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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線沖鋒陷陣的騎士–––堡壘行動中的505重裝甲營

2023-07-26 03:22 作者:里希特菲爾德  | 我要投稿

引子:二戰(zhàn)德國國防軍第505重裝營于1943年1月29日在法靈博斯特爾組建。該營最初計劃是在北非部署,但由于戰(zhàn)局變化,1943年2月20日接到命令調往東線。首任營長是伯恩哈德·紹萬特(Bernhard Sauvant)少校。

庫爾斯克戰(zhàn)役時期505重裝甲營正在使用的營徽,為一頭正在沖撞的公牛。
1943年冬至1944年505重裝甲營投入使用的第二款營徽,樣式為正在沖鋒陷陣的條頓騎士。
根據(jù)營內車輛所屬連級部隊不同,車組也會把營徽進行自行配色。
圖為“堡壘”行動時,505重裝甲營虎式坦克的編制情況,第3連在最初的進攻階段處于是缺席狀態(tài)(因為組建最晚,在1943年7月7日才到達前線),1連和2連是作為初期的主力部隊。
505重裝甲營歷史作戰(zhàn)地區(qū)

在庫爾斯克戰(zhàn)役期間,德國第9集團軍司令瓦爾特·莫德爾使用了四個軍級作戰(zhàn)單位,其中包括第47裝甲軍,第47裝甲軍當時是約阿希姆·勒梅爾森將軍指揮下的裝甲部隊。

當時第47裝甲軍兵力如下:第20裝甲師、第2裝甲師、第4裝甲師、第9裝甲師以及包括第6步兵師(“堡壘”行動最初階段,505重裝甲營暫隸屬于第6步兵師)。

505重裝甲營的行動如下:


1943年7月1日撤至鮑里索夫以西20公里、蓋納(Gayna)以南10公里的戰(zhàn)線。


1943年7月2日505重裝甲營接到命令,停止在明斯克–斯莫列維地區(qū)的交戰(zhàn),經(jīng)拉多謝科夫奇(Radoshkovichi)轉移到馬羅德切諾(Malodeczno)地區(qū)。此時505重裝甲營隸屬于馮·戈特伯格軍級集群。該營第3連在德國的帕德博恩登車,開赴東線。

圖中為505重裝甲營的虎式坦克正通過鐵路前往集結區(qū),為堡壘行動進行準備。第二輛虎式坦克是第 2連的223號。第一輛和第三輛虎式坦克的車體兩側都加裝了反步兵鐵絲網(wǎng),這是也是許多505重裝甲營虎式坦克的典型特征。而這張圖片的處于運輸狀態(tài)的虎式坦克仍然使用的是戰(zhàn)斗履帶,而不是較窄的運輸履帶,這可能表明運輸行程相對較短。

1943年7月3日505重裝營(不包括3連)于2點30分離開諾沃佩特羅卡(Nowopetrowka),進入維塞里克以東(Wesselik)和波塞洛克(Posselok)以東的集結區(qū),為“堡壘”行動做好最后的集結準備,但維修單位和補給單位將留在后方地區(qū)諾沃佩特羅卡。第312無線電爆破連的一個排被配屬給該營,該營將配合第6步兵師展開行動。與此同時,第3連在前往前線的途中,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德國邊境。

天氣:晴朗

1943年6月位于帕德博恩訓練場3連的311號虎式坦克,此時同營的1連和2連早已經(jīng)過炮火的洗禮。


就在1943年7月,蘇聯(lián)中央?yún)⒅\部(為指揮蘇聯(lián)游擊隊活動而設立的官方部門)發(fā)動了所謂的“鐵路戰(zhàn)爭”。游擊隊的活動對德國武裝部隊來說是一個持續(xù)的威脅?!拌F路戰(zhàn)爭”是所有游擊隊都必須參與的一個環(huán)節(jié),即集中力量破壞更多的蘇聯(lián)西部鐵路。從1943年2月到1943年7月,游擊隊對鐵路的攻擊就增加了三倍,7月是最活躍的月份;僅在7月就進行了1,460次攻擊。這也對505重裝甲營產(chǎn)生了微小的影響。因為當行動距離較遠時,通過鐵路運輸虎式坦克是絕對必要的手段。

1943年5月,505重裝甲營的122號虎式坦克正在裝載運輸,從這張圖片可以看出該虎式并沒有使用運輸履帶,而戰(zhàn)斗履帶的寬度已經(jīng)超出了平板運輸車的大小。但在短途運輸過程中,并不需要專門使用運輸?shù)恼膸А?/figcaption>

505重裝甲營的第3連在搭乘火車前往前線的途中就因游擊隊的破壞而受阻,該連的約瑟夫·桑德納(Josef Sandner)回憶:

我們也被送往到了蘇聯(lián)前線的正中心,我們營的兩個連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我們。這條鐵路干線我已經(jīng)非常熟悉,因為我之前已經(jīng)走過幾次,但由于游擊隊經(jīng)常破壞鐵路,所以這條鐵路經(jīng)常性能被暫時切斷。重型坦克在任何一個地方都額外受到歡迎,當運輸軍列每到一站停下來時,我們都會為當?shù)赜衍娨灰唤忉尰⑹教箍说闹髋诳趶胶脱b甲厚度等參數(shù)。然后,士兵們都會為新式的重型坦克而感到驕傲,并告訴他們的戰(zhàn)友們,他們看到了奇跡般的坦克,它將刀槍不入。

1943年5月,位于斯米耶夫卡(Smijevka)火車站的一輛505重裝甲營的虎式,正在處于運輸狀態(tài)。
1943年5月,505重裝甲營1連和2連的虎式坦克開始使用鐵路向東線運輸。該營的乘員們正在拍照,以消除長途旅行的無聊,注意這輛虎式炮口制退器上已被加裝了防水罩。

1943年7月4日:505重裝甲營(不包括第3連)進入維塞里克–波塞洛克(Wesselik-Posselok)以西1.5公里的森林地帶,同行的除了被編入營內的第312無線電爆破連的一個排,還有第38裝甲工兵營的一個排和第37坦殲團的一個排。此時505重裝甲營已做好進攻準備。


1943年7月5:進攻時間原定以3點30分以炮兵的炮火信號為準,但由于蘇軍的事先準備,這個時間安排被打亂了一些。蘇軍第15步兵師的人員已經(jīng)提前注意到德軍有可能試圖突破雷區(qū)。在這樣的情況下,蘇聯(lián)人在7月4日至5日的夜晚設法抓獲了德軍第6步兵師的一些工兵,這些工兵當時正試圖清除蘇軍布下的雷區(qū),給第47裝甲軍開辟一條進攻的通道。蘇軍結合從俘虜提供的信息再加上通過英國收到的關于德軍進攻意圖的情報報告,蘇軍得以搶先一步,破壞了德軍炮火的原定準備。在德軍炮兵開火前約15分鐘,蘇聯(lián)人用他們的各式火炮開火。

當天,505重裝甲營的虎式坦克最初任務是敵方目標進行火力壓制,這種任務對于虎式坦克單位來說已經(jīng)再理想不過。在裝甲部隊可以進攻之前,掩護正在雷區(qū)中開辟道路的工兵確實是一個優(yōu)先事項。在掩護火力的作用下,第31工兵營的工兵們開辟了兩條進攻通道。直到6點30分,505重裝甲營才作為北翼德軍裝甲部隊的尖刀率先發(fā)起沖鋒,奉命穿過奧卡河(Oka river)附近的蘇軍陣地,向波多利亞(Podolian)和其東南的高地發(fā)起沖擊。在最初的進攻行動中,德軍第6步兵師的第58擲彈兵團和第18擲彈兵團也一同參與,此時505重裝甲營隸屬第6步兵師,由師長霍斯特·格羅斯曼將軍指揮。第58擲彈兵團越過奧卡河,獲得了對諾維-楚托爾的控制權,第18擲彈兵團在8點前到達基爾希瓦爾德地區(qū)的中心。格羅斯曼中將隨后將虎式坦克投入戰(zhàn)斗。505重裝甲營的1連和2連越過擲彈兵所在地,向波多利亞村推進,而擲彈兵則向該村南部和東南部的高地發(fā)起攻擊。兩個虎式坦克連向前推進時,遭遇了蘇軍第15步兵師的T-34坦克,他們能夠與之交戰(zhàn)迅速并迅速將蘇軍坦克擊潰,但當他們繼續(xù)前進時,卻遭受到來自玉米地里密集的反坦克火力,505重裝甲營的虎式坦克在遭遇蘇軍反坦克火力后,開始隨即在煙霧中定位蘇軍反坦克火力點的位置,然后一個接一個的讓這些火力點安靜下來,隨著蘇軍反坦克炮炮聲的消散,其目標也被德軍攻占。505重裝甲營的部隊取得了相對的成功,但德軍第6步兵師的友鄰部隊并沒有完成對阿斯爾基森林(Oserki)的占領任務。蘇聯(lián)空軍也同時也在阻止德軍進攻,然而,他們仍然無法扼殺德軍擲彈兵和裝甲部隊令人印象深刻的攻擊勢頭。505重裝甲營繼續(xù)向布提爾基(Butyrki)村展開滲透性攻擊,并導致蘇軍第676步槍團和第81步槍團的部分部隊被擊潰。在這里505重裝甲營的虎式坦克總共擊毀了42輛T-34坦克,則蘇軍第15步兵師被完全擊潰,并給蘇軍第70集團軍的右翼造成了嚴重威脅。第505重裝甲營取得的成功超過了莫德爾將軍的預期,不幸的是,德軍方面的損失也在不斷增加,包括505重裝甲營的1連連長里德澤爾·弗萊赫爾上尉(Hauptmann Riedeser Freiherr),在7月5日進攻的第一天就在維爾奇–塔吉諾地區(qū)(Werch–Tagino)附近因被敵軍火力直接擊中了車長指揮塔而陣亡(早期虎式坦克桶狀焊接車長塔存在巨大的安全隱患)。營內1連指揮權由霍斯特·烏爾里?!ゑR容特克(Horst Ulrich Majuntke)中尉接管。霍斯特·烏爾里?!ゑR容特克中尉于1943年2月22日從第500裝甲補充訓練營來到505重裝甲營,在來到該營之初,馬容特克被指派為當時由里德澤爾上尉所帶領的1連下的1排排長(坐車為111號虎式坦克)。

1943年7月5日,505重裝甲營的100號虎式坦克載著1連連長里德澤爾·弗萊赫爾上尉(Hauptmann Riedeser Freiherr)的尸體舉行了葬禮。
早期虎式坦克指揮塔

1943年7月6日

天氣:多云,偶爾有小雨。

505重裝甲營于10點30分脫離第6步兵師,作為其附屬部隊的時光結束,并配屬給第2裝甲師展開進攻。在德軍進攻之初,蘇軍的反擊速度非常緩慢,有些地方直至中午過后才開始行動,但蘇軍的反擊還是重奪回了一部分陣地并將德軍逼退到布提爾基附近。但隨著德軍投入更多的裝甲部隊參戰(zhàn),德軍又重奪回了他們的舊陣地,505重裝甲營在與第2裝甲師一起作戰(zhàn)下,又成功奪取了索博烏卡(Soborwka),進而向奧里霍瓦特卡(Olochowatka)和附近的高地推進。在爭奪奧里霍瓦特卡和274高地的戰(zhàn)斗中,505重裝甲營伴隨著第2裝甲師第3裝甲團和一個突擊炮營一同作戰(zhàn)。第3裝甲團的96輛四號坦克在馮·博克斯伯格少校的指揮下,襲擊了卡斯查拉以北的高地。274高地被德軍認為是奪取庫爾斯克地區(qū)的關鍵要地,因為該高地直接主導了奧卡河和塞姆河之間的戰(zhàn)區(qū)。在7月6日當天,505重裝甲營的1連和2連與蘇軍反坦克炮和T-34坦克防御工事展開了激烈戰(zhàn)斗。營長紹萬特在戰(zhàn)場上親自指揮著他的虎式坦克部隊,并運用良好的位置對蘇聯(lián)防御工事展開進攻。機動作戰(zhàn)中步兵對虎式坦克的支援非常有限,因此虎式坦克的車組們不得不提防近距離內的蘇軍士兵,以防他們的反坦克手榴彈。在緊急關頭時,車組用車內機槍向另一輛友軍坦克開火以清除友軍周圍的敵軍步兵并不是罕見現(xiàn)象。

在整個戰(zhàn)斗過程中,所有參戰(zhàn)的虎式坦克都被敵軍火力多次擊中,有些是則是受到嚴重損傷,有三輛虎式坦克完全損毀,這也是505重裝甲營的虎式坦克在東線戰(zhàn)場的首次損失。

1943年7月6日被擊毀的505重裝甲營231號虎式,隨后這輛車的殘骸被蘇軍繳獲,并用它來進行各種武器射擊測試。

在進攻的前四天里,505重裝甲營麾下的312無線電爆破連的20輛博格瓦爾德 IV型爆破坦克(B-IV)得到了廣泛使用,其目的是使用遙控坦克在雷區(qū)引爆蘇軍布下的地雷。博格瓦爾德 IV型無線電爆破車由一個六缸的博格沃德發(fā)動機驅動,總炸藥量為1,000磅,其清除雷區(qū)的半徑為40至50碼。駕駛員通常會將博格瓦爾德 IV型無線電爆破車以手動駕駛的方式開到接近目標點的安全預定陣地,然后駕駛員下車進行無線遙控,將無線電爆破車進一步駛入雷區(qū),在接近目標地時會放置戰(zhàn)斗部的TNT炸藥,然后將無線電爆破車再無線遙控回安全預定陣地,這時同時引爆戰(zhàn)斗部TNT炸藥的延遲引信;一旦引爆,在雷區(qū)就會產(chǎn)生地雷連鎖被引爆的效應,能夠為德軍清理出來一條安全的進攻路線。德軍估計想要給裝甲部隊清理出一條安全的路線,在大多數(shù)蘇軍布下的雷區(qū)至少需要四輛博格瓦爾德?IV型無線電爆破車。

然而,隨著戰(zhàn)局的變化,第312無線電爆破連的博格瓦爾德 IV型(B-IV)正在一種稍微不同的方式被使用。因為工兵們在虎式坦克的掩護下經(jīng)常能夠手動清理蘇軍第一道雷區(qū)防線。除了被當做過虎式坦克的前沿偵察車外,該車也被用來對付蘇軍的各式目標。一輛B-IV無線電爆破車在800米處成功引爆了一個蘇軍反坦克陣地,摧毀了敵軍2–3門敵軍火炮并炸掉了蘇軍炮組人員。另一輛B-IV在400米外與一輛T-34展開了對峙,這輛T-34撞向了B-IV,導致兩輛車都燃起了大火。還有三輛B-IV在400到600米的距離上摧毀了三個蘇軍混凝土掩體。兩輛B-IV被派往攻擊800米外的一個蘇軍反坦克陣地和一個蘇軍步兵陣地,這兩個陣地均被摧毀。在另一個陣地上的蘇軍試圖用燃燒瓶來擊毀一輛正在接近的B-IV,這輛B-IV受擊后突然起火,但繼續(xù)前進,順帶把蘇軍的陣地也一起燒掉了??偣灿兴妮vB-IV無線電爆破車被擊毀。在7月6日結束時,在505重裝甲營麾下的312無線電爆破連的一個排回到了原屬部隊。

在這幾天的戰(zhàn)斗中,505重裝甲營2連連長德特勒夫·穆爾特上尉(Hauptmann Detleff Mülter)因左腿被炮彈碎片擊中而重傷,被送往回國治療,在康復后,他被送到了位于帕德博恩的第500裝甲補充訓練營。2連連長一職由赫爾穆特·京特(Helmuth Günther)中尉接替。同樣是來自2連的威廉·瓦爾達(Wilhelm Warda)中尉,他是221號虎式坦克的車長。他本人在7月6號的行動中受了重傷,當天就因傷勢過重而身亡。

1943年7月,505營靠近小河的221號虎式坦克
1943年7月,陷入泥濘中的221號,注意炮塔尾部的儲物柜還是非正式型。

1943年7月7日:

天氣:晴朗。

最后三輛分別來自1連和2連的虎式坦克仍在274.5高地與蘇軍交戰(zhàn)。第71高炮營被配屬給505重裝甲營。在早上,505重裝甲營的第3連終于抵達前線,從軍列上卸下他們的坦克,準備執(zhí)行他們的第一次任務。連長是巴克豪森(Barkhausen)中尉。此時3連的虎式坦克的迷彩涂裝仍然是北非戰(zhàn)場的熱帶涂裝。

注:3連的到來標著505重裝甲營在戰(zhàn)斗編制上已經(jīng)成正式規(guī)模,已滿額定的45輛虎式坦克。

面對蘇軍的防線和功勢,505重裝甲營的虎式坦克一次又一次的挽救了德軍的局勢。



505重裝甲營3連的約瑟夫·桑德納(Josef Sandner)記得自己到達前線時的場景:

我們的最終目的地是奧廖爾,我們到達時受到了熱情的接待。我們的營長是紹萬特少校,他有一雙閃著綠光的眼睛,身材魁梧,散發(fā)著果斷和強硬的干預。他說話很簡短,口氣很嚴厲。陽光下閃閃發(fā)光的騎士鐵十字勛章掛在他的脖子上晃動。我們的坦克車輛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所以他讓營內所有的裝甲兵在一天集合,并發(fā)表了一個簡短但果斷的講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十分的明白,在任何情況下,他都不會容忍大家在敵人面前展現(xiàn)出懦弱的一面,每一項命令都必須毫無疑問地執(zhí)行。然后我們等待發(fā)起進攻的指令,終于到了開始的時候。

伯恩哈德·紹萬特(Bernhard Sauvant)少校,他本人是一位極其優(yōu)秀的坦克部隊指揮官,從1943年2月起擔任505重裝甲營營長一職,1943年8月13日因負傷而不得不離開該營,傷愈后在預備隊中被分配到第36裝甲團并擔任團長一職,直至戰(zhàn)爭結束。紹萬特本人還是第260位橡葉飾獲得者。
堡壘行動期間車長指揮塔上的505重裝甲營營長紹萬特少校,他的座車為營部的I號。

任務規(guī)定:我們將從奧廖爾北部向庫爾斯克方向前進,在那里我們將遇到正處于進攻狀態(tài)的敵人。我們有45輛虎式坦克(此處應為42輛,因之前3輛嚴重受損最后不得不判定全損),其中22輛被部署到戰(zhàn)線上,其余的虎式坦克將作為預備隊,而我們的連就是屬于預備隊。


戰(zhàn)斗正式開始,我們的炮兵向我們前面的山丘開火,這些山丘看上去光禿禿的,所以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發(fā)炮彈落下去造成的破壞。被指定戰(zhàn)斗的虎式坦克開始行動,我們感覺到整個地球都好像在被這些鋼鐵戰(zhàn)馬的咆哮聲所震動。

過了一會兒,我們可以聽到已經(jīng)介入戰(zhàn)斗的坦克發(fā)出的刺耳的射擊聲。隨著戰(zhàn)斗展開,撞擊和射擊的聲音也變得更加強烈,從中我們也看出敵人的抵抗是相當?shù)念B強。中午時分,命令下達給我們預備隊的虎式坦克:“向山丘的敵人進軍 ! ”但由于敵人實力過于強大,我們部隊的突破沒有成功。我們的排長是一位擁有德意志騎師徽章(Deutsches Reiterabzeichen)的上士,當我看到他是如何行動的時候,我驚呆了,他指揮著他的坦克不斷沖向敵人,沒有一次稍微停下車。我們的坦克不斷向敵軍開火,但蘇軍也在奮力反擊。我們周圍不斷傳來鋼鐵的碰撞聲和炮彈打中裝甲的撞擊聲。我們已經(jīng)抵達了最前沿的前線,隨著我軍大炮的猛烈轟擊,前方的小山似乎都已經(jīng)沸騰了起來。敵人進行了頑強的抵抗,整個地區(qū)也被敵人布滿了防御型的火炮,在相當長一段距離的山頂上,大概有100多輛被構成防御工事的T-34坦克占據(jù)了該地區(qū)。我們的左側的地勢較低,我們并不能看到它,我的排長座車正在朝著左側駛去,他既沒有觀察左邊也沒有觀察右邊,而是靠近了難以觀察的地形。

庫爾斯克戰(zhàn)役時期,505重裝甲營正在進攻的虎式坦克集群


我把坦克的火炮轉向左側,以便在目標出現(xiàn)時立即開火。沒有敵人向我們開火。蘇軍的防御工事坦克正在與我們部署在起點的裝甲部隊進行激烈的戰(zhàn)斗。我們緊張地等待著我們的新虎式坦克如何將證明自己。它們能和T-34坦克相提并論嗎?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們在虎式坦克里面肯定比在1941年剛進入俄國時乘坐的坦克更加安全。


我們排長的座車已經(jīng)在我們前方100米處的地方了,我相信他想獨自贏得這場戰(zhàn)斗。突然間,他的坦克變成了一團火球。毫不夸張地說,在很短的時間內,他的坦克大概被擊中了14次。他立即向后退去,一刻也沒有停下來。無線電聯(lián)絡中斷,他則完全失去了理智。



我們無法確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目前,我仍留在現(xiàn)在的位置,觀察左前方的情況。我們慢慢地進入了無法觀察到的地形。我們幾乎還沒有看到什么東西,只是看了一眼低地,就突然冒出來一道閃光。我無法確定那里有多少門炮。我大聲喊道:“左邊,反坦克炮!”炮聲已經(jīng)響起,我們被擊中。我數(shù)了數(shù),一共有八枚被敵方炮彈擊中我們的坦克,但我們的坦克沒有被擊穿。但主炮的保險被其中一枚打到受損了,我們的坦克再也無法開火。


我對著無線電麥克風喊道:“把坦克開到靠后的地方!”我們一離開了較危險區(qū)域,我們就迅速修復了損壞的部分。我們的坦克再次慢慢地前進。我們感到很勇敢,因為反坦克炮并沒有擊穿我們。


我們沒有選擇任何特定的目標,而是向反坦克炮陣地群開火。我們車組摧毀了其中的九門反坦克炮。我們車組的坦克也遭受了敵軍炮火的打擊,但只是造成了皮毛的輕微損傷。當敵人看到自己的反坦克炮炮彈沒有打穿我們的坦克時,可能已經(jīng)失去了抵抗的勇氣。

505重裝甲營在堡壘行動時的兩輛來自2連的坦克

消滅反坦克陣地群后,我們駛向左側,在那里,我們連的大部分兵力仍在與半埋入土中的T-34防御工事作戰(zhàn)。


我們的連長巴克豪森(Barkhausen)中尉(第3連連長)幾乎沒有一線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他帶領著我們連毫無畏懼地沿著陡坡前進。

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想從巴克豪森連長的第300號虎式坦克中當時一名乘員講述的故事中陳述一下巴克豪森的第300號虎式里所發(fā)生的故事。車上有四名缺乏經(jīng)驗的新兵和中尉,正如我已經(jīng)提到過的,中尉的前線經(jīng)驗非常少。他下達了命令:“前進,我們一定要到達山頂!”他們已經(jīng)占領了一半的高地,當然,這是在非常猛烈的蘇軍炮火下進行的。他的虎式坦克時不時地用88炮朝蘇軍陣地開一炮,而車里的機槍則更隨意地射擊。駕駛員的紅色警報燈亮起,警告不要再繼續(xù)行駛。發(fā)動機的溫度已高達110℃,坦克再往前開就會著燒毀發(fā)動機而導致著火。駕駛員向中尉報告了這一情況,然而,他堅持要繼續(xù)行駛。再行駛250米,就可以達到目標了,但就在這時,一團火焰噴射而出,發(fā)動機艙著火了。駕駛員、中尉和炮手逃了出來。但炮手被俄國人俘虜了,我至今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巴克豪森中尉跳進了一個彈坑里,他無法離開那個掩體,只能在夜幕降臨時從友軍后方陣地移動。不知所措的裝填手和無線電通訊員拿起滅火器撲滅了大火。兩人在濃煙中幾乎無法呼吸,只好把濕手帕塞進嘴里。他們眼中含著淚水,幾乎看不見東西。過了一段時間,情況有所好轉,因為俄國人認為這輛戰(zhàn)術編號300的虎式坦克已經(jīng)被摧毀。因此沒有再向它開火。此時通訊員坐在炮手的位置上,裝填手負責裝彈,他們向不遠處的幾輛蘇軍坦克繼續(xù)開火。他們取得了一些不錯的戰(zhàn)果:一輛敵軍坦克的炮塔被擊中,另一輛敵軍坦克被打中后起火燃燒。

1943年“堡壘”行動期間505重裝甲營第300號虎式坦克的彩色還原圖。

當蘇軍注意到這輛虎式坦克并沒有被摧毀時,他們再次向其開火。最后,在密集的炮火中,這輛虎式坦克的炮口制退器被蘇軍炮火直接打壞掉,一切都結束了,他們不得不向命運屈服。裝填手和無線電通訊員他們在坦克里一直待到天黑,然后離開坦克回到了己方陣地里?;氐胶蠓綍r,駕駛員哭了,他想自己獨自把車開回來。然而,巴克豪森中尉不允許他這樣做,因為進攻在第二天將繼續(xù)進行,到那時再把這輛虎式坦克開回去就沒有任何風險了。

1943年7月7日當天進攻前 ,505重裝甲營第3連的321和334號正停在廣闊的大草原上。這兩輛虎式坦克炮塔上面均沒有加裝煙霧發(fā)射器但均有附加履帶掛架,表面這兩輛車的量產(chǎn)日期均在1943年5月/6月。

作為當時505重裝甲營第3連連長的巴克豪森(Barkhausen)回憶如下:

由于我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有限,我被晉升為上中尉(Oberleutnant),同時被任命為第3連的連長。到達前線后,紹萬特少校立即指示我?guī)ьI我的連參加進攻。我們朝著目標前進,并取得了初步成功,但隨后我們遭遇了蘇軍反坦克火力的集中打擊。我不想坐以待斃,試圖盡快到達目標地點,但我們坦克的發(fā)動機無法承受這種壓力。我們的發(fā)動機過熱,然后起火而且正好暴露在敵人的火力之下。隨即我命令全體車組成員棄車,在離開虎式坦克的過程中,我也被飛過來的炮彈碎片所擊傷。對于我的連來說,這不是一次順利的炮火洗禮。


505重裝甲營3連的約瑟夫·桑德納(Josef Sandner)繼續(xù)回憶說道:

威廉·克瑙特(Wilhelm Knauth)后來繼續(xù)擔任我們的連長。他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晉升為上尉,并很快榮獲了騎士十字勛章。他甚至受到了《國防軍公報》(Wehrmachtsbericht)的表揚。他才是一個真正的能干者,并得到了全連官兵的支持。

注:威廉·克瑙特(1916–1945)是日后擁有著505重裝甲營第一擊毀數(shù)的虎式坦克王牌。

威廉·克瑙特(Wilhelm Knauth),同時本人也是騎士鐵十字勛章獲得者。


該營的漢夫(Hanf)回憶:

我在虎式坦克中的第一次戰(zhàn)斗體驗與我在四號坦克中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大不相同。7月7日抵達奧廖爾后,我們立即投入到正在進行的戰(zhàn)斗中。對于我來說,面對即將到來的戰(zhàn)斗時,我的心情總是一樣。一旦登上坦克,我就會興奮不已,激動的臉都能紅起來,然后又開始緊張。我的胃在疼,手也在顫抖,但我盡力向隊友們隱瞞我的情況。當我們開始接觸到對面敵人時,輕武器的子彈不斷打在我們的坦克裝甲上,使我們關上了坦克的艙蓋,我的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關閉所有艙蓋后,我的內心一片寧靜。一旦我發(fā)射了第一發(fā)炮彈,就再也聽不到戰(zhàn)斗的嘈雜聲了,我只是像機器人一樣聽從車長的命令。第一次戰(zhàn)斗來得很快,我們的虎式坦克遭到了來自數(shù)個方向反坦克炮火的攻擊。我遵照指示,在發(fā)現(xiàn)目標后開火,并睜大眼睛,尋找來自各個方向的敵軍炮口煙霧和炮火的閃光。在攻擊過程中,我們坦克的車長指揮塔被擊中,我們坦克的車長受了重傷。在這次行動中,我們的虎式坦克被反坦克炮或T-34坦克發(fā)射的76.2毫米炮彈擊中了不下25次,但沒有看出被敵軍的小口徑反坦克武器擊中了多少次。


1943年7月8日:505重裝甲營退出戰(zhàn)斗,并作為第47裝甲軍的預備部隊,同時營內故障車輛開始緊急維修。1連和2連仍能戰(zhàn)斗的車輛則和新到來不久的3連與敵軍繼續(xù)交戰(zhàn)。

天氣:多云,偶有降雨。


1943年7月9日:26輛虎式坦克、5輛短管型三號、5輛長管型三號和3輛三號架橋坦克可以投入作戰(zhàn)。但只有來自3連的兩輛虎式留在戰(zhàn)場上,其余的營內人員和車輛則在休整和進行技術維護。這兩輛3連的虎式坦克分別由赫爾曼·奈特勒中尉(Hermann Neiteler)和副官海因茨·毛斯伯格(Heinz Mausberg)指揮。當天晚些時候,第三輛虎式坦克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這3輛虎式坦克為他們提供了好幾天的安全保障。

之后505重裝甲營被分配給4裝甲師,該營與第35裝甲團1營一起進入索博羅夫卡(Soborowka)以南的集結區(qū)。奉命跟隨對特普洛耶(Teploge)展開進攻,挺進特普洛耶和240.0高地之間的地區(qū),從那里對260高地展開進攻,但最后失敗。

1943年7月9日,索博羅夫卡(Soborowka)以南集結區(qū)的505重裝甲營的虎式坦克,其中遠處還有幾輛來自第79裝甲工兵營的半履帶運輸車。

補充:當時在19裝甲師第27裝甲團作戰(zhàn)的海因茨·毛斯伯格(Heinz Mausberg)于1942年8月在他的坦克被蘇軍反坦克炮擊中并被擊毀后受重傷,從德累斯頓的醫(yī)院出來后,他在家休了一小段時間假,傷愈后被派往第500裝甲補充訓練營(Panzer-Ersatz-Abteilung 500)學習虎式坦克乘員的訓練科目。毛斯伯格日后將成為505重裝甲營里內擊毀數(shù)僅次于威廉·克瑙特的虎式坦克王牌。

海因茨·毛斯伯格(Heinz Mausberg)

1943年7月10至12日:7月10日、11日和12日,5輛虎式坦克守住了特普洛耶以南和西南方向的高地。11 日有 11 輛虎式坦克執(zhí)行作戰(zhàn)任務,12日也有相同數(shù)量的虎式坦克執(zhí)行作戰(zhàn)任務。


根據(jù)1943年7月11日第4裝甲師第1883號命令(Ia Nr.1883),505重裝甲營仍需與第33裝甲擲彈兵團進行合作戰(zhàn)斗。


1943年7月11日傍晚,大部分德軍部隊已由進攻轉入防御狀態(tài),這標志著“堡壘”行動的結束。



參考資料:《CHARGING ?KNIGHTS ON THE E ASTERN FRONT:The Combat History of schwere Panzer- Abteilung 505》

《Tigers in Combat I》

《虎之戰(zhàn)跡》

《THE RESEARCH SQUAD Tiger A modern study of Fgst.Nr. 250031》


東線沖鋒陷陣的騎士–––堡壘行動中的505重裝甲營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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