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九|狂傲】驚!百戰(zhàn)峰收女弟子?。ㄋ模?/h1>
又名《顛覆狂傲眾人三觀的180天》
#柳九cp關(guān)系實錘80%。
#性轉(zhuǎn)
#在此一律默認(rèn)狂傲原男女主不變。
#狂傲世界
#沈九性轉(zhuǎn)
#時間:主角拜入蒼穹山同時
#背景:清凈峰峰主沈清秋因得罪江湖勢力遭毒手陷害,性轉(zhuǎn)詛咒180天
其一·續(xù)
仙姝峰向來不缺八卦。
“誒,聽說百戰(zhàn)峰也收女弟子了?”
“是嗎?你看到了?”一旁吃著早餐的姐妹嘴里還咬著糕點(diǎn),一邊見怪不怪地道,“早就知道,百戰(zhàn)峰那邊武癡還得拼實力,咱們柳峰主靠顏值,哈哈?!?/p>
“那是!早知道……”這會兒還有遐想的,
“早知道你也去是吧?就知道!小心溟煙師姐回來我告你的狀!”看著小姐妹氣勢十足,屋內(nèi)笑聲一片。
夏日將盡,蟬鳴更甚。漫堂風(fēng)過,翻弄起桌案上信箋紙張。
濃墨清秀行云流水,確實是沈清秋親筆字跡,沒有什么可懷疑的,唯一讓人不安,是那個飄搖于迷霧間的江湖幫派。
傳言其燕幫幫主是個厭世而造極之人,最殘忍的手段向來如同兒戲,就如以活人練就祭器種種,只道絕對不為人知的多數(shù)而并非無為。
沈清秋書面上的言辭是為人所托因而和那幫派接觸,實則會不會是沈九對燕幫的那些禁術(shù)手段有什么別的打算,這種猜測大家都只能是面上不說。
至于結(jié)下梁子,礙于蒼穹山派勢力,燕幫再要對沈清秋下殺手也不會在蒼穹山輕舉妄動。
要說沈九不后悔這樣一個極不體面的結(jié)果是沒可能的,燕幫做的生意絲毫不意外的是替人解恨殺人誅心,而既然目標(biāo)釘在沈九身上,本想一舉鏟除,沒想到對方隱藏實力的程度把自己狠狠坑了一把。
有個叫什么“煉魂箱”的異域邪器,要不是那東西的機(jī)理運(yùn)轉(zhuǎn)法術(shù)給沈清秋拿到還最終銷毀,也逼迫不得幫主盛怒之下拿那邪器來對方沈清秋,威脅說只要外界透露出一絲風(fēng)聲,定要沈清秋那人神形俱滅。此等份上,對那法術(shù)沈清秋也只是大略記住些程序,料其也不會輕舉妄動,卻總不能萬分肯定對方真的不會痛下殺手。
大略推算那邪器效用周期180天,沈九一向是寧愿賭一把也不會把這種顏面盡失的事情公之于眾。
就恨柳清歌是怎么知道的……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前蔭蔽,暖洋洋灑在塌前,不遠(yuǎn)的桌案旁是燃燼半截的安神香,桌上,剛沏好的茶和一碗藥湯,處理傷口的紗布和瓶瓶罐罐放在床頭的一個小盒子里。沈九坐下床邊,一時間晃神地看著這異常安寧的一切,有些茫然地看了看手上包扎起來的傷口,記憶似乎還停留在風(fēng)吹雨打的鉆心刻骨——開始害怕這一切只是夢境,不由得一咬嘴唇。
綰起頭發(fā)披上外衣,正想著這時候柳清歌那人會在哪里,伸手推開門,金燦燦而柔和的照樣散花一般帶著暖意撲入視野。
突然想到現(xiàn)在自己是不是還得給足誰面子。
“不先把藥喝了?”
沈九一驚,回頭見柳清歌把乘鸞放上茶幾,在太師椅上坐下,看著站在門前的姑娘,
“嚇誰呢?”沈九有些不快地道,
看著柳清歌神情似乎微微一愣皺眉,隨之無奈笑笑,道,“你這都沒察覺嗎?”
沈九心里一怔,是啊,居然這都沒有注意到??戳诉€是低估了形式的不樂觀。
要是沈九知道自己現(xiàn)在——看著就好像做錯什么事特別內(nèi)疚的模樣,那種受了氣不想說卻實在特別可愛惹人心疼的——反正不能是他自己。
看著柳清歌走過來,沈九一下子有些心虛地回過了頭,他實在不希望再被問到那些難以啟齒的可笑敗績。不曾想,對方只是在沈九面前半蹲下,手腕貼上姑娘額頭,沈九甚至不及反應(yīng)過來的愣神看著,
半晌,柳清歌放下手,看著她,“總擔(dān)心你會不會發(fā)燒了?!?/p>
“要你管?!鄙蚓培洁熘溃瑓s是第一次這樣微微低頭的視角看著柳清歌,目光一觸的瞬間心底油然一熱,對方的視角下反而似乎……更委屈了。
“我不管誰管?。俊绷甯栎p聲一笑,起身把藥碗遞到沈九跟前,“先把藥喝了,其他的,師兄自便就好?!?/p>
“我說柳清歌你要不要叫得那么別扭???怎么?就那么嫌棄我?”
柳清歌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看著面前姑娘,欲言又止,半晌才道,“你自己偏要讓人認(rèn)出來可別怨我?!?/p>
以前怎么沒看出來這人那么順手推卸責(zé)任的呢?
沈九撇撇嘴,往四周看了看,百戰(zhàn)峰能有這書畫般意境也真是難得。再看向手里的湯藥,水面映出青澀稚嫩的少女容顏。
……好吧,是夠別扭的。
剛把藥碗端到嘴邊,一股濃濃苦味漫上口鼻,差點(diǎn)沒給整個失手倒了,遲疑片刻,抬頭看看柳清歌。
“怎么?喂你喝?”
“滾?!阈κ裁矗坑惺裁春眯Φ??”沈九悶悶不樂看著坐回太師椅的上的柳清歌,開他玩笑是吧?擺架子是吧?想想就來氣。
“對了,”沈九干脆不看他,“你平時不住這兒嗎?”
“那你要我住哪兒?”那種玩笑又無可厚非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沈九狠狠剜了他一眼,低頭把藥重新端起來。
看你還笑?
……過分。
不料沈九第二口沒咽下去,給嗆了一口,一下子捂著嘴咳,手上藥水灑出大半。
這幾天要在百戰(zhàn)峰大開眼界可是容易得很。
一名弟子剛進(jìn)殿通報,你說偏要撞見這一幕是非與否也真是難為——剛?cè)腴T年紀(jì)的姑娘坐在床邊上剛咳得緩了些,更不敢相信的呢——還真沒見過身為峰主的柳清歌對任何人這么溫柔過,不久前是不是直接扶著或者……這種事這種畫面還是趕緊忘掉的好——還是從沒來過的好——可把個好孩子為難的,況且那人還是個女生,這種待遇——怕是親妹妹都少有的吧?
“師……師尊?!蹦莻€進(jìn)來稟報的孩子頭都不敢抬一下了,到底什么情況誰還敢管得了那么多?
沈九咬著嘴唇忍著不穩(wěn)的氣息,根本沒料到這種事有人來,擔(dān)驚受怕那段日子的條件反射,渾身一僵。
柳清歌站起身來,看看那孩子,問道,“何事?”
“回師尊,齊師伯在門外,木師伯和尚師伯也說一會兒到。”
“嗯,知道了?!绷甯韬芷降幕氐馈?/p>
那孩子一離開視線,沈九猛地握住柳清歌手腕,“你……”
“干嘛?我真沒說?!绷甯鑷@了口氣無奈道,“小小年紀(jì),倒是會冤枉人?!?/p>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小姑娘眼哐微微濕潤發(fā)紅,咬著嘴唇,實在是萬分委屈又不樂意的看著柳清歌。
柳清歌只是笑了笑,抬手手指輕輕一碰沈九的額頭,“回頭告訴你。還請沈師兄,自己注意點(diǎn)兒?!?/p>
“柳、清、歌!”
這人真把自己當(dāng)小孩子哄啊?沈九一邊恨恨地想著,不過此時此事,也只能暫且作罷。
山間朦朧霧氣被暖陽驅(qū)散,正是晨練之時,孩子們多是三三兩兩,一路走來的屢見不鮮,卻見輕煙繚繞的庭院內(nèi)一位少女舞劍,鵝黃色鑲白綢的衣訣飄飛,旋起若鮮花乘風(fēng)的仙氣縹緲,于古樸典雅的庭院內(nèi)格外耀眼,那把劍卻格外普通,不免讓人覺得辜負(fù)這一身似仙入畫的武藝身手,那一刻的再難移開眼的驚艷,眾人皆是不約而同斂聲注目,揚(yáng)手一個華麗劍花收尾,大家都不禁鼓掌喝彩,真想不明白出落如此的姑娘卻要破人成規(guī)進(jìn)百戰(zhàn)峰,沒有些別的緣由如何讓人沒有疑慮?
看著尚清華大踏步走進(jìn)來,沈九打心底里嫌棄地很。
尚清華一副慨嘆之態(tài)道,一邊不住點(diǎn)頭,“沒想到柳師弟還挺有眼光?!?/p>
齊清萋卻不那么遮遮掩掩了,看著庭下那個乍看就非同一般的姑娘,猶豫了一會兒,問柳清歌,“這到底是誰?”
事已至此,可不僅是“反?!倍至?。
“師姐可還有什么成見?”柳清歌反問道,
明擺著不想談這個,齊清萋說了句“沒有?!蹦疾徽Z,目光一直在庭中一手拿劍、俯身撥弄著花草蝴蝶的女孩子。
尚清華繞到柳清歌身邊悄聲道,猶帶不可思議,“我說柳師弟!這……真的沒人逼你?”
柳清歌一笑,“師兄想多了,絕無此事?!?/p>
尚清華連連擺手,”就是隨口問問,沒事就好,沒干涉的意思?!盎I思著如果真是如此,這姑娘何止是走運(yùn),那可是從古至今但凡新來的孩子,絕無例外門都摸不著百戰(zhàn)峰峰主親自收徒的資格,況且又是個不信遭噩運(yùn)一無所有的平凡姑娘家呢?
齊清萋突然問道,“怎么沒見那孩子怎么稱呼我們?”
正這時,木清芳走下臺階,對姑娘招招手,道,“你過來一下?!?/p>
雖然臉上沒什么變化,沈九心里不免的緊,雖說反客為主算是一種掩蓋的方式,可木清芳這一手,沈九可一星半點(diǎn)兒混過去的把握都沒有。
心里躊躇,絕對不能真的過去,隨他們猜的好,千萬別和自己身份聯(lián)系起來就行。
小姑娘不情不愿地轉(zhuǎn)身,沒走兩步,忽然刷地跪下了,眾人包括柳清歌都是一愣。
小姑娘楚楚可憐地咬咬嘴唇,抬頭去看柳清歌,眼里甚至一副含淚的模樣,“師尊,弟子做錯什么了嗎?”
……不是,這形勢不對呀?要說一開始真的認(rèn)定這孩子是沈清秋的話——此刻,直接顛覆三觀啊?!
還真是天真單純,受傷又委屈的,隱約微微顫動的那聲“師尊”。
其余三人震驚之余,飛速交換了個眼色。
莫非真的不是嗎?又是哪來的主觀印象覺得能讓柳清歌這樣對待的人只有那一個?當(dāng)然這種話題總不能開誠布公——不得不開始懷疑是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這么想的。
一旁柳清歌一言難盡地看著乖乖跪在地上的姑娘,極力克制著捂臉的沖動,心說現(xiàn)在懷疑這人究竟是不是沈清秋還來得及嗎?
好,有你的。
這便宜占得名正言順呀?可不是?
conne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