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 | 老爺車

2020-04-04

也許有些人會問：“死亡是什么？它是終點，還是起點？生命是什么，那些我們所謂的生命又是什么？我們必須向主尋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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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車》是一部情節(jié)簡單，卻卻蘊含著溫情救贖的電影。沃特晚年喪妻，獨自居住。鄰居是一個苗族大家庭，不同的文化背景和生活習慣，讓本來就風馬牛不相及的這對鄰居更加厭惡彼此、格格不入。苗族男孩濤被街區(qū)的同族威脅加入黑幫，天性軟弱的濤無力抵抗，被迫去偷沃特的老爺車。他驚恐萬分，不知所措，倉皇逃跑，也不堪其擾。終于，在一次激烈的沖突中，沃特挺身而出，他英勇的趕走了苗族黑幫。自此，沃特和濤這一老一少完全不相干的男人，他們的生活因為彼此的出現(xiàn)而開始改變。清晨，沃特打開家門，熱情的苗族人為他們的街道英雄準備了各樣禮物以表感謝。尷尬的沃特像個孩子一樣，笨拙的接受著禮物，一遍遍地說，“夠了，夠了！”但當他發(fā)現(xiàn)禮物中有餃子的時候，卻欣然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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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電影的亮點之一在于導演用簡單的劇情敘事，卻表達了各種形式的種族沖突。這不禁讓我們思考，民族與民族之間的矛盾真的只是文化差異那么簡單嗎？在美國，亞裔與拉丁裔移民之間相互罵著臟話、舉槍示威；白人與亞裔移民之間也同樣喋喋不休、面紅耳赤。如果說黑人與白人之間的矛盾已久不足為奇，那苗族人自己跟自己人打得不亦樂乎又該怎么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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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種族沖突，到底是民族與民族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還是墮落的人在罪性當中的本色出演呢？果不其然，在眾人面前出丑的苗族黑社會不肯善罷干休，他們用機槍掃射了濤的家，并且強奸了濤的姐姐蘇。平靜的生活被徹底打破，濤叫嚷著要去拼命。一向冷靜沉著的沃特也憤怒無比，他堅硬的外殼下包裹著那顆柔軟的心也被徹底擊碎。這場快意恩仇的決戰(zhàn)看似勢不可擋、一觸即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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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沃特是一位曾經參加過朝鮮戰(zhàn)爭的老兵，他身經百戰(zhàn)，立下所謂戰(zhàn)功，并且獲得了政府頒發(fā)給他的榮譽勛章。但就是這枚象征著榮譽的勛章，卻被沃特一直扔在地下室的雜貨箱里面不見天日。對于國家來說，可能戰(zhàn)爭的勝利就意味著全部。但對于沃特來說，他曾經在朝鮮把一個手無寸鐵的十七歲少年活活打死，則是戰(zhàn)爭帶給他的全部?；诤薜乃枷胍恢卑殡S著良心的控告，使他的靈魂不得安寧。試想，老沃特又怎么會讓年輕的濤也失去靈魂的安寧，重蹈他當年的覆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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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個簡單的儀式，卻有著不簡單的過程。沃特去老朋友那剪頭發(fā)、剃胡須，為自己做一身他一生都沒穿過的得體的西裝，去神父那里懺悔，了卻心愿。最后，他微笑著說，“我很冷靜。”沃特把濤關在地下室，他獨自一人奔赴巢穴，像他年輕時在戰(zhàn)場上一樣灑脫。只不過，這場必輸?shù)膽?zhàn)爭不為勝利，只為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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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多少子彈才能配得上一位七十歲老人的身體，要有多少愛和饒恕才能承載人類犯罪墮落的靈魂？沃特用愛扣動了年輕人恨的扳機，他殺死了自己，卻也射穿了所有人麻木的良知。那一刻，曾經沾滿血跡和暴力的勛章，因著沃特在愛中的倒地而重見天日、閃閃發(fā)光。因為“舊事已過，一切都變成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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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牧師拋出了人類永恒的疑惑，“死亡是什么，那是生命的終結嗎，抑或是另一個開始，什么又是生命，我們人類稱之為生命的東西到底是什么？”終極的問題，才能引導永恒的答案。老沃特知道濤不可能戰(zhàn)勝黑社會，于是他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了濤唯一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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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我回想老沃特倒下的瞬間，我總會想，面對人類不可能戰(zhàn)勝的罪惡、暴力、種族沖突等等，有誰會愿意為了我們甘心舍命，在冰冷的槍口和赤裸的仇恨面前大聲說，“我知道你們不能，所以我替你們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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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聲音喚醒我的時候，我愿意用一生喂養(yǎng)你的小羊，為何瘋狂的黑暗刺傷光明，為何你甘愿為我獻出生命？雞鳴回蕩在曲折的小路上，凄涼中我聽見頑石般的寂靜，水面吹拂起火焰一般的風，卑微污穢的我竟得著永恒，詫異枯朽的樹木竟開了花，天堂的岸上我和你再次相逢。你總不經意看破我的堅強，你仍深愛我縱然我說了謊，就在你轉身注視我的時候，那寬容的目光。

————完————

笑古笑今，笑東笑西笑南笑北，

笑來笑去，笑自己原來無知無識。

觀事觀物，觀天觀地觀日觀月，

觀上觀下，觀他人總是有高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