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 美加
ooc預(yù)警——
我和美的相遇是在他還叫做英屬十三州的時候,當(dāng)他和父親作對時,我很不理解,雖然父親暴力了些,但是綜合起來,他對我們這些孩子還是盡職盡責(zé)的。
某天,他扣開了我房間的門,手里拿著一紙合約,我記得他說,“魁北克,現(xiàn)在你的名字叫做加拿大?!?/p>
他的眼中似乎有興奮的光彩,我問:“那么你呢,哥哥?!?/p>
他憐愛地捋了捋我額前的額前的碎發(fā),“現(xiàn)在,你可以叫我美?!边@樣的動作我并不反感,作為兄弟,我覺得這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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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更名加拿大之后,我就很少看見我的父親了。
聽說,父親他現(xiàn)在正在和漢斯家的人打得不可開交,估計沒時間來看望我。
直到父親把很多機(jī)械搬到我家之前,我一直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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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哥哥就開始戴上了墨鏡,一開始只是時不時戴著,后來就干脆整日戴著了。
特別是在鄰家那位蘇叔叔去世之后那段時間,我聽說美連睡覺都不曾把墨鏡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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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么平靜的生活著,住在我隔壁的美似乎不怎么安逸,似乎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不清楚,他好像對我有些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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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為了你的安全,我想,我需要在你家里派遣軍隊(duì)駐守。”美擰開可樂的蓋子,撲騰的氣泡就像我體內(nèi)沸騰的血液。
他的意思是,想要接管我家里的治安?我努力地看著他,希望從他那被墨鏡阻隔的眼睛中看出他的目的。
“……”我有些猶豫,我有獨(dú)立的主權(quán),可是,他是我的哥哥……
那個時候,我的身體猛然間爆發(fā)出一股難忍的異樣。我能感覺到,我的心跳快的不正常,皮膚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我似乎看到眼前有一條白色的鰻魚在游走,四肢漸漸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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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恢復(fù)意識的時候,我正在床上躺著,窗外的繁星閃爍著,朦朧的月光灑在床邊。
美正躺在我的身旁,一只手枕著,另一只手把玩著一把手槍,是指輕搭在扳機(jī)上。
我的心猛然一沉,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知道是怎么了。
“什么時候染上的”他開口問,眼睛卻仍然看著那把槍。
我回答說:“很久了……”
正準(zhǔn)備坐起身,美一下子摁住我,“躺著。”他是這么說的。
他的力氣出奇的大,我完全動彈不得。
“我可以給你提供那些東西,前提是你必須答應(yīng)之前的條件?!?/p>
!
我受到了一些刺激,本以為他會阻止我這么墮落下去。
不得不說,這對我算是致命的誘惑——當(dāng)然,除了那些東西之外,還包括美那像玫瑰一樣的笑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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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癮發(fā)作的越來越頻繁,手臂上布滿了青紫的針孔。
我照著鏡子,似乎對面是一片虛無,我看不見自己,就像我看不見光明。
美輕輕環(huán)過我的腰,我清晰地看到了那節(jié)手臂上的血點(diǎn),這樣的痕跡我再熟悉不過。
我搭上他的手臂,說:“哥哥,這東西,不是你該碰的?!?/p>
他似乎無所謂,“那又怎樣,反正已經(jīng)沾上了?!?/p>
在那些東西隨著血管輸送到全身各處的時候,仿佛有一種奇怪的東西從我體內(nèi)鉆了出來,那種東西似乎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溫暖,但是那種感覺只有短暫的一瞬,就迅速的消散了。
應(yīng)該是我傳染給他的吧,這樣惡心的東西,“你可真該去死,加拿大?!蔽覠o法控制自己內(nèi)向的厭惡,手中的刀已經(jīng)在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我看著鮮血從傷口里流出,是黑色的。
忽然有個人拉住了我的手,針孔上傳來鉆心的疼痛。
“加,你在做什么!”是美啊。
他似乎有些憤怒,手上的力氣不由得加大,但是我的臉色蒼白,他似乎注意到了,立刻放松了手上的力度。
"你在做這樣的傻事嗎?"美說道。我很想告訴他,意識體是不會死亡的。
"松開!別碰我!"我第一次對他用這么嚴(yán)厲的語氣。
“別碰我,我很惡心的……”好吧,我可恨死了我這情緒一激動就容易哭的壞習(xí)慣。
他微涼的指尖拭過我的淚水,就像小時候那樣把我摟在懷里安慰著。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但不是癮的發(fā)作,似乎只要和美在一起,我就會有這種無法反抗的感覺。
“……”
他在說著什么,我已經(jīng)聽不清了。
罷了,就這樣吧……
反正都成癮了……
就這么墮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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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加(醒):“這是哪里?”
英(抿一口紅茶):“醫(yī)院。”
加(四下張望):“我哥哥呢?”
英(指):“你旁邊的病床上?!?/p>
英:“過量注射,你倆這是準(zhǔn)備殉情嗎?!”
加:“對不起,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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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題外話~
昨晚有一位達(dá)瓦里氏私信我說想看美加,我承諾說今天更,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算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