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情事」何九華&你 四月是你

【自娛自樂,純屬虛構,切勿上升,愛你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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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是我最喜歡的時節(jié),微微春風,不疾不徐,仿佛輕輕的可以拂過一生。
客廳的茶幾上擺著晶瑩剔透的玻璃花瓶,里面插著雛菊滿天星,點著桃子味道的香薰蠟燭,陽光七拐八拐執(zhí)著于撒入我們的小家里,不華貴但是很溫馨。
難得我們倆都休假,睡了個自然醒的懶覺。
我先醒來,做了個早飯,然后戴了眼鏡窩在陽臺的搖椅上看書,陽光的味道很好聞,暖暖的,仿佛這樣的生活我已經過了幾十年。
邊看書邊聽歌,你看書的時候喜歡打開網易云的日推,我喜靜,所以日推都是溫溫柔柔的歌。
何先生推門出來,頭發(fā)睡得亂亂的,揉揉還沒整開的眼睛,遠遠的聞見飯香,看我這幅造型,忍不住直樂。
“呦,老婆子做什么了這么香呢?”
一聽這話,我抬眼看他,仿佛光影重疊,我們倆早已兩鬢斑白。
耳邊音樂應聲響起?!禔pril encounter》是我很喜歡的歌,名字翻譯成中文是——四月是你。
當初喜歡這首歌,也是因為這個名字。四月是你,看著何先生安靜的吃著早餐,如今想來,初次遇見,也是在四月。
那時的我是初入職場的小丫頭,揣著滿腔熱血想要嶄露頭角,結果想象與現實天差地別。端茶倒水寄快遞是常態(tài),忙都沒時間去看我喜歡的書,也看不見每天日出與夕陽。
說實在的很迷茫,前輩們都說這是一個過程,熬過去就好??墒沁@樣的日子一眼望不到頭,沒有光亮,我也開始不再愛笑。
到了那年三月底,許久未見的朋友蕭然約我出來吃飯,說我變了。
“我也說不上來是哪里變了,你的笑里一點都不真誠?!笔捜话欀碱^看我,有點擔心。
“也沒什么,就是最近有點累?!蔽沂裁匆矝]說,沒有抓著她倒苦水,負能量一個人承受就夠了,沒必要傳遞給別人。
蕭然走的時候說:“過兩天請個假,我搶到了德云社的票,沒人陪我去,你來陪我吧”
晚上到了家,睡覺之前看看鏡子里的自己,無經打采的,扯扯嘴角,忍不住苦笑。
后來四月初,我請了假和蕭然去聽相聲。穿了件杏色的小裙子,套了件外搭,北京的四月倒也不會太冷。
蕭然見了你眼前一亮。
“這樣才有點從前的樣子嘛,上學那會兒最羨慕你這種氣質了!”
我是第一次去小園子,進了劇場東看看西看看的,倒也新奇,難得提起來點精神。
“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洪洋洞,表演者尚九熙,何九華?!?/p>
我還在四處張望,蕭然拿胳膊肘懟了我一下。
“誒,看這個捧哏的…”
順著她的眼神,我看見了臺上的何九華。
嗯…挺帥的,我印象中的相聲演員很少有長得這么帥的,捧哏的就更少了。
梳著個娃娃頭,這下顎線很好看,鼻子很挺,這個角度剛好看見側臉,說話也溫溫柔柔的,身段也好看。
看著看著我有點看呆了,等我回過神來,看見蕭然一臉“你不用解釋,我都懂”的壞笑,我有些不好意思。
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看這人實在有趣,等到兩人下場,我才意識到自己是笑著看完的,是那種發(fā)自內心的笑。
“走啊,去吃飯呀?!笔捜辉谏龅臅r候拉著我說。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又要亂牽線了吧?”
“嘖,瞧你這話說的,怎么能叫亂牽線呢?我也是受人之托,那我明知道人家喜歡你這種類型的,手里邊握著你這么個高嶺之花,有線不牽手癢癢嘛?!?/p>
“你那么愛牽線干嘛不去開婚介所?”
“你不懂,我媽說了,保媒一樁勝造七級浮屠牽扯到錢就不靈了!”
“…”
后來一起去吃了飯,難得的有一點點緊張,全程都沒說什么話。
倒是何九華,貼心的要了一壺熱茶,說我穿的單薄要給我暖暖身子的。
唯一抬眼瞄了他幾次,發(fā)現他也在看我,眼神溫柔,透著那么點好奇。
四月的晚上有些微涼,天邊掛著彎彎的月亮。
“怎么樣???”蕭然八卦的問
“什么怎么樣?”我揣在明白裝糊涂
“人怎么樣啊,我第一次跟他提起你的時候他就挺喜歡你的,你什么意思呀?”蕭然笑的狡黠。
“你真有當媒婆的潛質!”
于是紅著臉落荒而逃。
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睡不著,起來倒了杯牛奶蹲在窗前眺望。北京的夜景一向如此,紙醉金迷。
恍惚之間,我好像看見了小時候的自己。
“我們初六長大要嫁給什么樣的人呀?”
“嗯…不用太帥不用太有錢,但一定是可以讓我笑的人!”
?一夜無眠。
“喂,睡了嗎?”
“姐妹兒,現在是凌晨三點,誰不睡覺啊?”
“啊…我沒注意看不好意思…”
“他的微信推給你了,去加吧。”
“你…”
“你在想什么我會不知道?勇敢一點,給你了就加上,不要抱著手機看來看去,糾結的不行!”
最后還是糾結的不行。
現在這個點會不會打擾人家休息啊?算了豁出去啦!點了請求添加,關了手機。也睡不著,就去看書了。
“昨日種種,皆成今我,切莫思量,更莫哀。從今往后,怎么收獲,怎么栽?!?/p>
怎么收獲,怎么栽…
再打開手機,何九華已經通過了好友申請。
從此每一句話都目的性極強。我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人,既然心底已有答案,那就追吧。
兩人所說的第一句話不是我先說的,許是見我加了好友很久也沒說話,何九華率先介紹自己。
“你好,我是前些天一起吃飯的何九華?!?/p>
?其實我只是在盤算如何開口才不突兀,不曾想他先開口,我有些自亂陣腳。
打了又刪,刪了又打。打了個“你好你好”不小心就發(fā)出去了,反應過來已經不能撤回了。
說了個啥呀這是…我感覺頭上已經開始飛烏鴉了。
“哈哈,你不用太緊張,我就是覺得你性格挺好的,想和你聊聊天。”
見他這樣,我也不再緊張,兩人什么都聊,也聊得來,很快就熟稔了。
會互道早安晚安,我會給他分享我喜歡的書和音樂,他會給我分享新的pe包袱。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這句話發(fā)出去之后,你在心里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后關機,把手機扔到一邊,盡量找事情讓自己忙起來,卻靜不下心來,到頭來還是開了機。
沒有回復。
又過了十五分鐘,還是沒回復。
一小時了…
唉…一天過去了,他還是沒回復。
是我唐突了,說到底也只不過剛剛認識不到一個月,這樣下去連朋友都沒得做吧…
?!?/p>
“周末來聽相聲吧,我給你留位置,結束一起吃個飯?!焙尉湃A時隔一星期再一次和我說話,是一句沒頭沒腦的邀請。
“好”
去吧,給自己一個交代,無論結果好壞,你想著。
那天演的是《全德報》,演到問夫人話時,他朝著我的方向喚了聲夫人。
“誒!看我!你看誰叫夫人呢?”尚九熙在一旁瘋狂拽他哥的袖子。
此時我正出神的盯著他看,被他忽然朝向我的眼神動作嚇到,面頰耳垂染了個通紅。
?“走吧,去吃飯?!焙尉湃A從后臺出來,見我在等他,微微一笑。
“啊?就我們倆?”
“不然你還想有誰?我可不想帶那么多電燈泡?!焙尉湃A看我覺得有趣。
吃飯的時候沒什么話,我有點緊張,因為只是在尋常小店,我也不顧什么形象了,要了瓶啤酒。
“酒壯慫人膽,酒壯慫人膽…不要緊張不要緊張?!蔽以谛睦镆槐楸橹貜?。
長舒一口氣,我抬眼正視他。
“何九華”
“我喜歡你”
語氣坦然,目光堅定。
“我知道,我也喜歡你”
于是這場轟轟烈烈的表白,在我的驚喜不已與何先生的氣定神閑中落下帷幕,剛剛好踩著四月的尾巴,我追到了喜歡的人。
“你盯著我做什么?”此時何先生已經吃完了飯,有些錯愕的看著我。
“沒有啊,我就是在想,我跟你表白那年,也是這個時節(jié),在我最喜歡的時節(jié)?!?/p>
何先生微笑著走過來,窩在我身邊,翻著我的書。
我伸手玩著他自己當寶一樣的頭發(fā),如今想來我原來文靜的性子蕩然無存,現在有點小任性,喜歡搞怪的性子,全是何先生寵出來的。
很幸運,幾年之后,我不必小心翼翼的組織語言,想著如何才能得到你的注意。我可以有點小任性,可以口無遮攔,被你寵的無法無天。
四月是你,溫柔是你,歡喜是你
目之所及,皆是你。
想在一個美好的晚上
寫這一首歌來給你唱
想要對你講
你愛我的每個模樣
融化成最甜蜜的糖
? ? ? ? ? ? ? ? ? —— 《April encounter》
—何先生小番外—
記得那一年德云社火了,父母說“何九華你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該考慮考慮自己的問題了?”何九華也不愿聽,把工作安排的滿滿當當的,然后什么都不去想。
一天中午在天橋演出結束,跟著尚九熙到對面的KFC隨便吃個午飯,取了餐回來剛要坐下,遠遠的看到了自己的發(fā)小(老北京對于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的一種稱呼)正在點餐,打算去打個招呼的,還沒走到身邊,就看見她走到一個姑娘身邊,兩人正說著話。
姑娘身邊站了一個小女孩,此時扯著嗓子哭。姑娘半跪下身來給小女孩擦眼淚,安撫好了又問清楚名字,帶著孩子去服務臺廣播??催@樣子是孩子與家長走散了。
何九華站的遠,發(fā)小也沒看見他,還在原地等著姑娘。等到姑娘回來,發(fā)小指著姑娘淺色的裙子,膝蓋處有一大片污漬,是剛才跪下詢問小女孩時蹭到的。
姑娘低頭看看,伸手輕拍了幾下,抬頭笑的跟沒事人一樣開心。
只是這一笑,何九華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一動。
彼時還沒有喜歡,只是覺得這姑娘實在開朗,笑的也好看,是很善良的人。
后來耐不住好奇去找發(fā)小問了,才知道兩人性格相投,加上她這人熱心腸,是個愿牽線的人。
“如果你倆成了,剛好是我牽的第十對,我覺得我可以得道成仙了!”蕭然扒拉這手指頭咯咯傻樂。
何九華對此表示無語=_=
后來發(fā)小拉了姑娘去看他演出,吃了飯,姑娘主動加了微信卻沒有說話。
后來她說了一句:“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他不相信,所以沒有回復,糾結了一個星期。
主動邀約,打算說清楚,此時何先生心中已有喜歡的苗頭。
再后來,姑娘表白,順理成章。
其實何先生并不相信一見鐘情,算起來何先生初見姑娘到喜歡上她,用了很長時間。
你相信一見鐘情
我相信日久生情
還好結果是好的
【完】

(結尾碎碎念)
強推那首歌,是我寫語文作業(yè)時聽到的,超級溫柔。
這篇我沒水,我有好好構思好好寫?|?'-'?)??
(頭圖圖源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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