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小姐能夠承受住扭曲變質(zhì)的愛意嗎?【方舟桃園系列令篇】

遠古存稿,拿出來又精修了一下,大量充斥著作者當時求而不得的郁郁不平之氣,因此情感等表現(xiàn)的會比較強烈偏激。
警告??
本文存在“扭曲的情感”“非純愛”“強迫”“單相思”等令人不適的內(nèi)容,若對此種內(nèi)容感到不適,請及時退出以免產(chǎn)生反感。
全文3700余字,充斥著大量作者的想象、存在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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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ber: Ruiui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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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ber: 羽蛇Quetzal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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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怎么不跑了?你那狗屁召喚物呢?怎么不召喚了?。俊?/p>
令艱難的睜開眼睛,眼前是圍繞著自己的敵人,她嘗試掙扎了幾下,但很快就被按在自己腦袋上的手再次發(fā)力按了回去。
「混蛋……這群雇傭兵到底從哪里找來的捆仙鎖?」
令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被反鎖在背后的雙手接觸到的冰涼觸感以及體內(nèi)經(jīng)絡(luò)不通的難受,但她對此毫無辦法,縱使是“歲”的化身,但失去了一身法力的她如今也只是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一般任人宰割。
“好了。諸位,先把手拿開一下,讓我來審問審問這位令小姐?!?/p>
「是誰?」
感受到放在自己腦袋上的手掌離開,令艱難的仰起頭觀察著眼前這位男子。
男人約摸二十歲出頭,帶著一副黑色的眼鏡,相貌倒是平平無奇,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以如此年輕的年齡就能夠統(tǒng)領(lǐng)這一群五大三粗的雇傭兵來看,這一位絕對不想看上去那樣簡單。
眼前的青年一臉笑意的把令扶起來,隨后開口說道:“親愛的令小姐,請原諒他們的粗魯無禮,一群雇傭兵不知禮節(jié),還請務(wù)必不要放在心上?!?/p>
「呵呵?!?/p>
令此刻只想拿出自己的燈杖呼他一臉——但自己現(xiàn)在受限于人,縱使自己心里再怎么反感厭惡,但此刻最好還是收斂一點。
“抓我的目的是什么?”
沒有廢話,她很清楚對方廢了如此大的力氣來尋找捆仙鎖、再派來眾多人手來將自己捕捉收納——敵人花費眾多、是絕不可能輕易放走自己的。倒不如主動詢問對方的目的,如此一來說不定還有機會探一探口風。
“目的……哈哈,在下一介草民,怎么會有什么非常的目的來尋找您呢?只不過,在下還真是有一事相詢?!?/p>
“何事?但說無妨?!?/p>
“好!不愧是令小姐,即使落入如此境地還能夠如此淡然,真不愧是大炎的神仙!那么,請問令小姐,敢問您還記得七年前廣州城的那場天災(zāi)嗎?”
令一邊暗罵對方的不要臉,一邊思索著七年前的記憶。
————————————————
七年前,廣州城。
“這里真是好生熱鬧,比起尚蜀來說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令悠哉悠哉的坐在山崖上晃蕩著腿,眺望著眼下繁榮昌盛的城池。
“百姓安定富足,市井繁榮興盛,嘖嘖嘖,這倒也是位好官。只是……這番美景恐怕是留不長咯!”
令仰頭朝著東邊的天空觀望,超乎常人的源石感知力賦予了她強大的預(yù)感能力——甚至不需要特意集中精神、便能夠輕易的感受到大量的源石反應(yīng)在郊外的云層之中匯聚纏繞。
“嘛,這么明顯的反應(yīng),那邊肯定也已經(jīng)排出專員來通知了吧——也罷,明天再去城里打壺酒就走人,不管這些閑事了?!?/p>
思索完畢,令拿起腰間的酒壺痛飲一口,感受到醇香的酒液滑過喉頭,順著食道直到自己的胃里。
“哈啊~好酒!這一世,也只有酒與詩值得我托付了!”
…………
“為什么……”
令在廢墟中緩緩走動,昔日繁華的街道如今生長出大簇的源石結(jié)晶,天空中飄落的源石粉塵正逐漸充斥這座城池的每一處。
令沉默不語,眼前的廢墟沒有殘肢,沒有血液,有的只是碎落滿地的源石碎片,嚴重超標的源石粉塵含量足以使一個健康人在半分鐘內(nèi)全身長滿源石,一分鐘內(nèi)便會碎成粉末,成為新的感染源。
「太快了,怎么可能這么快?」
令在內(nèi)心里質(zhì)問自己。
她還能夠清晰的記得就當自己打完酒,走到城外的山腳下時,原本只是處于雛形的天災(zāi)云便迅速膨脹擴大到一個驚人的體積,在當?shù)氐木用裆星疫€沒反應(yīng)過來時,那天災(zāi),便降臨了。
房屋坍塌,大壩崩裂,人們甚至來不及慘叫就化作粉末——宛如地獄般的一片慘景。
她喚出“弦驚”載著自己逃出天災(zāi)影響的范圍、又飛向一處高山遠眺著這天災(zāi)肆意的爆發(fā):沒有洪水,沒有隕石,沒有暴雨,沒有雷電——除去一片濃厚的驚人的天災(zāi)云和空氣中遍布的源石粉塵外,什么都沒有。
毫無疑問的、這是一次不同尋常的天災(zāi),就算是令也對此束手無策——她也沒有那個閑心去管這件事——更何況,這種條件下沒人能夠活下去。
于是她等著天災(zāi)散去,步入城中看這滿目瘡痍,沉默許久后將酒壺中的酒盡數(shù)傾倒在這片土地上,隨后轉(zhuǎn)身而去,空余一聲無奈的嘆息在此久久徘徊。
少年從學(xué)府的廢墟中爬出,遠望著天邊模糊成一個小點的身影,茫然無措。
————————————————
“你……莫非是當年廣州城天災(zāi)下的幸存者???”
青年輕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對她回答的肯定。
“可是這管我什么事?”
“當然不管你的事,令小姐。我只是對我們的緣分感到驚訝與喜悅,僅此而已?!?/p>
“?”
少女那副疑惑的模樣引得青年哈哈大笑,隨即說道:“十年前,我隨父母到尚蜀旅行,攀爬第十七峰攥江峰時、望見原本那空無一物的地方忽然出現(xiàn)一座山,山上有亭,亭中有一女子獨酌,我看那女子竟看的出神,直到我父母疑惑的問我為什么要盯著空氣發(fā)呆,我才意識到這山這亭這人可能只有我一人能夠看到。
回到客棧后我便茶飯不思,晚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實在抵御不住困意才被迫沉沉睡去。
在夢中,我又遇到了那女子,她仍在那山那亭中獨酌,我癡迷的看了許久,直到恍惚間墜落云端。大夢初醒,悵然若失。”
「又一個自以為是的凡人。」
青年停頓了一下,見令沉默不語,也不以為意,繼續(xù)述說。
“自從回到家里后,我夢里便都是與你在高堂上結(jié)拜為夫妻,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永結(jié)同心。我夢見與你攜手同游,觀遍這炎國的大好河山;我夢見與你在新婚夜中點上紅燭一支,在洞房里纏綿不休;我夢見我們在‘千秋’里相識、相知,你也不是什么神仙,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女……我夢見了許多?!?/p>
“自廣州那場天災(zāi)過后,我從學(xué)府的廢墟中爬出,帶著滿身的鮮血搖搖晃晃走到個還算平坦的地方便不省人事,好在一位負責此地的大學(xué)士及時趕到,我才得以保全性命。后來我詢問才得知原來整座城市只有我一個活人了,我已孑然一身,無處可去。
正巧朝廷看中了我的經(jīng)歷、對于我能從天災(zāi)之中存活的原因格外好奇——在朝廷的授意之下、大學(xué)士收我為徒,我便從此拜入門下、向他學(xué)習(xí)知識。
后來、我向師尊詢問那尚蜀的女子,那廣州城的背影究竟為何物——師尊對我說那是‘巨獸’,是為害一方的存在。
師尊還說,我炎國有巨獸學(xué)士專門研究他們,若我感興趣、他可助我一臂之力、送我進入國子監(jiān)學(xué)習(xí)。此時我已無所依托,唯有你是我唯一所在意的東西,所以我毫不猶豫的便接受這個建議?!?/p>
“后來的事情我不用說你也大概能夠猜到了——我學(xué)有所成,又尋得那傳說中的捆仙鎖,至于對你——念你有戍守邊疆百年的功勞,朝廷不許我殺你,其余隨意——當然,我也不會殺你就是了?!?/p>
眼前的青年將那段往事緩緩道來,令越發(fā)感到疑惑和可笑——說實在的,青年的話聽起來實在是假的不能再假了,但事到如今,自己也只能夠見招拆招,盡可能找機會脫困。
“啊……聽我說了這么多,令小姐一定是累吧,來,我扶你去床上?!?/p>
青年沒有多給令思考的時間,半拉半扯的把不情愿的令給扶到了臥室的床上。
出乎令的意料,這個家伙說扶就真的扶,倒是沒有半點揩油的行為。
「看起來這家伙應(yīng)該是個君子……?」
令在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氣,最起碼的,她不太需要擔憂貞操的問題了——雖然作為“歲”的化身對貞操也并非過于看重,但在人間待久了,心里難免對此有些芥蒂。
“已是子時,請令小姐好生休息,養(yǎng)足精力明天我們再來詳談?!?/p>
青年微微一笑,掩上門扉便就此告辭。
“真是……奇怪的人。”
令仰望著雕有精美紋飾的屋頂,喃喃自語道。
————————————————
是日,溫暖的陽光從雕花木窗穿射入室,輕柔的映在令的臉上,似乎是被這陽光所驚擾了一般,少女纖細的睫毛輕輕抖動幾下,隨即睜開了眼簾。
“唔……手臂和腿都僵著了……好難受……”
令半瞇著眼睛喃喃自語道。
“咔噠。”
“啊,令小姐,看起來氣色不錯。要來喝點湯嗎?”
令思考片刻,開口詢問道:“可以把鎖解開讓我自己喝嗎?”
“令小姐這是在開什么玩笑!嗯……考慮到令小姐現(xiàn)在行動不便,如果令小姐不在意的話,在下可以親手把粥喂給你?!?/p>
青年推了眼鏡,笑著提議道。
“呵,這粥,還是請閣下自己享用吧?!?/p>
不出青年預(yù)料的,令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自己的提議,但他毫不泄氣,等了這么多年了,再等幾天又如何?被捆仙鎖鎖住的她,只能任由自己擺布。
輕輕把手上端著的白粥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青年坐到少女的身邊細細的撫弄著她順滑的長發(fā)——至于少女的呵斥聲?拜托,令姐的一切都是寶藏好吧?哪怕是憤怒的呵斥聲、在青年耳里也是最上等的玉音。
青年挑起幾縷發(fā)絲嗅聞,感知那朝思暮想的味道,全然不顧令早已因羞惱而漲紅的臉頰,開口道:“令小姐,我來這呢,只有一個請求——我希望你能夠和我成親,我愛你,我愛你已經(jīng)愛的發(fā)狂了,我沉溺于你的一切,你的發(fā)絲,你的嘴唇,你的瓊鼻,你的一顰一笑,你在豪放飲酒時不經(jīng)意泄露出的點點春光——啊,這些時如此令我著迷,以至于我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里閃現(xiàn)的便就全是這些,求之不得的痛苦令我寢食不安。令小姐,請答應(yīng)我,和我結(jié)婚吧?!?/p>
令現(xiàn)在已經(jīng)吃驚的說出來不來話,漂亮的美眸猛地瞪大——這要她怎么回答?
“……滾?!?/p>
千言萬語盡濃縮在這一字之間,青年笑了笑,這個結(jié)果他早有預(yù)料,但是,令的結(jié)局絕不會有所改變——絕不會。
他將自己的嘴唇與令白皙的脖頸相貼合,一邊用鼻子貪婪的嗅取少女的體香,一邊用牙齒在上面留下道道紅痕。
“混蛋……快點給我滾一邊去!不要碰我!”
令何曾被如此玩弄過?自有了自己的意識后,她從未體驗過“愛”,更不要說什么“情愛”了,但她面對眼前這個登徒子,她只想拿起法杖把他的腦袋敲碎。
青年帶著滿足的微笑離開令,轉(zhuǎn)身從身邊的抽屜里拿出一管灌滿粉色液體的注射器,不顧令的強烈掙扎將那些液體全部注入到令的體內(nèi)。
“你這個混蛋給我注射了什么!?”

作者說:不是我斷章、是當初的確就正好寫到這里了——當時寫這些的時候還是【將進酒】活動剛剛結(jié)束沒有多久的時候,現(xiàn)在又快該開新的新年活動了……
??? 看看數(shù)據(jù),好的話就繼續(xù)寫,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樣子該怎么圓場了……
??? 其實本來是想要嘗試寫一寫NTR的(開頭那一點),但最后還是受不了、強行又改成“純愛”了。
特別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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