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仙督之后46(忘羨\ABO\雙潔\甜寵\渣男羨&病嬌湛)
魏嬰被吻的氣喘吁吁,覺得就快要窒息時,藍湛才放開他。
“藍湛!”
魏嬰俊臉一片緋紅之色,削薄輕抿的唇微腫,此刻魏嬰胸口起伏巨烈的喘息著,一雙滟瀲星眸似嗔還怨的瞪視著藍湛,明明是惱羞成怒了,偏偏這幅樣子讓人看著更為心動。
藍湛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他眸中柔軟一片,明明渴望至極,卻極力的壓抑著自己,還在等待魏嬰的適應(yīng),并沒有更過分的舉動。
這曖昧的氣氛實在是有些危險,正巧這時思追有事請見藍湛的時機,結(jié)界解開,魏嬰趁機匆忙離開了靜室。
直到藍湛目送著魏嬰的背影消失后,俊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魏嬰從未見過的冰冷狠厲,仿佛靜室中的溫度都降至了冰點。
“都查清楚了?”
藍湛問得是此次他除祟受傷的事情。
“是。”思追頓了頓后,繼續(xù)道:“仙督料事如神,彩衣鎮(zhèn)妖邪作祟之事的幕后策劃之人的是蘭陵金氏的嫡公子金子軒?!?/p>
藍湛如霜般的俊臉上突然間浮現(xiàn)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對這個結(jié)果仿佛一點兒不意外,也并不放在心上。
“醫(yī)修們已經(jīng)查過了,澤蕪君突然靈力盡失是因為食用過參雜了化丹草成分的食物。而俱當日早上廚下人稱,早上的時候只有金子軒身邊的小廝去過膳房。屬下將那小廝秘密擒住后,對他施了真言咒,是小廝親口供述了一切。”
修道之人若誤食化丹草,幾個時辰之后就會靈力盡失,這時若沒有修為深厚之人及時為其封住靜脈,逼出化丹草的毒素,那么其體內(nèi)金丹在一夕之間就會被侵蝕化去,數(shù)十年的修為從此會毀于一旦,成為一個廢人。
除祟當日,金子軒先是以眾妖邪牽制住了藍氏其余子弟,而后看準仙督為澤蕪君療傷的時機,引來更多的妖邪,欲置仙督于死地。
只可惜金子軒低估了仙督的實力,他以為仙督為澤蕪君全力療傷后定然會靈力虛耗,體力不支,然而仙督不但順利的救下了澤蕪君,更是以一已之力蕩平了作祟的妖邪。
“仙督,證據(jù)確鑿,是否要將金子軒拿下?”
藍湛慵懶的勾了勾唇,“不必,得饒人處且饒人。金公子一向循規(guī)蹈矩,相信他只是一時糊涂,本座應(yīng)該給金公子一個機會,思追你說是不是?”
藍湛說得寬宏大量,云淡風輕,然思追卻心領(lǐng)神會,“仙督所言極是?!?/p>
雖然金子軒以化丹草謀害澤蕪君之事鐵證如山,但他借此謀害仙督之事卻并沒有實證,若將此時公開審理,屆時如果金子軒咬死不認,真言咒對高階修士也沒有效力,再加上金氏方面定然會出面多方維護狡辯,最后了不起也就是挨幾下杖則,仙門除名罷了。
這樣的結(jié)果,看來仙督并不滿意,所以‘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意思是要他們不得輕舉妄動的打草驚蛇。
只怕是仙督已動殺心!
正這時一名下人匆匆的跑至靜室門前,下人的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藍湛的思緒,藍湛不覺微微皺眉不悅的斥道:“慌慌張張的,跑什么?”
下人連忙惶恐回道:“仙督,是魏公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空間袋落在您這兒里了,吩咐小的前來取回?!?/p>
因為是晚上,藍湛怕魏嬰不熟悉云深不知處而迷路,所以剛才吩咐了底下人送魏嬰回客舍。
藍湛垂眸四下環(huán)顧,果然在軟榻邊上的矮幾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白色的空間袋。
走近幾步,藍湛來到近前,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起了空間袋,只見潔白的空間袋上赫然繡著星辰的圖案,空間袋的左下角還繡著一個‘曉’字。
所以,這是曉星辰所贈?
與羨羨青梅竹馬的那個明月清風曉星辰?
一想到魏嬰日日將此袋貼身放著,藍湛的臉色立時就陰暗了幾分。
“你們都退下吧?!?/p>
“……是。”下人見藍湛臉色不好,雖受托于魏嬰,但此時卻也沒有膽子敢多一句嘴了。
藍湛手中勾著空間袋看了許久,終于還是忍不住的踱出了靜室。
……
按下藍湛這邊暫且不提,單說魏嬰離開靜室后沒有走出多遠便發(fā)現(xiàn)自己隨身的空間袋不見了,他想了想,估計多半是匆忙間遺落在靜室了,于是魏嬰便拜托送他回客舍的下人幫他回靜室去取空間袋,他則自己往客舍的方向走去。
魏嬰獨自一人往前走,再轉(zhuǎn)一個彎便可看見自己的客舍小院了,而就在這時魏嬰遠遠看見一白影正站在不遠處的山崖邊,看樣子像是在等人。
待魏嬰走近,這才發(fā)現(xiàn)這白影非是旁人,正在魏瑤。
見到魏瑤,魏嬰就是一皺眉。
他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么,怎么又去而復(fù)返呢?
這時魏瑤也看到了魏嬰,他幾步上前擋住了魏嬰的去路,“魏無羨,我有事找你。”
竟然是連兄長也不叫了,干脆直呼他的姓名了。
不過比起平常假仁假義的嘴臉,魏瑤私底之下這種囂張跋扈的態(tài)度反倒是真實得讓人更舒服一些。
“哦?”魏嬰難得有耐心的挑了挑眉。
“這是我在我母親那里找到的我父親的遺物?!蔽含帉ξ簨霌P了揚手中的一本手札,“是我父親生前親筆記錄的一些往事。”
魏嬰看著魏瑤,不知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只是靜靜的等待著他說下去,并沒有接話。
魏瑤一笑,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睨視著魏嬰,“魏嬰,你真應(yīng)該好好看看這本我父親的親筆手札,這里面提到說我父親幼時曾因天資過人而被長輩看重,一直都是被當成宗主來培養(yǎng)的??墒呛髞?,你父親在一次夜獵中受了重傷,金丹被毀,眼看命在旦夕,就在所有人都束手無策時,我父親在一本古書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上古密法,可以救你的父親……”
說到這里魏瑤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是什么?”直覺告訴魏嬰,魏瑤說的不是假話,這顯然是一段不為人知的有關(guān)父親與叔父的住事,魏嬰不禁開口追問。
魏瑤冷笑,“這個密法便是……換丹!”
魏瑤往前走了兩步,靠近魏嬰,繼續(xù)說道:“于是,我父親瞞住了所有人,將自己的金丹換給了你父親!當時我父親年紀小,剛剛結(jié)丹,還沒有來得及告訴雙親,就把自己的金丹換給了你父親,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其實已經(jīng)結(jié)丹了,所有人皆為父親可惜,哪怕資質(zhì)再好,無法結(jié)丹也是個廢人。父親因此還離開了魏氏,默默當了一輩子的普通人!”
魏嬰聽到這里,眼中難掩心震驚之色,若魏瑤所言不虛,那叔父……
魏瑤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平緩了情緒后才睨著魏嬰道:“你父親欠了我父親太多。說起來,若不是為了救你父親,我的父親才是魏氏宗主,我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魏氏嫡出公子??墒恰@么多年來,我寄人籬下,這本應(yīng)屬于我的一切卻要靠你們來施舍!魏嬰,你已經(jīng)占去了本該屬于我的一切,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與你計較了,但是有一樣我必不會再讓給你!”
說著魏瑤的眼中射出如毒蛇般的光芒,理所應(yīng)當?shù)陌谅_口道:“仙督的傳訊符,想必你這里應(yīng)該有吧?把它統(tǒng)統(tǒng)給我吧?!?/p>
“什么?”魏嬰一時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魏瑤原本說的不是魏氏父一輩的恩怨是非么,怎么突然就拐到藍湛的身上去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魏嬰便覺得十分荒唐可笑,魏瑤這是想挾恩以報??!
魏氏家訓有恩必報,所以魏瑤這是想以叔父的犧牲和對自己父親的救命之恩來要挾自己將藍湛讓給他。
“魏氏與藍氏聯(lián)姻,對魏氏是很有助益的,不過魏氏可不只有你一個嫡出公子,仙督的道侶只會是我。只要給我時間,我相信仙督一定會看到我的好的?!蔽含幒杖灰桓闭薜募軇?,一本正經(jīng)的警告著魏嬰。
“那你加油嘍?!蔽簨胍恍?,毫不在意的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