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布魯斯笑道:“我從未懷疑過你，我只是……”

? ? ? ? “停停停，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你盡管放手去做，我會幫你搞定一切可能遇到的法律的問題——當然，前提是我還沒丟掉自己的工作。不是我危言聳聽，但現(xiàn)在的情況不容樂觀，所有家伙都在蠢蠢欲動，就像是聞到腥味的貓。我樂意向你提供一切可能的支持，但我不確定自己的力量是否足夠。我是說，我不過是個小律師，能做的十分有限。”

? ? ? ? “既然如此，”布魯斯隨手撿起桌子上的一枚硬幣把玩，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說，“聽說最近地方檢察官即將換屆選舉，不知道你是否會有興趣參選？”

? ? ? ? 年輕人自信的笑容中，第一次出現(xiàn)了些許窘迫。他背靠在柜子上，雙手抱肩，微低著頭說:“我很想?yún)⒓?。但我既沒有人提供資金，也沒有一只專業(yè)的宣傳團隊。就算有什么神仙教母，能用魔法把這些全都變出來，在哥譚，沒有足夠的錢去疏通關系，也絕不可能得到這樣一個職位?！?/p>

? ? ? ? ?“接著！”

? ? ? ? 布魯斯將硬幣拋向年輕人，年輕人有些錯愕地接在手里，布魯斯笑道:“如果硬幣是正面，我將向你提供一切的競選費用；如果是反面，你將接受我提供的所有競選費用。如果硬幣立起來了，咱們就去酒吧喝上一杯，看看能不能遇見什么會魔法的神仙教母?！?/p>

? ? ? ? “所以，拋出的硬幣是正是反有什么區(qū)別嗎？”

? ? ? ? ? “當然沒有，你百分百是我的人了?！?/p>

? ? ? ? 年輕人忍不住笑了，他已經(jīng)盡量忍耐，然而此時笑容依舊從內(nèi)心深處流露了出來。

? ? ? ? “你得給我些時間考慮，布魯斯。”

? ? ? ?“當然。不過要小心，選舉的時間可不遠了?！?/p>

? ? ? ? “你就這么確信我會答應？”

? ? ? ? “拜托，咱們是多少年的朋友了，哈維？”

? ? ? ? 哈維·丹特一直聽布魯斯的腳步消失，這才暢快地大笑起來，這么多年來，這是他最暢快的一天。在布魯斯的幫助下，他絕對可以輕而易舉地贏下選舉。一陣寒風吹過，卻是窗戶并未關嚴。哈維看向窗外，天色已經(jīng)漸晚，一片青白。哈維正想關上窗戶，室內(nèi)的燈光忽然熄滅，嚇了哈維一跳，回過頭，一個巨大的黑影正站在他的背后。

? ? ? ? “我的媽媽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