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三/追悔莫及/微刀]曾經(jīng)的她們與他,現(xiàn)在的他與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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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之三
圣誕夜,清墨看著擺滿了整整一桌拿出了手機,拍了張照片準備發(fā)給女武神們,但照片還沒發(fā)出去,清墨就先看到了她們發(fā)的照片,她們在家很高檔的餐廳里點了滿滿一桌的山珍海味
清墨撥通了她們的電話
“喂,你們………我飯做好了,你們回來嗎?”
“艦長不用了,我們在外面吃,你在船上自己解決一下吧”
“艦長!我們吃的可都是很高檔的美食!艦長你平常連見都見不到的那種,羨慕吧”
“…………祝你們開心,我掛了”
掛斷后,清墨將滿桌的菜倒入了回收桶里,隨后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了房間倒在了床上,昏昏睡去
雙身與初擁之一
新婚不久的二人坐在在天臺上欣賞著城市的夜景,在這能看見整座城市,不夜城的五顏六色燈光照亮了整座城市,四處都在慶祝崩壞災難結束周年
“眷屬,我們是不是在這呆太久了,如果女兒現(xiàn)在醒來怎么辦?”
“沒事的我聽著呢,她醒了我可以把我們立刻送回去”清墨站了起來,月下任坐在天臺邊上癡迷的看著美麗的燈光秀
“親愛的”
月下聽見清墨喊自己起身轉向身后,但她剛起身便被一只手給推下了百米高樓,月下不可置信的看著臉上只剩下冷漠的清墨把自己給推下了樓
但自由落體的失重感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變成了溫暖的懷抱
“眷屬?”
“嚇到你了”清墨屑屑的看著自己懷里的被嚇壞了的愛人“刺激嗎?”
清墨在空中飛行速度開始加速,他還故意抖動懷里的月下,使得她只能緊緊的抱住清墨
“壞,壞蛋!”
“親愛的,你看”清墨放緩了飛行的速度,攤平翅膀平穩(wěn)的在空中滑行著,他用左手指著城里那座最高的大廈,瞬間幾束紅黃色的光點沖向了天空,隨后炸開了絢麗的煙花
“好美……”月下看見了接連不斷的煙花入迷,忘記了自己還在天上,清墨看著月下笑了笑,然后猛的一拋將月下扔向了高空
“眷屬!你這個大壞蛋!”
距離聯(lián)合國會議只有短短的36個小時,清墨坐在辦公室里處理著公司里大大小小的文件,還有一些陳天武沒有整理出來的天命資料還有被個大國隱藏起來的過去幾年內(nèi)天命救助的數(shù)據(jù)
“眷屬,你還是休息會吧,你已經(jīng)將近一夜沒合眼了”
“沒事的,月”清墨輕輕地把月下?lián)нM了懷里“這樣就行了”
月下把頭往清墨身上靠了靠,安安靜靜地看著他繼續(xù)整理著剛從各個私密網(wǎng)絡庫里偷出來的資料她就這么安靜的看著,到最后,連她自己都在清墨的懷里睡著了
“親愛的?親愛的,別睡了”
“我………”剛被叫醒還迷糊著的月下揉了揉眼睛然后意識到自己睡著了,臉瞬間變的通紅“我……我………”
“沒事”清墨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月下準備去開門“這樣把親愛的抱出去,大家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呢?”
“別,別呀!”
“好好好”清墨把月下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地上“親愛的這個樣子,真的很可愛呢~”
陳天武和安娜也因為今天清墨馬上要去聯(lián)合國開會在忙,一大堆被強行被丟給他們的任務壓的他們根本沒有休息時間
“總算………”陳天武和安娜坐在椅子上“結束了”
“辛苦了,各位”清墨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這間忙碌了一夜的辦公室里,月下則安靜的站在清墨的身后“非常感謝大家愿意幫我這個忙,所以我也會做出我對大家的承諾,我將給大家放一個帶薪長假,并且我也將給大家發(fā)放足夠的加班費,所以,大家享受接下來美好的假期吧!”
清墨在大喊完了最后的一句話后,倒坐在地上的員工們開始歡呼,清墨從未食言過哪怕一次,員工們開始收拾一片狼藉的房間,清墨也準備下樓去迎接自己的管家和小侄女
一個極具紳士風度的AI機器人領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從公司正門進來,小女孩還蹦蹦跳跳的喊著月下的名字和媽媽
“媽媽!月下阿姨!我回來了”陳長歌快步跑向了安娜,跳進了安娜的懷里
“嗯~長歌有沒有想媽媽呀”
“長歌想死媽媽了!”
另一旁的機器人則走向了清墨,向清墨做出來人類紳士的禮儀
“先生,我回來了”身為機器人卻發(fā)出來和人類相似切中性的男低音“最近,先生身邊好像不太安寧,先生您………真的要去參加嗎?恐怕......兇多吉少”
“放心吧TB,我有把握,死不掉的”清墨用著很隨意語氣回答著“我不在的時候,照顧好蓮蓮,可以嗎?”
“我一定會照顧好先生的女兒,直到您回家”
就在清墨準備離開時,他看見了一個摸魚的小員工“四點鐘和七點鐘方向有敵人,注意”
沒反應過來的小員工呆呆的看著身邊的清墨,隨后被清墨拍了一下“看干什么!看這!人來了”
清墨在準備好了一切之后就準備好好休息一下,畢竟飛機是要趕今晚的,昨夜一夜沒合眼
清墨躺倒在辦公室里柔軟的沙發(fā)上,積蓄已久的疲憊在這一刻釋放出來,眼皮沉重合上了,月下進去時清墨已然昏昏睡去,月下坐在了清墨一旁把裙子往上掀了掀然后把清墨頭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布洛妮婭姐姐,你真的要………”希兒不安的看著布洛妮婭,從醫(yī)院出來的布洛妮婭的已經(jīng)不再挺著原先那個不便的大肚子“艦長哥哥他可能也”
“沒事的希兒,那是他的事,至少我去過了”布洛妮婭收拾好了那些東西裝進了挎包了“希兒我走了”
布洛妮婭坐著出租車來到了清墨公司的門前,在問了前臺后,布洛妮婭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前
布洛妮婭的手懸在半空中,她害怕了,她害怕清墨,害怕他不愿意原諒她,害怕月下也在里面,害怕看到清墨和月下在一起時快樂的模樣
叩叩叩…………
“門沒鎖,請進吧”
門內(nèi)傳出的聲音并不是布洛妮婭想要的聲音,但到了這一步布洛妮婭還是進去了
推門而入的布洛妮婭看著清墨枕著月下的腿睡的正香,耳朵上還戴著兩個白色的消音裝置
“先生他還在休息,有什么事您先和我說吧”
“……………”布洛妮婭冷冷的看著月下,強壓下心中復雜的情緒,用著正常的語氣和月下交流“我晚點再來”
“那個……”月下還沒說今晚的事,布洛妮婭就關門離開了,月下不認識布洛妮婭,她只覺得讓人莫名其妙
傍晚,清墨和月下按時上了飛機,清墨憂郁的看著窗外的云朵,對于保天命這件事他沒有任何的把握,而且宣傳的陣仗還特別大想保天命無異于難上加難,一旦天命垮臺那就會有成千上萬的人遭受無妄之災
月下輕輕握住了清墨不安的手,看著清墨的眼睛,讓他感到一絲心安
酒店里清墨把自己泡在了溫燙的浴水里,月下裹著浴巾從身后抱著清墨,舌頭輕輕地舔舐著清墨的耳朵
“眷屬~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做了~今晚蓮蓮不在,不如我們~”
(刪減內(nèi)容進群看)
翌日,清墨和月下準備前往聯(lián)合國,在車站清墨遇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幽蘭黛爾
“好久不見!”幽蘭黛爾熱情的朝清墨揮著手“哥哥,最近你過的怎么樣”
“挺好的”清墨面帶微笑的回答了幽蘭黛爾,但這與她腦海中想象的重逢的場面完全不同,沒有什么熱情的噓寒問暖,只有簡單的一問一答“比安卡,你在這那德麗莎那邊怎么辦?”
“德麗莎主教身邊有麗塔,還有哥哥……”
“我知道了”清墨沒等比安卡繼續(xù)說下去,直接打斷了她,月下走到了清墨身旁,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就坐進了車里“比安卡,我們走吧”
幽蘭黛爾,月下和清墨三人坐在車后坐上,月下倚在清墨身上睡著了,幽蘭黛爾用著極其不爽的眼神盯著月下,麗塔早就告訴了她,不過當時她不愿意相信麗塔所說的
“哥哥,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小聲點,還有你其實應該叫她一聲嫂子”
“哦…………這樣啊”
隨后的路上,幽蘭黛爾一直心不在焉的樣子,呆呆的望窗外,陰沉的天空開始下雨,隨后越來越大,車內(nèi)的溫度變的讓人發(fā)困
清墨用手撫摸著月下柔順的長發(fā),另一只手輕摟著月下的腰,幽蘭黛爾悄悄地看著清墨的一舉一動,清墨對月下的溫柔讓她感到萬分的痛苦
清墨并沒有直接去會議地點,而是去了地標建筑的會客大廳
“西言!”清墨朝著一個坐在椅子上玩著手機的人喊話,西言是清墨手下正規(guī)軍小隊的隊長,清墨把他喊來也是害怕有人掀桌子
“喲!老板好久不見啊”西言嬉皮笑臉的拍著清墨的肩膀“有沒有想我??!”
“你小子!怎么跟我說話的”清墨揪著西言的耳朵“我讓你干的事呢?人都調(diào)來了吧”
“當然當然,老板您說的我怎么可能忘呢,墨魂總管要晚點才能到,其它的都安排好了”
幽蘭黛爾躲在角落里悄悄地打量著月下,從頭到腳看了又看,幽蘭黛爾看了自己豐滿的胸脯隨后又看了看月下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幾個會客大廳里富二代走向了坐著安靜看書的月下直接伸手去拿月下的書,只不過被躲過去了
“哎,小姐看什么呢?”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月下沒有給這群圍過來的富家子弟好臉色,而且這已經(jīng)是她不知道多少次被人騷擾了,就因為她看起來身嬌體弱,遇到的還都是這樣的法外狂徒,但凡來的是能好好說話的人她都不會這么煩
見月下沒理他們的意思,他們直接上手去,月下抓住了那個人的手一個過肩摔,將他摔了出去,有人打算去幫忙時又挨了一拳頭
“欺負良家婦女算什么好漢!”小識朝著被嚇傻的人喊著“都給我滾開!”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啊啊啊!”被扔出去的那個富家子弟還沒放完狠話不知從何而來的超重壓就壓的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所以,請問令尊,是何人呢?”清墨用手中的紫金手杖用里的敲擊了下地面,他身上的的超重力消失了
他站起來后連續(xù)不停的叫罵著,在自己喊出自己父親的名字后,清墨這邊三個人已經(jīng)實在忍不住笑出來聲
“哥哥,你沒事吧?”幽蘭黛爾走到了清墨身邊牽起了清墨的手,把臉湊到了清墨臉只有毫厘的地方
“太近了,比安卡”清墨把幽蘭黛爾給推開了“以后別靠這么近了”
“你之前都不會這樣的”
“現(xiàn)在不一樣了”
清墨離開了,陳天武和西言在看見自家老板走了立刻就追了上去,月下看著離開的三人,又看了看幽蘭黛爾向她鞠了一躬也追了上去,只留下她一人在原地看著離去的清墨
“哥哥……………”
“西言,我有點餓了”前往聯(lián)合國的路上,清墨莫名其妙的對西言來了這么一句,西言聽了后卻有點發(fā)毛
“額,老板,您想吃里脊還是排骨?”
“我想吃骨髓”
“那………那我們親手去做?”
“不必了,讓黑狗去就行了,你們有另外的事要做”
因為月下等人沒法進去所以對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一無所知,也只能在外面等待,只不過在月下閑逛時看見了一個和自己外貌長的基本相同的人在盯著自己
“那個,比安卡小姐,你喝嗎?”月下拿著杯奶茶遞給了幽蘭黛爾,但她只是瞟了一眼
“我不會喝這種不健康的東西的”
“我……………”
“如果你再繼續(xù)干擾我的工作,就別怪我動手了”幽蘭黛爾的兩只手都握在了騎槍上,月下看這樣也就走開了,突然跑出來的小識拉著月下走到了角落里
“喂,我說,你過去干什么?。窟@熱臉貼上冷屁股的”
“我看她和先生好像鬧矛盾了,我是想和她說下先生的情況的,他已經(jīng)很久沒好好休息過了,脾氣很差是有原因的”
“嗨,你和這家伙說什么呀,???你…………”小識愣了愣,清墨告訴過她不能把之前的事和月下說的“算了,你吃點吧”小識把一碗炒面放到了月下手里
“之前,都發(fā)了什么,你們從來都沒和我說過”
“月下你……………我這有件旗袍給你應該挺合適的,要不你抽空試下吧!”
會議結束,清墨快步從大廳里走了出來,那群代表不能說是文明聰慧體現(xiàn)出說話的藝術只能說是丑態(tài)百出
清墨把整理好的資料一放,就有好幾個人走了,到后面還有薩伊的助攻,也就沒有原來想的那么困難,畢竟有好多國家就像清墨身上隨時能被扯下來的寄生蟲一樣,只能靠著清墨過活,國家的命脈被清墨死死抓著,而且這事和他們實際上也沒什么大關系就是了
“艦長等等!”德麗莎跑著拉住了清墨“艦長…我……我”
“有事慢慢說德麗莎”
“…………謝謝你,艦長”
“這沒什么好謝的”清墨轉身便準備走“唇亡齒寒,如果天命倒了,不僅那些正在被你們救助的人會遭殃,連我也會變成他們的攻擊目標”
德麗莎再次伸手拉住了清墨,清墨不解的看著德麗莎又看了看她拉著自己的手
“還有什么事嗎?”
“艦長……………那個人說的………你的妻子是我的平行同位體………是什么意思?”
“……德麗莎,這好像和你沒關……”
“艦長……回答我”
“是,怎么了?”
“那你幫我也只是因為我和她很像嗎?”德麗莎的聲音越發(fā)的式微,帶上了顫抖
“我剛剛說過了,和你說的沒關系”
“艦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德麗莎再清墨身前跪了下去,淚水如泉涌般不停的滴落“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原諒我!”
“德麗莎主教,請您起來,您的跪拜我受不起”清墨沒有什么大的反應,說話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改變“而且我也不知道您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原諒你”
清墨繞開了跪著的德麗莎,朝著出口走去,她任就跪在地上哭泣著
“哦對了,您應該去好好感謝一下薩伊主席,如果沒有她我不一定能保下天命的”
“親愛的,我那邊完事了”清墨剛從隧道里出來,月下就著急的跑到了他跟前
“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當然是——”清墨的右手做了只狐貍的手勢“大獲全勝啊”
“真不愧是老板!就是厲害!”
“唉,話說阿墨你是怎么做到一個人說服那么多國家代表的”
“小識……你猜猜,我為什么被他們叫作‘地球土皇帝’呢?”
之后的清墨準備帶人打道回府的時候,被一個滿身名貴服飾的人給攔下,說什么也要和清墨聊聊
無奈,清墨只能跟著去最主要還是西言這小子吵著說什么要去見見有錢人的聚會什么樣
“哎,哎清墨先生,你來這邊坐”
“啊,你的名字是”
“我叫比爾,比爾?西里特”
比爾帶著清墨到了附近的一個大使館,說讓他們在這先等會自己去找人,但在這卻遇到了讓他感到十分意外的人
“艦長?”芽衣驚訝的看著清墨和月下“你們怎么會在這”
“芽衣你怎么會在這?啊,蘭德先生,你好”
清墨見比爾半天沒回來,就準備和西言去看看,清墨讓陳天武留下來看家
但清墨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類似鬧鐘倒計時的嘀嗒聲
“老板,好像有聲啊”
“快趴下,有炸彈!”清墨和西言大喊著,拼了命的往回跑
清墨一個飛沖撲倒了月下,隨后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就響了起來,猛烈的火焰沖破窗戶沖進了室內(nèi)
大門處再次出現(xiàn)爆炸,巨大的鐵門被炸的粉碎,沖進了無數(shù)身上穿著白袍的人,手里都拿著可以快速掃射的機槍,有部分甚至還有以崩壞能驅動的武器
“為了偉大的主!”
一個教徒拿著切割刃朝著清墨沖去,清墨立刻起身用手杖挑開緊接著一個掃堂腿撂倒了教徒,最后把手杖捅進了教徒的咽喉了解他的生命
倒在地上的清墨緊接著又用手杖刺穿了一個教徒的肌腱,擰動機關把藏在手杖里的雙刃劍抽了出來斬斷了另一人的肌腱,隨后的起身立即下刺,斬殺了兩位教徒
但密集的機槍掃射又迫使清墨躺倒在了地上帶著月下翻滾到了承重柱后躲避子彈
“西言!你他媽的人和槍呢!”
“我哪知道?。 ?/p>
陳天武調(diào)動律者權能,制造的擬態(tài)黑洞,在持槍教徒的中間炸開,強大的引力瞬間碾碎了教徒的內(nèi)臟
清墨一個翻滾到了另一個承重柱后,撿起來了月下被炸飛的項鏈扔給了她,斧型的項鏈到了月下的手里再次變?yōu)榱嗽瓉淼木薷?/p>
清墨回身抽劍斬斷了一個教徒的咽喉,月下轉身帶動巨斧瞬間便消掉了沖向她的教徒的頭顱,再次轉身投擲巨斧,斬殺了一個準備偷襲清墨的教徒
“西言!天武!你們帶著這群人先走!”
“老爺子,那你怎么辦”陳天武用黑洞碾碎了一個教徒的腦袋“你撐的住嗎?”
“別管我!”
清墨抬手使用細劍格擋襲來的能量斧,但能量斧直接劈斷了細劍直沖清墨面門而去
清墨立刻獸化雙手彈開了能量斧,隨后捅進了教徒的身體里,怪力直接把他給撕扯成了兩半,隨后立刻閃身躲過橫掃的鋼棍,順勢一記刺拳把拳頭捅進了教徒的肚子
清墨轉身側滾翻躲過能量刀,再順勢用扯出的腸子勒死了教徒
月下前滾翻躲過能量刃的掃擊,拔出尸體上的巨斧轉身劈下那個教徒的腦袋隨后一個下腰躲過了朝著她腦袋斬擊,兩把能量刀架住了月下的巨斧月下立刻放棄巨斧,喚出兩把長劍將敵人的咽喉刺破,月下重新拾起斧頭把雙劍扔給了清墨
清墨接住了雙劍沖向了當中穿著紅袍的教徒,紅袍教徒的從袍中掏出兩把短刀擋住了清墨的右手的上劈,清墨離刻抽出左手作標指刺向他的脖頸處,但紅袍教徒挑飛雙劍,用短刀刺穿了清墨的手臂
“哈哈哈哈哈哈,如何?”
“哈哈哈………”清墨的口中閃起了藍光,隨后一道藍色的光束從清墨口中發(fā)出,紅袍教徒的腦袋瞬間被燒成了灰燼“如何?”清墨把短刀從手中拔出
“芽衣小心”轉身看向身后一個尚存一息的崩壞教徒拿著槍向著蘭德開了槍,蘭德把毫無防備的芽衣推向了自己的身前,清墨動用能力瞬間飛到了芽衣身前擋住了子彈,回身擲出長劍徹底殺死了那個教徒“為什么………還是聚合金屬啊………”
聚合金屬里對清墨有害物質(zhì)在順著血液開始擴散,清墨只覺得眼前一黑,四肢便失去了感覺倒在了地上
“艦長,艦長!艦長你怎么來!艦長你醒醒啊,艦長!”
“老爺子!”
“眷屬,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