù)深究了。
使用 Double Driver,我們可以一起變身成為不可思議的超人 W,此外我所擁有的“某樣能力”也在背后為翔太郎的搜查提供了有力的支援。翔太郎追查事件的經(jīng)過,我則對記憶體的能力進行解析;身為偵探二人組當(dāng)中的一員,就在這家事務(wù)所、這間車庫里,幾乎寸步不移地協(xié)同翔太郎解決各種案件。
換句話說,我應(yīng)該算是所謂的安樂椅偵探。
“我想把 Zebra 記憶體的能力記錄下來,你能早點回來嗎?”
我呼喚著翔太郎。
『你還是老樣子啊,再讓我在城市守護者的感覺里多回味一陣嘛。這會橋上到處都是警車的燈光,一閃一閃的,紅色淚橋喲?!?/p>
開始了!傳說中的“冷硬派”作風(fēng),翔太郎所有的追求當(dāng)中排位最靠前的一項。用他的話來講,“無論遇到怎樣的情形都不為所動,男人中的男人的生存態(tài)度”,此乃冷硬派,貌似。
其實我也對這個詞做過相當(dāng)深入的研究。它是偵探小說、暴力動作片等等作品當(dāng)中的一個分類,指的是那些抑制著自身的感情、冷靜地將目標(biāo)貫徹到底的男人的生存方式。鳴海莊吉恰恰就是這樣的人物,給我取的名字“菲利普”也是他所鐘愛的冷硬派小說里的主人公。翔太郎對他崇拜過度,為了向他靠攏,整天都把冷硬兩個字沒完沒了地掛在嘴邊。
不過請稍等一下。是說,“我可是個硬派”這種話要是給主角一說出口,那還是什么冷硬派小說?早變成喜劇小說了。真正的硬派人物才不會說自己是個硬派吧,更何況左翔太郎心地善良,這個城市中無論什么人的悲傷都能讓他感同身受,情緒又總是大起大落,應(yīng)該說再沒有比他更不冷硬的人了。
……所以人家才總笑你是半吊子啊……
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因為最近我感覺就連這種不自量力也都是翔太郎的魅力。
“明白了,完了以后再回來吧,看城市把赤色眼淚流干?!?/p>
『嘿嘿,不愧是我的搭檔,越來越有品位了啊。好啦,過后再說。』
摘掉腰帶,我們就這樣結(jié)束了“心靈通話”。
現(xiàn)在再想起來,當(dāng)時要是用半吊子之類的話調(diào)侃一番把他催回來就好了。
因為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就在這之后,翔太郎竟然遭遇到了一場人生最大級別的災(zāi)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