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紅之戀
? ? ? ? ? ?靈感來自up主----Gen-d的原神同人文:《緋紅之戀》
? ? ? ? ? 注意:本文反應(yīng)地的是作者情感上的變化,人設(shè)崩塌屬于正?,F(xiàn)象。
? ? ? ? ? 作者是2023年的考生,在考試復(fù)習(xí)期間寫的。臨近中考,難免有一點后遺癥?,F(xiàn)在中考已經(jīng)結(jié)束,作者也已經(jīng)上岸。把這篇塵封在電腦里的書稿分享出來。
? ? ? ? ? ?希望審核大大讓我過,真的寫了好久......
? ? ? ? ? (我的尺度也不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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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姥姥托起煙緋那修長而又潔白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撫摸了好久。這一刻,她不知道寄了多少不舍和期望給了煙緋,接著,她抬起頭,我看到了她那飽經(jīng)風(fēng)霜爬滿皺紋的臉,她用慈祥的語氣對我說道:“孩子,今天我將緋兒托付給你,希望你能堅持一輩子?!?/p>
經(jīng)歷了6000年風(fēng)霜的萍姥姥,面對著僅僅只有51歲的孩子,再也說不出一點話來。她托著煙緋的手,慢慢地放在我手心。
我接過煙緋的手,看著她纖細的無名指上帶著一個代表她律師身份的戒指,我點點頭,看著眼前自己所愛的人,把自己的戒指,輕輕穿進她的無名指上。
“姥姥,我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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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今天仍是平靜的一天。
我蹲下身子,拿出鏟子,將眼前的這一朵剛剛綻放開的琉璃百合挖了下來,這朵百合有著藍色的花瓣,有些發(fā)白,黃色的雄蕊襯托出雌蕊,正直生命的花季,但就被我連根拔起,根帶著一塊小小的土。我又挖了另一朵琉璃百合,這朵百合花瓣是紅的,也泛白,但中間是綠色的雄蕊和雌蕊同色。這兩朵花可真是一對!我放進了預(yù)先準備的籠子里??纯创永锏牧鹆О俸虾湍奚鸦āN覞M意的點了點頭:“這一點,應(yīng)該就夠了!”。
?太陽落山了,一片壯麗的火燒云掛在西邊,被天衡山死死擋住,只照進一點點陽光。我把鏟子收起來。將袋子提起,邁著穩(wěn)定的步伐,準備從玉京臺下去,我的肚子突然想起了聲音,是“饑餓的叫聲”。我跟萍姥姥道了別,從臺階下來,遠遠望見玉京臺下的蓮花池。蓮蓬從池內(nèi)探了出來,我看得發(fā)神,嘴里念念有詞:“把那蓮蓬摘了,去萬民堂借個火,煮一碗湯......”我想到了美味的珍珠翡翠白玉湯。
“旅行者,空某,摘琉璃百合6朵,霓裳花9朵。依璃月刑法規(guī)定,犯盜竊罪,處有期徒刑5天到5年不等?!币宦暻宕嗟呐曧懫穑辛宋业拿?。我的心頭為之一振,轉(zhuǎn)頭一看------
? “煙緋,你...竟然跟蹤我?!?/p>
? 煙緋,是名聲響遍提瓦特大陸七國的璃月高級律師,也是我初到璃月港結(jié)交的幾個朋友之一。
?她把我所謂的“罪行”記在筆記本上,把筆記本蓋上。把筆收起來。她理了理自己的淺紅頭發(fā),用看犯罪分子的眼神盯著我:“跟蹤?這太難聽了吧!我又不是什么特務(wù)什么的。我只是在監(jiān)督你。你出獄后,我就奇怪,為什么姥姥總跟我反應(yīng),玉京臺上的花總是不見。原來啊...”
?出獄?哦,那是幾個月前。我去往生堂做客,和老爺子鐘離泡茶聊天,那天晚了,我就在往生堂留宿一夜。剛醒來,被胡桃告了,說我騷擾她,糊里糊涂地吃了官司,輸了,坐了幾天牢,吃了幾天牢飯。出來后,我才知道。胡桃那天給我安排的房間,是她自己的房間。然后還告狀我睡了她的房間,請了煙緋作為辯護律師。媽的,現(xiàn)在我看到那個頭發(fā)深紅,瞳孔是棕色的女孩就生氣,本來我還挺喜歡她的呢...
胡作緋為,胡作緋為。
煙緋看著一愣一愣的我:“怎么了,傻了?”她捂住嘴笑了起來:“你------又------要------吃------牢------飯------了!”她甚至還把自己的手搓成喇叭口狀。
“知道啦,知道啦?!蔽亿s緊說,剛才煙緋喊得很大聲,周圍這一圈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過來,我有點社恐。只得在說道:“煙緋,有什么事不得小聲講嗎?”
“要小聲講?”他的臉又笑得像一朵玫瑰,她把筆記本收起來,慢慢走近我,我看著眼前這個又屑又可愛的女孩。等到她和我走得很近時。她還在那里講:“這次,可要把你那些不光彩的糗事,給發(fā)揚出去的哦!”
傳?我的腦袋就像被棍子重重打了下去,和胡桃的那些交往,如果傳出去的話,那不得羞死了?我的手松了,袋子落到地上。把手搭在煙緋的肩膀上。
?煙緋走近后,自己的肩膀被我的兩只手搭上,她人似乎也傻了抬頭,看著我的眼睛,臉上泛起淺淺的一塵紅暈,我們靠的太近了,她好像吸進了我的呼出的氣體,她不安地對我說:“你...你要干什么?”
?周圍的人又都朝我們這邊看了。
“煙緋大人,”我苦苦求訴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愿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這些花多少錢,我可以賠給你姥姥的。”
?“你,你,”煙緋說話開始變得語無倫次,她把臉側(cè)過來,用右手擋住自己泛紅暈的臉。另一只手把筆記本緊緊地抱在胸前。接著,她把捂住自己的臉的手放開,抓住我的一只手臂。使勁掙扎:“放開我!你個變態(tài)!”
周圍的人,朝我們這里指指點點。我這才明白我做了什么事,趕緊放開。
煙緋再次把筆記本打開,撇了撇嘴:“空,你犯法了知道嗎?在公共場合調(diào)戲女性,你...”
我當時真是沖動,一不小心又扣了一個帽子在頭上。沒辦法,我只得誠懇地,對煙緋道歉:“對不起,我知罪,我認罪?!边@次肯定是收不回來的,我肯定是要再吃一陣子牢飯了,我好像就已經(jīng)制定好了去稻妻的計劃,我的臭名也要在璃月遠揚了。
?煙緋的眉毛放下松,心神不自在,她看著筆記本寫,時不時看我一眼。我親眼看到,她把我剛才犯的罪行寫下,但又畫了兩條斜線刪了:“知道啦,你不是故意的。剛才就算開玩笑啦,我們是朋友嗎!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讓你吃牢飯了?!彼中α?,笑得那么燦爛。
我正要松一口氣,她卻吐吐舌頭,眨眨眼睛:“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剛剛自己也說了。一朵琉璃百合五萬摩拉,一朵霓裳花三萬摩拉??偣参迨呷f摩拉,你看著給吧!”
“五十七萬摩拉?!最近開銷有點大,我的錢包空的。根本付不起啊。”我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
“那我還有一個辦法,”煙緋又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這樣吧,空,最近璃月不太平,民事糾紛很多,我一個人忙不過來,需要一個助手幫忙分擔責任,你就當這個助手吧,一個月一萬摩拉,五年還完,怎么樣?”
?沒辦法,我偷花的事情都在她手上,只能先打工還債了。
我掏出自己的錢包,看了看錢,對煙緋說:“我還有四十五萬摩拉,還差十二萬,我跟你干一兩年就能還清了?!?/p>
?“好呀!”煙緋叉起腰。臉仍然保持紅潤。
?“可是,我沒有一點法律功底啊?!蔽倚睦镞€是有點忐忑不安,“我怕我不能跟你一樣,處理民事糾紛?!?/p>
?“哎呀,沒事,我教你,跟我來吧。”煙緋忽然抓起我的手,把我強拉著。她跑了起來,我也只能跟著跑了起來。無論怎樣,她的左手還抱著筆記本和筆。
?煙緋的手,怎么會這么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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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家?”我被煙緋拉著,拉到一個破茅房前,這個茅房好像已經(jīng)荒廢很久了,兔子從狗洞入,一只雞從房梁上跳下來,院子里長滿雜草。
?“當然不是呀?!睙熅p把我的手放開,“你的塵歌壺呢?”
?塵歌壺?啊,這煙緋,原來是想在我的家里給我教學(xué)。我有些猶豫,看著煙緋的眼神,她的眼神似乎透露出一絲哀求。我實在禁不住她的那雙眼神。只好把塵歌壺掏出來,放在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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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你的房子布置得還不錯嗎!”煙緋四處轉(zhuǎn)頭,左顧右看,頭兩邊的長角跟著她搖晃著,我靜靜地看著她的那一對像香蕉那么長的角,有一種想要摸的沖動。
?“沒什么,沒什么?!狈孔永锎_實沒什么,客廳里靜靜擺著幾個燈籠,幾個沙發(fā),幾張桌子,以及兩個書架。一個屏風(fēng)靜靜擋著這些東西。頗有中式古典風(fēng)味。
?煙緋到書架前,打開書架,湊過去,把腳踮起,伸出右手的手指,摸過書墻,嘴里反復(fù)地念書名:“《戰(zhàn)斗法則》,《高等元素論》...”
?“你在干什么呀?”我們。
?“我在找一本書叫《璃月民法典》,你這里有沒有?”煙緋邊找邊說。
?“沒有。我從來不看這種東西?!蔽液苷\實的對煙緋講。
?煙緋把踮起腳尖的腳放下,把頭縮回來,把書架門關(guān)上,邊關(guān)邊轉(zhuǎn)頭跟我講:“那行吧,你就用我的吧?!币徊恍⌒模瑫荛T夾到了她的角上。她發(fā)出輕輕“啊”的一聲。
?“你沒事吧?”我看見煙緋的角被夾,有一些心疼。
?“無關(guān)緊要,無關(guān)緊要?!睙熅p“嘶”一聲,眼睛生出一絲眼淚,她把自己的角弄了出來,摸了摸自己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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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給你?!睙熅p從自己包里掏出《璃月民法典》,遞給我:“這本民法典中,第一條到第十二條主要講的是這本法律的總則,內(nèi)容很簡單,還是直接翻到下一頁,我們先來學(xué)習(xí)公民的定義?!?/p>
? 我坐在椅子上,接過煙緋遞過來的書,這本民法典皺巴巴的,很顯然,她已經(jīng)翻過很多次了。上面赫然寫著“煙緋”兩個字。翻開第二頁,除了正文的內(nèi)容,還有煙緋不知何事做的筆記。各種顏色的筆記,五彩斑斕。細致如面。我用手淺淺地摸一摸筆記,竟然有特殊的觸感。
?“第十三條,璃月的一切權(quán)力屬于人民?!?/p>
?“第十四條,在璃月境內(nèi)居住,擁有璃月國籍的人類和仙人,屬于公民。不在璃月居住,擁有璃月國籍的人類和仙人,屬于公民。在璃月居住超一年的非璃月國籍的居民,也屬于公民?!?/p>
?煙緋搬來一把椅子,靠在我旁邊,坐下來:“把《民法典》給我?!?/p>
?我有些茫然。煙緋不由分說,拿了過來,放在我和她之間,靠在大腿上。我低下頭,看著民法典,她伸出右手手指,指了指這兩條,用溫和的語氣說道:“這兩條是萬物起源,是民法的基礎(chǔ)。一定要記下來?!?/p>
?“所以公民和人民,是同一種東西?”我注意到“人民”和“公民”這兩個字眼。
?煙緋眨眼,手指指了指她寫的筆記。對我講:“公民和人民是有區(qū)別的。公民包括人民,人民都是公民。公民還包括對璃月具有嚴重社會危害性的角色,像盜寶團。這一類人是不能行使國家權(quán)力的。”
?煙緋所寫的筆記,只是寫著“公民不等于人民”這樣的字樣,可她卻能有理有據(jù),思路清晰的把人民和公民的區(qū)別所出來,我有些好奇,問:“煙緋,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
?煙緋叉起腰,撇了撇嘴,把頭抬起來,眼睛斜視著我,露出一臉屑的表情:“身為璃月讀法律的高級律師,把這些東西記下來,不是基本要求嗎?”
?看著煙緋這又屑又可愛的表情,我想壓一壓她的傲氣,我把書拿起來,將封面對著她的臉,隨便翻了一面:“第一千三百五十一條是什么?”
“第一千三百五十一條,喪失勞動力或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類和仙人公民,擁有物質(zhì)幫助權(quán)?!睙熅p一絲不漏地說出來了。
?我不信,覺得只是僥幸她知道,然后又隨便抽了幾條。她又能說出來,而且說得完全正確,不漏字也不缺字。面不改色。我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嘴巴張得可以吃下一頭老牛,我看著一本厚厚的書,問:”你怎么能記得這么清楚?”
?“咦?你還不知道嗎?”煙緋把書從我手中搶了過來,把封底給我看:“這本書是我編的呀?!?/p>
?我定睛一看,不禁大吸一口,上面印著幾個字“煙緋主編”。天哪,我真是“班門弄斧”。這本書她都不知道編了多少遍,怎么可能忘記里面的內(nèi)容!
?“講了這么多,忘記做正事了。”她又把書放在膝上,指著一條法律,眼睛盯著我:“先學(xué)習(xí)吧,我的事情以后有空再跟你講,來,第十五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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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晚上,具體的細節(jié)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我只記得,我們兩把椅子靠的很近,坐得很近,但我還是跟她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她把書放在她的雙膝上,用手指指點點,向我訴說民法的要義。我有些不懂的問題,也會咨詢她。月亮從東邊升起,圓圓的,就像是一塊大餅,他緩緩地上升,慢慢靠向正中間。我不勝其煩地學(xué),她也不勝其煩地講。
?“所以說,璃月公民中,人類和仙人的權(quán)利和義務(wù),本質(zhì)上是平等的?”我問了煙緋這個問題,但卻沒得到回答。
?我轉(zhuǎn)頭看向煙緋,這才發(fā)現(xiàn),煙緋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帽子上掛的那吊錢也跟著搖擺。我看著她的臉,他的眼睛已經(jīng)閉上了,頭也了低了下來。我知道,她睡著了。奇怪,半仙都這樣的嗎?我之前就看見同為半仙的甘雨,在處理政務(wù)時也會昏昏欲睡。而現(xiàn)在煙緋,也正處于這種狀態(tài)。我在心中不斷贊嘆,這些半仙,總是為了璃月的建設(shè),勤勤懇懇。任勞任怨。而對自己的身體卻毫不關(guān)心。
?“煙小姐,煙小姐?!蔽也唤兄鵁熅p,可是她還是沒醒,好像沒有聽到。我看著煙緋的角,跟著她的頭搖晃,好像富有彈性。我實在忍不住了。手不受控制的,去抓煙緋的角。煙緋的角比甘雨的角長太多了,我曾經(jīng)就在想,煙緋是怎么側(cè)著睡覺的。摸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煙緋的角,是軟的。
?“欸,欸,欸!”煙緋突然醒過來了,我嚇了一跳。抓煙緋角的手放了下來,幸好我抓著《民法典》,不然煙緋這一抖動,書就要掉在地上了。她抓著自己的角,有一些生氣,但更多的是委婉地對我說:“請,請不要碰我的角?!?/p>
?半仙都這樣嗎?甘雨的角我曾經(jīng)也想摸,她也說了同樣的話。但我沒有道歉,而是說:“煙緋,你睡著了,知道嗎?”
?“啊,我睡著了?”她撓了撓頭,搖了搖身子,“好像確實睡著了...”
?“煙緋,你太累了,早點休息吧。要多照顧好自己。”我只得這么對她說,其實我自己也累了。
?“她搖了搖頭,又露出了她那不屑的眼神:“不行,今天必須教你到一千條,在才剛剛過五百條呢!”
?“煙緋,不要太勉強,十點了...”
?“她好像沒有聽到我說話,而是又開始自顧自地教我了:”第五百二十一條...,“
?我一點辦法也沒有,煙緋這人傲嬌的要死,我再怎么勸也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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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高高掛在天空上,四周一片寂靜。
?“第九百九十六條,所有滿十六周歲的璃月人類公民,滿五十周歲的璃月仙人公民,有履行兵役的義務(wù)。”我跟著煙緋念了一遍。話音剛落,我的耳朵就做好了準備傾聽煙緋教導(dǎo)的準備。可是卻意外的沒有。這時,我的懷里好像揣著一個火熱的東西。不注意地一看,煙緋的帽子掉了,掉在了我的右手邊上。而煙緋則直接進入了我的懷里,而且位置剛剛好。她的那對角剛好不會磕碰我的身子。我被煙緋這突如其來地行為嚇了一跳。但煙緋用她的身子溫暖了我,滲透進我的神經(jīng)里,傳達到我的大腦上,讓我本來要叫的嘴巴又死死地閉上。有記事的五百年來,除了自己的妹妹外,還沒有那個女孩敢跟自己僅僅保持這么一段“距離”。我感到太別扭,書不自然地落到了地上,發(fā)出輕輕地一聲“啪”。我的胸口火辣辣的,心砰砰直跳。她呼出的氣好像又被我吸進去了,我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我想把煙緋叫醒,但她好像睡得很死,怎么叫也叫不醒。而且,我也不敢叫的太大聲,她真的太可愛了,以至于我都有些于心不忍。我的身體更是一動也不敢動。
?她太累了。
?我用自己的手輕輕抱住煙緋,看了看掛在墻上的吊鐘,吊鐘上的時針和秒針已經(jīng)過“12”了。誒,已經(jīng)下半夜了。我低下頭,看了看在懷里面熟睡的煙緋。上半夜我的注意都在學(xué)法上。絲毫沒有注意到教導(dǎo)我的煙緋。其實,之前我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其實,煙緋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這個見識太短了,我總感覺她穿的這一套衣服不像律師。她甚至連短褲都沒穿,一件短的不能再短的的超短裙穿上,為了防止走光,還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褲。還象征著掛著一塊紅布擋在前面,腰側(cè)綁著一個漂亮的黃色蝴蝶結(jié)。即使這樣,她那雪白的兩只長腿還是暴露無遺。透過腿的光,甚至能看見那同樣白潤的臉,柔嫩而美好,粉紅色的頭發(fā)隱隱約約地遮住她的上半張臉,更能有一種隱隱約約的美感。她的衣服...好像穿了也等于沒穿,她的腰,她的手,甚至她的腋下,全都暴露出來。雖然我也會露腰,但我是男的,人家煙緋可是女孩子呀!她穿著布筒高跟鞋,穿的衣服袖子寬大,可能唯一代表她身份的,只是她左手無名指上的那個戒指。這個戒指,沒有多好看的裝飾,但是寶石上微微地刻著一把天平。天平象征著公平與正義,而她的身份正是璃月公平與正義的捍衛(wèi)者。聽說,她總是穿著這一套衣服去辯護的。而且無論春夏秋冬,她工作時永遠穿著這一套,她的名聲響到國外去了,她經(jīng)常出席本國及別國的法庭。也不知道她在辯護時,那些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看的人,是為了聽她的陳述,還是為了看她...而這樣的半仙,現(xiàn)在卻毫無防備,毫無距離地靠在一起,蹭進我懷里。我的心快從喉嚨跳出來了,連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
?讓她睡吧,別叫醒她了。
?我輕輕挪到身子,讓自己的方向轉(zhuǎn)移,右手悄悄托住她,站起身。她深睡未醒,在那么大的動靜中她還是睡著的,我左手抬起她的腿,借助右手抱住她的力氣,溫柔地把她抱起來。低下頭,看了看她的臉。
?塵歌壺還有空的房間,今晚就讓她睡在這里吧。
?我抱著她,悄悄地走著,想把她搬到二樓的房間去。然而剛上一個臺階,我又猶豫了。
?璃月民法好像規(guī)定,男女在沒有確定關(guān)系同居,沒有經(jīng)過雙方同意,是違法的。這房子就我一個人住,現(xiàn)在煙緋這個女孩子也要留宿。孤男寡女的,況且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主張,根本沒有經(jīng)過煙緋她本人的同意。怎么可以這樣呢?
?可是我也不忍心把她叫醒呀。
?那怎么辦?退出塵歌壺,把她送出去?那也不行呀!我和她只是一般朋友,我還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過夜。也許是在她師傅萍姥姥哪里過夜,可是這些仙人總是來無影,去無蹤。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半夜了。把她擅自丟棄,那也很危險啊?,F(xiàn)在大家都在休息,誰能想到有一個男的抱著一個女的在大街上游蕩。那不就太恐怖了嗎?
?進也不行,退也不行。怎么辦?
?只能折中取優(yōu),“緊急避險”了。
?我想了想,認為讓煙緋在我這里睡,只要給她安排獨立的房間,不跟她睡在同一張床上。應(yīng)該就沒事了,倫理還說得過去,不會惹上什么麻煩。把她扔在外面,那太危險了。
?想完后,我抱著堅定的決心,抱著煙緋,一步步上著臺階。
?我推開門,開了燈,走進房間里。將煙緋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煙緋睡得很沉,還是沒有醒過來。現(xiàn)在是冬天,外面呼呼刮著風(fēng)。我怕她著涼,就把被子給她蓋上,看著她那白暫的臉蛋。
?我走出房間,關(guān)了燈,把門關(guān)上。對里面的煙緋似說非說地說了幾個字:“煙緋,晚安...”
?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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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豆腐蒸熟,打開蒸盒,一股白氣撲面而來,我用手撥了撥,把白氣散掉。我往蒸盒里看了看,一盤豆腐映入我的眼內(nèi)。這盤豆腐剛剛好,晶瑩剔透,宛如一件靚麗的工藝品。早上,初陽剛剛從東方升起,將溫和的陽光照進來,璃月港是坐西朝東的大港,而我廚房的窗戶又是朝東的,陽光都射了進來,在這豆腐上反射出一縷光。我把這盤豆腐從蒸盒里拿出來,豆腐很燙,我不得不用毛巾拿。放在桌上。然后把事先熱好的蟹黃在豆腐周圍圍一個圈,再然后,撒一點杏仁葡萄干核桃仁什么的。在插一縷香菜在中間,就像一朵顏色奇異的牡丹花。大功告成!早餐最關(guān)鍵的部分終于做好。我看了看窗外,看到太陽像一個大火球,把璀璨的陽光照下來,海面風(fēng)平浪稀,一望無際。我看了看,又把頭轉(zhuǎn)了過來。
也不知道,那位最貼近璃月生活的半仙,現(xiàn)在醒過來了沒有......
我提著早餐,一步又一步上著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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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手提著裝著早餐的飯盒,每一步都放得很輕,來到熟悉的房間門口。我伸出右手,慢慢地把門推開。
房間還是漆黑一片,窗戶的窗簾還是閉合的狀態(tài)。照不進一點陽光。我看不見煙緋,只得把燈打開。
這只是我塵歌壺許多的房間中的一個,一個普普通通的房間。本來是要留給妹妹的。里面的家具其實也是我專門為妹妹準備的。一張床,上面只有平平無奇的一個白枕頭,和一條純棉被子,甚至我還給她準備了一個抱枕。兩個床頭柜,我在床頭柜上還擺著一張照片,那是在500年前大災(zāi)厄之前,我給她拍的,500年的記憶早就模糊,更何況在更早的時候。這是我僅存的她的照片,有時想她時,我就會盯著這張照片發(fā)呆,好像一轉(zhuǎn)頭,就能看見她出現(xiàn)在眼前一樣...我記得很清楚,她不喜歡像個平常的女孩一樣,她喜歡劍術(shù),甚至她的劍術(shù)還比我高了一個檔次。所以,我把本來要擺放梳妝臺的位置,擺上了自己用過的刀劍。當然,這只是回憶了。五百年了呀,五百年??!
?我的目光又切換到床上,現(xiàn)在,床上也躺著一個女孩,她就是煙緋。在那一瞬間,我的腦袋好像如同被電擊了一番。我再定睛一看,哦,她是煙緋,不是妹妹。
?我的身體感到了一陣空虛,朝天空哈了一口氣,更空虛了。
?她不是妹妹,她不是妹妹,她不是妹妹。
我把早餐放在床邊,看著煙緋。她,真的是煙緋嗎?真的是嗎?
?我希望不是。雖然現(xiàn)實不是這樣。
我的鼻子一酸,看著煙緋的臉,看著,看著,好像妹妹的臉。越看越像。我沒辦法,只得用手捂住,不在看她。我想走,可是又舍不得走。沒辦法,我搬來一把可以靠著的椅子,背對著床,兩只手放在肚子前,背靠在椅子上。抬起頭,無神地抬頭看發(fā)出亮光的吊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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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無神看著,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床上有動靜,我收起目光轉(zhuǎn)頭看。煙緋醒了,她的手在動,她的眼睛也迷迷糊糊睜開,我看著煙緋的臉,伸出手,輕輕掀起煙緋遮住她綠色瞳孔的頭發(fā)。只是慢慢地說了一句:“煙緋,你醒了,昨天睡得怎么樣?”
“還行,我感覺,我躺在一個軟軟的東西上,好不舒服?!睙熅p迷迷糊糊地說。她瞇著眼,轉(zhuǎn)頭一看,看見我在撩她的頭發(fā),一臉慈祥著看著她。而她自己躺在床上。她的全身竟然開始發(fā)顫,從床上一下子跳起來,我嚇了一跳,把手收回來。她坐在床上,用一種很驚恐的表情看著我,她摸了摸自己的腰,摸了摸自己的腿,然后對我說:“你,你,昨天晚上...”她抓起旁邊的抱枕,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擋住,那張羞紅的臉也埋在抱枕里。
?“煙緋,你,怎么了?”她的一切反常舉動,讓我不禁有一些疑惑。
?“我,我中計了...”煙緋她竟然說出這樣反常的話,她可是律師呀,心理素質(zhì)都要更高,而且在我印象中,她一直是一個很外向的女孩,這次是怎么回事?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煙緋深深地把頭埋起來。
? “我,我怎么了?”我站起身,從身上拿出幾張紙巾,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哭,想把她的眼淚擦干。
?煙緋露出一只眼睛,盯著我,看見我慢慢靠近,手里還拿著幾張紙巾。她惶恐著,把抱枕朝我這里丟了過來,我躲閃不及,被她的抱枕擊中,等我緩過神,把抱枕撿起來時,她早就下床了,他沒有穿著鞋,只是赤腳在地板上站著,抬頭一看,她的兩只手,往前搭,兩手之間懸浮著一本書。突然一粒冒出火光的東西飛到了她的身邊,我定睛一看,那是她掛在身上的相印,上面刻著一個石獅子,代表著她的權(quán)力。但上面的石獅子的眼睛閃閃著發(fā)著光,好像什么時候就要砸下來。在看她的臉,對我滿是惡意。
?“別靠近我,你,你這個變態(tài)!我,我可是律師呀,你,你怎么可以對我下手?!睙熅p朝我喊道,她的手上好像有一束火焰。
?這性格,跟我妹妹還是挺像的。只不過,妹妹用的是劍術(shù),而她是法術(shù)...誒等等,她說我是什么?變態(tài)?色狼?流氓?在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她不會以為,是我趁她在睡覺的時候,把她的便宜給占了吧?拜托,我雖然確實好色,但還是有原則的呀。嘶,她不會從胡桃那里...
“煙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
“還有什么好說的呢?”煙緋的火焰燒得越來越旺,“空某,哄騙婦女,與其共寢。你犯法了你知道嗎?”
?我跟她又理論了幾遍,可她就是不信,還說什么“壞人永遠不會說自己是壞人”這樣之乎者也的話。拜托,我才是最冤的呀!
?“煙緋大人,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故事。”我無奈,只得掏出了最后的的殺手锏。
?“什么?你這個變態(tài),要給我講故事?那你認罪嗎?”煙緋一年臉疑惑。我從她的表情捕捉到她很明顯想聽這個故事。
?“認,但你聽我講一下這個故事?!蔽野咽稚炱饋?,并攏在一起,低著頭。煙緋立馬會意,她取下一根繩子,把我的手綁起來。
“2000年前,魔神戰(zhàn)爭爆發(fā),整個提瓦特大陸戰(zhàn)亂頻繁?!拔业氖直唤壠饋砹耍覜]有絲毫的慌張,而是看著煙緋的眼神,向她講述這個故事,“那時,有一位魔神,后來人都稱他為鹽神。但是他性格儒弱,魔神戰(zhàn)爭爆發(fā)后,他只是帶著子民一味地逃避。最后他的子民意識到,他已經(jīng)沒能力去保護他們了,于是憤怒的子民刺死了他,投奔了璃月?!?/p>
?“所以呢?你給我講這個故事是要干什么呢?”煙緋不解地問。
“你別急嘛,我這個故事還沒講完呢?!蔽医又f,“鹽神是被自己的子民殺死的是吧,但是他死后,就有人認定,鹽神是被巖神摩拉克斯,也就是帝君,殺死的?!蔽姨痤^,不禁嘆了一口氣,“500年前的大災(zāi)厄過后,璃月人才得以知道這個真相。而帝君他,也背負了這個罵名一千五百年。”
?“這樣啊,萍姥姥還沒跟我說這個故事呢?”煙緋說到,我清楚感受到,她聽完心里竟然有了一絲愧疚。
?計劃成功了,接下來就好辦了。
?“而現(xiàn)在,這個背負著冤枉的人,像帝君一樣,就在你的眼前?!蔽艺f,“而那個不明真相,隨意散播謠言的人,就是煙緋你?!蔽矣檬种钢噶酥笩熅p。
?“額?我?”煙緋的臉色完全變了,那顆飄浮在她身邊的石獅子相印,發(fā)出的光也黯淡了下來。
?“幾個月前,在審判空某調(diào)戲胡某的事件中,律師煙緋同樣也犯了同樣的錯誤。身為律師,應(yīng)該從多方面分析問題,既要聽原告的陳述,也要聽被告,審判長,審判官,目擊證人,被告的辯護律師的陳訴??墒悄銢]有,讓空某無緣無故被拘役?!蔽摇敖妻q”的有詞有理,“而現(xiàn)在,煙緋僅僅是自己的認為,就又要把一個根本不存在的罪名強加在一個無辜的人身上。說我犯法,你自己不也犯法了嗎?!”
?煙緋沉默了,她過了好久,才吐出一句話:“對不起...”
?“這年頭,當好人,是真的不好當啊?!蔽矣盅a了一刀,“昨天半夜,你睡著了。我怕你在外面有危險,就應(yīng)許你在我的家里睡著,給你蓋上被子,還怕出現(xiàn)誤會,我把你抱進別的房間,讓你自己一個人睡,怕你早上餓著知道你喜歡吃蟹黃豆腐,就給你做早餐。你不過是我的導(dǎo)師,我這么伺候你,結(jié)果呀,都喂了狗了?!?/p>
?煙緋把書收起來,她低下頭:“我,我對不起你...”
?“沒事,煙緋,我只不過坐了幾個月的牢而已。來吃飯吧,飯都涼了,看看我的手藝怎么樣?!蔽揖谷挥幸恍┬耐?,看著煙緋誠懇地認錯,我有些于心不忍。
?“我,我真該死啊...”她伸出她白嫩的手,給我把繩子解開。
?“沒事的,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別太自責?!蔽铱粗h逸地粉紅色頭發(fā),沉思了許久,只擠出了這樣一句話。
?
?我從房間里走出來,腳踏在走廊的木板上,我抬頭,看了看掛在天花板上的吊燈。
?“煙緋,這女孩,好像啊...”我自言自語道。
?是呀,真的好像啊...
?我四下看了看,看見一把古琴,靜靜的掛在墻上,那是我花錢買的,但我事情太多了,這把古琴一直擺放在哪里。沒怎么彈,上面沾了些許灰塵,我把它拿了下來,彈了彈它身上的灰塵,把它放在自己的腹部前面,一只手搭在上面調(diào)整琴弦,另一只在下面波動。本來我對彈琴就不是很擅長,彈得不是很好,但這次,我的腦袋很清楚的刻了一張樂譜,而且使我不得不彈了出來。
這首歌...
伴隨著音樂的旋律,帶有著絲絲悲傷。我的思迅回到500年前,那時戰(zhàn)爭剛剛爆發(fā),本來我的國度有力量跟著天理干仗,但是最后還是失敗了。在離開前,我最后一次來到國家的音樂會,聽著我的一個老友,也是一個音樂家在那里彈著這首歌曲,我是唯一的聽眾。而現(xiàn)在,我的那位老友,或許也變成了一堆小小的泥土了吧。我還記得這首歌的名字,他命名叫《勝利快樂,敵人們》
是呀,勝利快樂,第二王座...
我彈著,眼睛竟然紅了,眼角溢出了許多眼淚。最后,我再也忍不住,坐在了地板上,雖然還在彈,但是眼淚已經(jīng)像兩條河流一樣流了下來,我停止了彈奏。伸出手臂,咬著牙,用手臂把自己的眼淚擦干,但是奇怪,為什么眼淚,止也止不住...
“你怎么了呀,怎么在這哭?”煙緋的聲音從后面?zhèn)髁诉^來。我轉(zhuǎn)過身子,看了看煙緋,煙緋抱著她的法器,走了過來。
“煙緋,你早餐吃完了嗎?”我有一些抽泣的問道。
“沒有啊,我在吃蟹黃豆腐時,聽見你的哭聲,就過來了,“她靠近我,看見我手里抱著古琴,而我的臉也漲得通紅,影影約約有幾道淚痕。她蹲下身子,把書搭在右手,左手摸了摸我的背,”怎么了,被我剛剛的舉動,受委屈了?”
?“沒有沒有,不是這件事,對不起,我,我只是想到了很多,有一些傷感罷了?!蔽蚁肱︽?zhèn)住自己,不讓自己在哭。我不想讓煙緋看見我脆弱的一面。但思妹之心實在過于強烈,我憋不住,眼眶又被潤濕了。
“別哭別哭,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煙緋把書放下,另外一只手搭在我的大腿上?!坝螝v七國,走遍整個提瓦特大陸,解決了諸多危機,甚至連第二王座的統(tǒng)治都推翻了,可是,你還是沒找到自己的妹妹,心里肯定很痛苦吧。“
這煙緋不僅是個律師,連讀心術(shù)都這么厲害...我實在無話可說,只是盯著煙緋的臉看。
其實,也很明顯了吧...
“空,想開點,想得輕松一點。說不定,人家已經(jīng)到璃月了呢...”
我沒法說出一句話,心情一頓浮渣。
“那,我的角,讓你摸摸?”煙緋說出了一句讓我都無法理解的話,但她接著說,“偶爾幾次,璃月港的小孩成績沒考好,或者比賽沒得獎時,心情不好,她們就愛摸我的角,說摸摸心情就變好了。要不你也試試?”
?“煙緋,你,你的角不是不能輕易被別人抓嗎?”我問道。
“怎么,我的角是用黃金做的嗎?還怕別人偷走嗎?只是,我的角比較敏感一點而已。”煙緋說,接著抓了抓自己的角?!皝砻幌掳?,說不定心情就真的變好了呢?”
我本來還是有一些抗拒的,但那時的自己確實已經(jīng)達到一個低谷了,再加上我確實很實在想摸煙緋的角。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摸了過去。
?這角,摸起來還真是舒服啊...
“嘶,疼疼疼,你抓我的角抓輕一點啊。我挺不舒服的。”我抓得可能確實太用力了,煙緋都叫了出來。
?“誒誒誒,你怎么,越抓越緊呀,別這樣,誒誒誒,疼疼疼疼疼!”
?
?五分鐘后。
?“怎么樣,心情好點了嗎?”煙緋問道,然后又抓了抓自己的角,“你手勁還挺大。”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她的角確實有魔法。我的心情確實好了許多。我看著煙緋捂住自己的角,臉上疼著流出了一絲眼淚,她臉上的痛苦狀通過我的眼睛傳遞到大腦上,一次一次敲打著我的命門。我傻傻盯著煙緋看,煙緋的目光也看了過來,我們兩個就這樣對視著。過了一會兒,她的臉刷了一下就紅了。
?“好多了?!?/p>
?“別,別用那種眼神盯著我,你在想什么?”煙緋沒好氣地問道。她的頭發(fā)也早就掩蓋不住她一臉的溫柔。
? 真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呀...
?“煙緋,做我妹妹好不好?”我本來要說出來了,但最后的理智又讓我改了其中幾個字。
?“???為什么???”
?“因為你的性格,跟我妹妹還挺像?!蔽艺f錯了幾個字,但還能順理成章地繼續(xù)說明理由,“別怕,我會保護你的?!?/p>
“誰保護誰呀,我又不是沒有神之眼,況且,你還需要我安慰吧?!睙熅p伸出手,臉上像陽光一樣燦爛?!跋绕饋戆?。你的衣服都臟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起來?!蔽易约悍鲋约赫酒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手里依舊拿著哪一只古琴,煙緋也站起來了,我又對他說,“謝謝你,煙緋?!?/p>
?“別客氣,”煙緋說,“就從我身上,找回你妹妹的感覺吧。“
?
? 十天又悄無聲息地過去了。
?“第一千五百三十六條,每個璃月公民都具有勞動權(quán),且具有得到報酬的權(quán)利。”我躺在沙發(fā)上,朗讀著法律條文。
?這十天并不是毫無意義的十天,煙緋讓我熟悉了《民法典》。過了一遍后,煙緋就結(jié)合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把之前處理過典型的民事糾紛,一個個交到我手里,讓我學(xué)著處理。我剛開始學(xué)的時候不會用,處理得亂七八糟的。但后面隨著煙緋的教導(dǎo),我才處理得越來越順手,也知道該用哪一條法律了,雖然我的答案跟煙緋所謂的標準答案還有一段距離,但已經(jīng)八九不離十了,也足夠代表著公平和正義了。而煙緋,簡直就是我的家庭教師,她從早上九點到我的塵歌壺來給我上課,途中休息幾次,到晚上八點才走。偶爾幾次她很忙,事務(wù)離不開手的時候,她會晚來,甚至晚一兩個點,有一次到中午才來。在給我上課這一段時間,她還不忘蹭了我兩頓飯。她愛吃蟹黃豆腐,我就幾天給她做一次,每天還要在給我花錢。她后面把我的工資從一萬摩拉提升到一萬五摩拉,但我覺得,她每個月至少還要給我花掉我五千摩拉。
?這一天,我正溫習(xí)著,聽到了家門被打開的聲音,現(xiàn)在是九點半,這個點來的還能是誰?我把煙緋給我的《璃月民法典》蓋上,放到桌子上。煙緋從屏風(fēng)后面走進來,她依舊穿著那一身衣服,左手抱著筆記本,右手提著一把天平,她在處理事情時,也會提著這一把天平。和她戴的戒指一樣,都是她職業(yè)的象征。不過這次不同的是,她今天還帶著一個大盒子。我知道她又是有事了,但我更想知道那個盒子里到底裝著什么東西。她把天平放下。把這個東西丟給我,我接住,她愉快地地對我說:“空,恭喜你,你已經(jīng)擁有了可以自己處理民事糾紛的資格,可以實戰(zhàn)了,把這個穿上,這是你的工作服。”
?哦!終于!我在這十天一直盼望著實戰(zhàn)的機會,都快盼出翔來了。我迫不及待地把這個盒子打開。里面確實是一套衣服,有一頂帽子,我把這個帽子撐開,不免“嘶”了一聲。欸,我看了看煙緋頭上的那頂帽子,簡直一模一樣。我把衣服弄出來,這是一件外套,加上長褲。這幾件衣服都還行,材料都是上等的,但這個配色,讓我又叫了一聲。
?“什么事情?”
?“好像是借錢不還加上打架斗毆的事件。具體情況還要到那里了解才知道?!睙熅p說,隨后指了指這件衣服,“把這個外套套上,把這個長褲穿上,這些衣服其實本來都是給我自己準備的,等到哪天我變胖了才穿的。但太短了,我就給它們加工了一下,變成男裝...那件事情很大,我忙不過來,需要你了?!彼终0驼0脱劬?,吐了吐舌頭。
?這身衣服,不會是提前給我做的吧。我這樣想著。但我站起身,把這件外套撐開給煙緋看,又指了指長褲:“煙緋,嘶,你會不會覺得,我穿上這一件。和你走在街上,會不會被認為是情侶呀?“
?“情侶?情侶裝?”煙緋擺了擺手,又笑了,“這一套一直是我的衣服啊,只是我稍微加工了一下,有點像是對的。”
?“那你說你能解釋的清楚嗎?如果解釋不清楚,那我們倆麻煩就大了?!蔽椅孀∽约旱念^,手里抓著這件難堪的外套。
?“哎呀,沒事,我會解釋清楚地。相信我的口才。你覺得有我說不服的人嗎?”煙緋又雙叒叕叉起腰,露出高昂的神氣。
我看著眼前的衣服,雖然還是有些別扭,但沒辦法,人家煙緋機靈得很,我的那十二萬摩拉還在她手上呢!如果我拒絕,她肯定又要把什么什么法律條紋搬出來。說我違背了契約。璃月是契約的國度,有一句俗話叫做“契約已成,食言者當受食巖之罰。”雖然在現(xiàn)實中不會那么狠,但法律上也已經(jīng)規(guī)定“契約已成,食言者違法?!蔽掖饝?yīng)給她當一年的助手,就不得不執(zhí)行。說句實在話,這也不是什么壞事。煙緋這人...呵呵,我還是賺到的。再加上我對處理真正民事糾紛的渴望,我最終還是選擇妥協(xié)。
?我對煙緋說:“你先出去吧,我換完衣服馬上來?!?/p>
?
?“你,你,你,怎么搞得你!外套扣子系錯啦,你在穿衣服的時候是不是分心了?”煙緋發(fā)現(xiàn)我的扣子系錯了,把手伸過來,要給我拆掉。
?我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 ?那時我確實分心了,我邊套外套邊看《璃月民法典》,褲子換上,戴上帽子。也不照一下鏡子,就直接從塵歌壺出來。走出來的時候,還在回憶煙緋在課上教我的內(nèi)容,以至于連我的扣子系錯了都沒發(fā)覺。走出來后,我把書揣在腋下。我就這樣跟著煙緋走著,在大街上,和我料想的差不多。我注意到大街上的行人都對我們傳來異樣的目光,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我和煙緋像一對情侶,卻沒有想過是自己的扣子系錯了。
? 煙緋伸出她的手,一個個慢慢地解,她的手是真的巧,很細致。解開后,她在一個個系回去。她一臉專注,把目光灑在我的扣子上,兩只手也跟著不斷的擺動著。大街上的人都注意到我們這里了,在那里像小鳥一樣嘰嘰喳喳亂叫。我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我抓住煙緋的一只手臂,對她小聲地說:“煙緋,別這樣,我們這是在大街上,我自己會重新系。如果你還那么固執(zhí)的話,我們的關(guān)系就在也說不清了...”
? 煙緋系扣子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她沒有抬頭,而是用只有我們兩個自己能聽的響度對我說了一句話:“可是,法律規(guī)定,我有義務(wù)給你系。”
? “?。俊蔽毅读艘幌?,“什么義務(wù)?”
?難道是兄妹的義務(wù)?可是,我們只是口頭答應(yīng),沒有去登記,況且,璃月好像也沒有登記這一條法律吧。
? ?她慢慢地抬起頭,眼睛看著我的眼神。我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趕忙回避她的眼神。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我抓住她手臂的手,她的手還是那么柔軟,我當時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溫柔地推動我的手,把我的手緊緊靠在我的心門上,輕輕壓在我的心臟上。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她也感受到了,一跳一跳,一跳一跳,直擊我的腦門,我陷入溫柔鄉(xiāng)無法自拔。她伸出她的手,摸了摸我的臉,把我的目光也聚焦在她的眼睛上,我簡直控制不住自己,好像成為她手中的玩物,她對我眨了眨右眼,左眼卻不跟著眨。我的眼睛突然被一束閃電擊中,一直傳遞到我的大腦,多巴胺快速分泌。
? 原來,她也這樣啊...
?
?一個月后。
“我認為,你們應(yīng)該這樣處理。”我對著眼前這一對兄妹,做出了如下判決,“由于你們的父母生前并沒有留下遺囑,而你們又都能證明父母生前有說把遺產(chǎn)給你們。根據(jù)璃月法律規(guī)定,房子收歸國有,剩下的財產(chǎn)由兩人平分?!?/p>
“這,怎么行啊,爸爸生前可是有講的,財產(chǎn)全部歸我才對?!?/p>
“你不要亂講,明明我才是?!?/p>
“你不是,我才是。”
“我才是!”
“你們兩個別吵了!”在我身邊的煙緋看著這一對為錢而吵架的兄妹,“這位先生給你們處理的方式算輕的了。本來,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什么,一分錢都拿不到,那這筆錢給誰?”
“給國家。”煙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法律已經(jīng)有一條強制的條文了,如果遺囑有矛盾,且無法確定時,財產(chǎn)歸國家所有。請看第兩千零二十三條?!?/p>
“什么,這...”
“如果這樣都不行,那法庭上見。”煙緋用生硬的語氣說話,我被這個女孩的這種架勢嚇傻了,呆呆著望著它。
煙緋,這個璃月的高級律師,在平常是那么和藹可親,在職場上,態(tài)度竟然這么強硬!
這對兄妹終于決定妥協(xié)。
?
“煙緋,你剛剛生氣的樣子真的好可怕?!蔽覡恐氖?,轉(zhuǎn)頭對她說道。
“現(xiàn)在的人,到底怎么了...”煙緋低著頭,還在用剛剛的語氣說話。過一會兒,她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我,用一種和她剛剛的語氣根本截然不同地溫柔地說,“哦,是嗎?就這樣就,就把你嚇著了?”她竟然又笑了,而且好像是一種嘲笑。
“沒有,我怎么可能連這樣都會被嚇到,這樣我怎么可能是人民的英雄?”我說,“我只是,每次看見你,你都是很好說話的,怎么這次那么生氣。”
“是嗎?哈哈,我心情不好,從早上到現(xiàn)在晚上八點,處理了十幾件事情。累死我了?!睙熅p微笑著說到,“所以我才會那么生氣,想快點下班嗎?!?/p>
“什么?你心情不好?”我連忙說,“煙緋,放松一點,保持良好心情。這不下班了嗎?”
“要讓我心情好,我希望你能協(xié)助我做到兩點?!睙熅p把我的手放開。
“哪兩點?”我看著她把我的手放開,問道。
“耳朵湊過來,我來偷偷告訴你。”煙緋突然把聲音放低,帶有一點神秘感。
我把耳朵靠過去,靠近和煙緋的距離。想聽到底是什么,然而,我的耳朵并沒有接受到什么聲波。只是感覺臉頰跟什么東西接觸,濕濕的,軟軟的。等等,這,這是...
?“煙緋,你...”我有點震驚,而且是受寵若驚。
煙緋她沒有說話,而是伸出她的手,抱住我的頭上將我的臉靠在她細膩的嘴上。另一只手,則靜靜抱住我的腰。
時間仿佛停止了,停止了很久。
“吻夠了嗎?舒服了嗎?”我看著緊緊貼在我身上的煙緋,又補了一句,“煙緋,注意點形象,這可是在公共場合?!?/p>
煙緋終于把手放開,也脫離了我的臉,但她卻在我的臉上,留下了一絲芳香。
煙緋長呼了一口氣,她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然而事實證明,我不可能就這么放過她。
回憶起來,我或許也能理解當時的她了。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還在回憶,她吻我的那段時光,下巴突然被一股溫軟的力抬起,她的頭被微微抬起,目光從地上轉(zhuǎn)移到我的眼睛上,她和我對視了。我深情地看著她。慢慢往她身體靠近,她身體慢慢后傾,一個重心不穩(wěn),要倒下去,被我的手及時抱住。她的臉上,泛起了一片紅,就像初升的太陽。
“空,你要干什么,這可是在公共場合,你說的?!睙熅p吞吞吐吐地說話。
“你個淘氣的女孩,在我臉上留下口水,還想走?”我說,“也不看看你吻的是誰?”
“你,你然道也想...”她還沒把話說完,我的吻就像順豐快遞一樣,來得快,沾在她的額頭上,沾了好久,最后在上面綻放開一輪輪水波。她的眼睛閉上,腰被我抓著,和她腰的皮膚直接接觸,可她沒有絲毫的反抗,甚至用手挽住我的手臂。
?
?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夜早就深了,人們吃完晚飯,大部分都睡覺去了。可是,街上依舊熱鬧非凡。璃月是商業(yè)最繁榮的國家,夜生活同樣繁榮。街上依舊燈火通明,各家酒吧,足浴,溫泉館,電影院,卡拉OK,還是美食一條街,都在盡力招攬顧客。人也多,吵吵鬧鬧的。有的小販在奮力的叫喊;有的則不緊不慢地挑選各種玲瑯滿目地商品,或給自己的父母,給自己的孩子,給自己的愛人;有些頭發(fā)撩亂的流浪漢在這時也很開心,他們也終于可以維持生計,但這樣的人畢竟太少,絕大多數(shù)已經(jīng)被千巖軍帶去總務(wù)司受到幫助了,現(xiàn)在的流浪漢大多是最近才破產(chǎn)的吧。在這么熱鬧的時候,璃月的中堅力量------千巖軍,仍然堅定不移地,手持長槍,保護著璃月一方的安全。我抬頭看了看,天空雖然很黑,但透過皎潔的月光,我還是看見了幾朵烏云,黑壓壓的,有些壓抑,過一會兒,我連月亮都看不見了,烏云排兵布陣似的壓過來,好像在醞釀一場暴風(fēng)雨。
?“要不要給你買一盒巧克力?”煙緋指了指那一家賣巧克力的,提著包,轉(zhuǎn)頭對我說道。
?“免了免了,”我的裝扮還真是滑稽,我的腋下夾著重重地一本《資本論》,手里拿著各種袋子裝的東西。什么發(fā)夾,唇膏,律師函。衣服,香水,防曬霜。等等等等。甚至我的頭上還被她戴了一對貓耳朵。簡直快要把我現(xiàn)有的錢花完了,一年后我又要怎么還錢啊!我一臉不高興地對她說,“說是送我,還不是要花我的錢?!?/p>
“嘿嘿?!睙熅p又笑了,“你不吃,我可要吃,那啥,先生,給我一份巧克力?!?/p>
?哎呦,我的錢包!
?
?“請進,VIP6號包間?!币粋€態(tài)度誠懇地服務(wù)員,對我們招呼,她緩緩彎下腰,手心朝著這個包間。
?煙緋,怎么會這么敗家。還花我的摩拉在新月軒包了一間,用來唱卡拉OK的VIP包間!
“別怕,這次,不用你花錢,這間VIP包間,是月海亭機構(gòu)親自掏錢買的,里面有你的幾個老熟人。”煙緋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安慰的對我說。
?新月軒,本來是璃月著名的餐館,曾有一句俗話“到璃月港,沒去過新月軒,就不能說自己到過璃月港?!钡诙踝慕y(tǒng)治被推翻后,提瓦特大陸進入了新時代,從楓丹引進了各種新奇的玩意,像新月軒,就把卡拉OK和本地璃月傳統(tǒng)文化結(jié)合在一起,也取得了不小的收入。
? ? ? 在這里,有必要說一下璃月的政治結(jié)構(gòu)。游歷七國完,第二王座的統(tǒng)治被推翻后,我更情愿留在璃月,因為璃月的政治結(jié)構(gòu)極其嚴密。現(xiàn)在是璃月的人治時代,帝君“去世”后,人權(quán)得到大大增強。目前最高的機構(gòu)是璃月七星,由七位人分權(quán)統(tǒng)治。其中,璃月七星之首天權(quán)星----凝光掌握最高權(quán)力,控制國家政策走向,掌管政治,軍事。而刻晴是玉衡星,是真正的唯物主義者,但她的那對貓耳朵,總讓我懷疑她是不是人類,然而事實證明她就是,她掌管的是經(jīng)濟和民生,也就是總務(wù)司,總務(wù)司是民生機構(gòu),主要掌管基層民生,也是最繁忙的機構(gòu),直接處理璃月公民在生活中遇到的問題和麻煩??倓?wù)司隸屬璃月七星管轄。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秘書團,也就是月海亭。月海亭沒有實際權(quán)力,他們只有對璃月七星提建議,分擔公務(wù)的權(quán)力。當年帝君還在的時候,這個團就已經(jīng)存在了。月海亭的成員大多是仙人或者是半仙,甘雨就是月海亭之首,只不過她不是璃月七星的成員。其實她要干的公務(wù)比凝光還多。璃月七星還有兵權(quán),可以調(diào)動千巖軍和夜叉。包括在海上的南十字水師。這么看,凝光的權(quán)力是不是大的令人發(fā)指,別怕,還有天樞星天叔進行監(jiān)查。監(jiān)視凝光的一舉一動,分析她的作為是否利于民。況且,開陽、搖光、天璣、天璇其余四顆星也不是無名之輩。而現(xiàn)在,月海亭出錢買的這個包間,煙緋說有幾個老熟人,不用想,我都知道是誰。
? ? ? ? ? ? ?果不其然,是月海亭之首甘雨,天權(quán)星凝光,和玉衡星刻晴。
? ? ? ? ? ? ?然而,這間用來唱卡拉OK的包間,卻絲毫沒有唱卡拉OK的跡象,我看見在這個燈光都快要亮瞎我的臉的地方,一個頭上長著一對羊角的半仙,靠在沙發(fā)旁邊,手里拿著一本筆記本,像煙緋忙忙碌碌地一樣,不知道在寫些什么,頭上的藍色頭發(fā)更是透露出一絲煩躁。她好像還昏昏欲睡。坐在那沙發(fā)上的那兩個人,一個淡黃頭發(fā),一個則是紫紅色的頭發(fā),那個紫紅色頭發(fā)的上面還有一對貓耳朵,在那里擺動著,她們好像在看一張地圖,小聲地不知道在交談這什么??ɡ璒K那兩把麥克風(fēng)靜靜放在她們的左手邊,電視前慢慢地放著某首音樂。
? ? ? ? ? ? ?“我來啦,不好意思,遲到了半個小時?!睙熅p對著里面那幾個工作狂喊道。
? ? ? ? ? ? ?甘雨本來都要睡著了,被煙緋這么一叫,又醒過來了。凝光頭也不抬,對著煙緋松點氣地說道:“煙緋,你來了呀,忘記跟你說,你讓我找...”哪想,凝光的話都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刻晴用手捂住了。凝光發(fā)不出聲音,把刻晴的手抓開,轉(zhuǎn)頭盯著刻晴,一臉不高興地對她說:“玉衡星,你干什么??!”
? ? ? ? ? ? “你抬頭看看,誰來了?“刻晴擺了擺她的裙子,指了指我。凝光抬起頭,對著刻晴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在那一刻,她的眼神好像變了,我再看看甘雨,醒過來的她,好像也很警覺。誒等等,我又沒干什么缺德事,上次和胡桃的事情已經(jīng)撥亂反正了,她們這些人怎么還像防強盜一樣看著我?
? ? ? ? ? ?“看我干什么?”我忍不住問道。
? ? ? ? ? ?“呃....哦,我只是看見,空,你的頭上怎么和刻晴一樣,長了一對貓耳朵?”凝光有點哭笑的說出了這句話。
? ? ? ? ? ? “對呀,凝光小姐說得對,你怎么和刻師傅一樣,難道,你和刻師傅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甘雨也隨聲附和。
? ? ? ? ? ? ? 我再看看刻晴,她的貓耳朵擺來擺去,她正在用她的手抓自己的貓耳朵。
? ? ? ? ? ? ? “沒,沒有關(guān)系?!拔野炎约旱募儇埗漕^飾摘下來,指了指煙緋,”是煙緋給我戴的,她說,我這樣會更可愛一點?!?/p>
? ? ? ? ? ? ?“呃,確實,呵呵,更可愛一點?!笨糖缬檬衷谧约旱哪樕喜亮瞬?。
? ? ? ? ? ? ? ? 我對她們的這樣奇怪的舉動有些奇怪,看了看煙緋,我發(fā)現(xiàn),煙緋好像也很慌張,臉上冒出許多冷汗。我不禁問一句:“煙緋,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 ? ? ? ? ? ? ? 煙緋拿出自己的手帕,對著自己的臉擦了擦,有帶著一點微笑著把我手中的貓耳朵給搶走,我有些疑惑,但她轉(zhuǎn)過頭來,帶有一點苦笑地對我說:“把剛剛我買的東西給我。”
? ? ? ? ? ?“?。磕阋墒裁??”我把東西給她。
? ? ? ? ? ? “空,你看。”煙緋吃力地把東西接過來,然后伸出一只手指指了指包間里面的三個人,對我?guī)в幸恍┛蜌獾恼f,“這個包間里都是女生,算上我,已經(jīng)是四個了,你說,再加入你一個男的,會不會讓人誤會呀,會以為我們在這里...”
? ? ? ? ? ? ? “煙緋,這里是新月軒,不是黑店!這里的管控就像飛云商會管財富,往生堂管殯葬服務(wù),她們璃月七星管理璃月一樣嚴!你們不會在里面大聲密謀吧?”
? ? ? ? ? ? ? ?“不是不是,我們只是,我們只是...“煙緋面紅耳赤,看樣子身為律師,她還是不太會撒謊。
? ? ? ? ? ? ? “我們要講一些我們女生自己私密的一些東西,你進來確實不好。”甘雨把話接了過來,但我看了看甘雨的眼神,除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撒謊外,還有百分之一的想睡覺。
? ? ? ? ? ? ?“甘雨,你也在說謊是吧?!蔽也涣粢稽c客氣,直接戳穿,“騙人也要看人,你也不看看騙的是誰?!?/p>
? ? ? ? ? ? ? 她們又怎么知道,我經(jīng)歷了一場大的欺騙。
? ? ? ? ? ? ?她們四個確實再也編不出一些理由,正當我洋洋得意時,煙緋撇了撇嘴,兩只手放在兩側(cè),朝我兇了一口:“空,你就不能給我一點空間嗎?我要跟我?guī)讉€閨蜜說悄悄話,你都不允許,你說好要寵我的!”她生氣的樣子一點都不兇,反而奶里奶氣的。
? ? ? ? ? ? ?我被逗笑了,伸出一只手指在她的額頭輕輕推了一下:“好啦好啦,被你兇的。我就不進去了,在外面點幾個菜,自己吃,消磨時間,等你出來,我們一起回家。好嗎?”
? ? ? ? ? ? ? ?“為什么每次都要等到我發(fā)火才同意,哼!下次不帶你出來工作了?!蔽野验T關(guān)上,她還從門上透明的玻璃上說了我一句。
? ? ? ? ? ? ? ?“不幫忙工作,你自己一個人忙活的過來嗎?”我在外面也激情的回應(yīng),“況且,你買的東西,是從哪來的?”
? ? ? ? ? ? ? ? ?煙緋轉(zhuǎn)頭走了,不知道是她沒聽到,還是她聽到不想搭理我。我也不惱火,隨便找了一個比較偏僻昏暗的位置坐下來,隨便點了幾道菜,透過昏暗的燈光,我吃著花生,往那個包間望去。包間內(nèi)沒有一點聲響,只有輕松的旋律在里面流著,令人愜意。
?
? ? ? ? ? ? ? ? “帝君,近來可好?。俊蔽医o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倒茶,很尊敬地這樣稱呼他。
? ? ? ? ? ? ? ? 現(xiàn)在,新月軒只有我們這一桌人,還有那些在唱卡拉OK的人。所以我毫無防備地稱他為帝君。他的頭發(fā)飄逸,把他帶有黑色手套的手頂住自己的下巴,最有特色的是他那對丹鳳眼,瞳孔顏色竟然是橙色的。他沒長一點胡子,看樣子很年輕,其實,他已經(jīng)和萍姥姥一樣年長,甚至萍姥姥都是他撈出來的。經(jīng)歷了6000年的沉淀,克服了6000年的磨損。今天是如此“年輕”的帝君。
? ? ? ? ? ? ? ? ? ?他沒說話,而是舉起茶杯,放到嘴邊吹了吹,然后小小的品嘗了一口,把茶杯放下:“還行吧,心情不錯,連茶喝起來都是甜的?!?/p>
? ? ? ? ? ? ? ? “那當然,這可是翹英莊新鮮出入的金觀音。”我對鐘離這樣說到。
? ? ? ? ? ? ? ? ?“就是,我感覺,堂主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太對了,還有達達利亞。好像都在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我。”鐘離開始說出他自己的痛處。
? ? ? ? ? ? ? ? ?“為什么呢?”我問。
? ? ? ? ? ? ? ? ?鐘離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條的東西,把它遞給我,我接過來,那是長長的一條往生堂收入報道,我看到最后往生堂的去年總收入,為負一千四百三十五萬零兩百九十二摩拉,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在看詳情,才發(fā)現(xiàn),鐘離的開銷,有點大啊。
? ? ? ? ? ? ? ?“堂主總說我沒有金錢觀念,我尋思我花的錢也不多啊?!辩婋x說,天啊,他這句話是怎么說出口的!
? ? ? ? ? ? ? “帝君,不瞞你說,如果你在我這里工作,我也會給你瞟白眼的?!蔽液苷\實的對帝君說到。
? ? ? ? ? ? ? “是嗎?我的開銷真的很大嗎?”
? ? ? ? ? ? ? ?天哪,我竟然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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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來這里是為了吃一頓夜宵,你來這里是干什么呀?”帝君突然這么問我。
?我指了指那個包間:“哦,我在等煙緋忙完,她好像在里面,跟她的三個好閨蜜在敘舊唱歌。好像快一個點了,也不知道她們到底在搞什么鬼?!?/p>
?“煙緋?”鐘離往那個方向望去,“是她呀,上次跟萍兒敘舊,她多次提起了煙緋這個名字,跟我講了很多關(guān)于這個徒兒的許多光輝事跡。以普遍理性而言,她應(yīng)該是最親近璃月人間的仙人?!?/p>
?“你要說,這也確實是?!蔽野炎约旱牟枰伙嫸M,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鐘離把茶杯拿起來:”不過我還聽她擔心說,這個煙緋,最近夜不歸宿快一個月了,雖然她也老大不小了,但畢竟是個女孩子,自我保護能力較差。讓萍兒,也就是你說的萍姥姥,很是擔心啊!”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改變了以往一直貼在臉上嚴肅地面孔,對我露出了一絲微笑,“不過看到你在這里,聽到了你待在這里的目的。我也松了一口氣,嘿嘿,萍姥姥再也不用擔心了?!闭f完就一飲而盡。
? ?我本來抬著酒杯,聽到這句話,心頭為之一振,手也抓不穩(wěn),茶杯掉在地上,發(fā)出“哐當”一聲響,里面的茶水也撒了出來。即使這樣,我還是先對鐘離說:“你,你在想什么東西?”
“服務(wù)員,過來處理一下,這位先生剛剛把茶水撒了。”鐘離招呼服務(wù)員,隨后轉(zhuǎn)頭對我說道,“你和煙緋,是那種關(guān)系,對不對?”
?“帝君,不是的,我和煙緋,還沒有領(lǐng)證呢....”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把自己的嘴巴捂住。天啊,我這不就是在自報家門嗎?
? 帝君朝我挑了挑眉毛:“沒事,我不會亂講的。這件事,只有我們知道?!?/p>
?我有些懷疑,對他說:“鐘離,你敢保證嗎?”
?“哎呦,契約已成,食言者當受食巖之罰?!辩婋x浮沉而起,背對著我,看向那一間VIP包房,我以為他又要說什么大道理出來,哪曾想,他只說了這樣一句話:
? “老板,服務(wù)員怎么還沒到?茶水撒了!”
?
我跟鐘離又聊了一會兒這件事之外的事,聊國際形勢,聊八重神子經(jīng)濟學(xué),聊提瓦特的人文地理。我盡量避開敏感的話題,避免我再一次尷尬。
就在這時,那間所謂的VIP包間的門終于開了,鐘離似乎也聽見了,朝那個地方一看。凝光出來了,身上拿著一堆我買給煙緋的東西。當然,還有她們四個的文件。她出來,看見我,朝我招呼:“空,快過來幫忙!”
“幫,幫什么忙?”我站起身。
?“很樂意為你們效勞。”鐘離也像以往一樣,伸出手詢問問題。
?“煙緋這孩子又喝醉了!你說,她怎么搞的,自己酒量不行,硬說自己酒量行。歌都沒唱一首,就自顧自的在那喝酒,喝完白的,又喝啤的。這哪能不醉呀?!?/p>
? ?喝酒?還是白酒和啤酒一起喝?我不免捂著頭一臉苦瓜狀。煙緋這孩子,啥時候收回她傲嬌的本性啊。
? 果不其然,跟在凝光后面的,是兩個工作狂----甘雨和刻晴,不過她們的臉也在那里發(fā)紅,而且是俯下身子的,我這才看到,她們還托著一個人,不對,應(yīng)該是半仙,那個粉色頭發(fā),腰間綁著一個蝴蝶結(jié),手上戴著綠色戒指的女孩,她的臉低下去,但我還是能夠認出來,她不是煙緋,那還能是誰?
“凝光,太重了,我有些抬不動,過來幫幫我?!备视暌е溃粤Φ赝鲁隽诉@樣一句話。
我沖向前去,把手伸出來:”把煙緋給我。“
“你,你要....”甘雨累得只能睜開一只眼睛,在我印象中,她們兩個的力氣一直很小。
“給我!讓我來抱她回家?!蔽抑坏幂p輕的對她們兩個說。
?
“你們兩個感情還真是好呢!”鐘離拿著從凝光那里拿過來的東西,對我說到。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晚,我是怎么把她抱到萍姥姥家的。像那天一樣,我的右手拖住她的背,右手抓住她的腿,讓她側(cè)著。我讓她把她的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抓緊了。幸好我臂力驚人,不然,一般的人也受不了這種抱法。我看著在自己懷里,滿臉通紅的煙緋,竟然聞到了一股酒味。她的那對角也不再那么可愛,反到成為了我抱她的障礙?,F(xiàn)在是下半夜,我有點想睡覺,但煙緋身上濃厚的酒味又把我一次次的弄精神。我只能抱著她,她買的那雜七雜八的東西我就抱不動了。只能讓老爺子,幫忙拿了。然而事實證明,我這不是最后一次對她公主抱。
? 我可能,要抱她一輩子......
? “空,我感覺...我身體好熱,好難受?!睙熅p現(xiàn)在竟然還能說話,她微微睜開眼,啜泣了幾聲,好像要吐。
? ? ?“別怕,有我呢!“我看著煙緋,抱的很緊了,兩只腿自顧自的走著?!眲e吐在這里,不然明天,我又要過來清理。當然,你實在想吐也沒關(guān)系。“
?“我,我不會吐的?!闭f完這句話,煙緋又咳嗽了幾聲,好像真的要吐出來了。
? “好好休息吧,不要講話了?!蔽覍λv。她還是閉上眼睛。
? “空,我都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會公主抱?!辩婋x又在旁邊調(diào)侃,“你要說,公主抱要增進的感情,是很多的。”
? ?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把注意力放到煙緋這里。
? ? 鐘離看見我沒有說話,又補了一句:“不理我也沒關(guān)系,要舉辦婚宴的時候別忘了我?!?/p>
?“鐘離?!蔽医K于決定對他進行“反擊”,“上次我還看見你抱胡桃回家。呵呵,當然,要舉辦婚禮絕不會忘了你,你的婚宴我也務(wù)必吃?!?/p>
?“想啥呢?”鐘離有點不屑的看著我,“堂主今年才十六歲,她還沒成年呢!你真的是容易想七想八,果然就像堂主所說的一樣‘就知道你是個有賞識的人’!“
?“嘿嘿嘿。”我假假地笑了一下。
?
? ?“萍姥姥,我們來了。”最后,我們還是到了萍姥姥那里。
? 萍姥姥也是仙人,經(jīng)歷了六千年的風(fēng)霜歲月,她已經(jīng)沒有當年的意氣芬芳,留下的只是六千年的磨損。老年人睡不著,即使是下半夜,璃月的夜時間也結(jié)束了,萍姥姥還是睡不著坐在椅子上,靜靜在哪喝茶,她的蒼顏白發(fā),配上那一架眼鏡,更能看出她的蒼老,不過,看到我們,在看到煙緋,她的老臉上突然流露出一絲喜悅:“年輕人,是你呀,你還把緋兒抱回來了。還有,你呀,老友,摩拉克斯?!?/p>
? “姥姥,你這里有沒有廁所?”我抱著煙緋有一些焦急地問道。
?“怎么了。年輕人?”萍姥姥問。
?“煙緋喝醉了,現(xiàn)在肚子難受,她想要吐?!蔽抑钡卣f道。
?“不愧是年輕人,喝酒還能喝這么猛?!逼祭牙褯]有用手指,而是說,“在那朵琉璃百合的那間,就是廁所了。自己去吧,我不帶路了,老友此行來,肯定又要敘舊了吧?!?/p>
? 我四周望了望,果真看到有一盆琉璃百合,旁邊有一間房間,我有禮貌地向萍姥姥致謝:“謝謝你,姥姥!”然后抱著煙緋,火急火燎地跑過去。
? “不用謝我,哎,年輕人,就是這樣精氣旺盛。”后面突然,傳來萍姥姥地嘆息聲。
?
? “嘔!“煙緋對著馬桶猛烈地嘔吐著。我在她后面拍了拍她的背。
? “煙緋,下次不要在喝那么多了,干脆也別在喝酒了,對肝不好?!蔽液荜P(guān)心地對煙緋說,然后又看了看馬桶,”你看,吐了這么多,把你吃的晚餐也吐出來了?!?/p>
?“我,我...“煙緋終于完了,我趕緊拿紙巾給她擦了擦。
?”空,我好累呀,我感覺我的腦袋,昏昏沉沉的。”煙緋捂著腦袋,有一點痛苦,地對我說。
?“那早點休息吧。你確定你不需要再吐了嗎?“我問她。
?“不用了,我現(xiàn)在真的想休息。”煙緋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虛弱。
?“那走吧,我?guī)闳バ菹ⅰ!蔽叶紫律碜樱硨χ鵁熅p,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抱緊我,我要把你背過去了?!闭f真的,那是我的手臂酸痛,只能把她背起來了。
?我把她背起來,兩只手挽住她的兩條腿,徑直從廁所走出去。
?
? 我跟隨萍姥姥的指引,把她背到她自己的房間去。我推開房門,沒有聞到什么香水的味道。只是聞到一股濃濃的書卷味,你要說這是個“書巢”也不為過。桌上擺滿書籍,書柜里擺滿書籍,地上擺滿書籍,就連床上都有幾本書。我剛進房間,就不小心踩到一本書,然后邁出第二步,又踩到另一本書。
? ? 我把煙緋輕輕地放在床上,想把她的手放開,但她躺著是在躺著,可是兩只手依舊像鐵鉤一樣抓住我的手臂不放。
? ? “煙緋,放手。”我對她帶有一絲命令的語氣。然而另一只手,在給她蓋被子,“冬天已經(jīng)來了,你還蓋這么薄的被子?!?/p>
? ?“不,我不放!”煙緋又傲嬌了,然后又溫柔地說,“你別走,你一走,我真的會很冷的?!?/p>
? “那你蓋這么薄的被子也不行呀,你快點放手,我去找萍姥姥給你換一條比較厚的被子?!蔽覔u搖我的手,想把她的手甩開。然而這也是無濟于事的,她依舊不放,甚至還把頭靠過來。
“別,別走!”煙緋依舊拒絕。
“你想喝水嗎?”我問。
“不喝?!?/p>
?“那我去把門關(guān)上,你快點把我的手放開?!蔽抑坏眠@么說。
?“?。窟@....”煙緋猶豫了,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既想把門關(guān)上不讓別人看見,又怕我趁她放手的機會跑走,她在床上盯著我的眼神,接著,她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她估計想到了什么,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
? ?“煙緋,你怎么起來了?”她甚至把我剛剛蓋好的被子給踢開。
? ?“我去關(guān)。”她從床上起來,光著腳就要去把門關(guān)上,另外一只手還死死抓著。
? ?“你能起來了?”我被她強拉著,跟著她走動。
? “我不能讓你走?!睙熅p說完,又進入被窩里。
? ?“行吧行吧?!蔽覠o奈笑了笑,看著躺在床上的要睡覺的煙緋,我把手給她,略帶睡意,于是就坐在地板上,靠在床頭柜上小睡一陣。我被拉的那只手還能感受到煙緋的溫度。
?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本來正在睡夢中。但我的手忽然被拉得一直搖晃,還聽到了幾聲打噴嚏的聲音。我猛地醒過來,趕緊站起身,我的手已經(jīng)被放開了。煙緋臉上的紅色已經(jīng)退去,但是,她卻打了幾個噴嚏,緊接著又咳嗽了幾聲。我不免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到:”傲嬌,真的會害死人啊。煙緋,又著涼了?!蔽宜闹芸戳丝?,沒找到什么可以給她蓋的東西,那幾本書也不保暖啊。我看到衣柜,便走過去,輕輕打開,想看看里面有沒有大衣之類的比較厚的衣服。
?“空,空,你在哪呀...”我聽見了煙緋的叫聲那么大聲,喊得我都有一些心驚膽戰(zhàn)。我拿下一件比較厚的大衣,連衣柜門都沒關(guān),就跑到煙緋的床前,坐在她的床上,安慰她說:“我在這里,煙緋?!?/p>
? “你去干嘛了,我都看不見你...我,我好冷?!睙熅p冷的發(fā)抖,他的手緊緊抱住我的腰。話說,現(xiàn)在的煙緋,又是另一副面孔,在職場上,她殺人不見血,在平常在我身邊時,她卻又像溫室中的花朵。需要我去呵護,我記得很清楚,上次她給我系扣子的時候,她給我比的那個手勢。這,又是另一幅面孔。
? 勤勞,傲嬌,威嚴,溫柔。認真仔細,體弱多病。在職場上,她是傲視一切的律師;在平常,她是活潑可愛的女孩;在處理事情時,她是勤勤懇懇,認真仔細的勞動者;而現(xiàn)在,在喝完酒躺在床上時,又是需要我用心呵護的嬌嫩的草莓。
? 在婚禮上,她也將是我的新娘...
? “我一直在你身邊,一直在這里。”我說著,將大衣往她身上一撲,在給她裹好,“怎么樣?暖和了嗎?”
? “好多了...欸,你別走!”煙緋把我的腰抱的很緊了,臉一直往我腰間這里蹭,“你的身體,好暖和。讓我好好抱抱你?!?/p>
? “別鬧啦!”我捏了捏她的粉紅色頭發(fā),“你這樣抱著我,我怎么睡覺?。俊?/p>
? “你,你躺我床上睡?!睙熅p說,接著往身體往后挪。給我留了一個位置。
? “這次不怕我和你同床共寢了???”我躺下,感受煙緋剛剛壓過的溫度。背對著她。
? “不怕,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遲早有一天,你都將是我的抱枕?!睙熅p看見我躺下,臉又湊了過來。
? 我故意不說話,眼睛望著房間的大門。
?“又想妹妹啦?“煙緋在后面說到,”還是說,我不小心惹你生氣了?“
?“沒有,沒有?!蔽艺f。
? “那你干嘛背對著我,現(xiàn)在我也睡不著了,來聊聊天吧。”
?“煙緋。”我把身子轉(zhuǎn)過來。面對著她,耳朵傾聽她的呼吸聲,“你可能只是萬千星空中的一顆星,但與我而言卻是整個星空。”
?“你,你從哪里抄過來的情話?”煙緋的臉又回到了她喝醉的那個模樣,“版權(quán)費交了嗎?”
?“’我愛你‘這三個字一直都被人說,他們需要交版權(quán)費嗎?“我接著,又婉轉(zhuǎn)的說出,”是吧,煙緋,我愛你?!?/p>
?“你,你,你,你搶我臺詞!你這個壞人!”煙緋沒好氣地打我的胸口,過一會兒,她停止了敲打,把頭埋在我的胸口,手臂挽住我的腰,手落在我的脖子上,只吐出了四個字:“我也愛你?!?/p>
?我的手臂抱住她的頭,摸過她的粉紅色頭發(fā):“安心睡覺吧,緋兒,有我在呢?!?/p>
?是呀,有我在呢...
?
?“煙緋這孩子,長大了呀?!逼祭牙褜χ艺f。
?“她也老大不小了,都五十了?!蔽易谝巫由?,恭恭敬敬地對萍姥姥說。
?萍姥姥艱難地站起身,把手放在后面,慢慢走近我,我看她走路那么吃力,走過去攙扶她,她抬頭,用她那雙深陷的老眼透過鏡片看著我:“有你在,緋兒的下半生,我就可以放心了?!?/p>
? “你過獎了。”我不好意思地饒了饒頭。
? 萍姥姥看了看站在陽臺上看風(fēng)景喝茶的鐘離,搖了搖頭,嘆口氣:“年輕真好啊...”
?
?又過了半年。
我的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個女孩:一頭飄逸地黃色頭發(fā),戴著一朵藍色的花,這不是坎瑞亞的國花----因提瓦特花嗎?它有著兩個藍色瞳孔的眼睛,又大又水潤。嘴巴也很可愛,時不時把舌頭吐出來。臉可能比不上煙緋,但也是那樣紅潤。她穿著一條白色有條紋的連衣裙。從胸部一直到膝蓋。腹部還發(fā)著光,那是她的光元素。裙擺前高后低,在她正面看,能夠看到她的大腿,她還穿著長筒襪,不對,只是一雙裹住她小腿和腳的盔甲。她是那么耐看,就像某國的公主。事實證明,她也的確是。她手里還拿著一把劍,這把劍閃閃發(fā)著微光,更讓人覺得,她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女孩。等等,這一身裝扮,她,難道是,難道是...
“我說過,我們終將重逢,是吧,我的...好哥哥。”這個女孩把劍往外一甩,掛在她的后背上。
?“妹妹!”我把煙緋的手放開,對著我的妹妹就沖了過去,抱住她。
沒錯,這位就是熒,也就是我的妹妹,更是新坎瑞亞的公主陛下。
?“誒,誒,別那么激動嗎。”妹妹說,“幾個月前我們剛剛推翻第二王座的統(tǒng)治,我又重建了坎瑞亞,你應(yīng)該感到開心才對?!?/p>
?“是的,我,我好高興。”我甚至喜極而泣。
?“好啦好啦,怎么還像個孩子似的?!彼盐曳砰_,“你是不知道,你后面的這位煙小姐,為了找到我,邀請我到璃月,也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什么總務(wù)司,天理奉行的人都找過了。有努力就有回報,看,這不就把我給邀請到了嗎?!?/p>
?“煙小姐?煙緋?“我轉(zhuǎn)頭看著那個女孩,那個女孩似笑非笑,也在看著我。
?“還記得幾個月前,我和凝光她們一起唱卡拉OK嗎?其實,我們根本沒唱,只是在處理找你妹妹的事情,喝喝酒罷了!所以才不讓你進來,想在這時,給你一個驚喜。親愛的,對不起,我在那時騙了你。“煙緋朝我佻皮的眨眨眼。
? “哈哈,這確實是一個大驚喜?!蔽译S聲附和道。
?“哥哥,看樣子這段時間,你沒少想我呀。”妹妹笑道,突然她好像意識到了什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煙緋,用手指了指我,“等等,煙小姐,你管她叫什么?”
?“叫‘親愛的’。你沒聽錯,我未來的小姑子?!睙熅p說。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我的肩膀上好像被人抓著,我轉(zhuǎn)頭一看,妹妹正在用一種無法描述的表情看著我:“哥哥,在外面旅行一年,我們不相見,你還給我找到一個嫂子,你呀...”
?“妹妹,你聽我解釋...”我有些慌張,看著如此威嚴的妹妹。
?“不用解釋了!”妹妹突然喊道,但很快她又恢復(fù)了原本的和藹可親,“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俊?/p>
????原來我妹妹還真希望我給他找一個嫂子啊!
?“差不多,再過半年吧?!蔽一卮?。
?“半年?!”妹妹有些震驚,但她還是回到了原來的那張臉,“再過半年,感情就淡嘍?!?/p>
?“沒那么夸張?!睙熅p把我抱住,“我們的感情是很濃的。”
?“王子,公主陛下,我們是不是該回國了?!睆牟贿h處的車上探出一個腦袋,朝我們這里喊道。
?“你接下來想待在哪里,哥哥?”妹妹問。
?“我雖然很想回坎瑞亞,但是,我跟緋兒已經(jīng)簽訂契約了?!蔽冶ё熅p說,“等到婚禮舉辦完,我在帶著她回到坎瑞亞?!?/p>
? “是嗎?”妹妹說,隨后朝車上那個人大喊,“我不回去了,我要跟哥哥在這里呆半年!”
? “公主陛下,這樣不好吧,我們國家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去托給丞相做,別的我管不著。”妹妹還是一如既往地屑。
?“妹妹,你要呆在這里干什么?”我問到。她不至于連國家都不管不顧了吧。
?“當然是當你的司儀,吃你的喜酒呀。“妹妹又笑了,笑得就像她頭發(fā)上掛著的那一束花。
?
?
? 思緒停到幾個小時前。仍是平靜的一天,平靜的晚上。
? “第一千六百零三條,夫妻之間應(yīng)共同承擔責任,共同行使權(quán)利,互尊互愛?!蔽易谏嘲l(fā)上,依舊讀著《璃月民法典》。
? “哎呦,你讀法律讀傻了吧,這天還在讀!”我的耳朵傳進來一陣清脆的女聲,是我這一年來聽到最多次的女聲。我連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但手里那本《民法典》依舊死死地抓著不放。我轉(zhuǎn)頭,對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微笑著------
? “煙緋,‘活到老,學(xué)到老?!瘺r且這不是你引導(dǎo)的嗎?”我反問這個燦爛的女孩。
?“ 你還真癡迷呀,不過這倒是不犯法?!睙熅p說。接下來又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袋東西,袋子發(fā)出輕輕金幣碰撞的聲音,她又把自己的天平跟書包扔到沙發(fā)上,把這一袋摩拉遞給我:“諾,這個月月底的工資,這是第十三個月了吧!”
? “對,第十三次?!蔽医舆^煙緋的這一袋錢,把它們倒進自己的錢包------一個大袋子里?!芭?,對了,煙緋,你知道一年前的事嗎?”
? “什,什么事?”煙緋一臉疑惑,看來她已經(jīng)忘了。
? “一年前,我偷采了6朵琉璃百合,9朵霓裳花。被你逮了個正著?!苯裉煳乙伯惓5母吲d,有興趣地把一年前的事給撈出來,“你讓我攢夠五十七萬摩拉來賠償萍姥姥。現(xiàn)在,是時候了?!蔽野堰@個大袋子遞給煙緋,煙緋她也想起了這件事。
?“是那個呀?!睙熅p接過錢包,滿面光彩,“你呀,履行契約了。果然讀法律了就是不一樣。我馬上去現(xiàn)場給萍姥姥...誒等一下,你這個人會不會缺斤少兩,少裝一兩萬摩拉進去,不行,我得確認一下。”
?“我們在一起學(xué)法一年了,萍姥姥是我最尊敬的人,你還信不過我?”我趾高氣昂。
?“不行,要實事求是。我得確認一下。五十七萬摩拉,缺一兩都不行的哦?!睙熅p估計今天真的興奮極了。她今天竟然有空要數(shù)錢。
? 我看著她,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興高采烈地數(shù)錢。嘴里輕輕流出一句話:“數(shù)吧,肯定管夠。”但是我一說完,我的心里竟然流露出一絲悲哀。
? 一年了,是時候告訴他了。
? 煙緋起先,還神色飛舞地數(shù),數(shù)得綠瞳閃閃發(fā)亮,就像海盜發(fā)現(xiàn)寶藏一樣。但過了許久,她的目光淡了下來,眉頭也皺了起來,變成三條線。邊數(shù)還邊看著我,露出一種說不出的不懈的眼神。過了好久,她終于數(shù)完了。她把最后一枚錢放在桌面上,桌面上擺滿了摩拉。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沒有說話,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那雙高跟鞋發(fā)出“嗒嗒”的響聲。我的皮鞋擦得光亮,但我的眼睛,卻也只是盯著煙緋。我知道,我對不起她。
?她的綠瞳,映在我的視網(wǎng)膜上。潔白而美好,婉如兩塊美玉。其實,她自己就是一塊美玉。她的淡紅色頭發(fā)配上她綠色的瞳孔,紅綠相映,冷熱相陪。她已經(jīng)沒穿那一件“律師服”了。取而代之地是一條從胸部一直拖到地上的連衣裙,是深紅色的,上面還鑲嵌著各種各樣的寶石。唯一不變的,還是她的那對角。這件連衣裙是我托別人定做的,價格不菲,但我還是喜歡她穿那一套,那一套所謂的“律師服”。她是塊稀有的鉆石,不需要衣服所襯托。她一直以為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中,卻不曾想到她的這顆鉆石一直被我牢牢抓在手掌間。
?我清楚的看見,她的眼眶濕了,也就是在那一霎那,她撲了過來,我沒有堤防。被她的沖擊弄得退了幾步。她緊緊地抱住我,把臉埋在我的心口處。我感覺到我的胸花濕了。胸口也濕了一大片。我也抱住她,摸了摸她的角:“煙緋,多出來的那些摩拉,是為了給你買你最愛吃的蟹黃豆腐的?!?/p>
?煙緋哭了,這一年,我不止一次看見她哭。但這次,我最感到抱歉。她說:“你騙了我,這...是違法的?!?/p>
?“是,我騙了你。”我只得這么說,“我騙了你一年?!闭f完,拿了些紙巾,把她的眼淚擦干。
?她抬起頭,用有些威嚴的語氣說:“空某,涉嫌詐騙罪,我,煙緋,作出如下判決:判你有期徒刑終身,財產(chǎn)權(quán)歸被害人煙緋所有,除此之外,每月還要提供...提供五盤蟹黃豆腐。被告人空,你對此判決有何異議?”
?我緊緊抱住她,眼眶跟著一起濕了:“無異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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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后。
?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朵因提瓦特花,輕輕地插在煙緋的頭發(fā)上,煙緋閉著眼睛,感覺有些別扭:“為什么要在我的頭發(fā)上,插一朵你們坎瑞亞的國花呀?”
?我給她像妹妹一樣,給她插好,擺正:“這是我們坎瑞亞特有的習(xí)俗呀,其實,每個坎瑞亞的女孩,在成年后插上一朵因提瓦特花,來表達對這個女孩美好的祝愿。雖然你是璃月人,但嫁了過來,就是一家人了嗎!我還要遵循你們璃月的習(xí)俗,什么在從娘家到郎家,新娘的腳不能落地什么的。這就是文化碰撞啊。”
?“原來是這樣?!睙熅p說,接著卻把目光往下移。又有些不高興
“你看看,你看看,一年了。你從我那里學(xué)到那么多法律,結(jié)果呢?扣子又不會系?!蔽野咽址砰_,照著鏡子,這才發(fā)現(xiàn),我這件西裝扣子又系錯了。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知道說什么好。
?煙緋又把我衣服的扣子解開,給我正確地裝了回去。她扣好后還在那里抱怨?!拔覀円簧芯瓦@一次機會,你還不珍惜,扣子又沒扣好。”
?“煙緋。”我從鏡子看著那一位美麗的新娘,“我騙了你,你還幫我,我感到很抱歉?!?/p>
?“你瞧瞧,你瞧瞧,這是什么話?我喜歡你,才給你系一年的扣子?!睙熅p細膩地對我說,“而且,剛剛不是一審判決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嗎?我,煙緋,判處你有期徒刑終身,你的財產(chǎn)權(quán)歸被害人煙緋所有?!?/p>
?“是是是,”其實煙緋只是律師,并不具有最終判決權(quán),但我還是說,“我被判處有‘妻’徒刑之后,還要交付煙緋每個月五盤蟹黃豆腐。”
?“這樣夠公平了吧!”煙緋說。
?“是是是是是,”我站在鏡子前,端詳著我旁邊的新娘,“話說煙緋,你說你傲嬌的性格能不能改一下?”
?“我要跟你在一起一輩子,你說我傲嬌?”煙緋說,“每個月五盤蟹黃豆腐多嗎?”
?“不多不多,對不起,我錯了?!蔽亿s緊認錯。
?“哥哥,嫂子,外面客人到齊了,婚禮要開始了,你們可以出來了?!泵妹么蜷_大門,從里面探出來。
?“好了,我們走吧!”煙緋拉了拉我的手臂。
我點了點頭,輕輕握起煙緋的手,這只手還是那般的柔軟,那般的溫和。我轉(zhuǎn)頭看看新娘。新娘微笑著,笑得那么甜蜜,那么幸福。我也跟著笑了。
“等一等,空,我們領(lǐng)證了嗎?”煙緋笑著問。
?“還沒呢。明天就去領(lǐng)?!蔽夷罅四髳廴说氖?,“你想在璃月領(lǐng)還是在坎瑞亞領(lǐng)?”
“都可以,那就在你老家領(lǐng)吧?!彼€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
?她放開她愛人的手臂,我托起我愛人的手。
?伴隨著皮鞋和高跟鞋發(fā)出的聲音,我們一起走進了屬于我們自己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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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回憶這些時,煙緋也已經(jīng)把她的戒指戴在了我左手的無名指上,我和她拉著手,傾聽著萍姥姥,我妹妹,以及底下客人的句句祝福。
是時候了。
我抱著緊張的心情,慢慢靠近煙緋,左手抱住她的腰,她的右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們都余下一只手,互相拉著對方。
太近了,我和煙緋的臉靠的太近了。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呼出那溫暖的氣體。
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準備好了嗎?”
我微微點頭,她的額頭又泛起了一圈紅暈:“親愛的,我也準備好了。”
“親愛的,我將跟你學(xué)一輩子的法律。”我用只有我們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念出來。
“親愛的,我將給你系一輩子的扣子?!彼褍芍皇执钤谖业牟弊雍竺妗?/p>
?在所有人的歡呼聲,我們兩個深深吻在一起。
?真甜,真軟,真細。
?在所有人的鼓掌聲,我們兩個深深墜入愛河之中......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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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消逝,故事還在繼續(xù)。)
(胡桃,鹿野院平藏,珊瑚宮心海,將出現(xiàn)在下一篇內(nèi)。)
?(未完待續(xù))
(注意!下一篇看前,請做好心理準備。不要說我沒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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