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今天的敵審也如此和諧之秘寶之里(二)

前方高能預(yù)警:
ooc預(yù)警 私設(shè)如山
填坑洗白向,cp 壓切長谷部x敵審 及隱藏cp 男嬸x另一只敵審 請注意避雷
全文只出現(xiàn)了一位刀劍男士。雖然主角被叫做阿爸其實是個女孩子(orz)。
可以接受的請繼續(xù)..
【4】
小黑屋原先應(yīng)該不是小黑屋,而是一個村落中用來堆放公共雜物的房間。我們站在村子的盡頭,一時拿不定往哪邊走。
“秘寶之里的脫出方法是什么?”我問阿拾。
阿拾聳聳肩,“秘寶之里是時之政府為了鍛煉審神者專門做出來的空間,要想出去只有按照他們設(shè)定的規(guī)則來?!?/p>
“甚至在檢非違使侵入這里的時候也要遵守規(guī)則嗎?”阿官把薙刀橫在身前,檢非違使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我們前方。
來的也太快了。
長谷部不愧是專業(yè)的,瞬間就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敵六我四,人數(shù)上我們沒有優(yōu)勢,再加上對地形不熟悉,能取勝的幾率無限趨向于零。
阿拾顯然和我是一個想法,他拍拍長谷部的肩膀。
“長谷部,準(zhǔn)備好,咱們要逃走了?!?/p>
長谷部幅度極小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一左一右夾起阿拾和阿官往相反的方向撤退而去。
被落下的我總感覺…有些寂寞啊。
我家那群消極怠工的暗墮刀平時沒什么表示,逃命的時候就絕對不會丟下我!果然我家燭臺切說的沒錯,只有獨自一人的時候才會想起家的好。
擦掉一把辛酸淚,我召出長槍,但沒想到與檢非違使的刀刃相接的卻不是我。
長谷部回到我身邊,為我擋下一擊。
雖然不是感動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他為什么回來。長谷部甩給我一個讓我自行體會的眼神,“我只是完成主的命令。”
要不是知道他的主控屬性我差點就以為長谷部也是個傲嬌了。
四對六沒有取勝的可能,二對六和檢非硬拼就是送人頭,我們還沒有蠢到這種地步。我和長谷部合作,邊打邊退把檢非違使引到阿官和阿拾埋伏的地方。
“天干物燥,小心樹倒?!?/p>
阿拾毫無意義的發(fā)言傳過來,長谷部突然抓住我的手把我扯到他懷里。我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一個重心不穩(wěn)把他壓倒,兩個人都吃了土,而接替我們出現(xiàn)在剛剛位置的放免槍爹被倒下的樹壓了個正著。
我撐起上半身,從上俯視著被我地咚的長谷部,那一瞬間我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啊,這是多么完美的偶像劇場景,如果背景音樂不是檢非的哀嚎的話。
【5】
地咚事件之后男女主角的好感度各自上升百分之十。
才怪呢,又不是真的在拍偶像劇。
我連滾帶爬的從宿敵身上爬起來,十分紳士的向他伸出手,然而長谷部無視了我,自行起身回到阿拾身邊。
“繼續(xù)剛剛的話題。”我伸出的手在半空硬生生的轉(zhuǎn)了方向拍了拍身上的土?!澳銈儗徤裾咄ㄟ^秘寶之里的規(guī)則是什么?”
“花札?!卑⑹坝檬执盍藗€方框出來?!耙胪ㄟ^秘寶之里就要找到隱藏在這片村落及周邊山林中的花札,根據(jù)翻到的花札上的圖案完成任務(wù),就能順著路線走出秘寶之里?!?/p>
聽起來像是某種RPG游戲。但作為審神者試煉,時之政府不會出太簡單的關(guān)卡,果然阿拾補充道。
“花札中的敵刀是模仿溯行軍的戰(zhàn)斗部隊,雖然是虛擬傷害,但一旦失去戰(zhàn)斗力就會成為同伴的負擔(dān)。而且被檢非違使入侵的秘寶之里不一定還是我們的秘寶之里?!?/p>
“也就是說,虛擬傷害可能成為致命傷嗎?”阿官問。
阿拾沒有回答,氣氛再次沉重下來。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是經(jīng)不起打擊,可能成為致命傷不是還有可能不會致命不是嗎?
“總之先往前走吧,”我把掉在腳邊的長槍撿起收回,“只是不知道第一張花札會出現(xiàn)在哪里?!?/p>
阿拾抬起手指著東邊,順著他指的方向我看見一只長得很像狐貍的動物。那‘狐貍’配色詭異一看就是人造,我甚至想把剛剛才收起來的長槍再拿出來戳戳這個奇怪的生物。
那小狐貍歪了歪頭向著我們走來,
“審神者大人,請翻花扎。”
又是時之政府的黑科技嗎!動物都會說話了?
“哪里有花札?”阿官的適應(yīng)力驚人,她半蹲與小狐貍對視,只是不知道她是在問阿拾還是那只狐貍。
長谷部本想向前去,卻被阿拾攔了下來。
“這次我來吧?!卑⑹罢f著抽出腰間的棍狀憑依刃。
只見阿拾把裹在憑依刃上的布條抖開露出刃體,猛地向著小狐貍劈斬,本以為要看見什么血腥十八禁,我趕緊擋在阿官前面。
事實證明是我多慮。小狐貍在刀刃接觸之前就消失了,彩色的條帶從半空飄下,一張花札翻轉(zhuǎn)著落在阿拾手中。
等等,這套路真的不是庫x牌嗎!
“是玉牌哦?!卑⑹鞍鸦ㄔ故窘o我們看。
【6】
“那只狐貍…額,是死了嗎?”
剛剛劈斬了一只小狐貍的阿拾把憑依刃重新裹上布條,“只是個影子罷了,阿爸你以為有多少狐之助才夠我們砍?”
“不過我確實想砍一下真品試試手感?!卑⑹胺朔滞笳f出很了不得的反派宣言。
長谷部聽見自家主人的黑化發(fā)言竟毫無反應(yīng),“只要是主的命令,火攻寺院,手刃家臣,我都會為您去做?!?/p>
真是一派主從融融的好景象。
我拉著阿官往旁邊站,誰知道什么時候阿拾會突然醒悟,意識到我們是敵人這件事,再順便砍一下試試手感。但是我沒拉動,回過頭看阿官的臉,我發(fā)現(xiàn)她眼睛里藏著什么情緒,還是閃閃發(fā)亮的那種。
不不,一定是我想多了。
那邊阿拾把剛得到的玉牌隨手一扔,花札無風(fēng)而起,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后停在右手邊的方向。
“接下來往這邊走。”
花札自帶導(dǎo)航系統(tǒng)這一點很人性化,至少節(jié)省了我們尋找下一張花札的時間。暫時結(jié)成的四人小隊跟著花札向前,很快就找到了第二只小狐貍。
好吧,我收回剛剛夸贊它人性化的話。
第二只小狐貍停在懸崖邊的巨石上,距離不算太遠,但是想接觸到它需要一定高度。很不巧在場的四個人沒有一個身高超過三米的。
阿官搭起弓瞄準(zhǔn)那只狐貍。與她交手的時候我見識過她刁鉆的箭術(shù),這種距離本應(yīng)毫無問題,但阿官嘆了口氣收回弓箭。
“不行,這里有風(fēng)。”阿官轉(zhuǎn)過頭問我,“能不能控制一下讓風(fēng)停下來?”
要是行得通我干脆用風(fēng)把小狐貍吹下來多好,“這風(fēng)是人造的,我無法控制。”
“只能用什么東西戳它一下?”阿拾托著下巴,“阿爸,你是用槍的吧?!?/p>
對哦,我好像是槍兵來著。
不過你們是認真的嗎?你們難道沒聽說過槍兵幸運E的詛咒嗎?
“翻花扎這種(考驗幸運值)事還是讓saber來更合適吧。”如果讓阿拾和長谷部搭個人梯再加上憑依刃,應(yīng)該可以夠到那只狐貍。
阿拾抽出憑依刃比劃了一下,“其實我不擅長用刀,嚴(yán)格說起來我屬于法師?!?/p>
很好,一個佩刀的caster,一個近戰(zhàn)的archer,你們倒很是符合隔壁的人設(shè)嗎。
“再多說兩句隔壁型月組就要來求償了。”站在旁邊的阿官一語點破。
“所以還是我來舉著阿爸,然后用長槍戳爆狐之助?!卑⑹鞍攵紫律?,示意我踩著他的腿面,“我很靠譜的,阿爸你放心上?!?/p>
不用了,其實我把長槍投擲出去應(yīng)該能突破風(fēng)結(jié)界。
還沒等我把這句話說出口,我的視角就拔高到一個陌生的角度。前不久我才剛體驗過這種感覺,在衣笠山御手杵也把我這么舉起來過,那段經(jīng)歷太丟人了我選擇忘記。
“誒,等等!”還沒來得及掙扎,舉著我的人又把我往上抬了抬,直到我坐在一個奇怪的地方。
如果不是手里拿著長槍我就要捂臉了。
長谷部你腦子果然是讓阿拾炸壞了吧,正常人會在這種時候騎肩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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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saber(劍士)&Lancer(槍兵)&archer(弓兵)&caster(法師):出自于型月(type-moon)的fate系列作品。其主要講述了七個魔術(shù)師作為御主(master)召喚英靈從者(servant)進行爭奪圣杯的戰(zhàn)爭的故事。其中槍兵的幸運值屬性總是設(shè)定為E(實際上四戰(zhàn)弓兵和五戰(zhàn)弓兵都特別倒霉)一時傳為笑談。佩刀的法師和近戰(zhàn)的弓兵取自第五次圣杯戰(zhàn)爭中的caster美狄亞和archer英靈衛(wèi)宮。
這里單純想玩梗,造成閱讀困難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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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嬸嬸:我有一句...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阿拾:阿爸請講。
敵嬸嬸:為什么你來做任務(wù)不帶你的刀劍小隊?作為審神者在自己的主場被入侵的檢非捉走不是太丟人了嗎!
阿拾:是啊,為·什·么·我·沒·帶·其·他·人·來·呢?阿爸?
敵嬸嬸:算了我不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