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特推文《滿級勸退》
我攻略了我的勸退對象,可我是一名小三勸退師
我是一名小三勸退師。
今天,我要勸退的是一個男小三。
不得不說,他的確有幾分姿色。
我風風火火地找到他,勸他回頭是岸。
他冷眼看我:“回頭上你這座岸?”
1.
我是一名上崗第一天的“小三勸退師”,某天,我接到了一個單子,點名要我去,要勸退的竟然是個男的。
這照片上的男小三確實有幾分姿色。
我沒想到,我為期一天的勸退生涯在陸淵這受到了打擊,他竟然想勾引我。
大學畢業(yè),我果斷投奔了富豪閨蜜在她開的工作室混吃混喝。
閨蜜一聲不吭出了國,等我發(fā)現時已為時已晚。
閨蜜笙笙失戀了,說要去看看英國的月亮圓不圓。
呸!故鄉(xiāng)的月亮還不夠大嗎?
無可奈何,我只好攬下了閨蜜留下的爛攤子。
此時此刻,陸淵端著酒杯敞著衣領露著健碩的胸膛,瞇著眼睛問我找他做什么。
我唯唯諾諾卑躬屈膝,報上了我的來意。
“我是來勸你不要走上感情的歪路?!?/p>
陸淵一手搖晃酒杯,另一只手撐在下巴底下,匪夷所思地看著我。
好似一匹捕食的狼。
“什么意思?”
陸淵強大的氣場讓我不知該走還是留下,我鼓起勇氣大聲告訴他,“意思就是,不要再去插足別人的感情了,世界那么大,何必拘束于別人的女朋友呢?”
陸淵挑挑眉,嘴唇抿地死死的,“你這意思,我是小三?”
該死,他好像生氣了。
我立馬掏出我的“小三勸退師”證書,“看見沒,這可是大公司認證的,我可是有保險的,你別想亂來?!?/p>
陸淵沒有看我的證書,也好,被他發(fā)現是假的的話,免不了被揍。
“我不是小三?!?/p>
被告已經開始辯解。
“你別想騙我,小偷都說自己不是小偷。”
我開始了我的演講,關于我在閨蜜辦公室的一本叫愛情的唯一性上背下來的話。
看似有理有據,實則狗屁不是。
陸淵兩根手指柔上眉心,眉毛開始打結。
“宋喬一是吧,過來。”
他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邊。
誰知陸淵一把把我攬在懷里,胸膛大開,腹肌若隱若現。
我的臉距離他的胸口只有幾厘米之遠。
“離開她,你和我談怎么樣?”
我腦中警笛大作!
糟了,遇上流氓了。
我噌的一下站起身來,腳底抹油,拔腿就跑,陸淵長腿一邁,揪著我的領子把我拽了回來。
“不是勸我嗎?繼續(xù)?。俊?/p>
“死流氓,放開我?!?/p>
我小腿用力一揮,正中下懷。
陸淵狠狠捏住我的手腕,“以后別再出現在我面前?!?/p>
我疼得哭了出來,“流氓,放開我?!?/p>
陸淵松了手,我奪門而出。
家門不幸,第一天上班就遇上這么個流氓。
我哭哭啼啼的用林黛玉語言向閨蜜笙笙吐槽我遇到的變態(tài),笙笙一邊安慰我,一邊笑著和路過的金發(fā)帥哥打招呼。
“李笙笙,我都這樣了,你還不回來?”
笙笙成功被我震懾到了,她紅唇開開合合,“喬一寶貝,讓你受委屈了,我桌子上有一份資料,是另一個客戶的,這個任務完成度較高,你照著把證據擺在她面前就好?!?/p>
“這么容易?”
笙笙神秘兮兮地把嘴巴湊到了聽筒上,“這單子兩萬塊?!?/p>
兩萬?
無數張人民幣在我面前拉著手跳芭蕾,我成功地把陸淵這回事忘的一干二凈。
2.
第二天一大早,我從人民幣海洋里醒過來,高高興興去笙笙辦公室拿資料。
“季如,天瑞小區(qū)。”
嘖嘖嘖,這可是有名的高檔住宅區(qū),合著這是榜上大款了。
我收起資料,悠閑的出去工作區(qū)監(jiān)工。
該說不說,這笙笙的眼光是真的犀利,一片帥哥美女朝著我問好。
離我最近帶鴨舌帽,大框眼鏡的小奶狗畢恭畢敬的叫了我一聲“宋總監(jiān)好?!?/p>
這甜甜的問候叫的我心花怒放。
“哪里,哪里,我就是個臨時工。”
我的嘴角快要咧到后腦勺了。
“總監(jiān)慢走?!?/p>
“別送了別送了?!?/p>
這么能干的小哥,必須加工資。
抱著資料我開車去了天瑞小區(qū)。
我差點迷失在這一片富人區(qū)。
好不容易找到季如家,我車也快沒油了。
天煞我也。
丟下車,我清了清嗓子去按季如家的門鈴。
“誰?”
“你好,我是占晴女士的朋友,她有事讓我轉告你?!?/p>
門很快就開了,二樓陽臺,站著一抹倩影。
我迎著太陽向上看,她轉身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這就是有錢人家嗎?
空氣都是一等一的好,到處洋溢著清香的人民幣味道。
那抹窈窕倩影從二樓來到了客廳,我看清了她的容貌,瓜子臉,細長眼。
“你好?!?/p>
“你來做什么?”
季如細眉一皺,毫不客氣的上下審視我。
我也不再過多客氣。
“您好,季如小姐,我來的目的是想請你離開長思明先生?!?/p>
季如笑了,嘴角露出淺淺的梨渦。
“哪里來的小丑?”
我忍住心中的怒氣,安慰自己不要和錢過不去,這可是兩萬。
“兩年前,長司明的廠子剛剛建立,底下員工在意外中死亡。長思明為了維護公司聲譽,拿錢匆匆了事。報社新聞全都被壓了下去,只有你所在的報社報道了這件事,當時的新聞編纂者就是你?!?/p>
“長思明知道以后,拿錢讓你撤了報道,你收了錢,卻沒有很快撤報道,以此向長思明索要更多的錢?!?/p>
“長思明五十歲,一個可以當你爹的年紀,把你養(yǎng)在身邊,供你吃穿上大學,你出賣身體不說,還靠著死人吸血?!?/p>
“你黃泉下的父親知道了,會不會半夜來找你?”
兩年前死的那個人,正是季如的爸爸。
季如以此威脅長思明,這一威脅就是兩年。
這件事被長思明在國外治病的妻子占晴知道了,她沒辦法回國,找到了我們工作室。
季如的臉色青紫,“那我要是不離開長思明呢?”
我合上資料,“這棟別墅使用權三年,今年十二月到期,到期以后,會再次進行出售,長思明不知道,因為房產中介認識占晴,是占晴改了房子使用期?!?/p>
“另外,長思明不差錢,他不會拋棄你,但是占晴會起訴你,告你詐騙。公司聲譽對于現在長思明這么大的公司來說不算什么。”
“你要想好詐騙是會蹲監(jiān)獄的,這比起你父親的意外死亡可嚴重多了?!?/p>
季如的裙擺搖曳,她靠在沙發(fā)上,自顧自的笑著,“關于這件事所有的報道都被長思明壓下去了,你們怎么會知道的?”
我嘆了口氣,“你以為,當時就只有你一個季如嗎?”
長思明根本不在乎季如父親的死,他只是看上了季如年輕的外表。
“你好自為之,長思明馬上就去和占晴一起生活了,你趁早死了長思明會離婚的心吧?!?/p>
季如沒有說話,也不再看我,轉身上了樓。
我識相的拍拍屁股走人。
走到院子里的時候,我聽到二樓有人在喊我。
“等一下?!?/p>
我抬頭看過去,一盆冷水從天而降。
水順著我的頭留到了我的眼睛里,把我的淚逼了出來。
“謝謝你的提醒?!?/p>
季如的聲音遠遠的從樓上飄下來,我的腦子里卻一片空白。
我的委屈和氣憤一起沖向頭頂,淚眼模糊之間,我看到了昨晚那個熟悉的身影。
被淋成落湯雞的我被他看到的話,一定會把他笑死。
3.
“你?”
陸淵剛吐出一個字節(jié),就被我打斷了。
“借過?!?/p>
我低著頭,恨不得鉆進地縫里。
“你身上濕了,會感冒的。”
身后傳來陸淵“假惺惺”的安慰和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音。
我眼前一黑,陸淵把衣服蓋在了我頭頂。
果然,流氓就是流氓,哪有這樣給女孩子披外套的。
我把陸淵的外套往兩邊扒拉,把眼睛露出來。
“謝了,我改天還你?!?/p>
有外套擋著臉總比濕漉漉的回去好。
“你,有點眼熟。”
當然眼熟了,昨天晚上你還想非禮我呢。
現在裝不認識了。
“是嗎?”我小聲回答。
陸淵走到我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由于外套的限制,我看不清陸淵的表情。
“我想起來了,我哥房間有你的照片?!?/p>
你哥?你從哪冒出來的哥哥?
陸淵這撩妹手段low爆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回去告訴你哥,偷拍別人是犯法的?!?/p>
陸淵好像陷入了沉思。
“外套怎么還你?”
“去上次的酒吧找我就行。”
天天泡酒吧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
我點了點頭表示收到,然后急匆匆的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陸淵再一次叫住了我。
“你,,”
“還有事嗎?”
“沒什么,記得把衣服洗干凈,我有潔癖?!?/p>
陸淵欠揍的聲音從我身后飄進我的耳朵。
“知道了。”
有潔癖的人去酒吧那種人和人腳后跟都要貼到一起的地方,不應該全身發(fā)癢難耐至極嗎?
陸淵擺明了是在刁難我。
晚上,我親自手洗了陸淵的外套,洗衣液放了三次。
擰干衣服后,我再次撥通了那個遙遠的電話。
“笙笙,有人欺負我,”
這次是真的眼淚流到了下巴尖。
終于我的眼淚感動了笙笙,笙笙當晚就當著我的面收拾行李準備回國。
第二天中午,我正睡得香噴噴,肩膀被人搖醒。
“喬一喬一,快醒醒,誰欺負你了,姐們給你報仇?!?/p>
正在睡夢中的我冷不丁說出了陸淵的名字。
“陸淵是誰?”
這下我可清醒了。
“你聽錯了,就是昨天我去那誰家,她朝我潑水?!?/p>
“季如敢朝你潑水,等著,我馬上找人把水潑回去?!?/p>
“別別別,也沒什么大礙?!?/p>
按笙笙的性格,季如就不只是會被水潑這么簡單了。
“還有,宋喬一,我來的時候看到了陽臺上晾著的男士外套,你談戀愛了不告訴我?”
完蛋了。
“沒,沒有。”
“還有你剛剛說的陸淵,外套是不是就是他的?”
我趕緊抓著笙笙的手解釋,“陸淵就是我跟你說的在酒吧碰見的流氓,昨天剛好碰到他了,把外套給我了?!?/p>
“哦?!?/p>
笙笙一句意味深長的哦搞的我頭皮發(fā)麻。
“你別多想,今天晚上我就去把外套還給她?!?/p>
“那我也去。”
4.
說是陪我去酒吧,其實是這女人饞酒了。
我抱著衣服坐在卡座上,看著笙笙一瓶一瓶的往下灌。
“笙笙,你少喝點?!?/p>
“沒事兒,我這酒量你放心。”
就是因為你這酒量我才不放心?。?/p>
我欲哭無淚。
我環(huán)顧四周,沒發(fā)現陸淵的影子,索性挨個卡座找陸淵。
現代社會沒有先進的技術就只能采取最古樸的手段。
忽明忽暗的燈光迷惑了我的視線。
在黑暗中,一只手輕輕摸上了我的屁股。
我猛地回頭就是一巴掌,身體的反應比腦子還快。
我的手已經揮到了男人臉上。
光剛好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怎么會是陸淵啊,不對,流氓能做出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死流氓,言語調戲不成還對我動手動腳了?我還以為你給我披外套是改邪歸正了呢,原來骨子里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p>
我把衣服塞到陸淵懷里,轉身就走。
陸淵拽著我的手腕,我被拉了回來。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誰對你動手動腳了?你給我說清楚,少污蔑我?!?/p>
我使勁往回收胳膊,怎么拽也拽不回來,陸淵的手像個鉗子,夾的我死死的。
“救命啊,非禮啊,來人??!”
酒吧嘈雜的聲音根本沒有人能聽得清我的呼喊,陸淵的嘴唇越抿越緊,褪去了血色,他煩躁不安的晃動著腦袋,手上的力氣卻松了。
我趁機甩開陸淵的手,沖進了人堆里。
胳膊從陸淵手里抽走的那一瞬間,我聽到了陸淵嘴里發(fā)出的微弱聲音。
他喊的是“芩芩”,這是我的乳名。
他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顧不上多想,只當是我幻聽了,酒吧音樂的聲音將我吞沒,我的腦子里混沌一片。
等我回到卡座上的時候,笙笙已經不見了。
笙笙的包還在座位上。
我著急的大聲喊笙笙的名字,卻無濟于事。
“過來。”
是陸淵。
陸淵輕輕牽著我的手腕,剛才手上的狠勁蕩然無存。
“去哪?”
“監(jiān)控室。”
陸淵帶我去了監(jiān)控室,房間里空無一人。
“你,你想做什么?”
我背對著滿滿一墻屏幕,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陸淵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嘴唇也開始有了血色。
他的眼睛黑的像無底洞,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別過來?!?/p>
我的背已經抵到了電腦桌上。
陸淵身體的陰影籠罩了我,我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他該不會要還我剛剛的那一巴掌吧。
我的眼皮不停跳動,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陸淵彎腰俯身,側臉對著我。
“轉過去,看看剛剛是誰摸得你?!?/p>
原來是這樣。
我緊張的心跳慢慢降了下來,轉過身背對著陸淵。
陸淵的胳膊從我的腰側探過去放在鼠標上,我整個人都被陸淵圈在懷里。
陸淵在我耳邊的呼吸聲讓我紅了耳尖。
死流氓又占我便宜。
“十點二十九分,你甩了我一巴掌,十點二十八分三十秒,十八座的客人摸了你?!?/p>
陸淵移動鼠標的胳膊有意無意蹭到了我的腰。
我的眼睛從陸淵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移到電腦屏幕上。
“三十秒?!?/p>
我怎么聽著陸淵說話陰陽怪氣。
“姐姐我應激了?!?/p>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所以姐姐你該不該給我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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