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點(diǎn)深夜讀物。

年初在LOFTER發(fā)的。

次元對穿，二次元中的二次元。

附視頻：

【新志/靖蓉】照心

文/洛丹

1.?欣賞

那個家伙對他展露的半月眼又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少年的自信心被打擊成了一地大小不一的碎片。

為什么不能得到宮野志保的贊美呢？工藤新一這么想到。

于是他又在每一個課程上百分百地全力以赴，等到櫻花盛開的時候，這個學(xué)期依然沒有拿到一次超越下個年級的歷年全校第一呢。

座位上的他一拳捶在了書桌上，還用雙手撓了撓頭發(fā)，“啊啊——煩死了?！?/p>

“啊咧？大偵探在煩惱些什么呢？”?宮野信步走進(jìn)教室，就看到剛才那一幕，她噙著笑問道。

“啰嗦！”

還不是因為你！

工藤新一不悅地抬頭看著站在面前地女孩，隨后撇過臉去。

“工藤學(xué)弟很可愛，可是再坦誠一點(diǎn)就好了?！?宮野志保壞笑著說。

這種角度的贊美他一點(diǎn)也不想要！

2.?比較

「那這種東西呢，就是要用來浪費(fèi)的?！股倌昵纹さ鼐镏欤瑢@人斥責(zé)她浪費(fèi)糧食的行為很是不悅。

「不對不對，黃兄弟說得不對，我娘教過我，吃多少就要多少，就算是我們那里的公主，也萬萬不會這般浪費(fèi)?！?/p>

那少年湊了過來，恍然間就晃到了小伙子的眼前「那郭兄就是說我不如公主咯？」

「我……我沒這么說，你們有什么好相比的？」

「既然如此，公主不能做的事不代表乞丐不能做，她規(guī)矩多，我可沒有。」

「這……我說不過你?！构笎瀽灥卣f，又把剛牽來的那紅色小馬栓回了門前，重新坐下來，看他這模樣，是打算把黃蓉買的剩菜包圓。

「你不是吃飽了嗎？先說好，撐死了我可不管你。」黃蓉生氣道，假裝要離開。

最后卻又轉(zhuǎn)過身來，她叉著腰，哎呀了一聲，還是坐了回來，開始一起吃。

3.?競爭

宮野志保像本驚才艷艷的書，是工藤新一最喜歡讀的那種。

她正站在書架之間，端詳著第三層的化學(xué)公式書。她的亞麻色頭發(fā)正在輕輕晃動，不一會兒，連窗外的風(fēng)在這里都安靜了下來，似乎怕打擾到這樣唯美的畫面。

“喲！”?是一道不算禮貌的招呼聲，男生之間對兄弟使用的那種。

宮野抬頭看過去，是工藤新一。

“這么巧？也來借書嗎？”?工藤說。

“不巧，每周三的下午三點(diǎn)我們都會在這里出現(xiàn)，只是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找我說話?！?/p>

“……”?工藤的眉頭皺了一下，“喂喂，你怎么比我這個偵探還讓人毛骨悚然?！?/p>

“對于一個可敬的競爭對手，我當(dāng)然要隨時觀察。”

“呵——”工藤的嘴角抽了抽，“那請問觀察的結(jié)果是？”

宮野志保微笑著說，“結(jié)果是：你既不是喜歡我，也不是覬覦女色，只是單純的雄競意識?！?/p>

“這么肯定？聽起來像是情感專家，只是聽起來?！?/p>

“難道你有什么異議嗎？工藤君?！?/p>

“沒有，你說的都對，”?說些，工藤新一主動牽起了宮野志保的手，“走吧，想喝點(diǎn)什么？我請你?！?/p>

“誒？”?志保嚇了一跳，怔怔地看著新一，怎么和她想象的有點(diǎn)不一樣，可是他卻說——沒有，沒有什么不對。難道，因為競爭意識，就把自己當(dāng)成男生相處了嗎？

“愣著做什么，走啊。”

“??？”?她回抓了那只手，“哦，好?！?/p>

二人帶著選好的書離開了這里，一路上有說有笑，在別人眼里，就像是一對再平常不過的情侶。

4.?同門

「七公！您再教我一招吧！」

「也好，不然我的乖蓉兒要就被傻小子欺負(fù)了，」?洪七搖了搖頭，「那可不行，那可不行?！?/p>

淳樸的老人此時還沒有察覺到小丫頭片子的“陰謀詭計”，還以為他們真是什么單純的歡喜冤家。

直到看見——他把逍遙游教給黃蓉，她把郭靖打趴下以后、她那緊張的小模樣。

洪七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哎呀老眼昏花了沒想到自己也有走眼的時候。他這不是被小兩口合伙坑了嗎？他心里苦啊，還不能說。

不教了不教了，老人生氣地想道，再教下去，幫里那些長老們就要生氣了。

可是把幫主的位子傳給黃蓉，則是他如何也沒想到的。

他撫摸著小女孩柔嫩的雙手，讓手指上蒼老的皺紋得到了安慰，「只怕之后，你要太辛苦了。」

「師父……」黃蓉說著，流下一行淚，梨花帶雨的模樣這般惹人憐，「蓉兒本來不想活了，可是現(xiàn)在，我一定會完成師父的愿望！」

「乖蓉兒，別想那個傻小子了，他的命硬得很，現(xiàn)在指不定在哪逍遙快活呢，」七公吐槽道，「還有你說那黃老邪也是的，這么好的閨女都能給氣跑咯。」

「不許這樣說我爹！也不許這樣說靖哥哥，他可不傻，只是太笨了對誰都一樣好?！?/p>

「笨不就是傻嗎？」

「師父?。　?/p>

「……」七公嘆了口氣，「好好……」

5.?同事

“工藤！宮野科長的衣服你給帶回去吧，她又忘拿了?！?/p>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找我啊……”

“你不是住得最近？”

何止是近，最近因為工作太忙都快住一起了。工藤嘆了口氣，“算了，給我吧?！?/p>

“嘿嘿，早生貴子！”

“滾一邊去！”

關(guān)于特級刑警隊長和法醫(yī)科長的緋聞，警視廳已經(jīng)傳開了，原因不外乎經(jīng)常一起上下班，喝醉了互相帶回家，兩個成熟的工作狂面對對方卻幼稚得沒日沒夜的拌嘴，不是新婚勝似新婚。

工藤新一出了電梯，走入了地下停車場，剛走到車跟前，就看到他的車后面躺了一個人，那散落在座位上的亞麻色短發(fā)，不是宮野志保又是誰。

他打開后車門，把手里的衣服蓋在了女人的身上?！氨康皩m野，再這樣下去可是會變成老巫婆的。”

誰知那雙墨綠色的眼睛突然睜開，女人嗔怒道：“你說誰是老巫婆？”

新一雙手投降一樣地舉起，“你沒睡著?。俊?/p>

“比起我，你才是工作狂吧，都夜里兩點(diǎn)了。”?宮野看了看手表，說道，“你這樣下去，可是娶不到老婆的哦，偵探先生。”

“哦，是嗎？”?新一似乎是放棄了開車回家，沒打算打開前車門。

“那你說怎么辦?。俊?他看著眼中露出困惑的宮野，在自己的車后門口說道。

“我……我怎么知道……”?宮野志保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不知所謂，“那，那就減少工作量早點(diǎn)回家啊?！?/p>

“你知道這不可能，”?新一正大光明地爬上了自己的車，還把后車門帶上了，“但也不是不能解決，比如像現(xiàn)在這樣，直接不回家了?！?/p>

“工藤新一！？”?

“早生貴子。”?工藤新一對著宮野志保如是說。

“滾！??！”

直到很快緋聞變成了喜酒，警視廳的同事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6.?約定

“走啊！”?是父親的聲音。

年僅十五六的女孩固執(zhí)地站在原地，腳步?jīng)]有移動。似乎沒什么力量可以改變她。黃蓉打小聰明，可是母親走得早，父親沉默寡言，家里也沒有旁人與她說，沒有人教過她，什么叫愛，什么是情，只是如今，她的不甘心充滿了她的思緒。

為什么對方有了婚約，她就要和郭靖分開呢？難道過去的約定，就比現(xiàn)在的情緒重要？這世上的男女之間，就不能存在單純的同伴關(guān)系嗎？

她的執(zhí)著被黃藥師看在眼里，更是急迫地要帶她離開了。

“蓉兒！”?要匆匆趕來阻止的郭靖喊道。

“這是真的嗎？”?黃蓉問道，“你要回去和蒙古的公主結(jié)婚，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不懂，可是我不想讓蓉兒走?！?看到眾人糾結(jié)的臉色，郭靖也覺察到這里面的不對，但是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那你不娶我家華箏妹子了嗎？”

“我……”

“男人嘛，三妻四妾也不是什么……”?哲別說到一半，托雷他們都?xì)馀芰?，黃藥師則臉色更黑，哲別便打住不說了：“嗨噫，也罷，你小子好自為之吧。”

眼看黃藥師情緒就要發(fā)作把這小子殺了，黃蓉死命地拉著父親，不要他動作，“爹，你不能傷他。”

他甩了下袖子，抓住了女娃娃的手臂，“眼拙，沒想是蒙古國的駙馬，是我黃藥師的女兒高攀不起了，告辭。”

黃蓉忤逆不了武力鎮(zhèn)壓的父親，只得不舍地回頭看著郭靖。郭靖看著遠(yuǎn)去的父女倆，悵然若失地站在原地。

郭靖只知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約定過的事就是要執(zhí)行的，可是這悲傷的情緒是要何處安放，他不知道，也沒心思去想。他就想蓉兒回來，繼續(xù)和他一起。

7.?困惑

他挺不理解的。

“可是灰原，你難道不想變回來嗎？”?這個問題，如同砸入湖中的石頭，雖起漣漪，但仍沉底。

“笨蛋……如果我們都變回來，組織很可能會發(fā)現(xiàn)，到時候，你就不能這樣和她一起上學(xué)了?！?/p>

“是這樣嗎？”

“而且，你是我的實(shí)驗品，等改進(jìn)好了我再變回去，現(xiàn)在還早。”

聽罷，工藤新一嘴角抽搐了一下，“你頂著柯南的臉，能不用這種嗲嗲的語氣說話嗎？”?他湊了過去，在柯南耳邊說。

他被揍了。

一年后，工藤新一又問了同樣的問題，沒曾想，灰原哀還是沒打算變回去。

“灰原，為什么？解藥已經(jīng)是最終版本了不是嗎？”?他著急了，出口問道。

“我已經(jīng)有了新的生活，沒有需要回去的理由啊?！?/p>

那我呢？不能成為理由嗎？

工藤新一很想問，可是嘴巴張了張，終究沒有說出口。

“可是我想你回去?！?/p>

“理由？”

“我——”?新一斟酌了一下用詞，“我需要你?！?/p>

灰原哀盯著工藤新一真誠的眼神，知道這理由沒有作假。她的目光流轉(zhuǎn)，最后光亮停在自己研究出來的解藥的藥盒上。

“你只是習(xí)慣了以前有我陪伴?？墒悄愫芸炀蜁懈嗳伺惆榱?，工藤新一。”

“這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新一不知道如何形容，最后只能作罷，他生氣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灰原看著已經(jīng)需要仰望的背影，目光更加冷淡了。

“不一樣又怎樣，反正又不是唯一的、更不是無可替代的?！?她喃喃道。

8.?逃離

他們約定好的，他們明明約定好了。只要打了這場勝仗，郭靖就會向鐵木真邀功請愿，解除他和華箏的婚約。

可是，攢動的兵荒馬亂、橫飛的血肉模糊中，郭靖對鐵木真所請之愿，卻不是和華箏解除婚約這樣簡單的要求，而是「請饒過這些百姓吧」就算這些百姓既不是漢人，也不是蒙古人，他也說得出這種話。

鐵木真臉色不悅，卻是許諾之事，不得不應(yīng)了去。女兒哪有江山重要？讓鐵木真答應(yīng)停止屠城，可比解除婚約難上千倍百倍。

黃蓉在人群中消失了去。她自是知道，郭靖就是這樣的人，若不是這般為善，她也喜歡不得，她不埋怨，但也沒什么好留戀，事到如今，便只能離去了罷。

郭靖解決這些事后茫然四顧，見不得黃蓉的影子，不知是因為自己又是做錯事了，還是蓉兒被歐陽鋒捉了去，曾經(jīng)的誤會、氣餒，都煙消云散了去，只留一顆空蕩蕩的心，此中種種過去，種種苦楚，他說不得，旁人也聽不得。

但是有件事他終于曉得了，原來世界上是有高于江湖道義，高于忠孝禮信，他可以為這些去死，但若是論怎么活，那就還是想著要和黃蓉一起的。

李萍見孩子每日飲酒，便知事情不對，和郭靖談心，孩子說要去確認(rèn)黃蓉的生死。

「要是活著呢？」

「那就回來完婚」

「要是死了呢」

看郭靖沉默了一會兒，李萍便知他是何意了。

9.?落定

十九歲那年的初夏，毛利蘭在大學(xué)的門口，見到了那個名叫宮野志保的女子，她半撐著襯衫被雨水沖刷的工藤新一，似乎是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

而僅僅幾步之遙的她，衣衫純白潔凈。和宮野與工藤那浸透污穢的外褂是強(qiáng)烈的視覺對比。

“蘭，我回來了?！?/p>

新一笑容很溫柔，也很刺眼。

“歡迎回來?！?毛利蘭擦了下眼角的淚水，給了他一個擁抱。

只是很快，她與新一分開，也給了旁邊一樣淋成落湯雞的志保一個擁抱。

她在宮野耳邊耳語，“謝謝你，小哀。”

在工藤新一看不見的地方，宮野的雙眼睜大了，輕輕雙手回抱著對方，“是什么時候……”?也是猶如枕邊耳語。

“秘密哦。”

解決事件以后，無論他的狀態(tài)有多么糟糕，他想第一時間見到毛利蘭的愿望，已經(jīng)實(shí)現(xiàn)了。

宮野志保想象過無數(shù)種未來，毫無疑問，這是最好的一種，只是，她為了增加戰(zhàn)力拂了本意回到了二十歲，這可能是唯一一點(diǎn)美中不足吧。

她松開了手，把攙扶新一的任務(wù)交給蘭了。

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在童話里，這本該是故事結(jié)尾，可是現(xiàn)實(shí)，總是陰差陽錯地、變成了故事的開頭。

很快，鈴木圓子發(fā)現(xiàn)，事情走向了另一個終點(diǎn)，即便，在工藤新一的世界里，這樣的變化似乎沒什么問題。

宮野志保和毛利蘭成了無話不談的密友，經(jīng)常越過新一自己約會去了，連園子都醋了起來，可是新一卻不為所動。

“工藤，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大課課間，鈴木圓子拽著工藤新一出來說道。

“??？哪里？”

“唉呀就是小蘭最近和那個叫宮野志保的學(xué)姐整天在一起這件事?！?/p>

“啊你說那家伙啊，蘭和她一起出去不會有問題的，別看她嘴巴硬其實(shí)心眼兒好得很，而且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總之會保護(hù)好蘭的?！?/p>

“討厭，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鈴木你是什么意思啊？”

“……”?鈴木覺得工藤新一就是個榆木腦袋。

就這樣，又過去了三個月，優(yōu)秀的毛利蘭拿到了斯坦福的交換生，竟然就這樣要去美國讀法律了。

工藤并非無心無覺到這種地步，可他并不是沒有戀愛無法生活的男性，與其說是沒有愛情就不行，不如說，沒有真相給他尋求的生活才是蒼白無力的。在這種情形下，戀愛關(guān)系的變化恐怕更像是需要適應(yīng)和習(xí)慣的一種陪伴的缺失。

他心下若是有什么孤苦，也很快被熱愛的事業(yè)沖散。

宮野志保又是一天晚歸，她們都去給毛利蘭開歡送派對了。令人驚奇的是，工藤新一并不在受邀之列。

她回來的時候，新一正在阿笠博士家里的沙發(fā)上看著報道近期案件的報紙。

“你不去問問她嗎？”?換了拖鞋，她主動出聲問道。

“這樣平淡無聲的分手，對她的傷害最小?！?新一理性地回復(fù)道，“她不邀請我去，就已經(jīng)印證這點(diǎn)了?！?/p>

志保一邊泡著咖啡，一邊淡淡說道：“可是她其實(shí)希望你能去，你知道的?！?/p>

“你也是嗎？”新一往后仰靠在沙發(fā)上，“希望我去?！?藍(lán)色的眼睛探究著正從咖啡機(jī)走回他身邊的宮野志保。

“不，我不希望你再給她希望了，”?志保說罷，呷了口咖啡，解釋道，“站在毛利的朋友立場上，我可不認(rèn)為你適合她?！?/p>

“所以我也是一樣，”?新一的眼睛露著認(rèn)真又無奈的神色，“以朋友的立場，我必須遠(yuǎn)離她，我其實(shí)并不適合蘭，她該有更好的選擇?！?/p>

志保深沉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么，等到一杯咖啡喝完，她像是又突然想到什么，加了一句，“錯過了這次，大偵探可能要單身到天荒地老了，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受得了你的?！?/p>

“哼，”?工藤新一聽罷，淡定說道，“是嗎？我倒覺得問題不大，因為說不定還有比我更過分的人，女人也一樣。”

宮野志保端著咖啡杯從他身側(cè)經(jīng)過了，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一個人就挺好的?！?/p>

10.?命運(yùn)

“小的不敢！大人饒命！”?那襄陽的官爺蹭地跪在了地上，手中的財物散落了一地，原是小命最重要，這該想起錢財乃身外之物了，可是別人的命，到底是不如自己的財，不然也不會卷了鹽糧臨陣脫逃。

郭靖沒想到自己好心通知他們蒙軍進(jìn)犯，他不僅不派人調(diào)兵鎖城，反而卷走財物逃命，正想殺了這不要臉的狗官，卻被身旁的黃蓉攔下。

“他還可以利用?！?/p>

他聽罷便知曉了她是何意，便說：“這錢全部拿去置辦糧草，然后派最快的馬通知朝廷，”?他猶豫了一會兒，最后說道：“你可以逃，但是這里的權(quán)力必須暫時交給我。”

“是！是！謝謝官爺，官爺大人有大量！”

他自知大宋江山氣數(shù)已盡，可是要眼睜睜看著家鄉(xiāng)故土淪喪在蒙古人的鐵騎之下，那也是辦不到的。

黃藥師雖蔑視禮法不拘一格，但恨貪擒貴，愛護(hù)窮苦平民，且在這男尊女卑的環(huán)境中一生只愛一人，只得一女，他不是那些冠冕堂皇的宗師，倒更像個超脫世俗的頑石，這養(yǎng)的姑娘把他的一身邪氣學(xué)去大半，也是個貪官污吏與世俗禮法都不好伺候的主。

可是，郭靖是不一樣的。他身上有至純的善意，也有濃烈的仇恨。苦難在他身上被打磨成了光亮的劃痕，這世界再大，也沒有什么能動搖他信念的榮華富貴，更沒有能撼動心愛之人地位的世俗規(guī)則。他和楊康就像是一對鏡子，把對方的人生選擇映照得淋漓盡致。

這世間很多人說黃蓉做錯了決定，那些井底之蛙為她本該輕松的人生感到可惜。因為他們永遠(yuǎn)不會明白，沒有一個聰明又善良的女人會為了愛情折斷自己的信念，像她這樣的人，如果愛上了誰，那一定是因為，那個人所求，一定是她的一生的信念本身。

那個人在大雪中把她的領(lǐng)口緊了緊，城墻之下是萬里茫茫。

身邊有個孩子都會走路了，正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倆。嘴巴不會說話，可是眼睛卻會。

她身著厚重的衣物有些艱難地蹲下身來，摸了摸他的頭，“可以害怕，但不可以逃離?！?孩子好似聽得懂一樣，鄭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郭靖傾身，把妻子把在懷里，往城樓內(nèi)走去了。

而立之年的楊過看著郭靖把百姓敬上的酒呈上來給他，卻是端起酒將杯中的酒灑在了地面上，“小侄無福消受，還是給死去的將士們吧。而且，若沒有伯父的諄諄教誨，哪有我的今天?！?/p>

至此，二人從此冰釋前嫌。

待楊過再登上此地，已經(jīng)是三十年后了，他找遍了這四戰(zhàn)之地，也沒見到師父和師母兩位故人，最后在城郊喝茶的時候，才聽那閑人提起當(dāng)年往事。

他喃喃念道，“奪荊州者，奪天下?！?

楊過多喝了杯酒，故人皆遠(yuǎn)逝，兒女自當(dāng)立，年近古來稀，從此在這世界，他便是孑然一身了。

寫到這里，桌子上出現(xiàn)了一杯咖啡。

“哇真行啊，推理不寫，在這寫武俠同人。”

“因為覺得這樣發(fā)展才符合邏輯啊，我覺得楊過一定會回來的?！?/p>

“為了什么？”

“為了倚天屠龍記?！?/p>

“我算過了，如果是一家三口的話，按那下面的生態(tài)平衡情況只能生活15年，再久的話沒有牲畜沒有足夠的營養(yǎng)孩子很大可能早夭。

宮野志保的神情開始逐漸古怪，工藤新一看在眼里，卻繼續(xù)說道：

“而且，就算安全長大了也沒辦法和其他人類交配。如果倚天屠龍記的結(jié)局里出現(xiàn)了楊過的后代的話，就可以知道，他們一家人是回到城市里讓兒女正常結(jié)婚生子的，這樣才能知道丐幫和少林寺這些事?！?/p>

“那是武俠?。∧鞘俏鋫b，大偵探你浪漫一點(diǎn)好不好！”

“……”?工藤新一喝了口太陽打西邊出來才出現(xiàn)的愛心咖啡，“那你呢，你會怎么寫？”

“嗯，這個嘛，應(yīng)該在郭襄砍了楊過后就全劇終了吧，那個出血量和條件，除非中國的華佗在世，不然……”

“喂喂……”?工藤新一都豆豆眼了。

“不過，說不定在更早的時候，郭靖被楊康插了一刀時就已經(jīng)糟糕了，在那個年代怎么活得下來啊……”

接下來，宮野志保也不管他有多無語，竟然喋喋不休地連續(xù)說出了十幾個讓這篇中國小說Bad?Ending的理由。

呵呵。

他說了，有的女人會比他還過分的。

END

*和那篇快斗和蜘蛛俠的同人挺像的，是次元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